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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离眯起邪魅的丹凤眼,笑的森冷道:“今日你倒是大出风头!借用我出的主意,锦上添花,感觉怎么样?”
火耀的目光略显闪躲,的确,若不是花落离想到以妖挖渠,恐怕自己想不到穿山甲,可是谁让他自己想的不周到,让自己有机可乘,怪不得别人!
火耀痞气一笑道:“从古至今,只有做得更好,却没有追问谁第一个做的道理!你又怎么知道发明茅厕的人是谁,就看谁家的茅厕干净,别人愿意上不愿意上了!”
“好,倒是没想到,你用这么低俗的茅厕做比较,我倒是低谷你了!”花落离冷冷一笑,今日这抢功之仇算是结下梁子了。
燕无痕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看着两人,时不时插一句,“刚刚不是在屋里打的高兴,现在出来了,场地更大了,你们倒是可以真正的交手!”
花落离和火耀虽然气对方,却也不是这么好挑拨的,两人同时危险的看向燕无痕。
花落离笑的抚媚道:“怎么?我们打架,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是啊,我们打不打关你屁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火耀双手插腰,极度质疑的看着燕无痕。
燕无痕微微心虚,发丝中的两个小三角耳朵突然竖立,他尴尬咳嗽道:“我这不是想给你们做个公证人吗?若是你们在没人的情况下交手,谁赢谁输,谁又知道?”
“你会那么好?”火耀的目光中质疑的成分又深了三分。
花落离邪魅戏谑道:“我看他是恨不得我们两个两败俱伤,或者是当场两个都死,他倒是可以单独一人和小遥儿待在一起了!”
“我看也是!”火耀赞同的点了点头,狐疑的看着燕无痕。
燕无痕的脸色更为尴尬了几分,撇嘴道:“我又不是你们,心地这么坏
“你什么意思?我们心地很坏吗?”火耀看向花落离,花落离很快领悟起眸中的意思,也同时质问,邪魅笑道:“我心地很坏吗?”
燕无痕见两人穿着同一条裤衩,心下不禁唾弃,之前还斗得水火不容,现在倒是联合起来对付我了,真是两盏不省油的灯!
“大半夜的,我没功夫和你们斗嘴!”燕无痕冷冷说完,便身影一晃消失不见了。
燕无痕一走,花落离和火耀对视一眼,得逞一笑,却很快目光电闪雷鸣
“花落离,之前在船上一战,你我并未分出胜负,现在倒不如好好战一场!”火耀高仰起头,笑的傲然,发丝、瞳孔、衣衫尽染成金色。
“你这是在宣战吗?”花落离勾起一抹长发,滑若丝绸的长发从指尖划过,带出一抹优美撩人的弧度,他眉梢一挑,轻眨出一道蛊惑的眸光,“小东西,你我都是今日渡天劫,级别一样,实力不分上下,若是真的非斗个你死我活,决定出一个胜者来,恐怕只会让燕无痕等人得逞不是吗?”
火耀笑的嚣张,冷哼道:“少对着我抛媚眼,我又不是娘们,可不吃你这一套!你是怕了我,所以不敢打?”
“怕你?”花落离笑的邪魅,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算计,挑眉道:“我怕的不是你,而是那几个没有出关的,若是和你这小东西消耗太多体力,又怎么能够对付他们?你可记得?我们两个才是最早知道小遥儿是女子的,怎么说我们也曾是一条战线的!今日我们不是很快就把燕无痕给吓走了,不妨这样,我们先联手,等以后再战也不迟!”
火耀看着对方如狐狸一样狡猾的目光,很不想合作,可是想到云玄他们,就觉得现在浪费体力和花落离斗,只会成,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不能让那几个‘渔翁,得利!
“好,我们先联手!”
花落离得逞笑道:“好!”
花落离眯着眼睛道:“我们三人夜夜到小遥儿这里,只会成为僵局,谁都讨不到好处,既然我们两人联手,倒不如像个计策,都能得到好处!”
“什么计策?”火耀有些警惕的看着花落离。
花落离拍了拍他的肩膀,诡异笑道:“我们两人不是已经联手了,我怎么会算计你呢?别怕!”
“谁知道,你这人别提多狡诈了!”火耀依然目光警惕,低低道:“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计策?”
花落离展颜笑道:“我们轮流守着燕无痕,夜里拉他下棋,另一人到小遥儿这里,至于做什么,就看自己的能力了,小遥儿既然说过谁都不会弃,我是已经做好同侍一妻的准备了,就看你了,你是否愿意!”
“我当然愿意,只要不离开她,我什么都愿意!”火耀恹恹道:“反正,你我其实本来就是一体,这样想想,就觉得心里舒坦多了,将当作让给另一个自己一日时间!”
“很好,这样想就对了!”花落离嘴角斜勾,心下窃笑,虽然两日才能轮到一次,但是总比三日一次的好!
树林内,绿蛇女和胖蟾蜍已经守候多日,突然听到远处有动静,两人忙飞身上竹,单脚立在竹上眺望远处。
从远处走来一对夫妻,男的威武不凡,女的娇美依人,所谓英雄配美人,也莫过于此。
“是他吗?”绿蛇女紧紧抓着胖蟾蜍的手臂,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
胖蟾蜍微微蹙眉,安抚的拍了拍绿蛇女的背,让她躲在暗处,“我到前面去打探一下。”
绿蛇女依然死死抓着胖蟾蜍的手臂,沙哑道:“别伤害他。”
胖蟾蜍微微迟疑,想要去拍她的手背,却换做将她的手拿开的动作,低低道:“放心,我明白的。”
绿蛇女微微点头,目光眺望着远处人影。
胖蟾蜍从袖中拿出一块灰色的头巾,将头包裹起,打扮的有些像樵夫,这才走上前,拱手道:“敢问公子,这竹林附近是否有人家?”
麒袁皱起眉头,见对方胖乎乎的,长的很老实,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妥,低低问道:“你是樵夫?”
“我也经常打猎的,家里穷,只能在山野间找些维持生机的食物,可是不知为何,误打误撞走到这竹林来了,竹林像是迷宫一样,进来后,就走不出去了!天色也快黑了,就算现在走出去,恐怕也无法下山了,我想在附近找家人家,先借宿一宿。”
麒袁似有怀疑的看着他,麒袁身边的女子拉了拉麒袁的手臂,轻柔道:“相公,看他年纪也不小了,若是指出路让他下山,恐怕夜深山路难走,一定会遇到危险,若是遇到野狼就麻烦了,不如我们收留他吧?”
麒袁凝重的皱起眉头,自己的娘子就是心地太好,也不打探清楚对方是好人是坏人,就冒然想要收留,他苦笑道:“娘子,我们此次游玩了一月之久,回到家中只想好好休息,哪有功夫去照顾别人,家中连口热水都还没有,难道你回去还要为他忙活不成?我可不舍得!”
胖蟾蜍忙接口道:“不用劳烦夫人的,我是山野粗人,夜深就入睡,不需要什么热水洗澡,也不需要喝热水,有水就成!”
“相公,你看他多识相,收留他一夜吧。”女子有些撒娇的扯了扯麒袁的衣袖。
麒袁的眉头皱的更紧,拉她到一边,苦叹低声道:“娘子,你心地太好,也不管他是好人是坏人,若是我哪日不再你身边,你也敢冒然请人家回家不成?”
“这不是因为相公在,所以我才如此说,若是相公不再,就算对方再可怜,我也不会往家里请,就像过去相公还未和我成亲,你出兵大战不在我身边时,我不是一样过的好好的,就算有乞丐乞讨一口水,我都不去理会,就让人以为家中无人,都不去见外人的!”
麒袁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轻笑道:“娘子,你真的想收留他吗?”
女子的目光柔和了几分,突然伸手抚在肚子上,轻笑道:“做好事可以积德,就当为我们的孩子积福吧!”
“孩子?”麒袁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有些颤抖的眨着女子的手,沙哑问道:“娘子,你是说我们有孩子了?”
女子垂下头,脸色微红,表情娇羞,柔柔缓缓道:“昨日我们住在客栈中,我感到不适,在茅厕呕吐,客栈掌柜的夫人见到我呕吐,还以为我是在他们客栈吃坏了东西,非要拉我去看大夫,这才发现我怀孕了。”
“那为何昨日娘子不告诉我?怪不得昨日我到街上为你买山楂,却见你和掌柜夫人一起在街上,当时我问你,你还骗我是陪她选首饰!”麒袁有些指责的捏了捏对方的小鼻子。
“我本想告诉你的,可是当时掌柜夫人在场,她告诉我,这种事情要在晚上,只有你我的床榻上才能告诉你让你高兴,所以我才没有说!说是买首饰,也是她说的,我当时可没有说话,我可没有骗你!”女子声带几丝耍赖的娇笑道。
“好好好,你没骗我!可为何昨夜在客栈中,夜晚床榻之上只有你我两人,你却没有说呢?我昨夜还……”麒袁有些为难的说不出口,懊恼的拍了拍自己额头,“早知昨夜,就不该那样对你!”
女子的脸羞的绯红,忙去抓住他打自己额头的手,轻笑道:“相公一向对我温柔呵护,昨夜虽然行了周公之礼,但是想来不会对胎儿有所影响,倒是很想收留那人,可以为孩子积福!相公,就收留他吧!”
麒袁微微叹气,转而斜睨向胖乎乎的那人,见他耳朵微动,凝重的皱起眉头,上前拉起他的衣领,质问道:“你会功夫?”
胖蟾蜍本还在偷听两人的窃窃私语,却没想到对方突袭自己,一个没留神,竟然出手去挡,不过他身手太快,还是没挡住,反而被揭晓了会功夫之事,无法再假装樵夫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麒袁手下用力,衣领被扯得很紧,掐着胖蟾蜍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
胖蟾蜍用力打麒袁的手,其实胖蟾蜍大可以用毒,可是他答应过绿蛇女不可以伤害麒袁,所以只得任由对方掐着脖子,沙哑道:“我……我是……胖蟾蜍!”
“胖蟾蜍?”麒袁皱起眉头,似听过这个名号,可是至于是什么人,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五毒岛!”胖蟾蜍焦急说道,声音沙哑的有些破音,若是对方再不放手,估计自己快被活活掐死了!这绿蛇女怎么就干看着,也不出来帮忙,难道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她儿子掐死不成?
正当胖蟾蜍心下哀怨的时候,绿蛇女从竹林中冲了出来,竟然一把推开了自己的儿子,却护胖蟾蜍,低低道:“蟾蜍,你没事吧?”
蟾蜍?真是好听,比过去她叫自己蛤蟆,不知道好听多少倍!
胖蟾蜍有些享受其中,昏昏沉沉的,没有说话。
“蟾蜍?”绿蛇女见他只是傻傻看着自己,不说话,有些着急了起来,居然伸手要去扇他巴掌。
见一个巴掌即将扇过来,胖蟾蜍忙拉回思绪,挑开一步,“蛇女妹子,你打我做什么!”
绿蛇女见他恢复,微微松了口气,见自己的儿子被自己推倒在地,自己媳妇去扶儿子,有些自责了起来。
都怪这笨蛤蟆,装个樵夫都不会!
绿蛇女气恼道:“打你怎么样,我还要杀你呢!”
说着绿蛇女作势要扑过去,胖蟾蜍不动,反而张开手,使坏一笑,似在等美人入怀。
绿蛇女脚尖一偏,闪身到胖蟾蜍身后,扯住胖蟾蜍的肥耳朵往两边用力拉扯。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轻点,轻点……”胖蟾蜍极度无奈的哀嚎着。
女子扶起麒袁,担忧道:“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