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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现在有些后悔了,就算给他们压力,都不想被他们牵着鼻子,这种弱弱仍人宰割的感觉真的好差劲!
火耀微微眯起眼睛,金色的流光在瞳仁中流转,他调皮一笑道:“好像心中想着师弟的好,就会魔性大发,不受控制,自己就会现形了!”
箫遥微微缩了缩脖子,干咳道:“火耀师兄,你放开我吧,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别胡思乱想,早些回去睡吧!”
“师弟叫我师兄?可是今日我没有送师弟礼物,也没有讨师弟高兴,为什么要叫我师兄呢?”火耀故作一脸茫然,更低的俯下身,鼻尖几乎贴着箫遥的鼻尖,沙哑问道:“难道师弟是害怕,所以想要讨好我?”
目光强迫着与他对视,看着他灼热急迫的目光,箫遥瞬间明白他所有的话中意,脸猛的一转,火耀一时不稳,唇瓣停落在她的侧脸上,箫遥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火耀却停着并未起来。
“火耀!”箫遥有些气恼,想要推开他,手却被他牢牢压在怀里。
火耀缓缓移动唇瓣,落在她的耳根,轻声问道:“师弟,我真的是最后一个吗?”他的声音中带着淡淡伤感。
箫遥僵了僵,撇嘴别扭的摇了摇头,低低道:“闭关的,除了云玄,都还没有问过是否愿意一直和我在一起。”
此话中的意思很清楚,自己不是最后一个,火耀激动的有飞快吻了一下箫遥的侧脸,声带撒娇道:“师弟,我要嘛!”
箫遥被他嗲嗲的声音吓得一颤,浑身鸡皮疙瘩几乎都竖了起来,箫遥一脸苦恼的看着他,目光是说不要,我很累。
火耀无视箫遥的目光,很霸道的三下五除二就将衣衫脱得干净,一扯被角就如泥鳅一样钻了进去。
箫遥的手无意的触碰到他,滑溜溜的触感带着温热,箫遥忙背过身,一脸别扭道:“火耀,你这是强迫我!”
火耀本想抱她的手顿住,不想强迫她,可是脑海闪过花落离的话,‘不该老实的时候老实,就是犯傻,别再犯傻了!,
他又把顿住的手伸出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今夜已经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花落离现在应该在努力拖延住燕无痕,自己怎么能够错过今日的机会,明日自己还要还花落离今日的恩,去拖延燕无痕,两日都被拦住,燕无痕再笨也不可能察觉不到什么,以后想要再单独和师弟在一起,恐怕难上加难!
不老实的手努力拉扯这腰带,箫遥用力握住他的手,声带温怒道:“火耀,你别这样,若是花落离和燕无痕突然前来,怎么办!”
“不会,他们今夜不会打扰你我!”火耀神秘一笑,手下突然用力,箫遥单薄的内衣瞬间被拉扯掉,从被窝中被他扔了出去。
光溜溜的身子紧贴在一起,箫遥打了一个喷嚏,他更是用力紧抱着她,似想给她温暖。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箫遥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什么也没做。”火耀讨巧的回答着。
箫遥气恼的转过身,目光紧紧看着他,不让他有说谎的机会,狐疑道:“你真的没有对他们做什么?”
火耀很认真的点头,目光没有人任何闪躲的直视箫遥,花落离去拖延燕无痕,自己的确什么也没有做。
箫遥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深深疑惑,他明明没有说谎,可是如果他没有对他们做什么,花落离和燕无痕又怎么会不来?这几个男人到底背地里打着什么勾当?
本来是希望他们能够友好,这样以后的日子就不会太过烦,但是现在想来,若是他们联合起来,自己岂不是很可怜?
这是矛盾啊~矛盾!
箫遥沉思之际,火耀早已急不可耐,突然一个饿狼扑食,猛地封住箫遥的唇瓣,他闭着眼睛,不敢去看想要那气氛的小脸,只想沉醉在口中甜美。
箫遥的眸光一阵哀怨,看来这家伙今夜是抱着‘逼死决心,非要赖在这里不走了!
灼热的吻不带一点迟钝,虽然有些生涩,却是那般霸道,容不得逃脱,箫遥只得认命的闭上眼睛,仍由灼热的吻缓缓移动,烧起一阵春色雾气。
火耀的年纪在七人中是最小的,现在正是虎狼之年,一旦开启欲望之门,就难以关上,金色的瞳仁中似有火焰燃烧,尽失了分寸,霸道的缠绵,让她有些疼痛,微微呜鸣声,才让他有所清醒。
金色的发丝瞬间变回黑色,他内疚心疼,目光复杂的看着怀中人儿,望着她的脖间,自己毫不怜惜所留下的发红罪证,她的洁白肌肤显得它是那般刺眼,深深的吻痕本事应该代表着爱的深,却成了此刻的罪证。
火耀将头深深埋在她的颈窝,有些沙哑道:“师弟,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的……”
箫遥伸手微微抚上他的头,并没有怪罪他的霸道和狂野,而是轻抬起他的头,在他额上落下一问,脸色微红,声带沙哑道:“不用以为的取悦我,他们都是那般温柔,生怕伤害我一分一毫,其实偶尔这般一下,也挺刺激的。”说完,又发现这话有些过言,箫遥垂下头不敢再说,只怕说的多错的多
火耀眨了眨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箫遥,疑惑道:“师弟不讨厌,觉得刺激,所以喜欢吗?”
箫遥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火耀当作一种默认,紧紧抱住箫遥,调皮的坏笑道:“师弟真的很迷人,我们再刺激一次好吗?”
“不……”
还来不及反抗,已经被拉近被窝中,地雷勾动地火,火热的气氛染得火烛都有些自愧不如,自灭悄声。
亭中,燕无痕打着哈欠,慵懒道:“天都亮了,不分胜负。”
花落离诡异一笑,挑眉道:“天亮,自然可分胜负!”
燕无痕眸光茫然,疑惑间,花落离落下一颗黑子,五颗练成斜线,黑子胜。
花落离站起身,伸了伸腰,总算是天亮了,若是下一盘围棋下一夜,让着他,不分胜负再简单不过,可是现在是一盘五子棋,能熬到现在,还真是累心累身。
屋中,箫遥浑身骨头酸痛,极度哀怨的看着把被子全都卷到他身上去,包裹的像个粢饭团的火耀。
似感觉到阴阴的杀气,火耀挠了挠耳朵,睡意惺忪的张开双眸,却见箫遥赤裸裸的在被外,被子却被自己全都抢走了。
他忙上前想要拉箫遥,箫遥却狠狠白了他一眼,起身拿过衣衫,冷声道:“我上朝去了!”
“遥遥……”肉麻的声音,带着酥酥麻麻的颤音,拖着无限长音。
箫遥一阵颤抖,转眸看着他趴在床沿,因为刚睡醒,脸上挂着瑰丽的潮红,长而浓密的睫毛上挂着刚睡醒的眼中的水气,唇瓣因为昨夜的亲吻带着艳红,饱满有人,那嘟嘴祈求原谅的目光,任谁都无法再对他生气。
箫遥抿了抿唇,一脸无可奈何,摆了摆手道:“你继续睡吧,我没生气
“真的?”他眸光很亮,带着蛊惑。
箫遥撇了撇嘴,很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板着脸?一定是生气了,遥遥都不笑!”火耀嘴巴嘟得都可以挂油桶了。
箫遥微微眯起妖孽的凤目,看着他嘟起的唇瓣,微微浅笑,飞快上前,亲了一下,好笑道:“现在好了吧,我真的要走了,再不上朝,那太监总管可有的好唠叨了!”
火耀依然保持这嘟嘴亲吻的动作,乖巧的点头。
箫遥见他如此可爱,不禁嘴角笑意很深,谁能想到,平日乖巧处处听自己话,像个小孩似的火耀,夜晚却是那般狂野,让人无处遁形,只得听他的
又是夜……
燕无痕打算出门去见箫遥,火耀却前来拜访,拦住了他的去路。
“燕师兄!”火耀笑的诡异。
“干吗?”燕无痕很不悦的白了他一眼,显然昨夜被花落离拦住,今夜又被火耀拦住,已经让他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火耀有礼笑道:“燕师兄夜已深,你不睡觉,是因为睡不着吧?倒是正好,我也睡不着,今日上午,听花落离说燕师兄的五子棋下的很好,昨夜你与他一盘五子棋却能下一夜,我很是好奇如何能将五子棋下一夜之久,所以今夜来找师兄好好切磋切磋棋艺!”
燕无痕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沉声讥讽道:“你若是要下五子棋,大可去找花落离,昨夜的胜者是他,找我下,是来羞辱我输给他之事?”
火耀愣了愣,见对方不愿再下棋,倒是正好借此激将,他挑眉一笑道:“我其实已经和花落离下过了,倒是和你下场一样,输了!之所以来找燕师兄,只不过是想,输了也输的光彩点,如果能赢了燕师兄,就算以后别人嘲笑我输给花落离之事,我也能拿燕师兄做挡箭牌,说我赢了燕师兄你!”
97章
早朝之上,箫遥哈欠连天,大殿上没人敢吭声。
箫遥微微眯起妖孽的凤目,轻扫了一眼殿中人,自己哪里是真困,只是做戏,想要看看有没有人敢谏言,只是可惜,没有一个敢询问自己昨夜做了什么,指责自己早朝上哈欠举动的不当!
都还不如自己身边的太监总管,虽然那人是太监,但是看见自己不妥之处,都会斗胆的指出,只是自己让他进殿一同上朝,他总说他只是一个太监罢了,说什么宦官不得参与朝堂之事,会惹人非议。
箫遥皱起眉头,慵懒道:“既然都无奏要上,那就退朝吧。”
文武百官纷纷跪下行礼,准备告退,此时,大殿外传来太监总管那尖尖的嗓门声。
“皇上,宫外有奇能异士求见!”
箫遥皱起眉头,大殿之上,太监本不该前来,太监总管为人一板一眼,从未有过出格的行为,今日却忽略了这一条律,看来来者必然值得一见!
箫遥摆了摆手道:“其他人都退下。”
文武百官虽然心下好奇会是什么奇能异士,却没人敢问,都是低着头,唯唯诺诺的退下。
在这统一天下的妖孽男子眼皮下做事,他们无一不是心悬在半空,担惊受怕,一举一动都非常小心。
箫遥不屑的瞥了一眼退下人们的背影,心下苦叹,看来不但要找个有能力的“无根之水”,更要将这些人都换了,竟无一人敢谏言的,说了半天话,每一个都是像放屁一样,等于没说,也许让他们在苹果和梨间选一个,都可以说一大堆废话,最后两个都夸了,却还是选不出一个来!
太监总管待文武百官都退下后,进入殿中,箫遥玩味笑道:“今日怎么不嗦什么条律不条律的了?到底来者是什么人,竟让你如此欣赏?”
太监总管这才发现今日有所不妥的行为,尴尬的笑了笑,忙要跪地赔罪,箫遥却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你倒是说说,来的到底是什么奇能异士?
“观星者!”太监总管有些激动道。
“观星者?什么人?”箫遥一脸茫然,见太监总管一脸激动,更是心下不解了,到底什么厉害人物?
“皇上可能不知,过去这里还是姜国皇宫的时候,姜国皇上染上重病,寻求天下名医,当时观星者前来过。”
“哦?”箫遥来了兴趣,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太监总管微微一笑,老脸显得有些崇拜感,“当时观星者并不是前来给姜国皇上看病的,反而让姜国皇上不要再找人医治,告诉他,他老了,让年轻人去创一番新天地,能统一天下的人早已出现,却不是他!当时姜国皇上并不待见观星者说的,但是不久后,皇上你就出现了,姜国皇上退位之事,是小的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