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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遥被刺激的跳开,粗声道:“你干吗!”
花落离的眸中尽是兴味的坏笑,挑眉笑道:“就算是现在,我也会把你脱光看个够!不管是什么时候被我看过,你都已经被我看过,所以注定是我的人了!我们前几日不是还一起睡过吗?难道不记得了?”花落离笑的极其邪魅道:“丑师弟,你睡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我看了你,你自然也是我的人了!未来娘子!”
箫遥忙和花落离拉开一段距离,皱眉道:“你别胡说八道,我们只是师兄弟!你没看过我,我也没和你睡过!”箫遥的眸中尽是慌乱,却故作一本正经很认真的模样。
花落离死皮赖脸的贴上去,妖孽笑道:“这账你可赖不掉,等你长大了,我会讨回来的!你睡了我,等你长到我要睡你!我看了你,嘿嘿!”花落离贼贼笑道:“大不了,等你长大,我也脱光了给你看!”
箫遥想要拉开距离,可是花落离却一直粘过来,箫遥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被知道是女子,已经让她有些难以接受了,现在花落离还说这些不要脸的话,箫遥一气之下,用银针一扎花落离的脖子。
花落离没有料到箫遥会急的扎自己,全身不能动弹的花落离,一脸哀怨道:“娘子,你别动不动就用针扎我,小时候扎的还不够多吗?你这样,我以后可不敢娶你了!”
看着眼前不能动弹的花落离,还在说这些讨厌的东西,箫遥用力捏住花落离的鼻子,花落离只能用鼻子呼吸,嘴巴就不能再啰嗦。
“臭花落离,你就在这里吹冷风吧!乖乖等你爷爷回来吧!我不和你一起了!”箫遥说完,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丑师弟,你真的就这样抛弃师兄了!你回来……”
任凭花落离如何叫唤,箫遥也坚决不回头。
……
白龙城内,火耀和江末寒已经打听到了箫遥的下落,箫遥在这里可是出了名了,人称鬼面修罗,是再好打听不过了。
马车店内,火耀询问道:“老板,你确定他们是去了天水族?”
中年老板极其肯定的点了点头。
江末寒扔下一锭金子,冷声道:“送我们去!”
……
花飘渺提着酒菜回来时,自己的宝贝孙子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凉亭中。
“小落离,你是在玩木头人吗?”花飘渺一眼就知道孙子是被点住了穴道,但是嘴上还是打趣的数落着。
花落离皱起眉头,哀怨道:“爷爷,你要是再不解开我,你的孙媳妇就追不回来了!”
“对哦,你不说我倒没注意,那个小家伙去哪了?”花飘渺眯着眼睛,四处观望着。
“爷爷!先解开我的穴道!”花落离有些暴虐的吼道。
“小落离,你怎么这么不淡定呢?别急别急,等爷爷吃饱了,再给你解!”花飘渺坏笑着,一边吃着鸡腿,一边挑眉看向花落离。
花落离心下把这妖孽的爷爷骂了一遍又一遍,但是知道现在不能得罪他,不然连穴道都没人解。
“爷爷,你老人家吃饱没?”花落离挂着一抹乖巧的微笑,眸中却尽是不耐烦。
“这烤鸡味道不错,我要多吃点!”花飘渺又撕下一只鸡腿送到嘴边。
花落离的嘴角微微抽搐,忍下怒气,挂着有些僵硬的微笑道:“不如先解开孙儿?孙儿也饿了,让孙儿陪爷爷一起吃,好不好?”
花飘渺伸出食指摇了摇,一脸不信道:“我一解开你,你就跑了!爷爷还没老糊涂呢!”
花落离眯着眼睛,故作哀怨道:“爷爷的轻功如此了得,就算孙儿要跑,也跑不掉不是吗?”
花飘渺似乎很喜欢被孙子夸奖轻功了得,他扬起洋洋得意的笑容,点头道:“这倒也是,解开你也无妨!”
花落离眯起眼睛,眸中尽是得逞的坏笑。
花飘渺拔出花落离脖子上的银针,赞笑道:“那小家伙的这手针法,倒是了得!”
花落离动了动筋骨,脚尖一点,刚要用轻功,耳边却传来花飘渺邪笑的声音,“小落离啊,爷爷可早就回来了!一直在远处看着两个小孩,只是一个小孩有点笨,居然被另一个小孩给封住了穴道,真不想承认,这个笨小孩是我的孙子!”
花落离是个聪明人,忙收起运起的气,焦急问道:“爷爷,你拦住了她对不对?她人呢?”
花飘渺挑起一束白发,不老的容颜上尽是坏笑,“告诉你,让你带着她一起溜?别以为爷爷不知道,你已经把黑龙风练到了高峰!爷爷年纪大了,若是真比起来,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的确比不上年轻人了!”
“你想让我回黑龙岛?”花落离不想绕弯子,直截了当的点穿了花飘渺的心事。
“不愧是我的孙子,和爷爷倒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花飘渺微微眯起眼睛,现在水老巫婆已经知道小落离就是她外孙,必然会处心积虑来夺,只有把小落离带回黑龙岛,才不会被那水老巫婆抢走!
“你派人把她带去黑龙岛了?”花落离冷声问道。
花飘渺点头,赞笑道:“孙儿真是聪慧!”
花落离冷冷白了花飘渺一眼,不耐烦道:“要走快走!”说完,不等花飘渺回话,就轻功一跃,朝着黑龙岛而去。
……
箫遥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想起刚刚自己封住花落离的穴道,想要前往蓝枫客栈,但是半路却被人打晕了。
箫遥气恼的看向四周,此时自己已经被绑住了手脚,身处马车之内。
“唔……”想要说话,却发现嘴巴早已被布条封住。
马夫发现车厢内的动静,沉声道:“不用怕,不会有人伤害你,只是请你去一个地方罢了。”
箫遥的眸光气恼,去一个地方?请?这是请吗?明明就是绑!
自己绝对不会任人摆布,被水无缺绑过一次也就罢了,现在出一次谷就被绑一次,这哪成!
箫遥用力扭动身子,在车厢内来回撞击,马车有些不稳了起来,马似乎受了惊吓,加快了速度。
“不要乱动,马发狂起来,你我都会有危险。”马夫的声音很低沉,带着男性的磁性,很好听。
闻声,箫遥知道驾马车的人能在自己这样的撞击下,依然能够稳住马,加上他声音中的沉稳,必然不是个简单人物。
马车内的钉子引起了箫遥的注意,箫遥眸光一亮,转而凑到钉子前,用力磨着绳子。
眼见绳子一点点被磨开,箫遥眸中的笑意更深。
拔出弯刀,箫遥小心的掀开马车帘,马夫身着黑衣,一头黑发没有任何束缚,披散在肩头,箫遥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仅仅是背影,就能感觉到此人的杀气很重。
箫遥刚要用弯刀偷袭马夫,马夫却突然回头,腾出一只抓着马缰的手,牢牢扣住箫遥的手,箫遥吃痛的一松手,弯刀落在了车厢的地上。
箫遥抬眼看去,眼前人五官犹如刀削,轮廓立体深邃,眼角处却有一道深深的刀疤。
“你最好安分点,我不想伤害你,我只是奉命把你送去一个地方。”马夫松了松手,尽量不想捏痛眼前小孩,也许是一样脸上有异物,人称冷血的他,今日的眸光却莫名温柔了几分。
箫遥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点了点头,示意会配合。
当冷血刚一放手,眼前却闪过一丝银光,冷血身子一侧,躲开袭来的银光,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向不会失手的杀手,也有算错的时候,他所侧身的方向,又袭来一道银光,两道银光几乎是同时,他此时若是再侧身便会撞上原来那道银光,最终他还是逃不过动不了的下场。
箫遥用尽全力才让马停下,箫遥捡起弯刀,威胁着冷血,挑眉坏笑道:“说,是谁让你把我绑起来的?又要把我送去哪里?”
眼前马夫只是抿着唇,什么也不说。箫遥有些气恼道:“你不说,我可真的会杀了你!”
“没有把你带回去,我一样会死,倒不如让你杀了。”冷血淡淡一笑。
箫遥愣了愣,皱眉道:“命令你做这些的人,一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吧,你真的愿意为了守住那人的名字,而把命送了?值得吗?”
“我的命本就是他救的。”冷血依然是淡笑。
箫遥撇了撇嘴,倒是起了几分好奇,到底是谁抓了自己?又有谁有这个本事,能让这么一个人什么都不说,情愿送命。
箫遥解开冷血的穴道,撇嘴道:“既然你什么也不说,那我就只有自己去看了,倒是要看看你把我送去哪里,命令你做这些的,又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冷血的眸中闪过一丝好奇,这是一个怎么样孩子,封住了自己的穴道,不但不离开,反而还会好奇是谁抓了他,难道不怕有危险吗?
看出眼前男子的好奇,箫遥也不回车厢了,为他解开穴道,直接坐在他身边,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冷血。”男子淡淡道。
“冷血?好不吉利的名字啊!”箫遥叹气问道:“你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被哥哥砍的。”他的声音低沉了三分。
“哥哥砍的?为什么你哥哥砍你啊?”箫遥来了兴趣。
冷血抿唇不语,回忆起哥哥那张狰狞的脸,他眸中带着浓浓苦涩。
“其实我觉得,有不开心的,找个人说说,应该会解去心里不少的心事。”箫遥淡淡笑道。
冷血看向身边孩子的脸,他坐在箫遥右边,看见的是箫遥脸上的胎记,似乎能够回忆起儿时脸上有刀疤的那段无法接受的日子。
“同父异母的哥哥,从小就不喜欢我。我娘生我时,大出血而亡。我从未见过娘,但是听人说,她很美,也许是因为她很美吧,我要比哥哥长的英俊,在武艺上,也有很好的天赋,家中人对我很器重,慢慢就冷落了他。一个雨夜,他突然拿着剑冲了进来,我喝了他事先准备的茶水,无法动弹,他挑断了我的手筋脚筋,还毁了我的脸,把我从悬崖扔了下去,好在那时被恩人救下。”
箫遥疑惑问道:“是那个叫你绑我的人吧?”
冷血淡笑点了点头。
箫遥感叹道:“是因为嫉妒吧,嫉妒成恨,所以你哥哥才会那么做。”
冷血依然是淡淡点头,目光黯然了几分。
箫遥安慰的拍了拍冷血的肩膀,他的肩膀很结实,箫遥赞叹道:“那个救你的人,医术倒是高明,能把断了手筋脚筋的人培养成你这样,不容易!”
冷血淡笑道:“是神医江苍治疗的,我在神医谷住过一段日子。”
“那人认识我爷爷?我爷爷帮那人救你,还额外让病者住在神医谷!想来那人和爷爷交情非凡!”箫遥更茫然了,是爷爷的朋友吗?那为什么要绑自己?
冷血知道自己说的太多了,转而抿唇不语,加快了驾马车的速度。
……
马车停在海边,箫遥第一次见海,蔚蓝的大海和蓝天汇聚在一起,分不清楚是海蓝还是天蓝,总之心情莫名开朗和开阔了很多。
“上船吧。”冷血催促道。
箫遥第一次坐船出海,心下有些激动,更期待和好奇将要去的地方。
站在甲板之上,海风扑面而来,带着一点咸咸的海味,“冷血,你有没有想过,再回你以前住的地方?”
冷血迟疑了一会儿,坚定的摇了摇头道:“那个我,已经死了,没有回去的必要。”
“难道不好奇你哥哥他现在如何吗?若是当年那人不救你,你哥哥可就是杀人凶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