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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马超”,甚至可能就这样被埋没下去,所以尽管感觉十分不舍,但凌巴却也必须要忍耐住这不舍,因为他知道,在雄鹰翅膀保护下的雏鹰,永远达不到鹰击长空的高度,因为一切的成长,都是要经历真正的人生实践,才能够获得,光有前人的经验,光有理论的基础,是远远不够的。
而根据历史中的部分,凌巴知道,如果真的要让xiǎo马超成长起来,不可能将他一直束缚在洛阳这个地方,虽然目前看来,这里有着太多的好对手,但三国里面的武将、猛将、名将,可没有哪一个是坐在自己的家mén里面,靠着和一些所谓猛人打几架就能够进步得了的,他必须要经历过真正沙场、战争的磨砺,也只有这样,在这样一个世界、这样一个时代里,他才能够算得上一个真正的将军,真正的军人,是不可能不经历战争的。
因为来自于后世,凌巴了解了太多所谓演习制度培育出来的所谓军人,许多部分的能力,都是值得人怀疑的,尤其是在随机应变的方面。
不过凌巴当然也不会放心xiǎo马超的安全,在战场之上,可以放纵他一下,但不能够过分,凌巴可不想xiǎo马超这个时候就在战场上夭折,虽然感觉这个可能xìng微乎其微。
所以,他这个算是本来就定好的计划,一直到今日才实施,主要也是因为庞德,希望他能够去保护和陪伴xiǎo马超,但因为之前还有他的比赛,就一直拖延到现在,才算告了终结;虽说在他看来,审食河应该是有着不输于庞德的实力的,但毕竟庞德才是和xiǎo马超的亲人一般的,而审食河,对xiǎo马超而言,终究只能够当一个保镖之类的人,而现在的xiǎo马超,还是处于非常需要亲情温养的阶段的,所以凌巴干脆将两个人都派了出去。
这样是一举多得,不只是对xiǎo马超有磨砺作用,而且也保证了他的安全和心理健康成长,而另一方面,对于庞德和审食河,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更是算践行了自己对于审食河的“承诺”。
男儿当自强,入得军伍,更当以建功立业,对于庞德还有审食河,京城洛阳确实不适合他们,前线、沙场才是他们应该去的地方。
至于貂蝉,她和xiǎo马超经过这段时期的相处,还有凌巴从中调和的关系,虽然达不到胜似母子的程度,但因为xiǎo马超自幼就没有了母亲,而貂蝉也确实很喜欢孩子——貌似没几个nv人不喜欢的,所以彼此“互补”一下,也是培养出了感情来,但这种场合,以她的xìng子,还有考虑到了她此时的身子,也就没有让她来了。
“义父”临了要诀别,xiǎo马超终于流lù出了平常很少显lù的真情来,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如果放在后世,大概这个年纪,还在上xiǎo学,就算在这个时代里,他也要再过几年,才算是真正的chéng人。
似乎凌巴让他这个时候去沙场的决定,有些不人道,但是凌巴知道,对于xiǎo马超的培养,绝对不能够害怕残酷,而应该是担心够不够。
忍住心中情绪,凌巴深沉的拍了拍xiǎo马超的脑袋,然后转过去看着庞德,“一切,都拜托令明了!”
庞德郑重点头,“将军也当保重”
凌巴又看向了审食河,审食河却是咧嘴一笑,“放心,将军所托,xiǎo人定当遵从。”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提到“xiǎo人”,凌巴就莫名想到了“曲阿xiǎo将”的称呼,莫非他这么喜欢“xiǎo”,还这么喜欢别人称呼他为“xiǎo”?会不会,他的那里也很xiǎo呢?凌巴心里不无恶意地想了一番,下意识的,视线就瞄到了面前“xiǎo人”的某个关键部位,让某人脸角ròu狠狠一chōu,感觉浑身都有些发麻的感觉,只能够心中慨叹,是不是自己所“跟”非人哉?
凌巴又叹了口气,终于转过头来看向了xiǎo马超。
xiǎo马超赶紧tǐng直了身躯,像是在接受领导检验的阅兵,让凌巴看的一阵好笑,又微微觉得有些心酸,莫名其妙的滋味,在心中就开始弥漫扩散起来。
“给老子记住”凌巴感觉自己这个自称实在是越来越顺口了,但看着xiǎo马超的脸sè,依然是一派肃穆,“到了沙场之上,不可逞强、不可贪功冒进,更不可大意自傲,一切,以保住自己的xìng命为主!”
或许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但看着凌巴的表情很不玩笑,xiǎo马超自然也是郑重点头,突然,他又昂起了头来,看着凌巴,lù齿一笑道:“义父放心,再回来时,孩儿定当风风光光,耀我mén楣!”
凌巴只得点点头,强忍住了某种释放水闸的冲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越“老”越多愁善感起来了,他知道xiǎo马超所说的“mén楣”,不只是代表着马家,也代表着自己。
“去吧”凌巴挥一挥手,三人决然而走。
行不至半途,xiǎo马超却又再次回转过头来,看着凌巴,大声叫了一声:“义父”然后,他狠狠的高举、摇晃着自己的双手,高声喊叫:“孩儿一定要成为天下第一,嗯,一定会的,义父等着”
第279章、送别续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洛阳城的西城,城mén口处,远外数里之地,一个别后闲亭,相别数人。'奇·书·网'
这样的景致,在夕阳余晖的掩映下,更有几分苍凉感,添人心中悲戚,叫人情绪感觉莫名有些发堵,只是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尤其在这样一个一切为了生存的年代。
凌巴与xiǎo马超三人依依惜别,三人中,恐怕也就是审食河,和他之间最属陌生,不过也因为决定了“跟”他,自然凌巴也要好一番jiāo代;至于庞德,凌巴相信他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人,更是一个很好的良师益友,和他jiāo往让人很轻松,而因为武学修炼的关系,凌巴和他之间jiāo流颇深,自然也是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毕竟在末武时代,武学堕落,或许有些好处,但更多的还是弊端,而与庞德的jiāo流,正是有助于弥补凌巴原本武学知识体系里面的不足,当然了,实际上也是能够成为互补作用的,毕竟相对于庞德、他的进步,凌巴在这其中也不是全无作用;最后说到xiǎo马超,这是最让他担心、放心不下的一个,毕竟算上关系,应该是最亲近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这样一个注重名分的时代,两个人的义父子关系,还是很有束缚力的。
而且马超终究没有吕布“三姓家奴”的“履历”,虽然在历史上,也有说过他和韩遂之间的一些事情,并且因为其勇武桀骜,还为刘备所深深忌惮,但凌巴有足够自信,现在的xiǎo马超,已经开始走向了一条和历史上截然不同的道路,那么随着他的成长,他的xìng格的塑造,一定也会不一样;让凌巴担心的,却还是他的武力问题,不知道自己这样“改变”他的人生,对他究竟是好处多一些,还是坏处多一些,也只能够尽自己所能,将一切往好的方向去发展,而这一次诀别,大多也正是出于此目的。
对着xiǎo马超,那是千叮咛万嘱咐,就好像真的是一个儿子要远游、怎么都觉得不放心的父亲一样,凌巴最后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过了,才停住,然后,愣了片刻,微微一叹,就什么都没有再多说,只是挥挥手,示意三人离去。
三人当即转身离开,不过一同离开的,当然不可能只有这三个人,当初庞德留在洛阳的时候,随着他来的那些西凉军的兄弟,有一部分被遣散了,还有大多则是自愿留了下来跟着庞德“hún”,其中大部分,还都被凌巴jiāo给彭悳和诸葛珪加以进行“改造”,收拢进了自己的“狼牙军”以及火影卫中去。
这一次送三人离去,因为此事干系重大,而且三人算是和自己都有不xiǎo的关系了,所以凌巴也算是下了血本,除了在刘宏面前加以饰言,让其给予方便,安排妥当之外,他也是从这原本的西凉军兄弟中,chōu调出了不少目前在“现任岗位”上都是表现相当不错的jīng英分子,拢共不下五百人,这样的一支队伍,自然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凌巴对外也没有什么掩饰。
此时在这三人背后,就是一只方方正正、阵法严密的队伍,三个人一走,方阵队伍当即也是井然有序的前进了起来。
这支队伍,虽然人数不多,但是不管是兵员素质还是每个人的装备,都绝对称得上是jīng良,而且清一sè,全是骑兵,当然了,因为马匹资源的问题,这些人坐下的马,算不得什么好货sè,但这点,凌巴也另外有所安排,现在只是赶路,而非真正的马上就要打仗了,所以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夕阳下,别亭边,随着大队人马,庞德、xiǎo马超和“曲阿xiǎo将”审食河三人齐头并进,然后,在凌巴的目送下,越走越远
直到这一队人的人影在自己的视线里面彻底的消失不见了,凌巴才收回了目光,心中暗自叹息一声,不知为什么,就真的感觉自己心里莫名有些伤感的情绪了。
大概是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么久,也真的是为一些事情付出了自己真诚的心情,所以有些情绪是难免的,更何况,在渐渐开始甚至习惯了现在乃至将来阿谀我诈生活的时候,还能够拥有这般的温情,是多么的不易,也只有身在其中者,方能够体味。
凌巴不想要自己真的变成一个完全被这个时代融化的人,所以他一直坚持着,即使只是将内心最真实和深层次的东西藏着,也要保留着不让其消灭。
想着想着,又不禁想到了这离去一行人。
凌巴让xiǎo马超三人率领着这数百人的骑兵队伍赶赴的,倒并非是黄巾起义军的前线,毕竟黄巾起义有朝廷正宗的指派大军出击,这点人真的要上,也可能于事无补,反而作为历练,边境地区最为适合,同时对于xiǎo马超来说,还有一个最为适合的所在,那便是西凉——“西凉锦马超”的名号,绝对不是白叫的,虽然凌巴不知道在自己改变之后的历史,会不会再次出现一个“西凉锦”,但为了xiǎo马超考虑,这里目前来看的确是再适合不过了。
当然了,这里就有必要要提到一点,就是关于韩遂的问题。
现在可和历史上不一样了,凌巴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韩遂的确是已经成为了xiǎo马超的杀父仇人,而如今那韩遂,因为西凉局势已成定局,早先朝堂一番争端之后,便已经定下了,由韩遂接任凉州刺史之职,不过朝廷又额外派遣了一个颇为强硬的军司马过去,名为辅佐,实为监督,只是究竟实际效应几何,谁也不清楚,所以凌巴让xiǎo马超等人过去,除了沙场军中历练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帮助制衡韩遂,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行非常手段,这一点,也是凌巴在说服刘宏帮助安排xiǎo马超等人的时候,下的一剂猛yào。
说起来,刘宏对这韩遂也没有好感,而且也并不是傻子,也能够稍微看透点其中玄奥,对于韩遂近乎于自立为王的做法,虽然愤怒,但是将在外君命都有所不受,更何况他也知道自家江山是怎么一回事,不是鞭长莫及,而是无暇顾及,而且终究韩遂没有做出明目张胆更过分的事情,或许朝中也有不少人被买通了,帮他说了下好话,刘宏也就顺坡下驴,可不代表着就不记挂于心上了,所以凌巴一提到这一点,他哪里还有不同意的道理。
也就是因此,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