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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足的笑容和不太优雅地吃相让你是故意这么做的,还是本身性格使然呢”?
“北京地那件事除外!”小空姐怕我不明白她话语中隐含的意思,在我还没来得及组织自己的言辞之前,又以一种安慰性的笑容提点了一句关于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时候的事情。
“我以为你很了解我呢!”将接到手中的几个芝麻粒塞进嘴里之后,我用一种很夸张地表情享受道“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应该算地上是个性情中人,而这也就是北京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为什么会那么冲动地原因。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容易冲动,所以我才会努力的压抑自己,于是你就看到了现在的我。至于说我这个人贪心与否。我倒是可以用一个典故来告诉你答案”。
“知道蒋介石为什么和张学良的关系那么复杂吗?”看着我面前已经学会了用心聆听的乌云白雪,我习惯性地放下馕点燃烟道“蒋介石自始至终总是对张学良关爱有嘉的最关键原因其实是因为张学良这个人的性格,他虽然是个手握数十万民国精锐部队的军阀,但却没有蒋介石那种对权力的渴望,所以蒋介石对这位一身小毛病的少帅很是放心”。
听到蒋介石的名字,乌云白雪立刻来了兴致,不假思索的将手中的馕扔在桌子上后反驳我道“如果蒋介石对张学良很放心的话,那他为什么要把张学良软禁起来,为什么要夺他的兵权呢”?
正统教育和江湖教育的矛盾终于在我和乌云白雪之间出现了。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向她反问道“那蒋介石将这位少帅软禁起来之后有没有得到东北军的实际控制权呢?你觉得除了张学良之外还有谁能驾驭的住连日本人都闻风丧胆的东北军五虎呢?你觉得单单是一场突发的内讧能让孙铭久成功偷袭东北军四大金刚之首的王以哲将军吗”?
“历史是一种说与听的组合!”见乌云白雪被我问的有些发懵,我缓和了下自己的语气,尔后几近赤裸的说到“蒋委员长去世的时候张学良曾经到他的坟前去拜祭过,当时他写下了这么一副挽联,叫做政见不合,形同仇敌;照顾之切。亲如兄弟。我们不用去考虑其它的事情。但从这幅挽联之中我们就可以知道。张学良没有恨过。而蒋介石叫他好好读书也不是一句空话”。
我地论断显然和乌云白雪的思想体系发生了冲突,惹得她很不服气的以刚才我讲话的节奏同样反问我道“就算蒋介石让张学良好好读书的话是真地,可他不是照样将东北军拆的四分五裂吗?就算他没得到东北军的实际控制权,这不同样是达到了削弱政治对手的目地吗?而且即便是他死了。他儿子不仍旧是坚持软禁着张学良吗”?
“你知道蒋介石死的时候是怎么向蒋经国交待关于张学良的事情的吗?他说没有了兵权的张学良仍旧是笼中之虎,绝对不可以放他归山!因此说,其实无论张学良有没有东北军,他都是蒋介石的盟友以及政敌|奇^_^书…_…网|。只不过蒋介石正好找到了一个可以软禁他的借口,所以他才会不小心失去了自己的自由。但你要明白一点,蒋介石的这个借口不是张学良兵谏,也不是因为他孤身闯南京,而是因为他手中的东北军在他护送蒋介石离开西安后就出现了内讧。而且他之所以要亲自护送蒋介石离开西安,就是因为他发现局势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如果他不送蒋介石回南京,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说其实是张学良自己以及那些他看见了却不能说地东西将他逼到了南京,给了蒋介石软禁自己的借
“你确定自己所说的都是有根据的?”揣摩了一遍我对历史的重新解读后,乌云白雪很慎重的向我求证道“你在这种地方和我说这些事情。不是为了想表达什么东西吧”?
“放松!”见乌云白雪明白了我的意思,我故作轻松的重新拿起桌子上的馕露出贪婪地样子笑道“这些东西只是我一个人胡思乱想的结果,而且咱们也还没有评述历史地那个资格,所以你只把它当成几句笑谈就可以了”!
乌云白雪重新又看到我的吃相后,缓缓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盯着我的眼睛微笑道“叶开,你把自己的底细告诉我,难道就不怕我会把自己看到的东西说出去吗”?
知道小空姐明白了我的意思后,我无所谓的朝她耸了耸肩“你看到什么了?我只不过是在说咱们国家历史上的那些点滴而已,玩笑地话也能当真吗”?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小空姐饶有深意的重复了一遍我的话之后,自言自语般的感叹道“有一个人真的很有意思,他有继承亿万家财的权利,却偏偏要自己出来从小本生意做起,而且为了做成这些小本生意,还不惜乱纪。可是如果单纯地评价他是个没什么追求地暴发户的话,好像又有些不太公平,因为他不但在国外凭借一己之利干净地构筑起了一座能源帝国,还成为了目前整个欧洲知名度最高的东方人。甚至他还打算利用亚欧大陆地缘优势建立起一座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钢铁帝国。
本来我以前一直认为他做那些小本生意是性格使然,可我现在突然发现自己错的好离谱,他吃馕的时候之所以会用手去接着下面,不是因为他怕自己浪费掉什么,只是因为他喜欢芝麻的香味。我想如果不是他进行一次自我剖析的话,我应该也继续和大家一样人为他是个不具备攻击性的危险人物。但是现在我恐怕只能把他当成是一个具备攻击性的安全员了”。
“我还以为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呢?”听了乌云白雪戏虐般的感叹后。我不禁大呼上当,如果不是她故意将话题引到这里的话。恐怕打死我我也不会自毁形象。
“我只是在某些方面对你比较了解”乌云白雪不但没觉得自己欺诈我有什么不对,反而是用一种比我还无辜的神色为自己辩解道“我本来只是关注你生活方面的事情多一些的,几乎从没想过去探究你在生存方面的那些东西,可是你这几天一直教我如何面对现实,我只好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你的生活层面转移到生存层面咯!不过虽然你生存的手法和你生活的方式同样充满了魅力,但做为朋友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既然你能把当年张学良兵谏这件事情看的那么清楚,就应该明白自己也可能和他遇到同样的问题,玉门关虽远,但它的确还不能和你在东欧和中亚的那些资源相比,所以你最好还是再慎重一些”!
“谢谢”好好的消化了一遍乌云白雪平淡如水的话语,我放下手中的馕和芝麻心甘情愿的向她坦白道“其实我刚才已经说过,张学良即便手里没有东北军他仍然是一只猛虎,这只猛虎之所以会被关进笼子里,完全是因为在他和另外一头猛虎博弈时被一只隐藏在暗处的狡兔分散了精力。而现在我的情况要乐观的多,我虽然有成为猛虎的实力,但却笨的像头猪,而且我这头猪的安乐窝还在那些想分散我精力的狡兔够不到的地方,这种地方不是以地域来划分,而是靠我手中的资本来堆砌,所以我没什么好怕的……”
第二百八章 … 只是本能
我虽然是在用一种隐喻的方式帮乌云白雪解惑,但聪颖的小空姐理解起这些隐喻来并不是很困难,于是在她将我的生存方式摸得清清楚楚的情况下,我反而开始疑惑自己为什么主动要向她“交代”自己的问题,甚至我都感觉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谨慎忽然间被一种“上位者鄙”的心态给压制的不见了踪影,丝毫不顾及乌云白雪的特殊身份而将自己的那点“芝麻”和盘向她托了出来。
不过乌云白雪的确是个很周到的女孩儿,所以当自己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后,她并没有再和我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而是主动以“逛街”作为借口将我们两个人的注意力兜了回来。但不知为什么,她略带促狭的微笑总让我觉得自己是从一个陷井跳到了另外的一个陷阱当中,而且跳的还心甘情愿。
真正静下心来走上乌鲁木齐的街头才发现,这种西部重镇不仅仅是像它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华丽奔放,在它华丽的外衣掩盖下,其实它还有自己细腻的一面等待着来到这里的人来发掘。如果你从没有来过乌鲁木齐,它在你的印象里或许只是一座黄沙中如叶般的绿洲,但当你真正的来到这里的时候,我想你肯定人不住首先对自己摇头,因为在所有人看来,回疆的黄沙只不过是呵护这颗丝路明珠的一块黄凑。乌云白雪此刻的感觉应该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只是带着我匆匆地在城市的外围游离了片刻。便一脸迷离的将我拽进了夜色下的那片丝毫不比上海外滩逊色的灯海之中。直到被川流不息地车流涌到了市政广场,我们才勉强的利用这个坐标点将自己迷失的方向重新找了回来。
“咱们两个人像不像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巴佬?”从自己刚才发泄般地疯狂中回过神来,乌云白雪毫不犹豫的拽着我歪坐在大理石的石阶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和那些涟漪出纸醉金迷的霓虹灯感慨道“以前我总以为自己是个很大气的人,可今天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很庸俗的!以前我总是认为这里是满眼黄沙,却不知道原来它是如此的繁华内敛,而且它的这种繁华比起我以前看到的那些浮华来说要厚重地多,我想我应该为自己曾经的错误向它说句抱歉”。
而仅仅存在于我幻想中的草原却正相反,它虽然总是极力的将想要和它亲近的人用颜色与自己区分开,但正是这种略带抗拒与自私的青绿为所有被它吸引来地所有生灵支撑起了一个宽容的生存空间,不至于让所有投向它怀抱里的那些生灵全部变成失去了灵魂的一抹纯白”。
“人们总是向往不属于自己的生活”或许是不想和我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亦或许是并不满意我的回答,所以小空姐只是在自己地胸口不在剧烈地起伏后便主动的挽起我地手臂建议道“你不是要去给萧潇选玉玲珑吗?咱们如果现在再不行动的话。恐怕只能等明天了”!
似乎是怕我不同意自己的意见,乌云白雪根本就不给我任何表示赞同或反对的机会便拖拽着我继续开始在这片闪烁的灯海之中迷离起来,我们两个人现在的样子就好像一个骄傲的公主在在拖拽自己手中的布偶,只不过这个大个子的布偶长得实在不怎么可爱。
经过一番详细的探问之后,乌云白雪终于找到了一间到现在为止仍在营业的玉器店,但即便是这间店铺中的各种玉器精美至极,她也没舍得放开攥在自己手中的我的衣袖去寻觅属于自己的那一方温润,只是重新安静下来将浏览这里的主动权交给了我。看着乌云白雪额头上因为奔跑而出现的那一层细腻的湿润,我不自觉的将自己拿着手帕的手摩挲到了她的鬓角。而当触及到她鬓角上被汗水浸湿的那几缕青丝时,指尖沁凉的触感迅速的流动到我的内心,纠缠着那里本来紧绷着的心弦转化成了一种溃堤的混沌。
或许是感觉到了我指尖的颤抖,乌云白雪轻轻的用额头触碰了下我手中的手帕后微笑道“我记得你说过和田玉是中国四大明玉中的上上品!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件适合自己的玉器,你一会儿帮萧潇选好玉玲珑之后可不可以也帮我挑一件”?
“玉玲珑。
“或许是多了个人呢?”乌云白雪神色落寞的耸了耸肩,而后一边俯身去欣赏眼前的那一件件温润,一边躲闪着问道“你应该知道萧潇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