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一瓶五粮液走干,我觉得马国为的十万个为什么卖得差不多了,于是示意叶全停下回答他地问题后抬眼看着周虹笑道周姐,雷子那边的事儿你可以都扔掉了。既然我回来了,你从明天开始就到我这边来帮忙。你先收拾下自己的事情,过两天我会安排你去香港,金鳌的项目已经送去报批,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代表我去和李超人他们详细的沟通下合作细节和进程。”
“听我说完!”故意的停顿了下自己说话地节奏,我不耐烦地朝想配合我这个节奏说话的周虹摆了摆手“去香港之前。我还有两件事要你去办。雷子去年出事儿地时候有一帮机关里的朋友挺仗义帮他说了话。做人要知恩图报,因此在雷子回来后他就和这批人划清了关系。也把这些人请出了以前的俱乐部。现在没事儿了,我们当然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报答下人家,所以你抽时间去挨个拜访下这些人。当然,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你牺牲什么色相,我叶开还没低能到那种地步。你见到他们的时候不用说什么废话液不用做什么太过火的事情,就告诉他们说我和雷子恭祝他们步步高升。”
这一次周虹学乖了,她并没有在我喘气的时候马上搭话,而是直勾勾的用眼睛盯着我一言不发,似乎是生怕自己在不小心搞错了细节。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就应个声!”在马国为和高静两人各自精彩的“眼神鼓励”下,我故作不满的继续逗弄周虹道“其中有个人你重点关照下,就是市公安局的刘政委。”
说到这里,我转而收敛起自己的神色严肃的看着高静道“平城县公安局现在缺一个副局长,我打算帮你活动下。当然了,你人不用过去,只是档案去那里转一圈盖个戳就可以。这段时间你也别去上班了,带着阿姨出去逛逛,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让老刘在市局给你准备一间经侦大队长的办公室。”
愣了,这一次大家都愣了,这间包厢里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愣了。也难怪,被高静照顾过的马国为和叶全想不到我敢在这头小狮子面前这么明目张胆的耍手腕而且还不怕她愤怒,而高静则是想不明白我为什么忽然会在这个场合说这么一件令她措手不及的事情。
不过我并没有打算让眼前的这些人就此清醒过来,而是利用他们留给我的这个间隙明目张胆的放肆道“国为,这次你在朝鲜那边把军火这条道趟顺了的事情,我的老板们也很满意。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你的那块丹书铁券在下个月定就应该可以下来。到时候我的人就要撤了,以后除了矿业和能源生意,咱们这边的其他事情就都要靠你和金胜男联络。”
第二百二十八章 … 愿赌服输(下)
“你没喝高吧?”如果刚才他们认为我是在说胡话,那么等听到“军火”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就已经变成了在说疯话。为了不让我再这么疯下去,于是有人首先开口打断了我的思路“你以为公安局是你们家开的,说调就调啊?我才多大岁数?离大队长还远呢!”
很奇怪,因为怕我胡说而反驳我的人竟然不是马国为而是高静,更意外的是,她不但出口制止了我继续泄漏“高度机要”,而且还不动声色的把我眼前的酒杯换成了茶盏。
“你还是不太了解这个社会”看着到目前为止第一个敢在酒桌上撤走我酒杯的这个女孩儿,我尽量用一种婉转的口吻向她一个人解释道“你能到秘书处去做股长,我并没有花多大力气,只是请了你们市局的那些队长支队长之类的小角色吃了个饭,而后由他们帮你安排而后到老刘那里去报批。于是在这种情况下,老刘只是接了我一个电话就把这件事儿给办了,换而言之,其实你是被低下的人给推上去的,老刘只不过做了个顺水人情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因为你现在的职位就是官场上的一道坎儿,如果升上去了,那将来只要不犯什么原则性问题,就可以平步青云。而如果过不了这道坎儿,就算你什么问题都没有,也就只能一辈子窝在这个位置上。也就是说,现在你需要的不再是有人在身后推。而是需要上头提拔。至于你说地这个岁数问题,一句干部年轻化就可以让什么声音都没有,甚至还能让他们树起个典型呢!”
“妈的,猴精猴精的!”一直在一旁静心聆听的马国为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适时地站出来插客打诨道“咱舅舅快倒了吧?保成哥在咱舅舅拿国资委说事儿的时候被你招呼到新疆,雷子现在又被你卖给了洋毛子,你小样儿的是不是又想趁机使坏啊?你不觉的现在收网早了点儿,要敲钉子也不急在这一刻吧。”
“早起地鸟儿有虫子吃。早起的虫子只能被鸟吃”就像马国为猜测的那样,也就像是高静怀疑的那样,老陈这棵大树终于是要倒了,而且这个日子应该很快。因为,他现在其实已经把自己逼到了死路上,无论他想出什么招式来化解目前的危机,都只不过是加速或者减速的小把戏,而他离终点的距离,则始终是在不断缩小。
老陈用挥泪斩马谡的把戏放弃罗先杰这招棋不能但他运用的时机却恰当。如果在老梁一开始对他下手地时候,老陈就果断地舍弃掉罗先杰,那么他和老梁很可能因为两败俱伤而就此罢手,十一处也就没有了任何机会。但是他碍于自己和罗先杰的关系却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了利用十一处的介入来忍气吞声,于是在十一处的“帮助”下,老梁的步子越走越大,而老陈却几乎快龟缩成了一团。
这个时候大家都在窃喜,老梁喜的是他在节节胜利。老陈喜的是他用今天的大踏步后退,换来了将来的大踏步前进,而十一处喜地,则是这两个疯子的战团正在无限扩大,他们利用这个战团看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于是,本来是一场可以平局的战斗,最后在局外人的干涉下不得不无休止的进行下去而最终演变成了决斗,除非有一方倒下,或者双方都倒下。否则云洲永远都安静不下去。
老陈和老梁现在也都明白了这一点,但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无理取闹,你永远不可能让它服服帖帖的按自己的意志发展下去。所以,老梁在有心人的帮助下出手一次比一次狠,最终导致了老陈地全面报复性反弹。
邰振国只不过是个信号,而放弃罗先杰也不过就是老陈这记杀招的起式。他最终的目标。应该是锁定在了老梁的秘书长李迟身上。李迟在老梁身边的作用,就像罗先杰在老陈身边的作用一样。他们既是一把手地第一心服,又是对外联络地缓冲层,所以老陈如果想最后放手一搏,那么拿罗先杰和李迟之间的那些来往说事儿无疑是个一箭双雕地好办法。
“可你刚才说最后倒下的应该是咱舅舅啊?”马国为有些听不明白我的结论,于是趁着我喝水的功夫递上来一只烟道“叶子,我听你这意思,咱舅舅还有翻盘儿的机会?”
“你认为呢?”我并没有理会马国为的疑问,而是以同样的预期反问了曾经带着这个疑惑跟我走了很久的高静。
“狗急跳墙”或许是在我的分析下已经想明白了老梁会像老陈舍弃罗先杰一样舍弃李迟,所以高静的回答虽然简单但却很肯定。而且肯定当中,还继续掺杂着对世俗的不屑,只不过这个不屑除了我之外,几乎已经没有人能嗅到了。
“你终于还是全都学会了!”此刻我脸上的表情很怪异,怪异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用这个表情表达什么。
的确就像高静说的这样,有人会狗急跳墙,老陈已经逼得他无路可走,所以他一定不会再这样跟老陈斗下去,而是拼着鱼死网破要对老陈本人下手。当然了,老陈的生活不是很检点,所以一不小心,只有一个舅舅的崔雷就有两个舅妈。虽然这两个舅妈没有重合在一个存续时间上,但她们都曾经体会过老陈发迹之后的种种好处。
因此老陈的弱点就在女人身上,或者更准确点儿说,是在那个老陈为了隐瞒财产而不能在离婚的时候和她平分财产地女人的嫉妒心上。任谁都不会甘心本来自己可以得到的东西现在被别人霸占着。何况这个人还霸占了自己的老公,所以只要老陈的前妻被人撩拨起嫉妒心来,那么这出闹剧也就到了收官地时候。
“得罪什么人也别得罪女人!”这是马国为听了我最后的结案陈词后的第一个反应,从他游离在我和高静身上的眼光来分析,他是想提醒我什么“叶子。既然你知道这些事儿,为什么不在已开始就给咱舅舅通个气儿呢?”
“我知道地时候已经晚了!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完全是因为十一处的伙计们在机场截住了准备去美国考察的那位陈夫人,如果不是十一处的那些人敬业。我还真想不到老陈这么个人精会栽在女人身上!”对于老陈,我更多的还是用一种同情的眼光去看待,或许他应该只是个情商不高的能吏。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马国为今天晚上是铁了心要欺负高静了,不过也奇怪,以前给他找了不少麻烦的高静今天晚上脾气尤其得好,就算马国为这么指桑骂槐的给我提醒,高静愣是没拿正眼瞧他。这要是再以前,我估计高静听到有人这么含沙射影的诋毁她,敢直接把桌子掀了。
“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在众人惊艳地眼光中。高静很干净的将原本属于我的那只高脚杯中的三两五十二度五粮液一饮而尽,然后一边给给自己倒酒一边意犹未尽的自言自语道“本来听你下午的话还以为这件事还会有转折呢,敢情最后也不过就是个渔翁得利的结局。”
“谁是渔翁?谁是鹤、蚌?!”我没有再给高静喝第二杯酒的”
仿佛我们两个人成了一出儿好看的戏。叶全他们在看到我和高静一人闷了一杯酒之后,全都放下了自己的筷子,也不知道他们是想揣摩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还是想继续看警花灌自己酒喝。
“如果你输了呢?”在众人殷切的眼光中,有些人来疯的高静不负众望的又灌了自己一大杯,她豪爽地样子就连马国为这种酒精考验的老同志看了都忍不住暗自咂舌。
“如果我输了我就承认你曾经调查过我的那些事情,并自己到公安局去自首!”在高静的豪爽情绪下,我忽然喊出了这么一句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话。
“真的?你不会是又想给我下什么套儿吧?!”虽然我这句话曾经是高静最崇高地理想,但现在她却貌似没有一丝喜悦“你真地不知道为什么老梁会没事?”
“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真地不知道这件事!而且我叶开说过的话,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不算数的!”
我本来自己的保证还是很值钱,没想到高静却说出了一句让我差点没哭出来的话“人格是什么东西,野生的?还是家养的?多少钱能给幺一斤?!”
高静变坏了,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曾经那个看见了有人开车超速都要咋呼半天的小警花变坏了。她现在要是再看到有人开车在市区撒欢。我估计她不但不会上去跟人家死磕。甚至还可能在超车之后骂一句娘。谁让他挡了小姑奶奶前行的道路呢。
她是被我带坏的,这多少也算是一种成就。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得自己这么着安慰自己。于是不理会马国为那种皮笑肉不笑的促狭,我老脸微红的盯着高静低敞的胸口呢喃反问了她一句同样的问题“如果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