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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家伙听话的进了房子。
这一幕看得四位大佬更是目瞪口呆,小瑞也太牛了吧。不但养殖出了一品鸡鳝,地头的菜也弄得这般绝味,还有这鸟啊犬啊的居然听得懂他的话,对他还那般的温驯……大佬们对方瑞是愈发地看不懂了,他们还不知道小野小柔是狼,要是知道了,他们估计会更加看不懂了。
饭后小憩片刻,大佬们终究还是要求方瑞带他们去后面竹林子里转了转,又去大池边蹲了蹲,最后还去了趟毒蛇养殖基地。
不过大佬们走马观花的。什么名堂都没看出来,问题也没几个。倒不是他们在打酱油,而是饱尝美味的激动过去后,他们实在是扛不住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折磨了,还有那阵阵袭来的困意。
方瑞见他们霜打的茄子般萎靡不振,心下就笑了,嘿嘿,看来把他们弄田地里去干体力活这一招,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以后可以再使用。继续使用,大量使用,加倍使用,长期使用,还要配合着粗茶淡饭使用……一直使用到他们不敢再来参观学习了为止……对。就这么决定了!
大佬们不知道方瑞的‘歹毒用心’,他们颤栗着双腿双股。呵欠连天地从毒蛇养殖基地回来,跟众人打完招呼,就回去了。老扁开着东方之子送他们的,车子行驶在回市里的途中,车内鼾声如雷……
…………………………
狗吠羊嘶,牛吼倦鸟鸣,还有那母亲唤儿归家声。
当这极具韵味的乡村交响曲吹奏起来时,意味着上白班的太阳哥哥要下班了,上夜班的月亮姐姐要粉墨登场了。只见西边的太阳哥哥华丽的一个闪身,天边便只留下几抹淡红。
刘富民挑着满满一担谷子,就踩着这几抹余晖,走在回家的路上。今天他是一个人下田打的谷子,婆娘一大早跟自己抬了打稻机到田里后,就去娘家了。娘家侄子当了爹,做姑姑的没有理由不去看一看。好在老丈人家毗邻小古镇,去一趟来回要不了多少时间,不然今夜的晚饭,就呛喽。
来到自家屋前坪里,刘富民抬头看了看天,天际那边月牙儿已经悄然冒出,羞羞答答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躲在云朵后面,像个初会情郎羞赧的小姑娘般。月牙儿的周边,点缀着几颗星辰……
夜幕方降临天上就现了星,毫无疑问明天是个艳阳天。刘富民老农一个,观天知天,他放心地把箩筐中的谷子倒在晒谷坪里,晾散开来后,往堂屋里走去。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刘富民不由得使劲吸了吸鼻子,嘴角不由得流出几滴哈浰子来。
“桂花啊,你把那最后一只鸡给宰了啊?”刘富民朝着厨房那边喊道。
“嗯,今天你一个人在田里辛苦了一天,还有兰丫头也一直惦记着那只鸡,干脆把那只鸡就宰了,炖了一半,炒了一半。”窦桂花从她娘家回来后,就忙着家里零零碎碎的事情,此刻正在厨房里爆炒鸡肉呢。
“呵,宰了就宰了呗,明儿我再去小瑞家里提溜去。”刘富民一点都不脸红地道,这鸡还正是他从方瑞家里拿过来的空间鸡。在方瑞家顺手牵羊太频繁太多次了,老家伙虽然脸皮厚,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嘴上又馋那鸡的美味,便留了一只下来,想着实在嘴馋得慌时再杀了来吃。
“……”窦桂花对自家老头的厚脸行为很无语,好在方瑞偶尔也过来‘礼尚往来’不客气地提几斤一坛子的酒回去。不过窦桂花头脑很灵省的。她猜测方瑞这样做的目的,肯定不是被自家死鬼给提走了鸡鳝觉得吃了亏,而是怕自家死鬼不好意思……嗯,小瑞这孩子挺大方挺气魄挺不错的,只可惜兰丫头大了他几岁,又都成了孩子他娘了……唉,早知如此,当年就给兰丫头生个妹妹了……窦桂花心底叹了口气,金龟婿啊!
刘富民洗了把手、擦了擦脸,吹着口哨来到厨房里。刚好窦桂花把爆炒空间鸡给盛了出来,刘富民老猫见到鱼般舔了舔嘴,筷子也不用直接伸手就抓了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别在这里碍事啦。要吃端桌子上吃去,这么大个人了,也不觉得害臊。”窦桂花白了刘富民一眼,把菜碗往他手中一塞,自己顺手也抓过了一块鸡肉,咔咔地吃了起来。在炒菜的时候她是尝过几块的,可这鸡肉是越吃越想吃啊。
“哈哈……”瞅着婆娘那馋样儿,刘富民啃着鸡肉得意地笑了,也是忘形没注意了,端着菜碗的往堂屋里走时。脚没抬够高度,左脚一下就踢在了石门槛上,刘富民一个趔趄,手中的菜碗倒是因为他宝贝般抓而没飞出去,可里面的鸡肉块因为惯性的作用,哗啦啦地从碗里飞了出来,抛得老高,然后来了个天女散花……偌大一个菜碗,飞得一块都没剩,仅剩下几滴汤残留在碗底。
刘富民刚刚也是因为惯性的作用。人往前面倾了一下,好在农民伯伯的身手都还是不错的,他稳住了身形没摔倒,手中的碗也抓紧了,这让他有些小得瑟。潇洒地一扬甩发型,嘿。看到没,老哥的身手不错吧!
“你,你个死鬼,你你……”看着洒在那边堂屋里满地都是、还在冒着热气的鸡肉块,再看着还在自鸣得意的刘富民,窦桂花气到要吐血,挥着手里的锅铲虚点着,你了半天就你了个死鬼……唉,刘富民这个死鬼,在生活了五十几年的自家门槛上出这洋相,实在是无语啊,关键是那美味的鸡肉,被他给糟踏成这样……窦桂花要抓狂了!
“我,我怎么了?又没把碗摔倒。”刘富民还不自知呢,转过头去一看窦桂花都气得要前过气去了,顿感不对劲……咦,怎么手中端着的沉甸甸的菜碗一下变得轻了许多?
刘富民偏头一瞅,看着空空如也的菜碗,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刚刚还满满的一碗鸡肉,咋不翼而飞了呢?难道掉出来了吗?心生疑惑的刘富民一看跟前地下,没有鸡肉啊?去哪儿了呢?刘富民目光再往前移,这下他的额头上立马就现了汗珠,靠,这鸡肉还真不愧是鸡的肉啊,自己就这么一个点小动静,它们都飞到堂屋中间去了!
“你个老死鬼,还傻愣在那里发什么死呆啊,还不快把鸡肉给捡起来……兰丫头,你还笑,小家伙鸡汤喝完了没有,没喝完你还不喂他喝去!”
窦桂花气得舞着锅铲,恨不得要给刘富民两下,忽然听到那边笑声,抬头一瞅,是女儿刘兰听到动静从卧房门口探出头来,正咯咯地偷笑着呢。窦桂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刘兰脖子一缩再把门一关。
刘富民平时在家里都是大男人汉一个的,窦桂花哪敢这样凶他啊,但刘富民现在做错了事,心里发亏,被老婆这样喝斥也只能受了……刘富民心痛不已地捡拾着地上鸡肉块。农家老屋子的地上基本都是保持原始风貌的,这样一来灰尘就会多了些,如此鸡肉块肯定都要弄脏了。
瞅着碗中沾了不少灰尘鸡肉,刘富民那个痛心疾首啊。
“又在那里发愣,还不去把鸡肉洗干净,重新回下锅!”窦桂花黑着脸,再次挥起了锅铲。
被婆娘一呵斥,刘富民顿时眼前一亮,呵呵,自己也是心痛傻了,把鸡肉洗干净重新回锅里拌上佐料香料炒一下,不是一样的吗?刘富民赶紧拿了盆打来水,把鸡肉洗干净了,窦桂花接过来往锅里一倒,很快香喷喷的鸡肉复出江湖。
刘富民赶紧尝了块,嗯,全国最好的鸡肉,还是原来的包装,还是原来的味道……呃。味道嘛。较之刚刚弱了点,不过还是挺惹人垂涎的。刘富民总算松了口气,适才因为自觉做错了事而猥琐下去的腰身,一下又挺得笔直。
…………………………
窦桂花一共炒了五个菜,她的厨艺还不错,各个菜都还入得了口。
小外孙喝完鸡汤后睡着了,夫妻女儿三人围着桌子开始吃晚饭。
刘富民抿着自酿的烧刀子,嚼着回锅的空间鸡肉,吧嗒着嘴享受得很。
“爸,镇里要地的事情。怎么样了?”刘兰见刘富民那惬意样儿,问道。
“对啊,都过了一天了,这事你给人家答复了没有?”窦桂花也是看着刘富民道。昨晚上死鬼接了那狗屁镇长的电话后,一夜都没睡好。知夫莫若妻,窦桂花当然知道刘富民心里的难处与苦闷。
“答复?嘿嘿,答复他个毛。”刘富民呷了口酒,小小傲然地道。
“人家是镇长,你个小支书还这么拽起来了,人家一个拇指都可以把你给捏死了。”窦桂花给了刘富民个白眼,这老鬼咱晚上还愁眉苦脸的,咋今天就完全变了个样儿,口气还那么大?
“谁捏死谁还不一定呢!”刘富民有些嚣张地道。方瑞虽然没有明说会顶自己,但刘富民很了解方瑞的,如果自己遭遇了麻烦,那小子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虽然还是不清楚方瑞到底有什么人脉关系,但刘富民认定以方瑞的能量,踩个副市长还是不在话下的。
“哟,爸还牛皮起来了,快说说看,事情哪里出现了转机?”刘兰很感兴趣地道,看到自己老爸愁眉舒展。她开心啊。
“能有什么转机,肯定是他找人家小瑞去了。”窦桂花朝着刘富民翻了个白眼,脸上不屑心里却是欣喜不已的,小台儿村有了方瑞这樽小神,以后自家老鬼就可以扬眉吐气。再不用在镇里那帮人面前当孙子了……唉,这么好一个小伙子。可惜了啊,不能成为自己的女婿!
“呃,爸你昨晚就该去找他了……小瑞那小子,回来的时候还两手空空的,这才几个月时间啊,就财啊势啊都有了,建村小学五六十万捐进去,眼睛都不带眨的,还有他家那庄园……也不知这小子踩了什么狗屎,运势这么好……”刘兰点了点头,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看到方瑞这么混得风生水起,刘兰也是欣喜的,嘻嘻,以后自己要是有什么麻烦困难,也可以找他吗,就像自己捐款资助的那几个贫苦山区的孩子,没有小瑞的帮助,怕是他们有人的学业就难以为继喽……
“嗯,小瑞这小子能混得这么好,关键就是他人直爽,仗义,还有实在……当然喽,最关键的还是,他踩了狗屎,不然世上那么多直爽仗义实在的人,怎么没见个个都混得好……”刘富民总结性地评论。
“……”三人就围着方瑞激烈地讨论了起来。
“哎呀,忘了个事情……几点钟了……还好,正八点……”刘富民谈到兴奋处,忽地一拍脑门,对刘兰道,“快,去把电视机开了,调到咱平阳电视台。”
平日里刘富民都是边开电视机边喝酒吃饭菜的,今天他一来解决了郁闷一宿半天的烦恼,二来刚才又发生了鸡肉不翼而飞小窘的插曲,再有喝着这小酒吃着这美味鸡肉,有些亢奋了,是以才忘了开电视机。
“平阳电视台有啥好看的,尽放些别人放烂了的电视剧,而且现在正要放平阳新闻呢。”刘兰嘟囔了句,还是起身开了二十一英寸的采色电视机,并调到平阳台。
“看的就是平阳新闻……”刘富民品着小酒,瞪着银屏上刚刚开播的平阳新闻,回想着方瑞的话,脑子里就琢磨起来,到底那四个人中为什么有两个人会面熟呢?小瑞那小子让自己看平阳新闻,又是为何?难道那两个面熟的人,跟平阳新闻有什么关系吗?
刘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