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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这个突然的情况给惊呆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人死在我的面前。
猪头刚才隐藏的地方是一处深草组成的草丛,加上我们注意力有些不集中,只注意到了丛林这些大的目标,根本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敢伏在草丛中攻击,所以才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撞到了猪头的“箭”口之下。
看着刚才猪头趴着的地方,我不得不佩服猪头的魄力和计谋,敢于采用这么大胆、但却非常有效的措施。
第058章 捉迷藏
人的生命有时很贵重,有时又很贱,就象这次小刀的死,身边的人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悲痛,作为老大牛一戈脸上甚至没有一丝的自责神情——他现在首先要想的是如何保证剩下人的安全。或许为了安慰小刀的在天之灵,老白、老旷等人举着猎枪对着天空射了两枪,但显然他们的脸上也很漠然,这表情跟一个冷血的杀手没有什么区别。
我因为是第一次看到他人就在自己眼前死掉的事实,刚才因为全身心的在躲避猪头的猎杀,所以还没顾得上难受和悲痛。现在看着小刀浑身鲜血的尸体,虽然跟他一点也不熟悉,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一种难以抑制的悲痛和愤怒之情,还是在瞬间填满了我的内心——我悯心之问,难道这就是混黑道人的最终下场,我如果原来对牛一戈的要约只是婉拒的话,这时我已经下定了决心事情一结束就将话跟他挑明,大不了再来个鱼死网破,好在现在小茜不在身边,再说她有表姐罩着——我现在的想法居然是希望她暂时先不要回到K城来,至少在我跟老牛的事结束之前。
然而,现实的紧急情况,却没有给我太多的时间去想别的。我知道,现在所要做的只有追上猪头,不管用什么办法救出薛小莲,而且在我还活着的情况才能再去跟老牛掰扯奠。
匆匆地将小刀的尸体用帆布包盖了头,我们就再次顺着猪头远去的方向,踏上了死亡之路。
或许是因为刚才小刀死掉引起了老牛等人的悲痛和愤怒,他们都个个玩命似的在追击前面的猪头。所以,这一次即使是在丛林的复杂环境之中,我们仍然紧紧的咬住了猪头。但令我们干着急的是,虽然能够咬住前面的猪头,但却总是处处晚一步,找不到击毙猪头的机会。老牛也有些沉不住气了,骂了起来,显然不用猜我们也知道这是猪头再故意逗着我们玩。不知道下一次,他会在那里给我们再来一下。
我看到这种情况,内心忍不住的一阵着急。我非常担心猪头再次借助树林里错综复杂的树木给我们来一个伏击,我更担心下一个目标就会是我。
进入丛林大约又追击了2里路的样子,这时的时间已经是快十点了,我们要等的猎狗还是没有来,也许永远也来不了。
正在这时老牛突然停了下来,老牛的行为很另人费解,就连他的亲信老白也提出疑问:“老大,怎么不追呢?那头猪明明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牛一戈开口说道:“等等,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什么前两次猪头都是得手之后就立即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了,而这一次却被我们这么轻易的给咬住了?”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还是我第一次当着大家的面提出自己的看法。在参加行动初期,我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低,完全是抱着一种不得不参与的心态。直到刚才在河畔遭遇伏击的事情发生,我亲自体会到了那种濒临死亡的绝望,亲眼看到了别人的死掉,我才亲身体验到目前我跟他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也就是从那时间,我才全身心的融入到了丛林行动中来。
正是因为经历了这样的心理蜕变过程,所以刚才牛一戈一提出疑问,我就补充了自己的看法。
“你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具体说说。”牛一戈看着我说道。
我答道:“刚才我们还在河畔的草地上追击猪头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猪头好像是故意和我们保持一定的距离,从而把自己始终暴露在我们的视线之中。进入丛林之中以后,我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猪头好几次都明显有机会脱离我们的视线,但他却选择了兜一个圈子以后,再次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之中,我觉得这点很可疑,似乎一切的事情,都是对方在有意而为之。”
我的话提醒了在场的其他人,大家纷纷感叹他说得有道理。原本大家都以为这次能够咬住猪头,是因为大家都憋足了气,经我这么一说,才有了一种翻然醒悟的感觉。
牛一戈看着我的眼神逐渐转化成了赞许,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而至得意的神情——似乎他觉得跟“得到”我这个接班人相比,救不救出薛小莲都是小事了。
牛一戈接着我的话,往下说道:“不错,这也是我感觉不对劲的地方。猪头不是一般的人,具有很强的野战经验,按道理说,绝对不可能被我们这么轻易的咬住。而且,从刚才他在我们眼皮底下轻易就杀死了小刀,说明那头猪的实力,远远高于我们。”
猪头的图谋经过这一分析,终于不再只是猜测了,但分析归分析,阳谋与阴谋不同之处就在于,阳谋你明明知道是陷阱,还是不得不往下跳,比如这次我们就不得不按着猪头所设想的路线追下去,只是我们更小心了,走得也更加的慢了。
一边走着,我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祥感觉,感觉马上肯定还会发生一些特别的事情,说不定将还会有人死掉,甚至很可能还会是自己。
就在我怀着这样急切的心情,向前搜索的时候,老旷带给了大家一个振奋的消息。
据他说,他以前曾经有一次来过这片丛林中打猎,对这里环境还有印象。老旷对大家说道:“这个地方我肯定来过,我现在有了印象,那座山丘有一处很特别的地方,前面那条小河绕过这个山丘后,有一大块由腐败植物和山泉水长期浸泡形成的一大片洼地。上次我跟一个外地的客户来这里打猎的时候,正好来过这个位置。还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绕过这个小山丘就是一个比较高的小山,山上树很多也很大,如果猪头一直不离开这里,那么我估计十有八九小薛莲被他藏着那里,那家伙没有同伙,只能把人给吊在树上最安全,当然如果小莲已经被…,那就另当别论了。”
老旷没有说出那句话,但大家都隐隐希望猪头还是一个正常的人,他只是对我们不满意,而不会伤及无辜。
老旷的话给了大家新的希望,至少我们可以不再被猪头牵着走了。包括牛一戈在内的每个人心里都重新振奋了起来,感觉到了那种即将展开殊死搏杀的气氛。
同时,牛一戈也再次强调,要求我们务必小心。他已经看到了小刀的死掉,他不希望再看见其他的人把性命丢在了这茫茫的原始森林中。
为了提高速度,我们这次选择了沿直线行走。采用这样的方法,果然大大的提高了前进的速度。
突然,接替小刀走在前面的大李,告诉了大家一个惊人的消息:他感觉脚下不对劲,在军队中呆过的大李有一种预感,自己踩到地雷了。
我们都大吃一惊,对我们这些连cS都没打过的土包子而言,这无疑是个睛天霹雳。
第059章 地雷
踩过地雷还没有死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地雷没爆炸,另一种情况就是当他踩到地雷的那一刻就查觉到了,脚牢牢地踏在地雷上不松开,这种情况下如果地雷的敏感性不好的话也不会爆炸。wωw奇Qisuu書网当然一个人不能永远这样踩下去,他或他的同伴必须立刻想办法,地雷会不会炸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敢去赌,|奇…_…书^_^网|而如何拆除地雷就成了关键。
经过简单国防教育的人都明白上面这个理,所以当大李一说出来,几乎每个诸葛亮一边喊着大李千万不要抬脚起来,一边向四处“疏散”。
到时老牛还沉得住气,没有一下子跳出去几十米,仍然围着大李,有些不相信似的象电视台那个王小丫一样询问大李:“你确信是踩着地雷了吗?”
“是的,我确信。”自觉踩着地雷的大李一点也笑不出来,老老实实地回答,一边回答一边挺立在那里,生怕一个移动就将自己炸上天。随后他也是满脸疑惑的回答道:“我暂时也不清楚。不过我可以肯定,我感觉脚下比较松,在这种地方除了地雷还有什么?”
虽然长期以来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练就了“良好”的心理素质,但踩着地雷毕竟是一种很令人害怕的折磨,虽然大李想保持着冷静,但他额头上还是开始渗出了丝丝的冷汗。毕竟他脚底下踩着的是一颗地雷,要说不担心害怕,是绝对不可能的。
看到大李踩着地雷,我的心里同样充满着担心。我不敢想象,如果大李刚才不是由于精神高度的集中,而没有将可能踩着地雷的脚抬起,其后果都是不堪想象的——也许我们现在都已经像小刀一样躺在这里了。
老牛一边积极的思索解决问题的办法,一边继续询问踩着地雷的大李,以便将情况了解得更加青春,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老牛紧锁着眉头,没有了解清楚情况,他也不敢盲目的采取措施:“这头猪是那里弄来的地雷呢!”
“这我知道,特种兵训练中都有一项本领,就是能够现场制作地雷,虽然材料很简单,但是杀伤力很大!不过这种地雷大多是用塑料和石头做的老式地雷,在爆破的灵敏性上有缺陷。所以在有人踩中地雷时,只要踩着地雷的人保持住站立的姿势不动摇,排雷的工兵就可以采用猎刀挖开地雷周围的泥土,从而卸去人踩在地雷上的压力,让地雷的爆破装置不能发生效用,从而可以安全的取出地雷。”感谢起点,由于经常去那里看小说,所以我一下子就想了这一层,尽管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这是小说中编造的情节,还是真实的。但这足以让老牛深信不疑了。
我的这一番话,总算是为正在急着想办法解决问题的人,指明了一点方向。对爆炸有一些经验的老白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就好办一些。假如真是这样的简易地雷,爆破灵敏性能一定不是特别好,我们可以直接从他的脚下拆出地雷。”
虽然我们都知道形势紧张,也不了解到底老白对拆雷有多大把握,但现在的情况是没有办法了,就算整个猎场,估计也没有真正的排雷兵,现在我们只能冒着险,让老白试了,要是成功了,大李死不了,要是失败了,估计我们就只剩三个人了。
老牛命令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立即排掉它。现在我们都躲到安全地带,老白排雷,老旷、小律还有我监视四周,别让那头猪再趁机打我们。”
老牛下完命令,将目光朝踩着地雷的大李望了过去,意思是征求他的意见,想看看他本人是不是同意采用这样的方式?
踩着地雷的大李,目光呆滞,不过老牛的眼神似乎只是安慰他一下,还没等他同意,就已经带着人各做各的事了。
我和老旷互相无奈的看了看,采用这样的办法来拆除地雷,我们都显得很是担心。因为整个拆雷过程中,那怕稍微出点差错,老白和大李都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然而,我们也都明白,不这么办又能怎么办呢?
我一边监视着四周,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着老白趴在地上,拔出猎刀,开始从踩着地雷的大李脚的四周,一点一点的小心的往外挖土。
所有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