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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有件事你说错了哦!”西忽然嗲声嗲气地道:“人家已经大三,不是高生了。”
铁锹差点脱口而出地问:“难道你就是那个纯情骚年,嘴里念叨不停的师姐?”
他一直在怀疑,那个纯情骚年用自己写的这词,上蒙美艳学姐,下骗清纯师妹。他深深羡慕不,是深深痛恨纯情骚年这样脚踩几只船。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萌妹子就是纯情骚年的师姐。
看来,他还真是误会了那小子。
铁锹对着西横看竖看的好一阵,才把眼前这个看着像高生的萌妹子,跟纯情骚年所说的漂亮学姐,重合起来。他叹了口气,慢慢悠悠地道:“不像,真的不像啊”
他的本意是没想到西已经大三,更没想到西就是纯情骚年的学姐。
西却误会成铁锹又要抨击自己的身材,刚才这个家伙已经说她胸不大也没脑了。
“好,一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有脑子。”西暗咬牙切齿,心一个报复的计划已经成型。她面上继续萌萌纯纯,一副无知少女很好欺骗的样子,道:“帅哥,这词是我男朋友和我一起等车的时候,写给我的。当时我在弹一曲子,他一边听一边写。我弹完,他就写完了。可能是时间较仓促,所以写得乱七八糟”
“你和男朋友在车站等车你男朋友一边听你弹曲子,一边写了这词我怎么觉得”铁锹面容古怪,觉得萌妹子说的情形,好像很熟悉。
只是,当时弹曲子和写词的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一个纯情骚年和自己。萌妹子这么一说,听起来很有点他和纯情骚年在情意绵绵地搞基。
西为了实施报复计划,随手就拿学弟和自己说过的,当时写词的情形,当作剧情挥了。她看铁锹有所怀疑,急忙补充道:“那天正好是午,车站没什么人。公交车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我闲得无聊就弹曲子,我男朋友听着听着就写了这词”
西为了让自己所说的情节,更有真实性,还指了指铺位下放着的吉他。她道:“我当时就是用这把吉他,弹的曲子呢!”
铁锹越听越啼笑皆非。他故意装作一副不信的样子,撇着嘴道:“那好,你给我弹一遍那个曲子呗!”
“我给你这种二货弹个大头鬼!?”西心恼火,觉得铁锹对自己充满了戒心。这样的话,她很难让铁锹上当,只好道:“现在已经很晚了,要是弹吉他会影响别人休息。我给你轻轻哼一下曲子的节奏,行不行?”
“嗯,别只是哼!”铁锹越来越觉得有意思,大模大样地提要求道:“既然已经有词了,你就唱给我听听呗!”
“忍,忍,忍迟早要连本带利的找回来”西拼命压抑心想要把铁锹打扁的情绪,露出一个最卡哇伊的笑容,轻轻地唱了起来。
一开始,她还只是应付。可是,坐在寂静的车厢里,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无边无尽的原野,轻声的吟唱。不知不觉,歌声已经吸引了西自己。慢慢的,她也唱得认真起来。那明快激昂,略带玩世不恭的歌声,轻轻回荡在她和铁锹之间。
铁锹忽然现,要是按着萌妹子的描述来看。自己很可能莫名其妙地成了萌妹子的男朋友。他忍不住道:“西妹子,你认识你男朋友吗?”
“帅哥,你什么意思啊?”萌妹子黑洞洞的大眼睛,又恢复了让铁锹头皮麻的感觉。她怒道:“我男朋友我不认识,难道你认识啊?”
“呃我就是随便问问胡说八道你别在意啊”铁锹支支吾吾的回避问题。
西恨恨地盯了铁锹一阵,又道:“帅哥,其实我男朋友这词写得是有点一般,你能不能帮着我改一改?”
“呃这个我的水平,估计不成”铁锹正待拒绝,西的表情瞬间变得可怜兮兮,大眼睛里泪珠滚滚,泫然欲滴。
西低着头,抽着鼻子道:“你还说这词五岁小孩都能写,现在你还不帮人家”
“嗨,你别哭啊那那我就试试吧”铁锹也是宅男,面对这种萌杀一片的萌妹子,也没能逃脱魔掌。
“好耶!”萌妹子轻轻鼓掌,还给铁锹了一个V字型的姿势。
铁锹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建议。反正这词就是他写的,提建议也好修改也好,都较合适。他道:“我觉得那词,虽然有鼓舞人坚强的意思,但还是带着浓重的悲痛感。可以在这个方面,适当做些调整”
西忽然把手指竖在嘴边,做一个先不要说的手势。她道:“帅哥,你认真的想一想再给我改,好不好?”
“呃用不着”铁锹想说,自己已经想好了。
“帅哥你就答应人家呗”西嘟着小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央求道:“我想你用最好的水平,给人家改词嘛”
“那好吧!”铁锹被西萌得骨头酥,答应了下来。他闭目沉思,集精神考虑怎么把词改得更加经典。
西又道:“帅哥,你别只闭着眼睛啊”
说着,她把桌上的零食都推到桌子边上,道:“我把桌子给你腾出来了,你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既能想怎么改词,还不累哦”
铁锹看西如此温柔体贴,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开始想怎么改词。
“帅哥,你慢慢想不着急,我想要精品。如果累了,你就先睡一会”西轻轻地道:“十分钟后,我再叫你吧!”
铁锹刚要抬头说,不用那么长时间。西就按住了他的脑袋,道:“帅哥,你就听我的嘛你休息好了,才有最佳的状态改词啊”
“唔”铁锹感觉那双小手软柔香软,按在头上那叫一个舒服,自然而然的又趴在了桌子上。他认真地想啊想,力求把词改得更加完美,甚至还想着再续上一段!
铁锹足足想了能有十多分钟,忽然心有所悟,灵感大。他猛地抬头,兴奋地道:“我想到了,这词只要能体现更多”
铁锹说到这,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现西已经躺在卧铺上,盖着毛毯好像睡着了一样。而且,桌子收拾得一干二净,所有的零食全都不见。就连,他刚才放在桌子上的五十块钱,也不见了。只有几张从地上捡起来的脏纸片,整齐地摞在一起,放在桌子边上
“这是怎么回事?”铁锹指着光可照人的桌子,问:“那些吃的东西呢?”
“嗯?帅哥,你说什么?”西睁开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她打了个哈欠,道:“你刚才是和我说话吗?”
铁锹知道自己上当了,怪不得这个死丫头片子,非让自己闭上眼睛趴桌子上,原来是为了把那些零食偷偷地拿回去。他气得差点没蹦起来,指着西道:“好,你把零食拿回去就算了。但,你把那五十块钱还给我!那可是我的钱”
铁锹知道零食算是吃不着了,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想把那五十块钱要回来。
西一派天真的看着铁锹,道:“那五十块钱,不是买我的零食吗?”
“你把零食都拿回去了。”铁锹气急败坏地道:“你还说那些零食不要钱”
西也不装睡了,又恢复了卡哇伊的笑容。她得意地道:“其他的零食不要钱,但是鱿鱼丝五十块钱一包!”
铁锹气得两眼黑,干嘎巴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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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抵达南云
这是连续两次,被死丫头片子坑了!
铁锹实在是气不过,差点想冲过去抢西的小挎包。要不是怕大晚上的往妹子铺位上扑,容易让人误会,说不定他就冲过去了。
铁锹正在犹豫的时候,西又拿出美工刀在手里把玩,薄薄的刀锋在灯下闪着寒光。她时不时挑衅似的看铁锹一眼,大有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后悔终生的感觉。而且,她还冲铁锹做着无声的口型,那是准备喊“非礼、抢钱、杀人、救命”这一类的话。
铁锹看着那柄美工刀,再看这死丫头片子的嘴型,感觉她就像一只充满戒备随时准备张牙舞爪的小花猫。他心里对于要回那五十块钱的想法,彻底死心了。
“花了五十块,买不超过五块钱一袋的鱿鱼丝,还不是满装的”铁锹一翻身躺在了铺位上,暗道:“死丫头片子,你特么给我等着”
火车哐切、哐切单调的声音前行,终于到了熄灯时间。
卧铺车厢的白炽灯全部暗了下来,只有镶在车顶的备用灯还在亮着。备用灯的灯光昏黄柔和还不刺眼,好让旅客在夜里上厕所什么的,不用两眼一抹黑。
西看似睡了过去,实际上却紧张地保持清醒,时刻防备着铁锹。可是,防备的时间久了,眼皮也有些打架。她看铁锹很长时间才翻个身,而且还打起轻微的呼噜,觉得铁锹应该已经睡熟了。
不过,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怕铁锹是为了麻痹自己,假装睡着了。说不定,铁锹就等着她也睡了,找机会报复。
她暗不停的给自己打气,道:“白西,你一定要挺住!绝对不能给那个混蛋翻盘的机会加油,坚持住再有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你到了南云再好好的睡”
西一直这么想着,可是车厢晃晃悠悠的频率,再加上哐切哐切的催眠魔音。不知不觉,她就睡了过去。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短暂的旅途就要结束了,感谢您一路上对我们工作的支持”火车的广播里,传来列车员和蔼亲切的声音。
西迷迷糊糊地从铺位上坐起身,才现火车已经缓缓开进南云车站。其他的旅客,已经大包小包的提着行李,站在过道上等着下车。
她呆呆的道:“唔我怎么睡得这么死?”
当西看到对面的铺位空空如也,周围也没现铁锹的时候。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摸自己的小挎包,然后低头查看。等她细细地查了一遍,现夹着歌词的本子在、钱在、零食在、证件在总之,在确定什么都没丢之后,她才长长地吁了口气,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那个混蛋,估计去门口等着下车了。”西喃喃自语。她想想昨天和这个混蛋斗智斗勇,最后终于胜出,不由得大为振奋。她挥舞了两下手臂,轻声赞道:“白西,你真了不起!面对抢你鸡翅,说你男朋友坏话的混蛋。你能坚持斗争毫不退缩,并取得最终的胜利,特别提出表扬一次。午的时候,奖励你吃南云美食”
西本想去洗漱,可是看火车已经停了下来。再去洗漱的话,时间上来不及。她只好先收拾行李准备下车,洗漱的事情等忍到宾馆再说。
可是,她在收拾行李的时候,现周围的旅客看自己的目光,非常的怪异。她以为那些人这么看她,是因为她没去洗漱,较邋遢的原因。
“我不就是没去洗脸梳头吗?至于,这么盯着我看吗?烦死了”西小声不满地嘀咕。不过,这种嘀咕解决不了问题。几乎每一位旅客走过她身边的时候,看着她的眼光都会变得很怪异。她无奈之下,干脆就坐在铺位上,扭头看着窗外卖呆。她想等其他旅客都走完之后,自己再下车。
这时,她看见昨天和自己斗了小半夜的家伙,身上背着好几个大包,扶着铺那位老大娘,慢慢的从车窗前走过。
铁锹正扶着老大娘出站,心忽有所感。他一转身,就看见车窗内的西。
两人四目相对,视线在空纠缠碰撞,仿若火花四溅。
车窗外的铁锹邪邪一笑,做了一个刮脸的动作,就扶着老大娘向出站口走去。
车窗内的西,以为铁锹在说自己不嫌羞。她心头火往上撞,立刻不甘示弱地回以颜色,又是紧鼻子瞪眼,又是伸舌头做鬼脸!
铁锹出了火车站,打量着周围的情况,四处找方超的影子。他找了半天都没看到方超,就打电话道:“老四,你在哪呢?”
“铁锹,你到南云了吗?”方超的声音懒洋洋的。
“废话,我现在就在南云火车站呢。”铁锹游目四顾转了个圈,又道:“你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