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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寒,你别把事做绝了!”钱斌终于说话了。他勉强支撑起半拉身子,指着那人道:“有本事,你带我去见蒋玉坤咳咳”
钱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一阵剧烈的咳嗽。整个人又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只能呼哧呼哧的捣腾气。
铁锹恍然大悟,想起那个叫严寒的人是谁了。那天在岭南酒家,钱斌和蒋玉坤带来一帮人,在门口阻拦他和云非遥。这个严寒,就是那一帮人的一个。只不过这个严寒,没有染一头黄毛唔,当时好像只有那个叫蒋玉坤的帅哥,是一头金
铁锹想起云非遥那天对蒋玉坤的评价,就是好帅。他不由得吐槽道:“靠,帅个屁!不就是脑袋瓜子的黑毛,染成粑粑色嘛”
不过平心而论,蒋玉坤那一头金确实很有特点。不但看起来阳光灿烂,人也称得上帅。至于这个严寒,虽然也染成了黄毛,却只能配得上粑粑色这个词了。
严寒从同伙手里接过一把闪着寒光的匕,耍了一个刀花。他蹲下身,道:“钱少,要不是看在你和坤哥有点关系的份上,现在你早他妈是个死人了。”
他把刀抵在钱斌的眼皮上,道:“说吧,坤哥的东西,你给藏哪啦?说出来,大家面子上都好看。要是不说,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你的眼珠子,得交出来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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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1…2700:58:47309第309章树丛逃窜
更新时间:2013…11…2700:58:47309第309章树丛逃窜
“操,你敢动我一下,老子找人废了你”钱斌都这时候了,还脑残的叫板。他刚刚被这帮人暴打,还不过三秒钟,就已经忘记了。
“啧啧太有个性了!”铁锹缩在十米开外树丛里,揉着稍微有些肿的鼻子,一阵咂舌。他暗鼓劲道:“几位追债的兄弟,赶紧施展出你们的暴力手段,越暴力越好!对于这种白痴,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你们接着往死里打呀!”
仿佛是听见铁锹的期望,严寒欢愉的笑了一下,抵在钱斌眼珠子上的匕,一毫一毫的往下压。他嘴里还用一种轻松玩笑式的口气,道:“钱少,你剩下一只眼睛,一定要记清楚我的样子啊!不然的话,可就找不着目标了”
“唉唉呀停停”钱斌看严寒真敢往下动刀,立刻就怂了。这是眼珠子,可不是挨顿打去医院躺两天的事了。他大叫道:“我告诉你东西在哪快停”
“嘘”严寒故作姿态的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道:“小点声,虽然现在月黑风高没什么人,但你叫那么大声。万一吓到小猫小狗也不好,你说对不对?”
“严寒你他妈一个狗腿子,别不知道几斤几两”钱斌平时高高在上,嚣张跋扈的习惯,又冒出来了。
严寒依然保持着笑容,但笑容刚才故作的轻松,多了几分狰狞。他的手微微用力,匕再次往下压
“严哥严爷”钱斌的声音,都快叫出鸽子声了。
周围的几个黄毛哈哈的嘲笑,道:“钱少,开口叫爷太不容易了”
“我这种狗腿子,可当不起爷。”严寒也很得意,但还没忘了逼问。他道:“钱少,坤哥的东西放哪了?你最好痛痛快快的说吧!到时候,我和坤哥求求情,说不定你还有在夜场人模狗样的机会”
“东西都让我女朋友给拿走了,她去倒贴那个穷屌丝”钱斌极力想躲开眼睛上的刀刃,脑袋蹭着水泥地面向旁边躲。但严寒的匕,死死抵在他的眼皮上,就是不肯拿开。
“钱少,我扔个破筐,你趴着就他妈下蛋。”严寒保持不住好脾气了。他的手又开始用力往下压,道:“看来,我还真不能对你太客气啊!”
“别你听我说!”钱斌几乎是在嚎叫,道:“那个屌丝你也认识,就是那天在岭南酒家的屌丝,后来让他跑了”
铁锹蹲在树丛里看热闹,专心的做围观党。可是,他听钱斌说的话,有点不对头。
不止是铁锹觉得不对头,就连严寒都觉得不对头。他骂道:“钱少,你他妈当我傻啊?”
“傻不傻,你把他带过来问问就知道了!”钱斌忽然对着铁锹一指,道:“那小子,就在树丛里蹲着呢”
严寒和同伙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铁锹的藏身之处,铁锹则目瞪口呆。
这年头,围观党也是有风险的
钱斌唯恐严寒不信,继续喋喋不休的忽悠,道:“那些东西,我就是想自己拿过来爽,没别的想法。结果,我女朋友偷了贴这屌丝我也到处在找,都没找到。没想到,刚才你们追我,反而看见他了有些事,就他妈这么巧”
铁锹再也忍不住了,腾的从树丛里站起身,骂道:“钱斌,你特么怎么不去写络小说啊?我什么时候拿你东西啦?”
“兄弟,你说得没错!”严寒也站起身,一脸人畜无害的向铁锹走去。他道:“钱少爷这话,智商得多差才能信呐?简直就是把我们当傻瓜嘛”
“大哥,你果然明智!”铁锹赶紧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赏。不过,他接着就说道:“那个你先别往前走了,有什么话你站那说就行”
“兄弟,你别担心。我不会对你不利,不信你看”严寒堆出和善的笑容,随手把匕扔在地上。他摊开手表示没有武器,脚步却没有停下。不但没有停下,还快走了两步。他道:“我就是想问你几句话,没别的意思!”
铁锹的反应,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好像把提溜的心放下了就在严寒以为,铁锹放松警惕的时候。铁锹转身扎进树丛,一闪就不见了。
严寒先是一愣,下意识的拔腿就追。本来,钱斌说的那些话,顶多信一成而已。可是,铁锹这一跑,反而让他多信了几成,变得不得不追了。
铁锹也不能不跑,总不让这家伙靠过来吧?就算严寒把匕扔了也不行,万一这家伙抓住自己不放。那些黄毛都上来,六七个人打他一个。有没有匕,都区别不大。再说,他只想当围观党打个酱油。至于卷进钱斌和黄毛之间的冲突,他半点兴趣都没有。
铁锹可是好不容易找到工作,虽说工资低了点,公司管理乱了点,好歹也是正经工作不是?这种乱七八糟、打打杀杀的事,生在钱斌身上,看着自然爽。但这事必须有个前提,就是自己别受到波及
所以,在这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不跑就见鬼了!
严寒三步两步冲进树丛,才现树丛后面是一个广场。只见一道黑影,在平坦的草地上撒丫子飞奔,转眼就消失在对面的树丛里。他一巴掌,重重拍在旁边的树干上,恶狠狠的啐了一口,骂道:“傻缺,算你跑得快”
这时,身边树丛晃动,冲进来四个同伙。
有一个留在嬉皮士头,耳朵戴耳环的家伙,拍马屁道:“寒哥,你没事吧?”
严寒还没等回话,就听见树丛外面传来“哎呦”一声惨叫。他大惊道:“快,别他妈在这傻站着,出去看看情况”
说着,他当先蹿了出去。
路边的水泥地上,一个黄毛正捂着脸在地上满地打滚,哀叫不停不远处,钱斌连蹦带跳,顺着来时的路狂逃。
“追,都他妈赶快追”严寒破口大骂,道:“要是让钱斌跑了,坤哥非扒你们的皮!”
一群黄毛又如同土狗似的,追着钱斌的屁股撵。
现在已经午夜,大街上除了钱斌和身后的黄毛,一个人没有。偶尔有辆车开过,司机也都当做没看见。
开什么玩笑,大半夜停车看一伙人追杀。除了铁锹和钱斌这种有过节的人,没谁有兴趣当围观党。至于报警的事情,更是懒得去办。你知道跑的人和追的人,是什么关系?说不定人家是好基友,吃完了夜宵锻炼身体呢
钱斌跑出不远,就感觉不行了。他刚挨了一顿暴打,浑身都疼。胸腹内更是闷闷作痛,喘不上气。好像再跑两步,身上的零件就得往下掉!
蒋玉坤的人在后面越追越近,他反而越跑越慢。
人在危机时刻,总会爆出一些,平时看不出来优点。
钱斌这位被酒色掏空的花花公子,沉淀在骨子里的东西被逼了出来。毕竟,他是军人家庭的孩子。从小耳濡目染,军人的坚韧还有几分。所以,他浑身疼得几乎散架,却还能继续跑。而且,头脑平常装逼的时候,灵活多了。
钱斌知道,再这么顺着大街直线傻跑。不出一分钟,肯定就得被蒋玉坤的人抓住。
“必须找障碍物,能隐藏形迹才行”钱斌想到这,猛地一转身,冲向路边的树丛
“快,别让他进树丛”严寒张着大嘴,吐沫星子飞溅,追得两脚生风。他刚才追铁锹就进过树丛,里面四排大腿粗细的财树。前后左右的间隔,只有一个半人的空间。半拉巴掌大的树叶,又能遮挡视线。现在黑灯瞎火,人钻进去再想抓住,可就得费牛劲了。
最重要的是,他对这边的地形不熟。不然也不会不知道,树丛后面就是广场。
严寒他们追得快,钱斌这会跑得更快。他偷了蒋玉坤的东西,要是被抓住,打死都是轻的在死亡的威胁面前,钱斌每一分潜力都被激了。别看他跑得呼哧带喘、踉踉跄跄,但往前一侧棱,就是探出去好几步。硬是领先蒋玉坤的人四五十步,扎进树丛
严寒带着一众黄毛,冲进树丛的时候。钱斌的人影,早就隐藏在密集的枝叶当。只有逐渐远去“唰唰”声,提示他逃窜的方向。
“所有的人横着散开,顺着声音追!”严寒气急败坏的号施令。他道:“我他妈就不信,钱斌能跑到天上去”
七个人立刻“一”字排开,拉式的向前,连搜带追。不过,这样一来。追的速度,可就拖慢不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要是不这么干,随便留下个缝,都能钻过去人。
钱斌和蒋玉坤的人在钻树丛,铁锹也在钻树丛。他一边钻,还一边赞自己英明。这里是裕盛广场,岭南市政府专门为远这个经济密集地区,提供的一处休闲之所。
裕盛广场面积虽然不大,但周围一圈都遍植财树,广场间则是翠绿的草坪,只有几处供人休息的长椅。白天的时候,这里到处是相亲的人。也有一些白领,趁着午休的两个小时,到这里谈情说爱
裕盛广场也就有了另外一个雅号,叫做爱之广场。这座爱之广场,为社会的和谐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毕竟,从某种程度来说。光棍和剩女,在内心渴望、欲求不满时,破坏力非常的惊人
铁锹蹲进树丛当围观党的时候,就想好了退路。不管出什么问题,他都是穿过身后的广场,进入另一边的树林。然后,顺着树林往前走,一直走到相邻的天路,打车回家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争取一天内,把半传统风格的钓鱼界面做完。
铁锹看严寒没有追过来,刚才又跑得很急,着实也有点累了。所以,他在树林走得并不快。不过,就算走得不快,再有几分钟也快走到头了。
就在这时,身边不远处传来“嘎巴、嘎巴”的声音,好像有人接近。
“这么晚了,还有人?”铁锹赶紧蹲下,身体隐藏黑暗当。他心道:“难道,那几个黄毛追上来了?”
前面的树丛一阵晃动,钱斌拨开枝条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背靠着一颗树剧烈喘息。看样子,他累得够呛,正在那回气。
“我擦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啊!”铁锹看着不远处,背对着自己的钱斌,那叫一个高兴。他暗暗的摩拳擦掌,准备给钱斌来个狠的
不过,高兴归高兴。铁锹还是很冷静地保持不动。他主要是怕收拾钱斌的时候,那几个黄毛追过来,自己也被一勺烩了。
过了一会,除了钱斌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