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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想养老,要继续当家。
“怎么,你不满意?”年人把手里的酒瓶,递了过去。他道:“我都说了,王家以后你来掌舵,难道还不够?”
“亲爹,有些事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会有什么变化?”王侃并不接酒瓶,而是打了个哈哈。他道:“你总得给我点保证吧?”
“明天,我和你去律师事务所,签订遗嘱。但是,你要在五年内做出成绩,替我摆脱尿壶的地位。如果你做不到,我他妈就收回给你的一切!”年人保持着递酒瓶的姿势不动,一字一顿的道:“这样的保证,足够了吧?”
王侃半真半假的道:“你再个誓!”
“我王港仔誓,哪个儿子能让我摆脱尿壶的地位,哪个儿子就是当家。”
王侃终于接过酒瓶,仰头一阵猛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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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2…0801:19:32320第320章凉拌的
更新时间:2013…12…0801:19:32320第320章凉拌的
络化的现代社会,许多古老的黑色家族受到冲击。
以前的血腥暴力,只要捂得够严,再加上传播渠道的限制。顶多在开始的时候,有点小范围的波澜。时间长了,就会悄无声息的结束。
现在则不一样,无论什么样的不法勾当,往往会被一个帖子、一个微博、一个视频,通过络迅速扩散,聚焦在民众的目光之下。
这时,血腥暴力就失去了用武之地。至少,不能再像以往那样肆无忌惮。
保障黑色家族获取利润的手段,无非是两点。一个是暴力,另一个就是勾结。暴力受到制约,获取的利润就会减少。失去足够的利润,也就无法勾结。
大部分黑色家族都感受到这种变化,想办法应对。有的想方设法,为黑色的产业披上一层合法外衣。更有远见的还进一步转型,逐渐脱离原有的黑色产业。而那些不能融入现代模式的黑色家族,则慢慢地被社会淘汰。
现在的王家,就处在转型的路口
第二天一大早,岭南市海悦区启智学校。
铁锹穿着那件带着油点的Vtallo运动服,正在看校门处一个巨大的金属球。他倒不是有心显摆,才穿这件昂贵的衣服。实际上,他早就忘记这衣服值钱了。他之所以穿这件,是因为没找到别的衣服。西服领带穿着太板整,还要穿皮鞋搭配。想到要在启智学校当义务助教,还得干活。万一弄脏了,上班穿什么?
铁锹的出租屋没有洗衣机,洗衣服还只能靠手搓。对于他这种懒人,实在很头疼。昨晚,他刚坑了包租婆一千块。这时候去借洗衣机,恐怕是自己找不自在。
要是换之前的屌丝行头,现在天气渐凉,大裤衩趿拉板穿着有点冷。再说,他是去学校当助教,穿太随意也不好。
考虑了这些,铁锹一阵乱翻,终于从床底找到这件Vtallo。衣服除了有两个油点,稍微脏点,落点灰之外,没什么其他问题。反正是去干活,穿干净也得脏至于衣服久放的霉味,随便抖一抖,再让风吹一吹,过得去就行了。
没女朋友的单身屌丝,用不着太讲究。
铁锹来到启智学校,正要和看门的老大爷表明目的。没想到,看门的老大爷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很好心的道:“帅哥,学校的活动还没开始,收废品下午再来吧。”
“老大爷,我是来当义务助教的志愿者。”铁锹对看门老大爷的慧眼,十分无语。
“哦,这样啊!不好意思,我误会了。”看门老大爷很客气的道歉,伸出手道:“帅哥,你志愿者证给我看看。”
“志愿者证我没有。”铁锹摇了摇头,道:“我是你们学校的老师云非遥,介绍来的。她没和我说要志愿者证。”
“哦,这样啊”看门老头犹豫了一下,道:“帅哥,你给云非遥老师打个电话,让她来接你吧。不然的话,我不能让你进去。”
“老大爷,你帮我打个电话好吗?”铁锹拿出屏幕碎成渣的手机,很不好意思的道:“我的手机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只能接,不能打”
“哦,这样啊”看门老大爷好像习惯性的口头禅。他拿起门卫室的电话,道:“帅哥,说一下云非遥老师的号码。”
“号码是”铁锹怔住了。云非遥的电话号码,他存在手机上,脑子根本没记。他挠了挠头,道:“老大爷,号码我记不住了”
看门老大爷,有所怀疑了。那双慧眼,差点给铁锹做一回全身扫描。他不能不怀疑,眼前的人穿着一件八百年没洗过的衣服,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捡来的破手机,还不是来收废品的要不是铁锹说出云非遥的名字,他就要挥手撵人了。
“等等”看门老大爷想起一个可能,暗道:“这位小帅哥,不会是学校偷偷跑出去的学生吧?”
想到这,看门老大爷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道:“这位同学,你先等一等。我这就帮你,叫云非遥老师过来!”
他说完之后,就拨电话,用很低的声音道:“保安,门口有走失的学生。你们快点过来,我先稳住他”
铁锹还不知道,自己被当成走失学生。他正站在那,悠闲的欣赏巨型金属球。眼前的巨型金属球,直径有五米左右,通体金色。上面写着爱心、分享、成长、共融的字样,每个字下面都有双手捧着红心的图案。
启智学校的机器门,嘎啷、嘎啷的拉开。四个孔武有力的保安,冲了出来。
当先一个络腮胡子的保安,问铁锹道:“你是哪个班的?”
“呃,什么哪个班?”铁锹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旁边一个看起来机灵点的保安,打量着铁锹,戳了戳络腮胡子。他道:“组长,有点不太对。这人看起来挺傻,但年纪这么大,不像学校的学生。”
络腮胡子抠了抠鼻子,转头问看门老大爷道:“你说的是他吗?”
“对,就是他。”看门老大爷非常肯定的点头,道:“我看他像学校的那个神智失常,走失的学生。那个学生的面相,长得就很老”
“我擦”铁锹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被当成智障青年了。
好在络腮胡子还不糊涂,他嘟囔道:“唉,这老头的眼神真不行。面相老成什么样,才能长这么大啊?”
“我是来当义务助教的,不是这的学生。”铁锹郁闷的道:“不信,你们问问云非遥老师,认不认识一个叫铁锹的人”
经过一番波折,得到消息的云非遥,终于出来了。
一段时间没见,云非遥更漂亮了。她穿着镶着蕾丝花边的蓝色长裙,既显得可爱又不失素雅。白色的腰带,束起纤腰一握。戴着白色蝴蝶结的卡,将长柔顺的披在肩上。可能是当老师的关系,那张娇俏的容颜少了几分飞扬,却多了些娴静。
云非遥来到铁锹身边,轻声道:“你来了。”
她的声音因为感冒的关系,还略带沙哑,但娇媚依旧。
云非遥没出来的时候,铁锹憋一肚子气,就等着作了。可伊人就在眼前,那一肚子气却化作无声细雨。心的不满,轻而易举的平息了。
他略有些慌乱的道:“呃,来了。”
云非遥看着铁锹慌乱的样子,想起那天亲吻的一幕,脸一下子红了。她湿润的红唇微启,想要说什么,又不知说什么好。最终,只能羞涩的垂头。
铁锹的反应,也没好到哪去。刚才还只是心慌慌,浑身不自在。现在可倒好,手脚都慌得不知道放哪了。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距离虽近却一句话不说。而且,一个垂头盯着地面。另一个东张西望,抓耳挠腮,恨不得原地扭秧歌。
嗯,今天的天气,晴空万里,微风习习,也没有雾霾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天气。唯一美不足的地方,就是有点热。
尤其两人所在的地方,温度更是直线上升。铁锹热得额头全是细汗,云非遥的鼻尖也隐现晶莹的汗珠
这时,那位看门老大爷过来了。多亏他老人家有一双“慧眼”,没看清铁锹和云非遥之间的暧昧。不像那几个保安,一见云非遥认识铁锹,转身就走。半点时间都不耽误,颇为训练有素
看门老大爷,尽职尽责的问道:“云非遥老师,你认识这位帅哥吗?”
“呃,我们认识,他是我同学。”云非遥借着回答问话,从刚才的羞怯当摆脱出来。她道:“今天,学校活动多,我让他来帮忙。”
“哦,这样啊”看门老大爷从兜里掏出老花镜,那双“慧眼”总算能看清人了。他歉然道:“帅哥,不好意思啊!我的眼神不好,把你当成走失的学生了。”
铁锹嘴角一阵抽动,不知说什么好。
云非遥“噗嗤”一笑,道:“大爷,那个学生自己回家了。学生的父母刚刚打过电话,想让他在家过周末,周一再回学校。”
“哦,这样呀”看门老大爷点了点头,转身往回走。他道:“找到就好,找到就不用担心了。这些孩子智力不好,走丢就麻烦了”
铁锹等看门老大爷进了门卫室,忍不住指着自己的脸。他低声道:“云非遥,你看我像智力障碍吗?”
云非遥“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她觉得不好意思,急忙用手反遮脸颊,想要掩饰。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行啦,你不用说了!”铁锹悻悻然的道:“我知道答案了”
云非遥再也掩饰不下去了,先是捂着嘴咯咯笑,后来越笑声越大。最后笑得花枝乱颤,腰都直不起来。
“唉能不能别笑了!”铁锹无奈的长叹,道:“云非遥,你现在是老师,应该为人师表、注意形象吧”
两人之间的这段插曲,冲淡了暧昧羞涩的氛围。但也拉近刚刚见面时,两人之间略带生疏的距离感。
云非遥笑了好一阵,才辛苦地直起腰。她道:“铁锹,我带你进去”
铁锹吐槽道:“我长得像智力障碍,进启智学校实在太合适了。”
“咭”的一声,云非遥又笑了出来。她急忙忍住,道:“铁锹,你别逗我了!要是让其他老师和学生看见,就不好了”
启智学校的规模不大,但设施很好。一座七层的“凹”型教学楼,前面有两个水泥铺设的篮球场,周边还设有滑梯和乒乓球台篮球场摆了许多课桌和椅子,有的桌子前面放着黑板。上面写着欢迎爷爷奶奶,感谢你们的爱心之类的话。
不少学生正在忙来忙去,有布置桌椅的,有在黑板上画画的,有拿着扫帚扫地的,还有在旁边拍手,大声喊加油的
这些学生乍一看,跟那些正常的孩子没什么不同。但稍仔细观察,就会现他们的动作很僵硬,眼神也没有正常孩子那么灵活,表情较呆板。有个在黑板上画画的女孩,画完之后就蹲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直到一个老师模样的人,过去和她轻声说了两句,她才去旁边的黑板画
铁锹和云非遥站在教学楼门口,看着篮球场的情形。
云非遥神色略带黯然,惋惜的道:“铁锹,这些学生的智力虽然有障碍,但并不是常人所想的傻。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有时他们很调皮,还会生气。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感情。如果能理解他们,多一些耐心。你就会现,这些孩子都很单纯也很乖”
铁锹看一个男学生正拿着抹布,擦滑梯的滑道。他擦得非常认真,每一个缝隙都不放过,就算满是铁锈的滑道背面,也要擦干净。
他忽然道:“你每天看着这些学生,有什么感觉?”
铁锹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并没让云非遥感到突兀。
“很多人看见学生时,都会问这样的问题。当初,我刚来这里上班,也问过校长同样的问题。”云非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