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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栽在你手里,那是我技艺不高,怪不着你!”
“女侠,你的胸怀宽如大海,深明大义!”铁锹见宁湖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他拍马屁道:“我佩服,佩服之至啊”
“呵呵你不用佩服我!”宁湖打了个酒嗝,道:“不报复你没问题,但你不想和我打交道,可就不成了呢”
“啊?”铁锹伸出去抓菜的手,僵住了。他勉强笑道:“女侠,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不想和你打交道?咱们不打不相识,关系铁着呢!以后,你就是我姐,咱们一定要常常走动,没事我就来和你喝酒,听你侃侃江湖秘闻”
铁锹嘴里是这么说,心里却想着脱身之后,就特么赶快搬家,有多远跑多远。这鬼地方,不但西玥那个奸商让他头疼,包租婆更是惹不起的硬茬,现在又多出一个女逃犯靠,实在是呆不下去了
“嘁你这号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人,我见得多了!”宁湖打了个响指,呲之以鼻。她道:“我这人最烦别人骗我,你要是答应了我什么事,最好能做到。当初曹竞仁和白夜风就是因为害了白菜,还骗了我他们的下场,你应该知道吧?”
“完了”铁锹一看自己的心思被看破,也就不玩虚的了。他苦着脸,道:“宁湖大姐,你得理解我啊!我非常敬重你这样无法无天不是,是行侠仗义的江湖人物。但是,我和你不一样我就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小屌丝,一辈子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受不起你那种快意恩仇的日子。时间长了,再有点惊吓什么的容易短寿!
这么说吧咱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要是总在一起那个,容易互相影响。所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个道理你知道吧?”
宁湖皱着眉头问道:“相濡以沫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一个水快干了的泥塘里,有两条鱼互相用身上沾着的水,湿润对方”铁锹以为宁湖这么说,就是想拉自己下水的意思。他叹了口气,道:“宁湖,你就别玩我了,行不行?你要是看在我曾经放过你的份上,咱们以后就别联系了”
“不行!”宁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铁锹见自己好话说尽,对方还不给面子,不由得起了反感之心。他口气转坏,道:“为什么不行,你说说理由呗?”
宁湖拉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包,放在了铁锹面前。她非常认真的道:“我要你帮一个忙!”
铁锹看着小包,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你不会自己打开来看看?”宁湖靠在椅子上,舒展了一下腰。不得不说,那饱满的胸部很勾人眼神。
不过,铁锹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昨天刚刚见识过林岚蛇一样的身材,胸膛好像宁湖还要鼓两分。好吧,最主要是他现在小弟弟没有兴致,雄性荷尔蒙的分泌还没恢复正常。
铁锹打开了包一看,里面是五捆毛爷爷,看样子是每捆一万。他好像烫了手一样,把包推到宁湖面前,道:“大姐,钱你放好了,万一要是丢了和我可没有关系。”
“咯咯”宁湖仰头看着天花板,笑得很放肆。她道:“放心,这钱不是给你的!”
铁锹没说话,只是偷偷的低头看了一眼菜刀。他感觉不妙,知道后面的麻烦事可能不太好处理了,必须做好撕破脸的准备
宁湖笑够了,才玩味的道:“铁锹,王喜妹的样子你见到了,觉得怎么样?”
铁锹不明所以,道:“什么怎么样?”
“当时,你骂小妹的话,我都听见了。”宁湖站起身手插着兜,略有些虚浮的走到窗前,怔怔的往外看。她道:“骂得那么难听,你是不是很爽?”
“女侠,良药苦口!”铁锹不知道宁湖想干什么,但想来想去无非是要拉自己下水。既然是这样,自己也就没必要退让了。他干脆就借着酒劲,道:“其实,我这种屌丝一向没有什么正义感。大家飘在社会上,就是努力挣扎混口饭吃。每天起早贪黑累得要死不说,还得坐在办公室里看老板的脸色。为的就是多赚点钱,然后好买房子、车子、再泡个妞。
基本上只要有小便宜,能占我就占。但遇到事,只要能躲我就会想办法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自己都活不明白呢,还管烂七八糟的闲事干屁啊?
不过,我这种屌丝的心不黑。虽然忧国忧民的事轮不到我,但碰到洪水地震哪里受灾,也能捐个十块八块的尽一份心。就算捐款这事,有些生儿子没屁眼的王八蛋做事伤人,但遇到事还是会捐点。很简单,我就是觉得做人应该有点底线
你以前坑蒙拐骗的事干了多少,自己应该清楚。有没有人因为你家破人亡,自然也是心里有数。我那天放了你很大程度是为了救人。还有一点,就是看在你能为一条狗流眼泪的份上。这说明,你还算有点良心
现在,我希望你的良心别只放在狗身上,也往人身上稍微扩散一点。毕竟,你也是人王喜妹还小,才十四岁呀!你就别祸害人家了,放她回家行不行?她以后还有将来,不像你这副已经烂到底的德行”
宁湖猛地回过头,眼喷火的盯着铁锹,她胸膛剧烈的起伏,嗓子里出嘶哑的喘息声。两人再次回到刚进房间时,那种剑拔弩张的关系。
可是,铁锹这次却没有丝毫退让,同样死死地盯着宁湖。眼神不但森然还冷得如冰,犀利得仿佛是开了刃的刀锋
宁湖忽然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因为她从铁锹的眼神看到一种随时准备拼命的凶悍,极为恐怖。虽然不情愿,但她还是下意识的转过了头
过了一会,宁湖才不自然的道:“你说的对,所以我才找你帮忙。我就是希望你给王喜妹找一所学校,最好是寄宿的学校。这样可以让小妹离我远一点,别受环境的污染。桌上的钱,就是我给小妹准备的学费,上学应该够了!再往后的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你你说什么?”铁锹以为自己听到了天方夜谭,失声道:“我没听错吧?你要给王喜妹找学校?你让她回家上学,不就行了吗?费那个劲干嘛?”
“嗯,你没听错。”宁湖倚在墙上,没好气的道:“小妹在家要是能上学,还用来岭南吗?她家在东北的老山村,家里生活很困难。有个弟弟,还在上学。哥哥是军人,前几年好像因为犯事进监狱了。父母原先的身体还算过得去,但这两年已经一天不如一天,基本干不动什么活。不然,也不会让小妹辍学跟着同村人来岭南打工。
没想到,那个同村的臭男人就是个畜生。不但克扣小妹的工钱,还对小妹不怀好意。要不是那天我和辣椒碰上了,小妹说不定已经被那个畜生糟蹋了”
“等一下,停!”铁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道:“女侠,你行侠仗义拯救弱小,绝对是替天行道,这点我毫不怀疑。尤其卖早餐的那个何老板,看起来确实不像什么好东西。既然,你已经救了王喜妹一回,就得坚持到底,不能半途而废。所以,王喜妹的事情你继续负责下去好了,我在精神上对你无限地支持,坚定地支持!”
“是吗?”宁湖转过头,冷笑道:“我倒是一直在负责,但负责来负责去,还不是被你臭骂了一顿”
“呃,这是两回事。”铁锹相当的尴尬,道:“就就算是一回事,也是误会!”
宁湖不说话,但冷冷的笑容当多了三分鄙视,还有三分轻蔑。
“那个”铁锹支支吾吾的道:“如果你说的是真话,那我就向你道歉好了”
“可以”宁湖掏出手机,作势欲打。她道:“我这就叫小妹上来,你自己问她吧!”
“不、不用了!”铁锹估计这事,宁湖不像是说假话。而且让王喜妹上学的古怪要求,也没必要说假话。他脑袋往下一耷拉,臊眉搭眼的道:“好吧,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嗯,你刚才说什么?”宁湖附耳做倾听状,道:“最后三个字我没听清楚,你大点声再说一遍呗”
“靠,这女骗子绝对是故意的!”铁锹无奈的腹诽。他气运丹田,大吼一声:“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这回,你听见了吧?”
宁湖满意的点了点头,坐回了椅子。她把桌上的包推回到铁锹面前,黯然道:“我从小就没上过学,没什么化。不然,也不会连相濡泡沫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铁锹忍不住提醒道:“那是相濡以沫,不是相濡泡沫”
“嘭”的一下,宁湖的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她蛮横的道:“我就是喜欢说相濡泡沫,你有意见吗?”
“没没有意见!”铁锹双手一阵乱摇,完全恢复了胆小如鼠的屌丝模样。他赔笑道:“以前武则天就造过字,你造词更进一步,太有创意了!”
“哼哼”宁湖磨了磨牙,才又恨恨的道:“我和其他姐妹现在做的事,有些还是见不得人。小妹处在这样的环境里,肯定学不好”
“女侠,我有个问题不太理解,想请教你一下”铁锹干咽了一口吐沫,道:“你看你又是吧又是公寓的,都是正经的生意。你专心做正行多好,何必还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呢?风险大,还容易让人骂不,是容易让人误会,多不划算呐。”
“我原先也是这么想的,不然就不会兑这个吧和公寓了。我的一众姐妹,当初也很支持我。毕竟,我们做的事情不是见不得光,就是上不得台面。我们自己也知道,这些事干不长久。要是能转正行,当然求之不得”宁湖说到这里,明显有些烦闷。她道:“可是真做起来,才现不那么容易。吧也好,公寓也好,这些买卖我们一窍不通。这才干了一个月,投进去的钱已经赔得七七八八。再这样下去,大家都要喝西北风了。”
铁锹不解的道:“你们不会干,可以雇人干呐?”
“你让我们找谁?”宁湖点了一支烟,一口气吐了三个烟圈。一个一个大,一个套着一个。她指着冉冉扩散的烟圈,自失的一笑:“我们会的就是这些,不是坑蒙拐骗就是怎么勾引男人,以前也都是干这些事。你说我们认识的,能是些什么人?而且,我是个逃犯。有的姐妹,底子也不干净。不是知根知底的人,我哪里敢雇?
现在,我出入吧和公寓,都要小心谨慎。如果不探察清楚,都不敢露面现在,我们有两个姐妹在前面顶着。可是,我们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料”
铁锹默默的听着,知道宁湖所言非虚。
宁湖继续道:“我也不瞒你,让小妹上学也是给我们姐妹找的一条后路。小妹和我们不一样,她是干净人。如果能学出来,以后这些生意就让她来干。就算是给我们赚养老钱,免得以后我们老了连饭都吃不上。只是,小妹上学的事情很难,你应该知道在岭南市上学,不是有钱就行,还涉及到学籍什么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我们姐妹都无能为力,我们根本找不到能办事的人”
“所以,你就找到我头上了”铁锹为难的一个劲挠脸。他苦笑道:“大姐,我就是一个没钱没势的屌丝,这事我也没办法呀!”
宁湖正色道:“你总我们有办法,对吧?”
“别,千万别你这是高抬我了。”铁锹脑袋摇成了拨浪鼓,道:“要想解决这事,你得找教育口的人。什么学校的老师,教育局的人都行。你找我根本没用”
宁湖见铁锹拒绝,脸上忽然露出了极具魅惑的笑容。她往后一仰,掩着嘴打了个哈欠,胸前随着呼吸变得波涛汹涌
“包里有五万,是小妹三年学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