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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报 复
成子骞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小魔真的会松手,只能任自己掉下去。下落的这一刻,他想将小魔碎尸体万段的心都有了。
果然,不能以平常心去琢磨的一个变态的女人。这个想法立即得到了证实。
小魔将成子骞丢了下去,可她也掉下来了。成子骞直直往下掉,小魔也直直往下掉。她面向着他,笑靥如花。两人一上一下,隔的并不远。成子骞被身边嗖嗖劲风吹起的头发拂到了小魔脸上。
她的手伸向他,捉住他的手,笑道:“子骞,我陪你。”
“你这个疯子。”
“我为爱痴狂,日后你别负我。”
生死瞬间,大多的事忘了去思考。莫名的,成子骞直言道:“我要是不死,今生不负你。”
也许,这便是临死前的觉悟。
“砰!”
“砰”
成子骞的话刚说完,身体砰的一声撞在一柔软的物体上。紧接着,小魔直直撞向他的身体,摔在他上面。两具紧密相贴的身体砰的落在柔软的物体上,紧接着被弹了起来再重重的落下,再重复的跌弹了几次,摇晃的物体慢慢安静下来。
成子骞怔的死死睁大眼睛,连呼吸都忘了。
小魔趴在他身上不说,她的唇还紧贴着自己的唇,起伏不停的柔软胸部紧贴着他胸膛,他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乱跳,无意间手震震的往旁边一抓,竟抓到了厚厚的枫叶。
“还不起来?”成子骞一掌拍开小魔的脑袋,望向四周,当即吓得脸色惨白。
两人跌在一张由拇指般的粗铁绳织成的密网上。网上落了层厚厚的枫叶,以致于人掉下来时没有撞的内出血。
巨网挂在两山的悬涯上,四个角绑在涯两边的参天大树上。网跟涯有一定的距离,想要爬过来是不可能的。
难怪她敢在望夫桥上丢下他,原来下面是放了张网上,根本就跌不死人。
“疯子!”成子骞恨恨的瞪了小魔一眼,手不听使唤的擦着自己的唇。
“子骞,我是疯子,否则我刚才怎会陪你一起死?”
“还不起来?”刚刚的吻如果说是意外,那现在她跨坐在他腰上,笑意吟吟的望着自己,绝对是故意的。
“我不起来。”小魔头一低,吻向成子骞。
吊网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凹了下去;再加上推挤的动作,开始晃动起来。一时间他也没有料到小魔会如此大胆,缓过神来时已是来不及了,他的头一偏,她的吻落在自己脸颊上。
“刚来受惊了,需要一个安魂吻。”小魔笑意盎然,意犹未尽的舔了红吻,盯着成子骞薄唇的眼眸有些不怀好意。
“你我”成子骞被气疯了,连话也说不出来。
“你怎么样?你吃了我?”偷香成功,小魔得意洋洋,不禁挑谑着成子骞。
血,再一次冲脑,似突涌而来的怒浪拍在礁门上,炸开了。
“我、我我非礼你!”成子骞猛得扣住小魔的手腕,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吻向小魔的红唇。
天地间,寂静一片。
良久之后,成子骞才知道自己做了件生平最愚蠢的事。
他将她压在身下,用力吻了她的唇。
他,成功的非礼了她。
堂堂朝庭命官,非礼了一个女山贼。
成子骞放开她的手,心死如灰的倒在她旁边,两眼呆滞的望着白雾浓浓的上空。
他的人生完了。
“你故意的!”半晌后,成子骞生怒的抓住小魔的手用力一扯,严肃地质问着。该死的!她绝对是故意激怒他,让他失控的吻了她。如此低劣的阴谋,他竟着了她的道。
“你的手怎么了?”虽然满腔的怒火,可当他一抓住小魔的左手,还是发现了异常:她的左手软瘫瘫的,无力的垂下。
小魔侧身望着他,笑道:“脱臼了。”
她唇边有道鲜红的血丝,是刚才被他的牙齿咬破唇角,溢出来的。
她的手都脱臼了,竟然还有心丝调戏他?那一刻,成子骞死的心都有了。遇上占便宜不要命的女人,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至于做到如此地步吗?”成子骞坐了起来,神情怪异的望着小魔。
她脱臼的那只手,定是刚才自望夫桥上跌下来,她拉住了他,两个人的重量承受在她那只修长纤细的手臂上,不脱臼才怪。
思及此,成子骞满腔的怒火褪去了些:“宗王的事,我放牛魔寨一条生路。希望你说的话能算数,牛魔寨能走上正途,否则不要怪我不给你机会。至于云成公主,死了便死了,我会跟太后禀告。”
“如果你一开始便如此爽快,至于到这地步吗?”小魔不满道。
成子骞满脸黑线。敢情他答应了她的条件,得了便宜的是他?
“你的手怎么办?”
小魔不语,右手抓住脱臼的左手,咬牙用力往上一推。
“唔”一记隐忍的闷哼,只听到骨头咔嚓,脱臼的手臂竟接了上去。
成子骞不敢置信的望着她,顺势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痛得满头大汗的小魔乘机靠在他肩上,喘息道:“成子骞,说话要算话。”
“反悔之事,成某不屑为之。”出尔反尔之事,只要她才做的出来。
成子骞的心情很怪异,按理说小魔策划了这么多事,还将自己的推下山涯,自己理应不该放过她才对。可莫名的,心中并未有大多的恨意。没错,虽然她见男人眼开,但这样的她能为山寨的存亡做到这种地步,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也许,这才是她的真性情——胆大妄为的疯子!
“宗王的事,回去之后我会叫官兵上山围捉。”这才能洗去牛魔山的嫌疑,也算是他帮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怎么,你怕宗王的余孽得知此事是牛魔山所为?”小魔有些诧异的望着成子骞,不解道,“这不像你的做风。”他该设计让宗王的余孽跟牛魔山来一场血拼才对,最好是两败俱伤,他来个渔翁得利。
“那是你以前误会我了。”
小魔反问道:“怕是你算准了我既然敢做出此事,就绝不会让宗王的余孽得知,就算得知,也有应对之策吧?”真要是两败俱伤,到时云成公主在山寨的消息传出,他自是没有好下场。
“两者都有。”成子骞即没否定也没承认,见小魔脸色惨白的躺在吊网上,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道,“我们怎么过去?”
只是此担忧非彼担忧,枫叶林断涯上有条小路,绕过断涯可通上山的另一端,往山下走便可安全离开。只是这吊网离枫叶林断涯有些距离,根本没有办法跳过去。除非将身休吊在绳索上,用手一步步的攀过去,只是也有一段路,风险很大。
但小魔既然能将这吊网也利用上了,自有离开的方法。
“机会难得,你这么急着离开做甚?我们以天为席,以网为盖,在此过夜有什么不好?明天自会人来接我们。”
“你的左手现在怎么样了?”
“你帮我捶一下便没事了。”小魔躺在厚厚的枫叶上,柔顺的青丝漫开,带了种妖艳的味道——一种嗜血的艳。
成子骞坐在她身侧,望着沉默的她,猜不透她脑子中的想法,有一丝挫败。
枫叶,从山顶飘然落上,落在小魔的脸上,血红的颜色贴着赛雪的柔嫩肌肤,却有种异样的融合。
他修长的手指终于伸出,握住她的左肩,慢慢揉了起来。
长这么大,他可是第一次伺候人。
小魔脸上泛起笑意,成子骞看着碍眼,直接用手一拔,用枫叶将她的脸活埋掉。
眼不见为净。
“唔”若有若无的呻吟响起,吓的成子骞将手伸了回去。帮她捶个肩,至于发出这种声音吧?不知情的人还以为
成子骞满脸黑线。
“这里这里”小魔不满的动了动肩,示意他捶肩。
“你当我是你的仆人?”他的语气相当的不悦。
小魔侧头,半眯着眼睛一个秋波送了过去,轻笑道:“你不帮我捶捶,我怎么恢复原气带你过去?”
成子骞嘴角抽动道:“我听你说话中气十足,该没事才对。”
“算了,成大人身娇肉贵的,我粗人一个哪敢劳你大驾。我睡一觉便没事了,到时便可以带你出去了。”小魔说完,困难的转了个身,侧着身体闭上眼睛,哼唧着睡了过去。
成子骞只觉的两头大,却拿她没有办法。
她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他要献出自己的身体才能离开吊网?
成子骞被天雷轰顶,脑子的想法吓傻了自己。他忙往后缩了缩,离小魔远远的,似她在下一刻变成凶残猛兽,将自己吃拆入腹,不吐骨头。
断涯寂静无声,只是偶尔传来小魔的痛苦的哼唧声。天色越来越暗,小魔毫无离开之意。成子骞只恨自己没长两只翅膀,飞过断涯。
成子骞在吊网上捞着一枝树枝,他拿树枝戳戳小魔的身体,“你好了没有?”
“疼,一时之间好不了。看来我们得在这过夜了。”
成子骞恨恨的瞪了她良久,非常没有肚量的咒诅她一辈子嫁不出去,“帮你揉了就会好了?”
“也许是吧。”
成子骞坐了过去,手僵硬的帮她揉着肩膀。
“唔啊这里,再用力点,啊”
成子骞死咬着牙,额上青筋暴起。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他跟她她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他?
“你能不能不叫出来?”噎舌的话自成子骞牙缝中挤出来。
小魔动了动身体,将头枕在他腿上,不满道:“是真的舒服嘛,你的手劲刚好。难不成子骞想歪了?”
冷汗自成子骞的额角淌下。他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唔这里这里,用力一点嘛”声音带了种诱惑。
成子骞实在是受不住她的呻吟声:“你的伤何时才能好?”“好了,好了。”小魔握住成子骞温厚的手,妙曼的身躯坐了起来,纤细的柳腰靠了上去,唇靠近他耳边,柔声道,“我们过去吧。”
终于享受够了,揩够油了?
成子骞真的无话可说,连手也懒的抽回来了。头顶上的天灰蒙蒙一片,就这是所谓的心生如灰吧。被她调戏到这份上,也别再想着清白啥的,那都不过只是浮云啊。
小魔站了起来,揉揉左肩,意犹味尽的看了眼成子骞的手。那眼神啧啧,别有一番内情。成子骞面无表情的望向别处:断涯的雾很浓啊,连咫尺的距离都看不清
小魔抓住他的手不放,踩着吊网上厚厚的枫叶往枫叶林的涯边走去。吊网悬在半空中,因移动而摇摆不定,其间好几次令人脚步不稳,小魔身躯不稳的倒在成子骞身上,倚着他的身体往前行。
成子骞麻木了,脸上的表情一成不变,面瘫。
小魔站在吊网边,右手揽住成子骞结实的腰,“子骞,不成功便成仁了,你不要怪我,是生是死我们都一起。”要知道,她的轻功虽然还行说的过去,可现在抱着的可是个大男人,少说也上百斤,不是一个半两重的馒头啊。
“拉着手说不定比较容易。”成子骞好心的建议道。她的手能不在他腰上摸来摸去么?”小魔提醒道:“我怕右手也脱臼了,还是抱着安全点。”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她就拿准了他想下山的弱点。
“能不抱那么紧吗?”
“不抱紧点,我怕你掉下去。”
成子骞问这话的后果,便是又遭到色爪一摸。
“子骞,把眼睛闭上。”
“怕我受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