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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子骞满脸黑线,不知怎么的,脑海中蹦出了牛小魔那张可憎的脸。
同一个德性的人。
“皇上若是关心为臣,大可让臣告假休养一段时间,臣保证将自己养得又白又胖,不会碍您的眼。”
刘逸摇头,暧昧的眼神在成子骞身上毫无忌惮的打量着:“我不喜欢太胖,其实你如今这样蛮好的。小麦色的皮肤,很有男人味儿。子骞,不如今晚你不用回去了,留下来陪朕?”
“皇上若是有空闲的时间,大可到后宫多走走,雨露均沾。”
刘逸笑道:“跟你比起来,她们有什么好的?”
成子骞只觉的有些晃眼,皇上的笑容实在是太邪魅了,让人招架不住。
“臣已经帮皇上将宗王送上西天了,余孽也消灭的差不多了。江洋大盗莫强沙也被关押进了天牢。”成子骞自衣袖中掏出一张牛皮纸放到桌案上,“这是皇上您最想要的,跟您估计的情形差不多。”
刘逸摊看那张纸一看,果然自己估算的不错。
成子骞看着他:“接下来,皇上打算如何处理那些人?”
刘逸笑起来,连眼皮都未眨一下:“请他们去见马克思。”
入宫面圣
成子骞虽然听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听语气,该是去见阎罗王之类的。
怪异的人。
成子骞懒得去想,只要自己自由就行了。
“子骞,这几个月你不在,朕国库的银子是入不敷出啊。好在你如今回来了,相信国库很快又能满起来了。”
成子骞只觉得头痛,眼前这位九五至尊又在逼自己卖官了。
“臣一路押犯人上京,途中染了风寒,怕是最近都没有办法帮皇上筹钱了。”成子骞直接拒绝,已经当了一年多贪官,他再也不想当了。
刘逸惊讶的问道:“子骞生病了?”
“正是。”
“生病可不好,没完没了的。不如你冲冲喜,说不定病说好了。”
“咳咳”成子骞严肃的咳了两声,“此事就不劳皇上费心了。”
刘逸笑道:“子骞心系苍生,为朕做事鞠躬尽瘁,朕自然得为你解决终生大事。对了,下午乐皇叔来找朕,请求为静淑郡主赐婚。此事子骞怎么看?”
成子骞没好气的说道:“静淑郡主貌美如花,现在又跟楚莫彰取消了婚事,不如皇上纳她入宫为妃,那乐王手下的兵马岂不是全部落入了皇上手中?如此一来,便不用担心皇上的岳父大人会倒戈相向了。”
如此慎密的算计,就连单纯的静淑郡主都不放过。有时的刘逸,真得让成子骞不寒而栗。他的算计,就像一张密织的无形大网,六亲不认,连最亲的人都不放过。
“因为你的关系,朕见过静淑郡主一面,确实是貌美如花。可惜她跟朕是堂兄妹关系,近亲不能结婚,否则朕还真想将她养在后宫之中。不如这样吧,男未婚女未嫁,子骞的为人我最信得过了!不如朕给你赐婚,让静淑郡主跟你成亲,配成一对绝世好姻缘。这样一来,不但子骞有了家室,而朕也对皇叔也好有个交代。”
“皇上还是为静淑郡主另觅佳婿吧。”成子骞直言拒绝道,“臣近期并没有成亲的打算,怕会拖累了静淑郡主,让皇上的美意落空。”
“哦?”刘逸若有所思的说道,“京城中一直传子骞心系静淑郡主,而且你在青田镇亦曾对某人放言喜欢静淑郡主,因此才要拆散她和楚莫彰的婚事。怎么现在朕为你赐婚,你反而不同意了?”
成子骞嘴角有些抽动:“你又派影卫调查我?!”一个激动,连尊称也省了。
“朕关心你嘛。”刘逸笑的有些妖孽,“只要是朕关心的人,别说他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连他穿何种颜色的底裤,朕都一清二楚。话说回来子骞,今晚留下来吧,朕真的想你了。”
成子骞白了他一眼:“恕臣没这个特、殊、嗜、好!静淑郡主的事,臣有份参与,实在觉得有些对不住她。但臣对她实在是没有儿女之情,还请皇上能为她觅一门好姻缘。”
刘逸好奇的问道:“子骞不为静淑郡主动心,难不成真是喜欢上了朕的表妹?”
这句话犹如当头一棒,成子骞顿时错愕不已。
刘逸非常满意他的神情,妖孽的笑容再次溢于脸上:“朕说过,只要朕想知道,连你底裤的颜色都可以知道。”
“臣正想跟皇上禀告此事。不料皇上先臣一步说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皇上的影卫居然真得似乎无所不能。小魔的娘是云成公主,她是当今皇上的表妹之事,只有他跟小魔知道,绝不可能有第三人知道的
见成子骞有些不是滋味,刘逸笑道:“子骞不要瞎猜了,朕只是刚巧派人去调查一个叫牛大魔的人,于是顺带知道了小魔的事情。对于她是朕失踪多年的姑姑云成公主的女儿一事,朕也感到十分惊讶。不过朕这个表妹现在一门子心思都放在楚莫彰身上,似乎不怎么喜欢子骞,该怎么办呢?”
“请皇上放心,臣跟小魔姑娘只是有过几次合作关系的朋友而已。这次能将宗王及其余孽一网打尽,全靠她帮忙。只是云成公主”刘逸洞察了一切,但自己答应过小魔,云成公主已经死了。
“子骞似有难言之隐?”刘逸别有深意的问道。
成子骞有口难言。
“子骞你放心,如果她不愿认祖归宗,朕不会逼她。有关于云成公主的一切,朕只当作没有发生过。”
成子骞不由松了口气:“谢皇上体恤臣的苦衷。”
出了宫门,成子骞不禁松了口气,得以呼吸到自由的空气。虽然天天进出皇宫,可皇上还是让他提心吊胆的。他真的怀疑,皇上是否真的知道自己今天穿的是红色底裤。
没有人知道,犯大岁的成子骞,穿着红色底裤已经整整大半年了。
一身便衣的成子骞见天色尚早,难得空闲的他,随处走走逛逛,不觉间脚步停在了楚府正门前。
一道霹雳打在脑海,痛苦的记忆涌向脑海来。那晚上的情景历历在目,一个利益交换,换走的竟是自己的清白。
他不敢想象,若是堂堂侍郎大人失身于山野强盗的消息传了出去,如何在京城立足。
只是想想,心都纠扯在一起了。
为什么会是她?
怎么可能是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没有人知道,站在楚府正门前的成子骞,想以死明清白。
可他是男人,不是女人,他不能脆弱!
目光变的深遂,抬起灌铅的腿,踏进了院门高深的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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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成大人有事来访。”从门外进来的香儿站在楚夫人面前小心地说着:“夫人的脚伤不宜行走,老爷不在,少爷又出去了,不如奴婢去回绝了他?”
“成大人?”楚夫人疑惑的问道。
“是吏部侍郎大人。”香儿解释道。
“他一向跟楚家没有任何往来,这次来访会有什么事?”原来是那位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吏部侍郎大人。
楚夫人一声冷笑,可真是冤家碰头了。
原来在数年前,楚夫人娘家的一位侄儿连考二次科举均未及第,通过某些特殊渠道听说吏部侍郎手段通天,由他推荐提拔当官的人不在少数。于是他带着五万两银子来求楚夫人,央求人面广泛的姑姑出面打通这层关系。
楚夫人仗着女儿入宫为妃,且自家又是京城首富,在京城算是个有头有脸之人。于是她带着银子去见了侍郎大人,侍郎大人说暂时没有闲至官职,要楚夫人再等一些日子,一旦有空缺,立马安排。至于那五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侍郎大人当然是大方的笑纳了。
楚夫人满心欢喜的答复了侄儿,可一个月过后,不但依旧音讯全无,反而传出了刘府的大公子当了个九品官。刘家公子是个书呆子,除了读书一无是处,别说做官,连做人处事都不会。楚夫人在娘家人面前颜面扫地。思前想后,她私以为银子花的不够,再加上当初在侄儿面前可是信誓旦旦的承诺的,这面子无论如何也要保全。她一个咬牙自己再出了五万两,结果还是打了水漂,答应是静候佳音。
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被侍郎大人吞了,一个子都没有吐出来。而且这事还不能拿到台面上说,只能吃闷亏。而且,这事不知怎么的被两只狐狸精给知道了,添油加醋的在老爷面前道不是。
“夫人,少爷的事就是侍郎大人在青田传出来的。而且还有人私下传,说少爷被他在牢里关了一个晚上,受尽了虐待。”香儿附在楚夫人耳朵边上低声说着。
“我、知、道!”一脸怒气的楚夫人“嚯”的一声站了起来,“啊”
脚上尖锐的疼痛让她跌坐在床上,眼中的恨意涌了出来。如果不是他在青田睁眼说瞎话,王爷也不至于一怒之下退了这门亲事,彰儿亦不会成为全京城的笑话。自己的儿子岂会不了解,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来。
如此卑鄙的小人,儿子的事定是他特意陷害,无中生有,而那个狐狸精,肯定是他派来的。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香儿,扶我去会会这位侍、郎、大、人!我倒要看看,搅的楚家不得安宁的大人物,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香儿为难道:“可是夫人的腿”
楚夫人厉声道:“不碍事!”联婚没了,儿子的清白没了,自己的尊严没了。比起侍郎大人给楚家的羞辱,这点脚伤算什么!
“是。”香儿只得扶起楚夫人,往客厅走去。
“呵呵,成大人真是风趣。”楚夫人忍痛刚走进客厅,欢快的笑声便传进了耳朵。满脸狡猾笑容的成子骞及两位穿着花枝招展,笑的抖成一团的狐狸精,谈话真是很亲密。何时她们跟老爷谈话时笑的如此不守妇道!
“咳”楚夫人用力地咳了一声。
“楚夫人好。”成子骞彬彬有礼的站了起来。
“姐姐好。”两位侧室忙收起笑容,低头顺耳的朝楚夫人行礼,跟刚才的放荡判若两人。
“成大人好。”楚夫人皮笑肉不笑道:“难怪早上一起来,屋顶的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成大人大驾光临,真是让寒舍篷壁生辉。”
“夫人严重了。在下只是受人之托,前来转告一件事。”感受到楚夫人不善,成子骞没了客套,单刀直入。
“不知是何事,能让日理万机的成大人亲自上门转告?”
“这”成子骞有些迟疑。
楚夫人当即明白道:“二位妹妹若是没事,还请回避下,跟我成大人有要事相商。”
“那我二人就不打扰成大人跟姐姐了。”二位侧室有心不甘的行礼告退。
楚夫人坐了下来,喝了茶定神道:“不知是何人有这个能奈请的动成大人来传信?”
“并没有任何人。”成子彰淡然的望了眼楚夫人,笑道:“在下曾欠楚公子一份人情,故今日有事来相告。此事关系到楚府的生死存亡。”
“不知是何事?”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楚夫人故作镇静的问道。
“不知楚夫人是否还记得楚家是如何做上京城首富这个位置的?”
如此直白的问话,让楚夫人哑然又难堪。楚家能有京城首富这个头衔,自然是跟儿子的经商手段有莫大的关系,当然跟女儿入宫为妃也有一定的关系,还有前几年京城有一批大富商因私自贩卖盐铁被朝庭治罪入狱。总之而言,实力加上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