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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我们继续。”摩拳擦掌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小魔又坐在美男身上,扑下去吻着他的唇
“快你们搜这边,我们这边,快”院外传来喧哗的、轰乱的脚步声。
美男当前,小魔早晕了头,整个人飘飘然的,手又往他的裤带探去。
“呯”一声巨响,被踹开了。
匆匆的脚步声传来,五六个官兵手持火把冲了进来。
房门瞬间亮如白昼,刺痛了小魔的眼睛。天杀的,她又忘记栅门了。
贼与官,向来不两立,更何况是采花贼!
小魔自是没打算放过他们,这也是她唯一不讨厌男人婆的地方。这十几年来,这些官兵没少打山寨的主意,可都让男人婆率着寨中的兄弟打的他们落花流水。久而久之,这些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他们的存在。
本来牛魔寨跟官兵已是井水不患河水了,她也没必要取他们的命。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有了机会得到男子的身体,竟然被他们打扰了。
仇,不共戴天。
“不许动。”刚掏出暗器,小魔便被五六把明晃晃的尖刀架在脖子上,稍有动静,便会人头落地。
明晃晃的房间,诡异的画面。
五六个官兵拿刀架在小魔的脖子上,小魔坐在一男人身上,而那男人则晕迷的躺在床上,上身□,整张脸上、胸上布满了红唇口印,已认不出原先的模样,只是看轮廓,隐约可判断出是个俊逸的公子。唇有些肿,上面还带了几个牙印。
小魔眯起眼睛不悦道:“三更半夜拢人安眠,你们有何事干?”
“住嘴!”一官爷恶言威胁,架在脖子上的刀更加用力,冰冷之气袭入颈项。
又是一阵脚步声,有两个人跨进了屋子。
两个身穿官服,头戴身纱的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四十多岁,肥头大肚,长须眯眼,很有官相。而另一个,又让小魔怔了一下才缓过神来。此人年约二十多岁,眉如青山俊秀,眼眸清澈有神,微抿的唇凸出美好的唇线,身躯笔直修长,虽略显清瘦,可俊逸之气洒满全身,又是个翩翩美男。
“这是怎么回事?”
果不其然,美男一出口,声音悦耳动听。
“回成大人,我们顺着血迹追到这间房,便看到这女子跟这男子在在行鱼水之欢。”
“是吗?”那男人都晕过去了,还能得鱼水之欢,闺房之乐似也不该是此等诡异。
成子骞低头看了眼脚下的地板再往床边走来,眼睛往床底下望去。
一官兵当即向前,掀开床罩,吃惊道:“大人,床下藏有人。”
官兵将人拖出来一看,两个晕迷过去的人,一个是小厮一个是穿夜行人之人。
扯下夜行人的面巾,官兵惊呼道:“大人,此人正是大漠飞鹰——莫强沙。”
肥头大耳的官员一声大喝道:“来人啊,拿下房中所有的人,全抓回牢中。”
“大人,这个好像中了迷药。”一师爷模样的中年男人蹲在楚音身边,用比狗鼻子还灵敏的嗅觉东闻闻西嗅嗅,捉摸到了空气中的暧昧。
肥头大耳道:“此话当真?”
师爷慎重点头道:“他中了‘美梦千年’,此药可让人睡上一天一夜而不醒。”
“哦?”成子骞两眸淡笑,脸颊轻现两个浅浅的酒窝,嘴线往上扬,甚感兴趣的望着自他进房至今一直便一直跨坐在男子身上的小魔。她紧抿红唇,神情非常不爽,要不是碍于有五六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估计她会冲上去撕了这些官兵。可相当有趣的是,她望着他们时,恨的牙痒痒,望着自己时却又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此等姿容女子,真是难为了晕在床上的那位仁兄。
肥头大耳微弯身体向成子骞道:“大人,她一定便是施药之人。”
成子骞一个微点头。不是她还有何人?
一个女子竟大敢成这样,百年难见。
肥头大耳得了肯定,当即厉声道:“来人,将此贼押回衙门打入大牢,明天再审。”
“是。”官兵收了手中的刀,强行给锁上了咖锁。
小魔一反抗,五六把将贴在她脖子上,一不小心就要见血。小魔天生爱美,捉进牢房无所谓,反正也困不住她的,可要是这张脸,这脖子受了一丁点伤,那也是承受不起的。更何况她就算反抗,寡不敌众的,她就成功逃脱不成问题,可她带不走美人。
一想到这,小魔便放弃了反抗,任他们将自己制服。
“小心点,别弄伤了他,当心我要你们的狗命。”见官兵粗鲁的给男子穿衣,小魔眼冒怒火警告着他们。
“闭嘴!”被女人凶,官兵们特没面子,众口一词地吆喝了回去。
“敢弄伤他我扒了你们的皮。”
成子塞感兴趣的望着衣衫凌乱的小魔,忍不住的一个轻点头。此女,女人中的极品。
他侧头望向肥头大耳,道:“何大人,莫强沙是朝庭要犯,此贼武功高强,凶狠手辣,还望着大人能派人严加看管,不日后我将押他押送回京复命。”
何大人揖手恭敬道:“遵命。来人啊,将此江洋大盗打入死牢,锁上铁链珈锁,派人轮流看管,切不容失。”
“是。”官兵放弃跟小魔的口舌之争,齐声答道。
于是乎,客栈灯火通明,投宿的客人纷纷被吵醒,起床开门一探究竟。
月光之下,火把之中,投宿的客人只看到从一间上房中走出来一批官兵,押着好几位犯人直出了房间,其中三人已晕了过去,而另一个竟然是位年轻的女子,她颈加枷锁脚戴铁链地被推出了房门。
“不知那女人犯了何罪?”围成一团的客人好奇的发问。
“我就住在隔避,刚听到官兵说这女人下□□男子。你看到没,刚才抬出去的那三个男人,都是被她用□奸迷的,想行□。穿黑衣服的那个,是江湖上的有名的大漠飞鹰,她连他都不放过。”语气肯定万分,洋洋得意。
“那那她不是采花大盗?一个女人□成这样,真不要脸。”
“看她穿的衣不遮体,露胳膊露腿的,那股风骚味弄的到处都是。你看她脸白的,嘴红的,眼睛黑的啧啧,这样的女人有哪个男人敢要,我估计她是想男人想疯了,寂寞难破奈便开始用药物□男人。”
“哦,原来是寂静惹的祸。”一恍然大悟的声音响起。
堂审采草贼(一)
“喂,为什么我跟他要分开关?”小魔忿然的问着。
她被推进恶臭的牢房,而晕迷不醒的楚莫彰与楚音则进了隔近的牢房。她已经忍气吞气、很配合的让他们抓来了,却还被特殊对待的关进了另一间牢房。
囚差冷笑道:“让你跟他关在一起,你还不把他吃了?”
“你说是的人话么?”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他迟早都是她的人,而她不过是动作快了一点而已。
囚差反口道:“你做的是人事么?”竟敢□男人,真是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哼。”小魔在离楚莫彰最近的地方坐下,闭着眼睛佯装假寐。
囚差走远了好一会,大牢寂静无声。琢磨着囚差可能睡着了,小魔拔下头上的银簪□脚链锁里,捣弄了几下只听咔擦一声,锁被打开了。她去掉锁链后又用银簪打开了牢门,大摇大摆走到楚莫彰的牢前,故技重施的打开了牢门,将楚音拖到牢房的另一端,用稻草盖住,眼不见为净。她侧坐在楚莫彰的身边,望着他脸上布满的深浅不一的红唇印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掏出手绢,小心翼翼擦去他脸上的唇印。被所谓的江洋大盗跟官兵一闹,再加上身处牢狱,她想那啥子的心没了。安份的拿他的腿枕着自己的头,肆无忌惮的睡去。
“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被一强劲的力道一推,睡熟的身体滚了出去,额头狠狠撞在木柱上。
“男人婆,我要杀了你!”又趁着睡着的时候偷袭她了,早晚有一天要宰了男人婆。
“美人?”小魔捂着脸,迷糊的睁开眼睛,却见楚莫彰一脸怒气的站在不远处,眼中的怒火只差没将她活活烧死。
“美人你怎么不多睡会?”哼,这次就放过他,当是打是情骂是爱。
“闭嘴!”实在是碍于身份,否则他早过来活撕了他。
想不到一觉醒来竟然身陷牢狱,要不是囚差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他还被蒙在鼓里。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女人用药物迷到,不她一定没有得逞的,应该没有的。他发誓!
“你这个贱人,竟敢对我家少爷起歹心,我掐死你!”在一旁悔的只顾撞柱的楚音缓过神来竟发现了睡成死猪的女人已经醒过来了。他飞身直扑了上来,突然间力大如牛,死死掐住小魔的脖子不放,“我掐死你,你这个不要脸的,竟敢染指我家少爷,我掐死你掐死你”
昔日斯文隐忍的楚音,自见到小魔后脾气就变的很暴躁,现听到昨夜晚上发生的事,自是受不了控制。
“快放手啊。”小魔被呛的呼吸不上来,脚不断踢着楚音,嘴上却不饶道:“既然我跟美人有了肌肤之亲,我会负责的,我等会就带你们回家,马上就可以成亲的,不会让美人名誉受损。”
“你再说美人二字我就分你的尸。”美人是形容姑娘家的,这个没脑子的蠢人。他家少爷岂可以用美人来形容!
小魔当即改口道:“相公?”
“再说一次?”楚音已经陷入了疯狂,一声相公更让他目露凶光。
楚莫彰冷眼望着苦苦挣扎的小魔,沉声道:“楚音,住手!”
楚音不服道:“少爷”这种女人死不足惜,少爷又何必为她求情呢。
“住手。”楚莫彰重复一次。杀了她,只会脏了自己的手。
“都给我住手!”闻讯赶来的囚差厉声喝道。
楚音恨恨的收了手,窒息的小魔趁机捡回一条命。
小魔喘着气,不死心道:“相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
楚音再骂了一句,“死不悔改的东西。”
“相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嫁给你的。”知道说错话,再补了一句。
囚差打开牢门,指着小魔怒道:“你给我的出来,到那间房去。”奇怪,昨晚好像是将她关在隔壁牢房的,怎么可能三人又关在一起了。难不成自己昨晚喝高了?
小魔走向牢门,笑问道:“你要我去我就去啊?”
囚差怔了一下,半倾才道:“你喜欢呆在这就呆在这吧。”
门被关上,小魔得意洋洋的走回牢中,心定气闲的坐了下来。
楚音冲着囚差的身影喊道:“男女怎么可能共关一个囚室?”
楚莫彰望了小魔一眼,冷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小魔仔细擦着指甲上的污垢。
囚牢寂静了一会,楚音不服道:“少爷,要不是她心存不诡,您也不会被关到牢里来。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楚家的脸都丢光了。”
楚莫彰铁青着脸僵硬道:“住嘴。”再说下去,他也会像楚音那般失态的冲上去掐死那女人了。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对他打如此的主意,并且实施了,而他竟然毫无知觉。想到她坐在自己身上,别说砍了她,连砍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沉住,不能着了她的道。风要是再煽下去,他要着火了。
小魔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并且快速作出了分析。她家的美人姓楚且是名门旺族,非常有身份的那种。
“你们要是不想呆在这里,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