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走。”固执的成子骞丢掉包袱。
凭什么?
明明失身的人是他,怎么反成了强/奸犯了?
谁说他不要骨肉了?是小魔坚持要娶一送一,他拒绝了而已。
能一走了之吗?
真要是走了,倒真成了强/奸犯了。
他不能任她信口雌黄,将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
“少爷!”心急如焚的成辅有些恼成子骞在某些事上过于坚持原则。大丈夫能屈能伸,在退一步能海阔天高时就不该迎头而上,不明智的举动会引发不可收拾的下场。
“此事我自有分寸。”成子骞瘸着脚上床休息。
但愿天佑少爷躲过此劫。成辅只得转身找些跌打擦伤药给成子骞敷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
天刚矇矇亮;披星戴夜的成溯庭已回到成家;刚合上眼的成子骞随即被请到了成家祠堂。
老爷子坐在主位;左边是神色严峻的成溯庭;右边是温婉平静的成夫人;浑身是伤的成子骞跪在祠堂正中;跪对列祖列宗。
“可知你犯下何罪?”怒目圆睁的老爷子死死瞪着成子骞;只恨昨晚自己下手太轻;没将他打趴。
“孙儿不知。”成子骞据实回答。
“混帐!”一直沉默不语的成溯庭猛的一声大喝;掌拍在茶几上;茶几应声而裂;”男子汉大丈夫;居然敢做不敢当?”
成子骞镇定道:“父亲的教悔,孩儿一直谨记在心。没做过的事,我绝不会承认。”
“难不成是那位姑娘牺牲自己的清白来污蔑你?”
“没错!”
“为什么?”
“她想嫁入成家。”她跟他,竟然变成这种关系了。当初,她了得到楚莫彰的心,不择手段。现在,她也开始对他不择手段了吗?
可是,牛小墨啊,她对楚莫彰的不择手段跟对他的,完全是两码事啊。
你怎的就有脸做出这种事呢?
“那孩子不是你的?”成溯庭冷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儿子。
成子骞跪在地上,良然后咬牙道:“应该是的。”
“逆畜!”成溯庭“嚯”的一声站了起来,操起仆人眼中举着的执法棍,一脚踹倒成子骞,执棍子的手高高扬起,连眼都未曾眨,啪啪作响的落在成子骞的臀部。
一位驰骋沙场、杀敌无数、统领千军万马的名将,生怒时使出的手劲是何其的大,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承受的起的。
一旁的成夫人先是面无表神,最后侧脸望向窗外,忽视掉成子骞隐忍的痛呼。
成子骞的裤子很快便血色一片,老爷子愕然的有些缓不过神来,完全没有想到儿子会如此生怒。
唯一的孙子,毕竟是心头肉,自己打不觉得的疼,看着儿子打孙子,疼到心坎上去了。
老爷子再也顾不得面子、家法之类的,站起来拿拐杖去隔阻,身体挡在成子骞面前,怒道:“够了!做错事是该受罚,但不是用你这种杀畜生的方法。”这种打法,会死人的。
污辱了一个姑娘的清白而已,罪不至死。
“他连畜生都不如!”成溯庭见亲爹挡在眼前,怕伤着他,只得硬生生的收了手。
这话老爷子不爱听。
护犊的他立即嚷道:“他畜生不如,还不是养不教,父之过。”
老爷子已是悔不当初,不该一怒之下让人请儿子回来。现在好了,儿子回来了,孙子被打的快断气了,事情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孩儿自问在教导方面没有错。”成溯庭拿斥责的眼神盯着成子骞,只差没在他身上射穿两个洞。
“你的教导若是没错,他怎的就成了‘成贪’,成了奸/□人的禽兽?”老爷子骂着儿子,却嫌不够,生怒的转身指着成夫人,“你!就是你!不想养就别生!”
“还有你,不想传宗接代为何要娶妻,为何养子?”骂完儿媳,老爷子又将茅头指向儿子。
老爷子越说越来气,对着儿子、儿媳指手画脚,“现在儿子出事了,一个事不关已,一个教导有方,那他为何有变成今日这模样?”
“论年纪,他已二十而立不是三岁的小孩;论官衔,他当今朝庭举足轻重的官吏,应该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成溯庭一字一句说着,铿锵有力。
老爷子一把抢过儿子手上带血的棍子,扔的老远,“大道理我不想听,总之你没问清楚情况动手打人就是不对。”见孙子被打的屁股开花,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有气出没气进的,真是心如刀割,丝毫没有记想起先不问青红皂白就将烂醉如泥的成子骞痛打一顿的人是谁。
“爹,我刚才已经问的一清二楚,是他沾/污了姑娘的清白却不承认。”
“那是你问的不清楚。”老爷子死撑着面子,弯身蹲在成子骞身边,“我问你,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成子骞费尽所有的精力才集中起最后的意志,“牛小墨”一个至死都能记得的人。
老爷子示威的瞪了儿子一眼,审问就得该像自己这样。
“你当真在路过村子的时候侵犯了牛姑娘?”
成子骞强忍住剧痛,为自己申冤道:“我没非礼她。”
心里有些荒凉,欲哭无泪的成子骞终于知道何所谓报应。这便是街头巷角的人背地里诅咒的灵验了,他遭报应了,被人非礼不说还被倒打一耙,三司会审,屈打成招。
“这么说你们是情投意合,是你定力不够才会发生意乱情迷的事?”
“我跟她只是朋友。”
“那孩子不是你的?”
“是我的。”成子骞咬牙道。只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至孩子是不是自己的,要等生下来才知道,但按楚莫彰悔婚的态度来看,小魔腹中的孩子十有八九是自己的。
“既然是朋友,怎么的她就怀了你的孩子?”老爷子被成子骞缠的一头雾水,见他被儿子打的这么惨,满腔的怒火只得生生咽住,有些想相信他。
说归说,儿子对孙儿的管教自小就很严格,甚至是苛刻。虽然自成子骞高中状元后仕途一片顺畅,与此同时在外边流言也开始满天飞,名声臭到了极点。可是据自己这几年的观察,最起码在家中,孙儿还是没有变过的。
“我们有次喝醉酒了”真相说不出口,成子骞选择了谎言。
“是你喝醉了还是她喝醉了?”老爷子打破沙锅问到底。如果是她喝醉了,对子骞做了不该做的事,那又是另一种说法。要知道,对于投怀送抱的女子,男人肯定是把持不住的。
如果真是这样,子骞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此。
酒后乱性!
成溯庭恨恨的瞪着成子骞。
又是酒!一脸平静的成夫人,衣袖之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陷入肉中。
“都喝醉了。”
“可牛姑娘的大哥说你们只有一面之缘,是你贪图她的美貌而起了兽心。”
成子骞一声苦笑,“那是她的随从,并不是大哥。爷爷是否亲耳听牛小墨我占了她的便宜?”如果她真是这么说的,算他成子骞瞎了眼。
“那倒没有。”
老爷子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将跟踪大丫之后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成子骞被冤欲哭无泪。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随从居然会弄出这么多事。爷爷连句话也没有跟小魔对上,竟然对大丫的话深信不疑,想来他早将爷爷调查的一清二楚,才能演的这么逼真。
上吊?
失身的是他,上吊还轮不到小随从呢。
老爷子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悔恨啊,一个小随从竟然搞的成鸡犬不宁,弄得孙子被打的半死不活。
一想到孙儿昨晚被自己打个半死之后丢弃在天井中淋了一个晚上的雨,现在又被儿子打的皮肉开花,按着儿子的力道,说不定会落的个半身残废。
心,疼啊!恨不能抽醒自己,老糊涂啊,相信外人不信孙儿。
祠堂之内,一时间寂静下来。
良久之后;老爷子一记咳嗽;强硬道:“不管中间存有什么误会,但牛小魔怀有你的孩子,这是不诤的事实。你打算怎么办?”
“这”成子骞哑然,闭门想了两天两夜,依旧没有可行的办法。
“怎么?”见成子骞一片茫然,老爷子很不悦,“你酒后乱性毁了她的清白,现在她怀了你的骨肉,那是成家的香火啊。你竟然不想要”
“不是的我想要孩子。”
“那不就对了。”老爷子当即眉开眼笑,“我一会去选个黄道吉日,你娶她过门。”见鬼的朋友,定是子骞瞎扯,想来是两人的感情还没深到成亲的地步,但将先将生米煮成熟饭了,之后两人生了矛盾,子骞一气之下才说不娶的。
谈啥感情,两夫妻过日子,灯一灭,还不都一样。想他跟老伴,还是在拜堂的那晚才初次见面呢,之后还不是好好的。
现在的年轻人,想的太多了。
“爷爷”成子骞脸色苍白,提醒道:“我只要孩子。”
“你这混帐!”成溯庭率先领悟儿子的意思,恼的他站起身走向成子骞。
“你这个混帐!吼道:“十年的书白念了?既然敢做不敢认,要是敢不对她负责任,就滚出成家。”没错,自己也恼的恨不得打死不成器的孙子,可都被打成这模样了,再让儿子下手,子骞还有命吗?
“老爷子,将军大人”被人拦在大门外的成辅再也忍不住的一声冤呼,“少爷是无辜的。不是不想娶,而是牛小魔她有喜欢的人了,再说她就是个强盗,根本配不起少爷。官岂可娶强盗为妻,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都怪自己眼屎蒙眼,一直私下的认为少爷有些喜欢牛小魔,所以才会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提些牛小魔的事,试探下少爷的心。可见少爷宁死也不肯娶小魔,终于才明白过来,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暧昧。
难怪少爷这段时间会失常了。那晚在客栈,少爷知道宗王的余孽会前来救人,可布守好一切之后,只等瓮中捉鳖时,他居然睡着了。当时自己只以为少爷长途跋涉,太累了才会睡着的。可直到现在,知道牛小魔腹中居然有少爷的骨肉了。掐指一算,刚是两月有余,那那只禽兽居然对少爷做出这种
第一次见她,她正在迷/奸楚莫彰,如果不是碰巧抓汪洋大盗冲了进去,楚莫彰就失/身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那晚在客栈的房间,太诡异了。房间有股淡淡的清香味,正是跟她迷/奸楚莫彰的那股香味。
要知道,除了那个晚上,自己可是一直跟在少爷身边,寸步不离的。
她有作案的时间跟动机
想到一向爱戴的少爷竟失身于一个山野强盗,成辅禁不住打击的崩溃倒地。他只想对着苍天一声大乎:老天爷,开开眼吧,这世间还有王法公理吗?
“大胆奴才,主人说法何时轮到你插嘴?”成子骞费尽所有的力气得以大喝一声。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该说不该说都分不清楚。
“你这奴才说什么?”老爷子似听出些眉目,忙抬头问着门外的成辅。
“回老爷子,小的是说牛小魔曾经骗过少爷,一个烂梨讹了少爷五两白银。如此恶劣的行径与拦路抢劫的强盗有何差别。这种无诚信的女子,岂能让她嫁进成家。”
若是让老爷子得知小魔的真实身份,到时牵出她的皇室身份就可大不妙了。要知道,云成公主可是跟将军有过婚约的,陈年往事再提出来多难堪啊。一位云成公主,让将军跟夫人形成陌路人,虽在同一屋檐下,却井水不犯河的生活了二十年。最惨的就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