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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非的停顿引起了很多人问话,梓非终又提步向前了。只是行走的非常慢,每一步都带有着明显的迟缓。
这个台阶即使很长,即使走的很慢,也终是走完。眼前是一座古庙。
在古庙里等待着我们的是沈昊,他穿着白色衬衫,原本面向佛像,因为我们的进入,他转身朝向我们。
我发现眼前的梓非,身体轻轻的抖了一抖。
此刻我们站在这里,等待重要的双方的亲人进入庙中。没有想到这时林梓非,苦笑的对我说,“我希望你帮我一个忙。”
我看着梓非的表情,像是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于是无奈的也哭着脸问,“是什么。”
“等一下,仪式将要开始的时候。你装作心脏病之类,就是要夸张一点,吸引大家的注意。”
“那之后,我不是万死难辞其咎,我把红事变成白事。”
但在林梓非如今的表情上,我似乎明白这是件很重大的事情,非做不可的事。
等到庙中人潮涌涌,沈昊站在前方朗声致辞一番。正待主持他们一叩二叩三拜的时候。我照做了。
我原本肤色就很白,只要稍作痛苦状,就与某些病状大致相同。
立时反应过来的是林梓涵,他立时的大叫一声,引起了全场的注意。许许多多的人围了过来,我担忧的想,这么多人中千万别有医生,要不然知道我作假,就窘了。
也许,也唯有在那一刻,我才明白过来。林梓涵一直将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要不然他不会因为我,将这样一个日子搅的天翻地覆。
我听见林梓涵大喊,“有没医生,有没医生。”
边说着,他抱着我如抱着世间最重要的瑰宝般,奔下石阶。
最后在下面,我碰上一个,让我千想万想也绝无可能想到的一个人。
是苏陆然,他让林梓涵将我放在地上,蹲下来检查我。
我似乎看见远方有一个身穿红衣的人,匆匆的跑下来,风将她原本垂坠在地面的红衣飘了起来。
梓非扯住了陆然,然后一把的抱住他。
这份力量,连旁边的林梓涵也掰不开。只听见林梓涵在身旁大喊,“林梓非你放开,你想要心扉死啊!”
我想站起来,说一切都是玩笑。然而,我不敢,没有勇气。仍旧躺在地上,这时林梓涵,又重新的抱起我,匆匆的将我放在车上,直奔医院。
我躺在后车座,想了想,到底要不要现在承认呢?然,我一想到林梓涵这个人,浑身一哆嗦,又直直的躺好。
下车后,我被戴上氧气罩,推进急救室。我悔不当初,又惊又吓,竟然睡着了。也许不是睡着,是晕了。
这一睡,或这一晕,已经是两天后。醒来时,手上正输着液。旁边的护士见到我醒来,立马叫医生。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医生又对我做了几个检查,后问我。
我摇摇头。
“为什么,我会睡了两天。”我很疑惑的问那个年轻的男医生。
“大概是你的潜意识。”
我面红,明白也许潜意识是指,不愿面对假装生病之后的后果。
但也许是值得的。
这时,林梓涵进了来。他见我醒了,跑到我的床边,直愣愣的看着我。
此时的林梓涵,脸上冒出青渣,一副睡眠不足将倒未倒的样子。
“我帮你联络了最好的医生,你别担心。”
我想不用担心的那个人正是你。
“我活的好好的,不用看医生了。”
“你有毛病啊!你生病了懂不懂,你还想像上次一样晕倒吗?”
我想回敬几句尖酸刻薄的诨话,却见到如此担心我的他。
“林梓涵,你去休息吧。”
听到我这句话,他仿佛松了口气。坐在我的床边,枕着我的床边,趴着睡着了。我听见他细长平稳的呼吸声,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回放着我与他的每一幕。
我拼命的叫停,却觉得好似困在电影院般,大大的屏幕里放着我们的纷纷杂杂。电影没到最后绝不暂停,门口有人把守,我不看完,他不放我离开。既然挣扎的那么痛苦,也许我只能坐下来,看一下能否投入其中。
外公似乎知道我并无大事,站在床边,看着睡在那里的梓涵,很是无奈。
他冲着我挤眉弄眼,我佯装不知。
到我出院的那天,梓涵仍旧不情不愿。外公拿着拐杖去敲打他,也许癞皮狗,就需要一点暴力驱动。
回到家中,才知道,外面已大乱。外界两则新闻占据了绝大板块。一则,林家新娘梓非与另一名神秘男子失踪。第二,惊现中国顶级富豪外孙女心扉。
我扫了两眼,丢在垃圾桶中。我猜想,也许陆然是被梓非逼得从此退隐在山湖中,又再是梓非再次逼得他再次出世。
我不知道最后他们会去了哪里,也许在哪里都将是他们的天堂。
我问罗姨:会怪梓非的胡闹吗?
罗姨说:我很是羡慕那份不顾一切的勇气,从来,我都是没有勇气的。
外公知道我想要留学英国的想法,让我将一切交给他。留学进修的事,只要想法未变,交给外公操办手到擒来。生活开始忙起来,害怕学业不过关,因此预先学习。
有一日,我看着书发闷,便在夜半时分开车在北京城四处乱转。此时,我已学会开车,驾着外公卖给我的银色跑车,如银箭般在黑夜中乱窜。却在无意中看见眼前沈昊的黑色轿车。
我觉得疑惑,远远的跟在他后面。他并未发现什么,停在郊区别墅边。我远远的把车停靠,跟随着他。
站在门外,不知该否落落大方的敲门。
我绕到房后,没想到看到灯亮了。我躲在阴暗处,看着这个镶着落地窗的房间,让里头一览无遗。
沈昊在里面,他打开了眼前的钢琴。全神投入的骤弹,我听不见琴声,只看见他优雅的姿态变了,似乎狂躁,愤怒。倾泻开来感情似乎越来越强烈,他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似乎正与命运抗争,却又突然急转直下,投降。随着他晶亮的一颗泪水滴在琴键,我明白了。
他的哀转,他的无奈,他的不舍。他闭着眼睛,缓慢的弹琴,双手抚过的琴键仿佛发出受伤的夜嚎。
我再也无法忍受,走上前,使劲的敲着玻璃。我要把他敲醒,从他的过去,他失去的素蘅中。可是他明明看见我,却又不再理会我。我明知他听不见,仍旧对他不停的说话。
我双手敲打在玻璃上,并无声响,明明用尽全力了,为什么?为什么?
“沈昊,你出来,”我顺着玻璃滑下来,眼泪似溃堤般涌泻,收也收不住。
他如爱我,怜我,又怎会置若罔闻。
我站在那个玻璃外围,已经太久太久。我敲的手无力,喉咙张舞着说不出声,等的又太久,终于累乏。
沈昊,我已用尽全力,大爱你一场。至此,我毫不犹豫的将那颗坏透大半边的心切除,即使疼痛也不要它将整颗心蛀坏。可是,平时皮肤稍破损,足以疼的我龇牙咧嘴,更何况这是心在动手术。
我踉跄的跑回车,也不知开到几码速,似乎车都要腾飞。
泪水溃堤,模糊我的视线。然我已麻木,抹也不抹。不可思议,我拐进胡同,开进四合院。下了车,砰砰砰的拍打红色的大门。
有人骂骂咧咧的打开,却在见到我的那一刻条件反射的把我抱在怀里。我在他的怀里肆意妄为,将所有的泪水抹在他身上。举起手打他,他仍旧一动不动,只是抱的我紧紧地。
“我喜欢,他俊朗如诗如画的外表。我喜欢,他是剑桥学子。我喜欢沈昊,我很喜欢。”
很久,我伏在他的胸膛,泣咽的说出。
梓涵什么话也没说。
但我从他轻微的肌肉收缩中感受到他的情绪。
他终是等到我这样的一句话,“我,放弃喜欢沈昊了。”
“好。”他自胸膛轻轻的说出。
我又累又倦,将头靠在他的身上,竟睡着了,他轻轻的打横抱着我到里屋,将我放在床上,守着我。
四方的天空,谁说不能等到幸福。
☆、第二十八章
第二日我醒来,看见梓涵坐在床边,□着上半身,拿着书在看。
我不自禁脸红,想起了昨晚。不知为何,我眷恋昨晚他不顾一切给我的怀抱。温暖厚实,似乎有容乃大。
林梓涵想要趁虚而入,见我醒来,立马说道,“嫁给我吧,心扉。”
我立马坐起,下床。不理会他,匆匆的梳洗一番,就要离开。
他拉住要走的我,焦急的问道,“为什么我不可以是你的他呢?”
我突然想起另外一个问题。
“林梓涵,你为什么要关闭心愿餐厅。”
“为了你,我会重新开张。”他斩钉截铁的说,又补道,“会开的更加好。”
“为什么要为了我。”我疑惑道。即使,即使他喜欢我,也不可能是这么早。那时,他并未认识我。
“你不知道,你就是我的那个心愿。”
在八月下旬,我离开北京,前往英国留学,主修英国文学。在送别的那一天,我这样得意洋洋的告诉他。
“我要文才武略。能七步成诗,会画丹青。要貌比潘安,对我忠贞不悔,从无过去。”
林梓涵似乎被呛到,猛咳。
“貌比潘安这我是达到的。”梓涵拍着胸膛对我说。
谁知我道,“你——。”装作不屑的摇摇头。
梓涵满脸扭曲,似乎分外生气。
“哼~我不信你能找到符合条件的人。做人啊!是要将就的。”他已说到这一步。
“偏偏我不喜欢将就。”说完,我正要入闸。梓涵上前挡住我。
“你要懂得跟别人保持距离,别别”他支支吾吾的说。
我笑着绕过他,进闸,登上飞机。
两年后。
心愿餐厅重新开张,风格完全不同以往。
心愿餐厅采取会员制度,只有会员才可入内享受甜品咖啡,以及各种各样的活动。而成为会员则必须交一篇读后感,而读后感的评分标准则完全以我的标准。梓涵将我的邮箱公布,闻风而来的人纷纷进投。我一边读书,一边看那些读后感。仅凭喜恶,批准成为会员。
餐厅的产品也开始变更,只做甜品与咖啡。
心愿餐厅地址不变,但布局却大大变了,三面墙壁皆是书架,而在边上的位置,都带有书桌,让客人仿佛像在家中习案,而每一个小小书桌都摆着我最为喜爱的书籍。
中间则分为两个平台,一个是露天小厨房,每一月度有个美食甜品讨论交流会;而另一个则是像个会议室,大圆桌,四周摆着凳子,每月一次写作或学术交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