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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凑到我耳边,他的呼吸恰好吹到我的脖子,一阵一阵麻麻的暖风,“你真漂亮”。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一个人大力的一扯,只见他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而那个扯住他的事主,好像没事一般,大力的往他肩膀又一拍,邪邪的一笑,说道,“小子啊!好久没见,你还是这个鸟样。”
他说的话阴阳怪气,斜睨的看着石垣。
而石垣看清来人,忙站稳,整理衣襟,那原本一派温和的表情瞬间转变,像是狼本性暴露,也像这位事主一般,一副浪子模样,往他肩膀一拍,便说,“哎呀,是你啊,不会是你的猎物吧。”
事主眉眼一挑,两人仿佛心有默契一般心领神会,于是石垣绅士的对我鞠了一个躬,便转身离开。
而这位事主目送他离开后,瞬间便抢走了我的饮料。
“别喝那混蛋的蓝莓汁。”不由分说的便把我的饮料塞给侍者,同时又递给我一杯。
“喝香槟。”
我抬头看着这位事主,他长有一副精致的五官,狐狸的气质。我静默一刻,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对我来说,这是一位自第一眼就该被我列入黑名单的花花公子。
他是林梓涵,罗姨的儿子,无情分手的男友,传说的花花公子。
可惜他不放过我,他踏步向前,拦住我的去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做着自我介绍。
我不耐烦的左躲右躲,可惜他严防死守,顿时一向乖乖好脾气的我,怒火一上来,脑子一懵,把香槟泼到他的脸上,在那一刻,我终于成功逃脱,已经来不及看他的表情。
我匆匆的拐入花园,闻着淡淡的花香,微凉的清风一吹,脑子渐渐清醒,才觉得我刚才做了一件可怕,暗暗有点后悔。可是,我参加宴会的郁闷之情却在那举动间一扫而空,心身倍觉清爽。
兜兜转转,却在凉亭里看见了罗姨,还有他。
罗姨也同时看见了我,忙朝着我招手。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他们面前。
“心扉让我来给你介绍,这就是我所说的那位大人物沈昊,他是一位天才艺术家。沈昊,我跟你介绍这位是心扉,她是一位作家。”罗姨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两个。
“嗨,心扉!你好。”
他主动的与我握手,轻轻的一碰。
“嗨!”
“那么你是写哪一方面的。”他温和的声音略带低沉,黑漆如星的眼睛静静的看着我。
我如鲠在喉,只觉得我所写的东西实在不宜宣之出口。然而我却被身旁的罗姨认为是略显羞涩,被她代我答之。
他沉吟片刻,又继续的说道,“我记得我有看过一本《宣城》,是不是你写的。”
我惊疑了一下,没有想到他看过我的书。瞬间便脱口问:“为什么?”
我带着大大的疑问抬头看着他。
“恩,在国外的时候,我的朋友向我推荐这本书,我刚好看了。”他微笑的看着我。
就这样,我们似乎无视了罗姨,相谈融洽。而备受冷落的罗姨在跟我们挥手告别的时候受到我们无意的无视后,更加落荒而逃。
从此我的人生篇里有了他,实落落的一个人,存在于我的生命里。
这场宴会中我认识了成熟装扮下却刁蛮任性的林梓非,认识了视红颜为戏水玩物的花花公子林梓涵,还有更重要的他,温和的翩翩绅士沈昊。
在告别的最后,沈昊正打算送我回去,却被罗姨叫住。最后,由她的儿子林梓涵送我。一路上他沉默不言,一张硬朗的脸绷紧后让人忍俊不禁,而我乐得更加未发一言。早已忘了,我当着众人的面,泼了他一脸的酒。
行驶在高速公路,风景一瞬即逝,我却在其中感受夜景的美好,随后,他一直护送我到门口。我想,作为他的女朋友一定曾经待遇甚佳,有过这样的一段,至少不算太差。
那一夜无梦。
Dear 心扉:
看见你跟沈昊交谈甚欢,我很为你高兴。沈昊是一位很好的朋友,他品性上佳,佳绩斐然,与你年龄相当,相信你们一定有许多话题可以相谈。
虽说孰无过去,但是请相信,他的过去是一个跨不过的坎,心扉,请别爱上他。
同时,我很高兴你认识了我那一对儿女,虽然你们似乎无甚交谈,但你应有少许了解。我真心希望你们会成为好朋友。心扉,你性格内敛,他们开朗活泼,交际广泛,你们一定互有助益。
他们自小受万众宠爱,身边的风和雨早已由爱惜他们的人或避或挡,正因为如此,入世不深的他们尚拥有世人为之向往的单纯。心扉,他们是一个什么都摆在脸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人。心扉,与你一般,只是你会将属于你的秘密藏在心里。
心扉,品性相近的人会更合的来,试着与他们成为朋友吧。
Dear 罗姨:
并不好说,我们能否成为朋友,这并不是用呐喊可以解决的问题。
同时,你可以告诉我有关他吗?沈昊。
Dear 心扉:
这是一件很久的往事,是无人敢触的伤疤,心扉,别让他鲜血淋淋。
看完后我长长的叹口气,用手撑着我的额头。在橘黄的灯光下,我思索着我曾经看过的一句话——世人皆喜欢深情之人,可是他的深情不悔却轮不到你。
我想沈昊的过去一定与爱情有关,同时他的爱情也一定与我无关。他的过去,他的情深不悔已经在另一个女子身上烙印。
如果你割下他心中的烙印,那么他又怎算是深情呢?
可是为时已晚,我已无可自拔的爱上他。
我静静的思索,思绪又飘向了我所有写过的男主,写过的爱情。男主必深情不悔,天崩地裂地动山摇也绝不动摇爱她的一颗心。现在,沈昊也许从里面化身走出来,对着我这个始作俑者笑道,看吧,自食其果了。
每个女孩都一定对自己的爱情充满幻想,你想要的他都一定如沈昊一般,可否实现,可否实现。
☆、第七章
日子在不紧不慢中一点点过去,平日里偶与罗姨通通信,便开始日夜颠倒的看小说。只看得心情澎湃,暗叹技不如人。
这一日,我收到一张请帖,是沈昊将在本埠举办画展,地址是他的住所,而他的亲近好友得到邀请可以在画展开办的前一日前来观光。
收到这样一张请帖,让我受宠若惊。我从没奢望过他会将我这样的小人物列入他的好友名单中,我马上动笔询问罗姨。
Dear 罗姨:
今日我收到沈昊的请帖,邀请我参加画展,你可知
笔顿在此处,不知如何询问下去。我是该询问是否沾了罗姨的光,才使得沈昊勉力向我发出邀请。还是,他记住了我,并热情的欢迎我。
钢笔触在纸上,不经意变化成一滩墨迹。我呀了一声,气馁的将纸扔入垃圾篓中。重新书写了一张,只是问道,穿何样的服饰。
几日过后,罗姨打来了电话,邀请我有空与她出去,为我挑选服饰。我欣然答应。
然而却在答应后不久,罗姨致电表示万分抱歉,她临时有事要去处理,无法陪同我。
谈话到最后,罗姨小心翼翼的问我,由梓涵代替她可好。我连连拒绝由梓涵为我挑选服饰的建议,然而在那一天,我的门铃叮咚叮咚的响起,打开门一看,身穿休闲装的梓涵站在门外。
梓涵径直走向我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我只好上前跟他解释,我不需要麻烦他了。然而不管我如何费尽全力,用不善辩的口才勉力劝说,还是使得本尊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我。
梓涵等到我终于停下来,才开声道:“你是因为那天当众对我泼酒的事吗,说实话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会秋后算账的。我现在很有时间,我可以慢慢的等,直到你可以出门为止。”他执着的说着,平静无波澜的语气直听得我感觉周围气压降低。
我面露尴尬,想起了派对的那一幕。看见梓涵犹如一尊神像,伫立在一方,无奈妥协,换了一套休闲服,跟在梓涵后面出了门。
这是我第二次坐上梓涵的车,尽管车内的空调确实冷气十足,但我感觉冷的感觉并非来自于空调,而是身旁的梓涵。
今日的梓涵,并没有她认为花花公子的感觉,变得冷淡而疏离,整个车程中一言不发。她内疚的认为梓涵之所以陪同她挑选首饰,一定是来自于罗姨的重重嘱咐。所以一路上我是谨小慎微,唯恐让他更加的不快。
梓涵将车开进了一家购物中心,他拿起一张卡在门口一刷,门便随即打开,我看到这里,除了讶然还是讶然,只觉得这里的一切皆是我所完全无法想象的世界。
我犹疑了片刻,觉得还是开口说明,“不好意思啊!这里可能不是我所能消费得起的地方。”
他平静的看了我一眼,露出浅浅的微笑,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酒窝,对我说:“我所认识的每一个女生,她们从来不曾认为过和我在一起还需要她们付账的问题,跟着我吧。”
他将手插到衣袋,慢慢的带领着难为情的我到一间又一间的服装店,让我试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他偶尔为我挑选休闲装,偶尔为我挑选正装,偶尔为我挑选礼服,总之各式各样,让我渐渐不明白他究竟想让我打扮怎样。
最后他帮我挑选到一条白色的裙子,配饰着一种墨绿的纱裙,上面带有一点点中国风,他很满意的看着我,伸起手帮我别了一下头发,我介意的别了头。
“这件你穿的很好看,到时你便穿这件去,然后”他顿了顿看了看不远处的那个包包,指着它说,“再配上那个包,还有刚才我为你挑的鞋子。”
见我没有不置可否的样子,对服务员说,“就这样吧。”然后便带着目瞪口呆的我离开了那间店,手里空空如也。
我跟上他的步伐,对他说:“我一点一点的还给你吧,你不需要为我付账。”
他扭头看了我,没有理会我的话,带我到属于这个购物中心里的理发店,里面稀稀落落的坐着几位顾客。
他对我说:“你的头发很不错,但还可以做一点修饰和保养。”
没有理会我的回答,他便招招手,服务员们马上围了过来,问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服务,他大概说了要某发型师,对我做什么样的调整和保养,最后他说他需要洗头。
很快,一位年轻的女服务员走到我的面前,让我跟她走。
我看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轻轻的对我说,“去吧。”
这间发廊非常的舒适,我听着很舒适的音乐,享受着很舒适的服务,闭着眼睛小睡了一下,醒来便发现一切都弄好了,而梓涵则坐在我的旁边玩着手机。
他见我醒来收起了手机,对我说,“走吧。”
我站起来跟在他后面离开了发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