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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吓到她了,”平生亦是被老道士的话吓到,但瞧她纤弱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妖怪,“你看她腿受伤了,还要被你这么一吓,到时候怎么跟人家的家里人交代!”
“家里人?你问问,她家在哪,深更半夜一个女子在这荒郊野外的,不是妖怪是什么!”酒意袭上心口,老道士的双眼更是模糊,举着的桃木剑反而拿捏不准方向。
奇怪,刚才还能感觉到那只千年蛇妖的气味,虽是淡薄,也若有若无,现在,竟是完全消逝了,而眼前突然出现的女子,看着面相,妖冶中带着妖气,不是妖怪又是什么?只是气这个笨蛋徒弟倒是中了美人心计,那甚好,他也正好想要看看她是否是那千年蛇妖幻化,也就没有下狠手。
“对了,你家在哪?我们送你回去。”平生以为师傅喝醉了说胡话,况且平日若是碰到妖怪,他的桃木剑早就砍了下去,也就不以为意了。
“斜里坡”女子似乎对他有些依赖,用手指着他们来时的方向,小声地说道,一双眉目在他的脸上轻轻一扫,娇羞万分地低下头,“只因来此探亲,路上却崴到了脚,多谢小道士了。”
将手柔柔地放在了小道士的手中,见他一怔,不禁垂下眼帘,状似害羞。
然而她的眼眸之中却是闪过一丝绞诘,偷偷瞥了一眼竹林的深处,那双湛蓝的眼眸正远远地看着这场好戏。
质疑
质疑
质疑
斜里坡?那不是几十里之外的小村落?老道士面色一沉,上下打量,但瞧见平生薄红的脸庞不禁咬牙暗叹,呆徒弟呀呆徒弟!
“若是老夫没有记错,光是路程,都要走上几天,你一个女子,家里又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前来此处?”看着她几近半个上身都靠在了徒弟的身上,老道士已然心中有数了,此人绝对是妖。
只是,看她的妖气也不过百年,与那只千年的蛇公子根本就相差甚远,到底,是她隐住了妖气没被自己发觉,还是,她真的不过是一只小妖,但胆敢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是为何?
思及此,老道士打定注意要装迷糊到底,就看她究竟卖的什么关子。
女子瞧见平生有些疑惑的目光也正看向自己,不禁眼眶一红,泪水翩然而落,炽烫了他扶住自己手臂的手背。
耳中,响起男子的声音,她顺着他的话一字一句地说着,更不忘加上了表情。
“家里只剩下一生病的小弟,为了向亲戚借些银两,才不得不离乡背井,路上,亦是为了躲避歹徒才崴到了脚跟。”柔嫩的嗓音散发着淡淡的哀愁,她咬着的下唇轻轻颤抖,更是忘我尤怜。
“师傅,我们还是送她回去吧,先不说遇到坏人,光是野狼毒蛇的就有不少。”平生将半边扶住师傅的手也抽过去扶住了娇弱的身躯。
“斜里坡?好,好,那我们便走走。”将桃木剑插入尖削,老道士摇摇晃晃地先行返回。
女子娇弱地靠在平生的怀中,一瘸一拐地走着,朝林中的身影睨了一眼,微笑示意。
竹林中,树叶轻轻地摩挲着,印着月色,显得异常的宁静。
几条小蛇自洞口中爬出,自是看了女赤蛇幻化为人形,对这个千年蛇妖更是尊敬,小心地游移到他的旁边,吐着蛇信示好。
“机会只有一次,我们还是下次再玩吧。”湛蓝的眼眸弯了弯,他白靴之上的铃铛“叮当”作响,拾起眼帘望了眼天色,又掠上空中踏着月色回去。
小蛇们只得作罢游移回了洞中。
入门,悄然地吹了口气,门儿轻轻地阖上。
纤美的身躯一路走向床榻,身躯恍若缩水了一般,逐渐的变小,就连长及腰后的柔软细发也畏缩了回去,衣服变幻着,自是又成了那套白色的塾衣塾裤。
待其爬上床,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样。
“恩?路儿?”迷糊中,金宝儿揉了揉眼,后脑勺有些疼痛,不禁有些奇怪,但看到他正和自己一样迷糊地揉着大大的双眼,打着呵欠望着自己,不免有些自嘲,“刚才姐姐还梦到你变成了美少年了呢,早知道多看两眼,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她还真以为那是梦呢?切!
路儿心中暗笑,但又不可表露出来,用茫然的眼神望着她。
“姐姐,路儿以后会变美少年的,我不是姐姐的小相公吗?再怎么美,都是姐姐的。”眨了下眼,他将头蹭入她的怀中。
“好,好,路儿真乖,不过该睡了,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凉,姐姐抱着你就不怕冷了。”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揽住他娇小的身躯,不免有些疼惜地说,将被子尽量往路儿那边拉了点,闭上眼帘入睡。
今夜不成,那就明日!
他阴冷一笑,亦是因为出去玩了会也觉得有些疲惫,加上她身上的**香气萦绕鼻间,才闭上眼,便是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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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加更~
路儿尿床?
路儿尿床?
路儿尿床?
清晨的阳光透过不知何时被打开的窗户懒懒洒入,罩住两个一大一小的身躯,轻轻地捻上香褥,似在唤醒沉睡中的人儿。
申吟一声,路儿将小小的腿搁在金宝儿的大腿上摩挲了片刻,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傻笑。
怎么今日早上有些凉快?
金宝儿迷糊地张开眼,看了下窗外的晨光,心情大好,转过头看着睡得正香的路儿,卷卷的头发盖住他稚嫩的脸颊,粉嫩的唇微启,呼出细细的气息,一双大手放在她的匈部之上,突然像受惊似的动了一下。
“路儿,该起床了。”她脸一红,推了推他的小肩膀,这家伙,要不是太小,别人都以为他是小色鬼了,总是不经意地碰触到她私密之处。
“恩。。”小声地应了一下,他的脸轻蹭着她的柔软,粉粉的脸被挤出一团小肉肉,但却连眼帘都未掀开。
“起床了,等下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她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被褥一掀,只觉得大腿之间一片湿凉,不禁抖了抖肩膀。
难不成,是那个来了?
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子,她将路儿搁置在身上的腿移开,突然,大腿上一块浸湿的画面跳入眼帘,她有些哭笑不得,用手推了推路儿。
“尿床了,路儿,我还怎的说今天有点凉,原来是你这小家伙不上茅房。”
“怎么了姐姐?”他用小手揉了揉眼帘,坐起身,看着她大腿上的那块,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姐姐,你尿床了”
“什么我尿床,是你!”伸手小捏了下他的脸,“你看看你的裤裆,都湿成这样了。”
某人一看,果真不过,他是没有尿床!
脸色突然一红,他恨昨天晚上那个该死的梦!更气她竟然昏了过去!
“那不是尿床”他小声的嘟囔着,双手无措地扯着裤头。
“不是尿床,那是什么?”本就对男子之事不甚清楚的金宝儿以为他是在为自己找借口,“路儿,今天的床单,还有这些,你都要洗喔。”
不能再像以前宠弟弟一样,结果两个都宠成了大草包。
“恩,路儿知道了,”自己的当然要自己解决,路儿可怜兮兮的点头,“姐姐,你还有没有衣服,不如路儿都帮你洗了吧?”
“你真会洗?”她只想让他学会自立,“算了,先洗这些,你还小没有那么多力气。”
“不会的,路儿已经经常帮哥哥洗,一次可以洗十几件呢!”肉肉的小手环住她的颈项,水汪汪的大眼闪闪发光。
给我洗吧,都洗完了,你就没得穿了,今晚,哼,还不乖乖地光着身子睡觉?
“不行,只洗这些,其它的会有凤丫头打理,姐姐让你洗这些是因为你弄脏的,并不是想让你来干活,路儿,进了金家,姐姐会宠你,也会教你一些为人的道理,有时候会难免苛刻了些,但你要知道都是为了你好。”以为是害怕自己会赶他走,所以才会想要多洗些衣服,金宝儿有些心酸,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懂事了。
却不知,他心中想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喔,路儿知道了。”他乖顺的点点头。
塾不知,待两人吃完早膳,她前脚刚走,后脚他就开开心心地翻箱倒柜,将金宝儿所有的衣服都抱了出来,丢进桶里,洗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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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
断袖男来踢馆
断袖男来踢馆
断袖男来踢馆
抱着木桶,哼唧一首怪异的小调,路儿看似娇小的身躯反倒脚步灵活,手中之物仿若轻无,待走了一段,瞧见迎面而来的金矿组合,他一咬唇,“咚”的一声,木桶掉落于地,开始站在原地抹眼泪。
“哟,这不是大哥的小相公吗?怎么拿这么多的衣物,”金矿在娘子依婷的眼神督促下,不甘不愿地帮他收拾着散落的衣物,“我帮你拿过去吧。”
“谢谢二舅子。”路儿倒是破涕为笑,顺口答了声谢。
某人却是因为他如此的一唤,险些迈不过前面的门槛,看了一眼憋笑的娘子,忍!金矿如此告诫自己,三两步便把木桶放在了井边。
“竟然你都称我为二舅子了,能不能告诉我,大哥,咳,对你有没有,那个?”金矿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几声。
“那个是哪个?”他开心地跑到井边,趴着井口看水里荡漾出来的一张纯稚小脸,墨色的眼眸转为湛蓝,不屑地弯了弯眼角,又变回了原来的颜色。
“就是,你有没有和大哥睡一起啊,有没有,抱着啊。”依婷见相公已经说不下去,主动上前一脸微笑的问道。
“有啊。”他很认真地点头,回过头来,露出可爱的洁白贝齿。
看着两人倒抽一口气的神情,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就是如此的期望,又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倒让人厌恶。
只见两人“咻”的一声跑到一角,计划着什么。
“你看,大哥真的有恋童癖,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那亲戚不是有一个男娃,快将他送过来。”
“好,现在就去。”
只听得两个声音如此嘀咕了一番,兴冲冲地朝门口奔去。
他有些无聊的转过脸,冷冰冰地瞅着那两个傻帽般的身影,难道他们以为如此就可以打倒自己,进而等到金宝儿去世后拿到家产?真是可笑!
“哎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东公少爷。”刚跑到拐弯处,差点撞上,金矿连忙拉住了自己的娘子紧急刹车。
“那个”摸着下巴,东公允皱了皱眉,想着要如何称呼那名自称是“小相公”的娃娃。
“那个又是哪个?”一个娇小的身影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旁,仰起可爱的脑袋正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看向他。
“就是这个!”一拍大腿,东公允指着眼前的小东西,才察觉到金矿组合两人瞥向自己怪异的目光。
“东公少爷,就连你,也收到了消息?”依婷小心地询问。
没想到大哥有恋童癖的消息已经走漏,看来三弟和弟妹一定也会截获,不行,他们动作要快,绝不能落人与后。
然而,在东公允的耳朵里,自然又翻译成了另外一种解释:金宝儿真的收了这个小娃娃当小相公!
“就是收到了消息,本少爷才来踢馆的!”东公允刚伸出食指,见着娃娃张开嘴打了个哈欠,慌忙缩回了手指,他可没有忘记昨天才被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