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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旭早不住原来那里,他现在是住在白家,他母亲去世后,他退休的父亲早找美女伴游出去玩了。白朗是长驻S市,在A市有房,极少极少回去,至于白睿根本就是在LA安了家,一年回国的次数都有限。
刚进大门就是警卫,然后一重门一重门往里进,谢维一边抽烟一边笑道:“这里进出还真是不方便。”不过确实是身份的代表,现在的白旭可不是想住哪就住哪了。
“你可以自由活动。”白旭看向谢维,有些无力的解释着:“我没有限制你意思,更不打算强迫你。”
谢维微笑眨着眼看向白旭道:“难道您觉得我是求着您来这的?”
“我只是不希望你突然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白旭突然低声吼着,情绪里有一种控制不住的烦燥。
“呃”谢维倒显得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道:“白先生真是多虑了,我这个人也许没其他长处,但是唯一比较强的,就是不会随意去寻死的。”
白旭只能瞪着谢维。
谢维却还是笑着道:“我也是现在才明白,其实生活真有很多不同的方式,严肃认真是活着,随意自在也是活着。就像刚才你也许看不惯我屋里乱成一团,我也一样看不惯你这里的三步一岗。”
“”
谢维语气多少有点自嘲了,道:“我好不容易活到了现在,怎么也不会去寻死的,弄不好比你命都长。”
“我也是这样希望。”白旭说着。
说话间车子停了下来,司机打开车门,谢维跟着白旭下车。进屋的时候,白旭吩咐保姆道:“家里多了一位常住的贵客,把房间准备好了。”
保姆们马上去收拾了,谢维却完全不认生的己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边抽烟一边环顾房间内部,看向白旭有几分打趣的道:“这里的房租我还是真是交不起。”
白旭在谢维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道:“在这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随意,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只是不想你在这样颓废下去。”
谢维只是笑,话都懒得多说,只是把烟捻灭,道:“我有点累,想洗澡睡一下。”
白旭没说话,只是召来保姆。保姆连忙带着谢维上楼,谢维一边跟着一边微笑着道:“我八点的时候有一个病人,麻烦您7点20的时候把我叫醒。我还不知道这边的吃饭的时间,不过要是不太麻烦的话,7点半时我希望能吃到晚餐。还要麻烦你安排好司机,我7点40要出门一趟。”
“请您放心。”保姆很专业的说着。
果然,白旭家的专业保姆一点都没让谢维失望,八点整的时候谢维准时到了地方。今天约的这个病人还是一个星期前预约好的,不是谢维忙,而是病人忙。好像还是官场上的大人物,谢维是直接上门服务。
谢维看过小助理整理的资料,问题不大,只是工作压力太大造成的一些小问题,属于高层人士都有的毛病。
两个小时的治疗,不过那位大人物的烦恼好像还没有倾诉完,不过按小时收费,只是当当垃极桶而己,谢维也是完全不介意。只是谢维正收钱收的欢快时,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大人物被打断的很是气恼。
门外站的是自己的助理,只听他有点着急的道:“罗先生突然来了,问谢先生还在不在?”
谢维有些莫名,谢先生应该是指他,但罗先生是哪位?
直到看到小京,谢维才恍然,他还真不知道小京姓罗。小京走向他低头道道:“白少担心你有事,让我来看看。”
谢维没言语了,再看看自己同样没言语的病人,最后只能道:“没事”估计心里头忐忑不安的是他那个倒霉病人吧,本来叫他来是为解开心解的,结果又添事了。想着还是不收他费用合适些,只是转念一想,不收他估计更怕。
虽然小京又说,他只是看看,没事就请他们继续,自己走人。但是哪里能继续下去,病人立即拍着胸口说着,经过谢神医的治疗,他己经神奇般的完全康复。到送客的时候,病人马屁拍得更响,把谢维的医术夸得天上地下唯他独尊。
谢维无比淡定的听着,上了车,小京低着头道:“白少真的很担心你。”
谢维只是淡定的看着小京,小京也有点说不下去,只是叹口气,好一会低声道:“白少担心您担心到了是坐立不安的地步。”不然他也不会过来,只是出门诊而己,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有时候小京都觉得白旭的担心到了病态的地步。
谢维还是没说话,因为无话可说。
进屋的时候,白旭正在厅里坐着,不知道是在看资料还是等谢维。谢维倒是走了过去,笑着道:“让您担心了。”
白旭抬头看看他,谢维笑着又道:“我先回房间了,有任何事请敲门。”
白旭没接话,谢维却不想理会白旭的沉默,只是转身上楼。白旭突然道:“葬礼在七天后。”
谢维脚步顿了一下,声音却是异常淡漠道:“与我无关。”
葬礼那天白旭还是叫了谢维,谢维只是笑道:“这要是白先生的意愿,我会去。”
白旭只能怔怔看着谢维,半晌道:“走吧。”
“好的,请容我准备一下。”谢维说着转身进房间,换了一身黑色西装才跟白旭出门。
李君的墓跟谢军的是一起的,虽然不是合葬,但却是紧挨着的。客人不多,李君本身就没什么朋友,白旭更没有张扬。现在来的这些,都是旁门小道得来的消息,为了白旭马屁来的。
白旭以主人的姿态主持的葬礼,谢维一副淡然严肃的神情,没有任何地方体现出对死者的不尊重,只是完全一副客人模样。
没几天功夫,A市上层差不多都知道了,A大心理学教授谢维以前就是白旭的小宠,现在又获宠爱,两人正打的火热中。本来像这种官场上传出来的消息谢维也不该知道,就是有人议义也不可能在他面前议论。
但偏偏在谢维认识的人中就有这么一号八卦人物,大早上诊所刚开门,陈俊就杀过来了,很有狗仔队发现无敌绝密新闻的劲头,进门就道:“你跟白旭在一起了?”
谢维吐了个烟圈,笑道:“是啊。”
陈俊看着谢维的神情说不出话来,虽然陈俊也觉得谢维和白旭在一起比较不错,但是看谢维的神情完全不是那回事。
两人正说着,只见小助理敲敲门进来,手里捧着大把白山茶过来,看到陈俊打了声呼,陈俊是常客,早熟了。然后笑眯眯的看向谢维道:“老板,您的花”
谢维看了一眼,随即道:“我早说过了,以后收到花就分掉给各个房间做插瓶。”
“那也要你看过呀。”小助理笑着,从诊所开业开始总是每天早上一束花,以前还不知道谁送的,现在才多少有点晓得。虽然听起来好像不是好事,不过对于刚毕业20几岁的小助理来说,两个帅哥的爱恋,充满着各式各样的禁忌幻想,只是兴奋就来不及。
“好了,我己看过,拿出去吧。”谢维淡淡说着。
小助理欢乐的找谢维办公室里的花瓶,谢维却道:“我办公室不要花。”
“呃”小助理怔了一下。
谢维神情更显得淡漠道:“出去吧”
小助理在怔忡中推门出去,陈俊倒是看的怔怔的。谢维倒是笑了,道:“见笑了。”
陈俊却是笑不出来,道:“这是”花可以肯定是白旭送,整个A市除了白旭谁还敢谢维花,但是怎么这么不对劲啊。
“花啊。”谢维笑着,又道:“一天一束,诊所里的小姑娘喜欢着呢。”
陈俊更是说不出话来。
谢维的第五本书大概是两年后出世的,同样在LA发行,连出版社都是头一家。依然火暴的销量,谢维的名气也是越来越响。不过谢维还是没亲去美国,稿子E过去,那边全权代理,谢维只需要看卡里的钱就好了。
名声在外,谢维诊所生意也是越来越火暴。不管是为了什么,反正A市的媒体向来把谢维夸的花一样。谢维书在A市发行的时候,出版社还开了大型记者召待会,谢维还亲去签名售书。
“有时候真觉得挺浪费时间的。”签名售书回来的路上,谢维一边抽烟一边笑着跟白旭说着,白旭当然不可能跟他一起售书,白旭只是来接他。
白旭只是看他一眼,谢维笑着又道:“其实啊,人生很美好,偶尔的时候也许会被片叶子蒙住眼睛,把叶子拿开了,就觉得外面的世界好迷人,好男人和好女人真能堆成堆。”
偏执是一种病症,谢维现在真的很怀疑白旭的脑子被什么东西夹过,他到底哪个地方好,值得白旭如此,完全是不可思议事件。其实这年头真没有哪个重要非谁不可,这世界本就是如此,离了谁都能活。
白旭却没有理会他,只是道:“晚饭哪里去吃。”
“听你的。”谢维微微笑着,谢维现在的笑脸很学术,甚至于还有一个学术的名字叫:蒙姐之笑,很能蒙人。他从来没有对于白旭的任何问题做出过正面回答,几乎全都是这样的答应,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白旭也没有再问,没有回答的回答他己经习惯了,又道:“打算扩大经营吗?”以谢维现在的名气把中型诊所扩展成大型的完全没有问题。
谢维摇摇头,他所追求的事业在成,就以目前来说真的算是很有成功了。虽然成功分很多档,就他目前到达的档次己经差不多了。
随着第五本书的出世,谢维好像越来越少出门,他当然不会在白旭那里呆着,只是大部分时间呆在诊所里。在顶楼处谢维收拾了一个房间,本来是中午休息用的,后来还改晚上睡觉了。不过时候并不多,因为白旭会上来找人。
“走了”白旭拍着门,从很早以前他就有了谢维诊所的钥匙,当然不是谢维给的。
里面一般不会有应答,但只要灯还亮着,白旭就会在外门等,基本上没一会谢维就会自己出来。
就在谢维在A市这样混着过日子的时候,谢维突然接到了查理主治医生的电话。查理的身体出了严重问题,活不了太久了,要是能的话希望谢维能过来一趟。谢维拿着话筒都有些失神,一直以来谢维与查理有联络,查理从来没有说过他的身体有问题。
谢维几乎立即飞的美国,只是谢维到的时候,查理己经在医院昏迷了。按照医生的说法,时日不多了,不止谢维一个,查理其他弟子也到了,苏煜是一直在身边。
谢维在医院旁边的酒店里住下的,没几天白旭也来了,谢维不太会有心情理会他。查理身边越来越离不开人,查理的弟子的不少,但是就是陪在身边的人在多,谢维也时时守在查理身边,他欠查理的太多了,查理当时有意收他为弟子,就是想着他能陪到身边,结果自己还是没办到。
查理去世在一个晚上,所有弟子都在身边的时候,谢维只能在无声中抹去泪水。葬礼之类的查理早有准备,是苏煜主持的,只是到最后公布遗嘱的时候,谢维惊讶了。查理所有财产成立了基金会,唯独查理在LA的一间诊所留给了谢维。
“你一直跟我和老师说你过的很好,我们也就真的相信了,直到见到你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苏煜叹气说着,又道:“老师也是临时改的遗嘱,想的你就是国内呆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