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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这么拼命?”
欧博文怪笑一声,叹了口气,“丫头,你可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啊,我不拼命工作,怎么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开得起那样的车?”
想到昨天晚上那个尤物,林琳又补充一句,“还有,怎么能玩儿得起那样的女人?”
欧博文哈哈大笑,“心里明白就行了,何必说出来让人尴尬?”
“陈冠希看到你都能羞愧而死,你会尴尬?”
欧博文故意咳嗽两声,整理了一下文件,关掉电脑,站起来说,“一起出去吃早餐吧,后街有一家早点铺开得很早,味道还不错。”
“切,说不过我就转移话题。”
欧博文在心里苦笑,他昨晚喝得糊里糊涂根本就忘记给林琳打过电话了,发现她站在房间门口的时候,他其实早就厌了想草草了事,可脑子里总是浮现八年前那张青春洋溢的脸,状态就迟迟出不来,一直到最后也没能尽兴。
因此林琳所认为的他不顾她在门口看还表演现场秀倒是十足冤枉了他,他只是想结束而结束不了而已。
林琳此时大概与欧博文想的是同一件事,电梯狭窄的空间里孤男寡女的最容易让人想入非非,欧博文高大的身体即使已经靠到电梯后壁上,可周身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依然使林琳有些紧张。不由自主的,她就想到了昨天床上那副结实性感的身躯,和那一次次极具力度的冲击。
“你怎么没出门脸就冻红了?”欧博文摸了摸林琳的脸,疑惑的问,“咦?怎么是烫的?”
林琳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防冷涂的蜡!”
转眼已经进入隆冬,林琳每周去欧博文那里打两天工,终于实现了自己养活自己的初步梦想。
距离最后一次见到林朗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他没有再在她的生活中出现,只是一条条关切叮咛的短信从未断过。
林琳一条都没有回复,虽然她曾无数次在被窝里抱着载着他短信的手机默默流泪。
她早已下定决心,在闯出一片天地之前不要和他联系,过去的争吵,和好,再争吵,再和好就像恶梦一样周使往复,她不能再走过去的老路。
这一个半月里,她总会设想着当林朗有一天发现给她的卡里的钱一分没少的时候,脸上会露出的怎样的表情,惊讶是肯定会有的,但是还是会以她为豪吧?想到这里,心里就忍不住一阵窃喜,觉得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
她要他知道,她能自食其力。
同时,她也一改之前马马虎虎的学习态度,正朝着一等奖学金努力,她还要他知道,她并不只是花瓶,她和魏晓天一样,也能年年拿奖学金,也能靠自己的实力找到一份好工作。
值得高兴的是,林琳与欧博文的相处出乎意料的和谐,他其实并没有让她干什么活,一周五天都有钟点工打扫的房间根本不可能很脏,林琳需要做的工作其实只有洗衣做饭,当然,如果陪他聊天吃饭也算是工作的话,那她的工作还要加上陪聊和陪吃这两样。
欧博文这人有个怪癖,他贴身的东西不许不熟的人碰,因此钟点工的工作只有擦地擦家具这两样。
周六上午九点,林琳准时到欧博文家里报道,她会将他这一周换下来的脏衣服分类扔进洗衣机里洗,洗净之后晾好,周日的时候再将晾干的衬衫西裤烫平之后挂起来。
周六周日的晚上,林琳是住在欧博文家里的,目的只有一个,蹭网。反正他也给了她一间单独的客房,这么好的条件,不用真的是暴敛天物。
他们两人会一起去逛超市,因为家里多了一个女生,巧克力,果汁,薯片这类的零食成了购物车里必不可少的东西。他们也会买一些菜和肉,林琳以前虽然不怎么做饭,但是做几个简单的家常菜倒是还能应付得来。欧博文一周连吃五天饭店,味精将他的味蕾荼毒得都麻木了,现在他每周最盼望的就是周六周日这两天的清粥小菜。
在林琳到来的这一个多月里,欧博文的厨房一点点充实起来,锅子,碗,盘子,逐渐填满了橱柜,做饭时偶尔传出的油烟味和她在厨房里忙活的背影让这个屋子更像一个家。
欧博文其实还挺享受这种感觉的。
两人都空下来的时候,也会偎在一起看电影,欧博文家是地热供暖,冬天脚踩在暖呼呼的地上特别舒服,于是两人便舍弃沙发,将靠垫抱枕全部堆在地上,林琳还会将零食放在周围,她们俩歪在地上看电影,无论手往那边伸都能够到吃的东西。欧博文笑称林琳给他们俩搭了个猪圈,宜吃宜睡,林琳白了他一眼,回道,不知道猪的生活是最舒服的吗?欧博文就说,那你去当猪好了,还做什么人呐?林琳砸了个抱枕过去封住了他的嘴。
其实和欧博文在一起林琳也是开心的,他时而像个邻家哥哥一样关心她,时而像个小孩子一样顽皮的逗她,时而又像个情人一样温柔缠绵的说情话,虽然这样的时候通常都被她故意发出的呕吐声打断。
她知道他也是故意的,故意哄她开心让她忘记林朗带给她的惆怅,即便是这份工作,对他来说也是可给可不给的,毕竟她来之前,他也会自己洗衣服烫衣服去饭店吃饭,有没有她,真的对他的生活没什么改变。
所以开心之余,林琳对欧博文的感情中还掺杂了些许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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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下旬了,圣诞节的气息在师大校园里渐渐浓烈起来,食堂和超市的门口都摆上了大颗的圣诞树,很多女寝的窗户上用泡沫喷剂喷上了各种卡通图案和圣诞老人的大头像。
在圣诞节组织一场集体活动早就提上了班级日程,只是最终议案在23号才敲定,集体去学校后面的北运河滑冰。
班会上崔冰清神采飞扬的对第二天的集体室外滑冰活动进行了极其详细的布置,把班上37名同学分成四个组,前三组每组九个人,最后一组十个人,仅有的4个男生分别担任四个小组的组长。
滑冰对于林琳她们来说并不陌生,大二体育课主修就是滑冰,只是原来都是在室内冰场练习,地方小人又多,根本施展不开。这次听说还由学院出面租了不少冰车,可以在那么大的运河上玩儿个痛快了。
一向对集体活动无爱的林琳这次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致高昂,甚至在回到寝室后马上拿出自己明黄色的冰鞋擦了起来。
江梅调侃道,“除了你们家那位,我还真没看你对什么东西感兴趣过?”
江梅和林琳早已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于是林朗这个名字不再是只有刘文才知道的秘密。
对此刘文时常抱怨,“唉,自从有了江美人,我在林美女心中的地位真是每况愈下啊。”
林琳不置可否,原来她与刘文两个人的午餐变成了三人行,只有她和刘文两个人知道的秘密现在也会说给江梅听,原来她中午喜欢泡在刘文家里蹭网,现在为了陪江梅中午都是回宿舍休息。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和刘文确实是因为江梅的存在而疏远了许多。
值得一提的是,刘文的减肥计划空前成功,一个半月的时间从160斤减到145斤,已经成功抛开了胖子的外号,林琳对此调侃的说,“胖冬瓜变成了白萝卜,再努努力,有希望成为一根苗条的黄瓜。”
正在喝汤的刘文一口气吸岔了喷得到处都是,一边找纸巾一边止不住的想,黄瓜还是根苗条的黄瓜
减肥之后的刘文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原来被脸上的两团肉挤得小小的眼睛现在又大又精神,下巴的轮廓也清晰了许多,方正的国字脸看起来很有男人味道。
当然,这话是江梅说的,对于林琳来说,刘文是她最铁的哥们,无论他的外表是什么样子,对她来说都只有哥们和不是哥们的区别,并不分什么帅与不帅,因此,她对于刘文的改变,反应很是淡定。
这一个多月中,林琳和孙佳明只见过一次,大多数的联系都是靠短信维系,他依旧是羞羞涩涩的,只有谈到魏晓天的时候眸子里才会有神采。
不知道为什么,林琳总是觉得江梅和孙佳明会是很好的一对,于是便动了撮合两人的心思。
林琳边擦冰鞋边问,“江梅,我觉得有个男生跟你特别配,你要不要见见?”
本以为江梅会反感,最起码也会害羞的捶她几下,出乎林琳意料的是她只是十分淡定的问了她几个问题,“他是学什么专业的?是哪里人?父母都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叫孙佳明,是材料系研一的学生,家是本地的,他父母做什么工作我还真没问过,不过他本人好像打了好几份工,听说巨忙的。”
江梅闻言只是哦了一声,淡淡的说,“打那么多份工,估计是家里条件不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多灾多难的林琳啊,明天就要被我写受伤了,血淋淋的一章,晕血的记得绕道啊。
25。血溅三尺
林琳点了点头,说,“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有这个可能,你在意这个?”
江梅笑了笑,“哪有什么在意不在意的,本来就是随口问问,我们才大二,这种事不着急。”
听出她有拒绝的意思,林琳还是不死心的问,“那你还见不见?”
“现在哪有时间啊,过几天就开始考试了,等考完了再说吧。”
12月24日下午,平安夜,天气比前几日更加寒冷。
林琳和同寝室的另外五名同学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起步行到师大后身的北运河参加集体滑冰活动,规定的集合时间是2点钟,她们早到了10分钟,竟然还是最迟到达的一批。
组长刘文搓着手凑过来对林琳说,“快穿上冰鞋热热身吧,不尽快动起来可真要被冻坏了。”
正穿冰鞋的江梅抬头对刘文一笑,“一会儿你带带我吧,咱班滑冰水平就我最差。”
刘文朝林琳努了努嘴,“那现成的一位高手你怎么不找?我这要照顾全组的人呢,哪儿顾得过来呀。”
林琳怪声怪气的说,“当个屁大个官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江梅,一会儿我带你,咱不求他。”
江梅略显尴尬的笑了笑,没等林琳,穿好冰鞋独自滑了出去。
林琳摸了摸鼻子,对刘文说,“看,得罪人了吧?”说完脚底一蹬,燕子一般轻盈的飞了出去。
林琳的滑冰技术是魏晓天和林朗一人牵一只手手把手教会的,算起来,她的冰龄也有五六年了,和其他这学期刚刚开始学滑冰的同学相比,她滑的既自如又漂亮,快起来一溜烟就能从你身边飞过,玩儿起花样让所有同学目瞪口呆。
她才上场没多久,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多会儿,刚才还在夸口说要照顾全组人的刘文迅速跟了上去,两人并排滑了起来。
减过肥的刘文动作灵巧了很多,他在高中时参加过课余小组的滑冰课,技巧也很熟练,虽然花样不如林琳多,但是单从速度来讲却也并不比林琳差。
见她们两人似较量又似表演一样的胶着在一起滑着,其他同学都纷纷停下来看热闹。
林琳以为刘文是挑衅来的,他越跟,她速度越快,北运河长的一眼望不到边,没多会儿两人便相继滑出同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