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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非分之想,我们一家现在该有多幸福?”
“你是在气我没用吧?我被崔冰清踩得死死的,连最疼我的林朗都不肯相信我。其实我也觉得自己很失败,事实上我也一直都很失败,从妈妈的出走到林朗的背弃,我从来没有成功过。”
“可是怎么办呢?即使知道他说出的话必然没那么容易收回,我还是不想放弃,我这么想是不是很不道德?人家都要结婚了呢。”
“你还是不肯和我说话吗?是不是怪我以前对你不够好?可是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事,你走后,我甚至后悔得想要自杀,要是没有林朗,我就真的去陪你了。”
“唉,说这些干什么,都过去了,可我现在究竟该怎么办呢?你给我一些勇气好不好?如果你觉得我不该放弃,就对我笑一笑行吗?”
跪在沙发上的林琳眼巴巴的望着那张照片等了很久,最后她失望的掩面滑了下来,她倒在地板上,目光空洞的望着厨房的方向,曾几何时,她最爱看的一道风景就是林朗扎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呵呵呵。”不知为什么,林琳突然笑了出来,她用手遮住眼睛,喊道,“林琳!你还在幻想什么?他要结婚了,新娘不是你!你死心吧!还做什么女强人!人家根本就不给你时间和机会啊!就连魏晓天都不支持你!你还有什么动力要继续下去!”
笑得满脸都是眼泪,林琳反而清醒了很多,她打开自己的包包,拿出纸和笔,趴在茶几上写,林朗,再见。
起身又环顾了一圈,这是她生活了快六年的地方,多少欢笑多少快乐留在了这里呀。
恋恋不舍的走到门口穿好鞋子,就在她要推开房门离开的一刹那,就听客厅一声巨响,她回头一看,林朗和魏晓天的结婚照竟然自己掉了下来,砸在茶几上,玻璃碎了满地。
林琳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抑制不住的泪水冲了出来,她跑进去,轻轻抚摸已经没有了玻璃阻隔的照片上魏晓天漂亮的脸蛋,“你是在用这样的方向支持我吗?谢谢你,谢谢你给我勇气。”
再一次离开南城小筑,林琳已经换了一种心情,空前饱满的斗志让她看起来充满生机,是的,她现在就要去找林朗,她要和崔冰清当面对质,她不相信她真能一手遮天。
时近午夜,清冷的街道再没有白天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因为最近持续降温,天气寒冷到了滴水结冰的程度,寒风穿透羽绒服,冷得林琳直打寒颤。
她双手环胸紧紧把自己裹住快步走出小区,幸好没有等很久就在门口打到了出租车。
报出地址之后林琳就闭着眼睛休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上她都觉得很疲惫,何况一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不养精蓄锐怎么行?
天生的警惕性并没有让她睡着,可是当她睁开眼睛望向窗外的时候却发现车子已经驶向了一条不曾相识的幽暗小路。
林琳心里咯噔一下,故作镇定的问,“你走的哪条路?”
回答她的是车门落锁的声音。
33。被劫持
上车时林琳并没有注意前面的司机,这时候看过去,就只看到一个光秃秃的后脑勺和侧面一截长长的眉毛,“你要多少钱才肯放了我?”
嘴上转移司机的注意力,手悄悄伸进包里摸手机,摸了半天才想起来,手机已经在家里摔坏了,根本没有带出来。
空前的绝望席卷了林琳,她靠在车座上,疲惫的说,“劫钱还是劫色,你给个痛快话。”
司机发出猥琐的笑声,回头看了看,又转回头继续开车。
林琳索性不再说话,脑子里已经对最坏的结果有了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搪,恐慌是没有用的。
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失去理智,那个人是林朗。
同时,身在晓峰园的林朗毫无睡意,自从林琳悄无声息的挂断电话之后他就开始一阵阵的心慌,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
耐不住煎熬,林朗掀开被子打算出去再打一次电话,睡在旁边的崔冰清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她的脸躲藏在阴影之下,声音听起来伤心至极,“林朗,我们甚至连孩子的性别都还不知道,它就已经悄悄走了,你说它怎么这么狠心离开我们呢?”
林朗转过头,“你怎么还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世上又有哪个父母可以在刚刚失去孩子的时候还能安枕无忧呢?”
林朗躺了回去,轻轻抚摸崔冰清的长发,叹了口气,静默的卧室里只听得到两个人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良久,林朗飘渺的说,“如果你身体可以的话,明天去把证领了吧。”
崔冰清也半天没说话,手指在林朗的手背上不停的画着圈圈,最后问,“不做财产公正了?”
林朗深深看了崔冰清一眼,“你希望做吗?”
崔冰清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身体紧紧缠住了林朗的手臂,她的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林朗就觉得贴在他身上的肌肤一片濡湿冰凉。
他伸出手帮她擦干眼泪,“别伤心了,孩子还会有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林朗觉得内心无比的煎熬,当年魏晓天意外流产的时候,他也说过同样的话,那个孩子啊,才是横在他心头永远的刺。
崔冰清吸了吸鼻子,破涕为笑,“看我,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情绪化,倒是让你看笑话了。”
“我也失去过孩子,我能理解你。”
处在狂喜中的崔冰清并没有注意到林朗说的是我也失去过孩子,而不是我也失去了孩子,他是在痛心,痛心的却是过去的那个女人,过去的那个孩子。
“睡吧。”林朗淡淡的说。
崔冰清又软又滑的身子静静的贴着他,不一会儿便传出均匀而细碎的呼吸声,林朗轻轻抽出手臂,拿过闹钟看了一眼,已经是夜里2点了,明早起来第一件事一定要给林琳打个电话,他想。
林琳坐在出租车上,一直在判断车子行驶的方向和可能到达的目的地,但是天实在太黑,走的又都是又偏又静的小路,判断起来实在困难,她除了隐约感觉一直在往南走之外,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同时她也时不时的打量几眼歹徒的身量,思考着自己和他对打会有几层的胜算,自己学过跆拳道,只要对手不是很强,她应该能对付得了。
一直到车子停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前面那人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她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他不一定真的用刀捅自己,但是要想做这样的事,带着刀子防身是一定的,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抵得过他手中的那把刀子。
林琳因为紧张不停的在吞咽口水,直到那人下车打开后门把她给拉了出去。
林琳跌坐在地上,抬头怒视着歹徒,就看见那张猥琐的脸上被白花花的刀子晃出一道光痕,在漆黑的荒地上显得分外狰狞。
远处有猫头鹰在叫,声音凄厉耍至站醯靡徽蠛浯有牡淄馍福欢嗷岫憔醯米约阂丫涑梢桓霰肆恕�
歹徒用刀尖指着林琳的脸,嘶哑的嗓音让人更加恐惧,“自己把衣服脱了,别耍花样。”
林琳暗暗做了几次深呼吸,心慌的感觉才被慢慢压下来,没有人会来帮她,一切都要靠自己,这个时候她尤其要镇定,她这样劝慰自己。
这样想着,手就真的不抖了,于是她便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慢慢解开羽绒服的扣子,笨拙的退下一条袖子,就在另一条手臂马上要从羽绒服中脱出来的时候,她猛的跳起,利落的一个箭步上前用羽绒服将歹徒团团蒙住。
歹徒没有想到一个受了伤的女孩子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还能有这么清晰的思路思考着如何反抗,在被蒙住的一刹那他愣了几秒,但紧接着,手里的匕首就发挥了作用。
这一片荒地是冬闲的农田,四下无靠风特别大,几乎是匕首一划破羽绒服,漫天的羽毛便飞得到处都是。
林琳一鼓作气的往前跑,头上身上落了不少羽毛,样子看起来十分狼狈,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停。
远处隐隐能看到路灯昏黄的光芒,那是林琳的一线生机,她像一只仓惶逃命的小鹿,冲着生命的曙光奋力奔跑。
后面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自己沉重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林琳告诉自己要坚持,一定要坚持。
就在这时,笔直的公路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人影,林琳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的呼喊救命。
没等远处的人有所回应,追赶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可辨,她仓惶回头,就见那人手里紧握刀子朝她渐渐逼近,就在歹徒的手快要碰到她的时候,她脚下突然一绊摔倒在地,歹徒反而扑了空,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倒。
林琳抓住机会想要夺过刀子,却被歹徒从后面拉住了衣领,她不退反而用后脑用力撞击歹徒的头,就听那人咒骂一句,用力将她往后拉,她的头撞在被冻得石头一样硬的地上,眼前发黑。
歹徒重新捡起刀子,抹了把汗,嘶哑的说,“够辣的。”话音未落,刀子已经戳上了林琳的脖子。
“乖乖的,我会温柔一点,要是再跑,你这张漂亮的小脸可就要吃苦头了。”说完还用刀刃在林琳的脸上蹭了几下。
林琳刚才跑得满身是汗,现在没穿大衣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她打了几个寒颤,脸惊险的擦着刀锋而过。
匕首又重新回到动脉旁边,歹徒□着贴近林琳,即使穿着厚厚的棉裤,林琳也能感觉到那双令人恶心的手正在试图解开她的裤子拉链。
身体轻微的动作都有可能让刀尖扎进自己的动脉,林琳只能保持身体僵直,用眼睛怒视着面前那张贪婪而猥琐的脸。
就在那只令人作呕的手拉开底裤摸索进去的时候,林琳忍无可忍,狠狠朝前面吐了口口水。
那人没提防被吐了一脸,狠狠一个巴掌就甩下来,林琳觉得脸上着了火一般疼痛,而比脸上更痛的是□,因为歹徒已经利落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正用力向林琳的身体里面挤压。
林琳当然不甘就这么被折辱,她的左手已经悄悄摸到一块石头,正想用力打破歹徒的头,就听不远处有人在喊,“谁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都来猜猜哪位大侠来救林琳了。
34。警察局的一天
趁歹徒一个分神的功夫,林琳立刻侧过脖子巧妙的避开刀锋,随即狠狠扔出手中石块,正好砸到那人眼睛,就听哎呦一声惊叫,那人立刻捂住眼睛倒地哀嚎。
林琳开始往公路的方向奔跑,迎面看到一个颇有些面熟的男生正往她这边跑,她边跑边喊,“往回跑,快往回跑。”
那人却说,“好像有人受伤了。”
他一说话,林琳才听出来,这人竟然是魏晓天当年救下的那个少年孙佳明。
来不及细问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因为孙佳明已经不顾她的劝阻上前去查看那人的伤势去了。
林琳狠狠跺了跺脚,骂道,“又一个傻根儿。”
说话间孙佳明已经走到歹徒身边,林琳突然想起来,大喊,“你小心,那人有刀。”
说时迟那时快,林琳话音未落就看到不远处白光一闪,等她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