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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的是,我们早已准备了两个身份,两个护照,我们用另外一个身份重新找了酒店入住了下来。
到了酒店后,坐在窗户边,我想真是大命逃过一劫,如果被他们抓到,是要引渡回国的,回去的话,那可就任由他们处置了,这个时候你会感觉自由有多么好,只要你没有落入他们手里,只要你还有自由,那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左木还在那里喘息着,我笑着吐了口烟看着他说:“左木啊,你知道吗?我——”
“你是逃犯,我,我早就知道了,不过,先生,我可不怕,我会陪着你,保护你,像唐吉可德的仆人桑丘那样保护着他的主人!”他说的话我很感动,我拍着他的肩膀说:“谢谢你,左木!”
“她是你的爱人吗?”左木从来不问我这些,这个时候问我。
我笑说:“算是吧,更类似亲人,我只是想来看她一眼,可是没有想到差点送命!”
“爱情总是如此,总是如此啊,它是一场冒险,正是如此,爱情才会那么迷人嘛!”他在那里说来说去,头头是道,我笑说:“恩,爱情是一场冒险,爱情因此才更加迷人!”
三天后,我们离开了澳大利亚回了新西兰。
好在新西兰的房子不是以我原来那个身份登记买的,那原先是一个日本的朋友的,后来给我住的。
回到新西兰后,因为这次的教训,我想这样似乎不是办法,这样的话,不管换多少名字,总有一天也许还会暴露身份的,必须彻底与过去告别,必须让人们知道我真是另一个人,而不是叶天。
有什么办法呢?
想保命就得如此,人在想到要保命的时候,不会想到太多其他的,命是第一位的。
我决定去韩国做整形手术,我在新西兰的时候一共去了五六次韩国,因为创伤在表面,没有伤到皮肤再生组织,因此治疗的效果很好,医生问我是否恢复原来的样子,还是希望变的更帅,按照韩国明星的样子来。随着治疗,我的心情变的越来越好,还回去干嘛?活命要紧,按照国内的定性,回去不是没命就是无期,只要好看就好,总归人的眼神是不会变的,轮廓也不变,变的是细节,但是的确更帅了,当最后一次手术恢复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感觉还是自己,但是明显是不同了,真他娘的好帅,帅的我无法相信。
毛蛋和国生见我这样也要去整,我制止了他们说:“行了,以为这好玩吗?我可是炼狱啊,痛苦不堪!”毛蛋盯着我看着嘿嘿地说:“叔,你可以去演电影了,对的,韩国的叫什么来着?”毛蛋说叫元彬,国生说叫元彪,左木说我是留胡须时候的妻夫木聪,说他演的《东京家族》他很爱看。
而我看着自己,我感觉唯一好的是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了,我的心情好了,康复的时候是在日本,走在日本的街头,果然很多日本的小美女跟我打招呼,对我总是点头笑着说:“空你奇哇!”
人确实大部分是看脸的,不过这些事情已经让我不能再提起多大的兴趣,一个男人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已经变的很是沉稳,云淡风清,会以一颗很平和的心去看待这个世界。
这是漫长的时间,春去秋来,四季变换,冷暖交替,也吃够了苦头,对脸上动刀子可不是小事,我发烧过,那段时间一直发烧,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对很多事情恐惧,感觉很多时候自己就那么彻底没有希望了。
那是多么糟糕的事情!
好在一切都可以改变了,我拥有了另一个身份,刘希颜,我很喜欢这个颜字,珍惜自己的容颜,不管它美丑,它都是属于你的。
一切改变后,我感觉人生充满了生机,我爱笑了,我总是穿的很体面,打扮一番出去吃饭,和毛蛋他们出去玩,总是有不少女孩子对我投来目光,甚至有一些成熟的女性也会很优雅地看着我,这就是如此,人嘛,我们都是普通人。
寒来暑往,我在新西兰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我似乎真的把其他的那些都给忘了,我也感觉我是刘先生了,他们这样叫我,我没有任何疑惑,我会在教堂里弹钢琴,我回在附近带着孩子们玩,在海边弹ukulele给他们听,日子过的很是充满阳光。
我也会去酒吧玩,过起类西化的生活,但是我从来不玩那些不好的,比如嗑药啥的,那些让人堕落的,我是不会碰的,我早有过教训,我更珍惜我今天所拥有的生活。
我开始有了不少朋友,他们多是华人,我开始逐渐进入他们的圈子,参加他们举办的派对。
他们的素质都挺好,彼此尊重,似乎谁也不多过问谁的私生活,大家聊天,玩耍,谈人生,谈未来,也会喝醉后狂欢,跳舞,国外的女孩子都挺大方,就算国内的到了国外后也变的很大方,或者说是开放吧!
跟她们跳舞的时候,她们总是把你抱的很紧,胸贴上去,甚至用臀部对着你,让你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们却感觉那是挺性感的事。
新西兰有很多中国的留学生,那天我去参加那个朋友的派对上就有不少中国来的留学生。
我几乎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女孩子,她长的挺美的,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桌子前,旁边是一个头发短短的女生,看起来挺活泼的,而她显得挺安静。
朋友强尼陈靠在我旁边说:“刘哥,不想泡她们吗?都是我同学!”
我说:“哎,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哦,那个啊,叫曼莉,他父亲可不得了,在国内是一个很大的人物,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儿,不过就是有点男孩子性格了,听说床上功夫极好,主动!”
我说:“不是,是另外一个,那个腼腆文静的妞!”
“哦,她啊,她是曼莉的朋友,她好像叫,叫丁什么来着,丁蕾!”
丁蕾?我好像对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我却一时想不起了。
“哦,我帮你问了,刘哥,那妞来自国内海城,家是海城首富呢,挺有钱的,你喜欢这类型的啊,可以上,听说刚跟男朋友分手,正空着呢,是个机会!”
我听到他如此说,我想这世界真他娘的太小了,实在是太小了!
124。对我讲她嫂子的事
124对我讲她嫂子的事
我端着酒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们。
强尼继续说:“曼莉好像看到你了,别让她给盯上了,她可是见到帅哥就有想法的,比男人可还花呢!”
我笑说:“她父亲在哪任职?”
“接近权力中心,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同学大多都是大大小小的官,在这里,我们都避讳谈那些,不管那些,大家都是朋友,都一样,可没人管你父亲如何来,就看谁有钱呢,都比着呢!”
“曼莉其实挺不错的,貌似挺性感,有种别样的美——”
“我靠,那倒是,就是太疯了,我可不敢碰她,她的几个男朋友我都认识,交往时间都不长,她说都太不行了,靠,有个是南非和美国混血,那都不行,你说有多强?”
我笑了,我说:“看起来倒不像猛女,这正常,有些女人表面上都老实的,但是身体素质好,也不是说有多需要,就是个人身体条件不同!”
强尼笑说:“刘哥,那你可以认识下,我看可以!”
我没有去认识,端着酒杯离开了,其实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看着旁边那个叫丁蕾的女孩子。
看起来还不错,挺淑女的样子,有种中西结合的美,个头还挺高的,人也挺盈润,属于不胖不瘦那种,肌肤貌似很有弹性。应该经常运动,犹如长势很好的春笋那般。
我坐到了钢琴前面,今天是强尼举办的party,我们是在酒吧认识,他知道我会弹钢琴,因此极力让我表演,我当时在附近已经是小有名气的华人艺术家了,我也总是用这些来尽量去包装自己,让自己与艺术沾边,为此我也很是刻苦练习。
他们开始拍手,我端起酒杯很优雅地对他们微笑,然后把酒杯放到钢琴上面,坐到钢琴边后,我看着他们用英文说的:“很高兴认识各位朋友,为来自中国的朋友以及新西兰还有其他地方的朋友演奏一曲中国钢琴作曲家石进的作品《夜的钢琴曲》,希望大家喜欢!”
他们再次鼓掌,他们都投来一种很是友好的目光,有些女孩子的眼里还有崇拜,我也看了眼那个曼莉和丁蕾,丁蕾直直地看着我,我很快地离开,然后开始演奏那首曲目。
我很陶醉地弹奏着这首很优美的,具有中国古典色彩的夜曲,那似乎能让他们拥有思念故乡的情愫,而也会让我有那种思想之情,很多时候,我就在夜晚的时候弹奏夜的钢琴曲系列,弹奏很多思念故乡的曲子。
他们慢慢地靠近,我感到很有成就,我微微地睁开眼睛,我微笑着看着他们。
人生真是峰回路转,你永远都不会想到会成为今天这样一个在他们眼里一个会演奏钢琴的艺术家,我想如果曾经认识我的人再见到这个人,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跟曾经的那个叶天联系起来的。
而我也把新的身份慢慢地丰富起来,热爱起来,当然心里永远都会带着一种冷漠,那种冷被压在心底,也许再也不会散去,也不会被扩大,就那样存在在那里,伴随着我开心或者不开心的时候。
当我弹奏结束后,我抬起头,见到那个曼莉正贴着我看着,很调皮的样子说:“大叔,你好帅哎!”她很好奇的样子,静静地看着。
我笑说:“我好像比你大不了太多吧?”
“大叔不一定要很大,关键是要帅的!”
我站起来,友好地一笑,她拿着酒杯碰了下我的杯子,然后我拿起来喝了口说:“你在这里留学?”
“是的,我叫曼莉,我知道你叫什么,喂,你有没有女朋友或者老婆或者情人或者什么啊?”她头发短短的,但是穿的确实挺暴露,皮肤小麦色,很好看。
“如果没有,你想做这其中哪个?”我笑着回头看她。
“哇哦,你很聪明嘛,我想做,我想做你老婆啦!”
我本以为她会说其他的,可是没有想到她说的是这个,这真是让我感到意外的。
我说:“你好像太小了,还有,你这么想结婚?”
“不是我想结婚,拜托,是我爸爸想让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他们很快要一起来新西兰访问,那个男人是一名外交官,可是我不喜欢,我好烦哦,我又不能得罪他老人家,不然我就没有票子了,如果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老婆,那就好办了,女朋友也不错的!”
我看了眼那个丁蕾,她看过来一眼,笑了下,很快就低下头玩着手里的杯子。
曼莉把我带了过去,很大方地说:“介绍下,这是我的好朋友蕾蕾,这是,我们知道的!”接着她笑着跟那个丁蕾靠在一起,丁蕾看着我有些意味深长地说:“你好,你来自中国什么地方?”
近距离看到她们都挺会打扮的,超级时尚。
我想了下说:“哦,我祖籍是山东,来新西兰已经好多年了,父母在美国,你们都是来留学的?”
“是的,我们是都是留学生,我和曼莉是一个啦啦队的,在那里认识!”
曼莉哎了下说:“是我钓的帅哥好不啊,你们倒是聊的很开心嘛,那好,100新元转给你好了!”
我忙说:“才一百块钱啊,那你们我出两百,都要了!”
“哇,你好坏啊,你想我们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