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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博士沉了一会儿低低的说道:“一般的死,只是肉体的死亡,还有灵魂未死,还有投胎转世的机会,而永恒的死,连灵魂都已是玉殒香消不复存在了,再也没有转世的机会了。这世上也只有施鬼才能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呀!”
永恒的死,灵魂都已不复存在,真的可怕,真的悲哀,“为什么?莫非你父亲得罪了施鬼。”我不明白何等狠毒的人,有何等仇恨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陶博士看了我一眼,开始给我们讲他的家事了。
我父亲怎么会得罪他。听母亲说,父亲是张天师的后裔,原本也是推磨坊的老师,父亲也是个养鬼高手。那施鬼对外公下了毒手,他很怕父亲知道事情的真像后,会寻机报仇的。其实当时父亲也并不知道外公的事是施鬼所为,这样父亲对那施鬼也并无戒心,于是这又给了施鬼杀父亲的机会,可这样杀死父亲那施鬼并不心安心,他知道父亲做了鬼,也是养鬼高手,也会寻机报仇的。于是那施鬼找了这世上最毒最毒的东西太岁来杀死了父亲,那太岁杀人必是魂飞魄散的,就这样父亲永恒的死了。
父亲死后,父亲的学生,很怕那施鬼再来害身怀有孕的母亲,于是他们悄悄的把母亲送到了姑姑家里。姑姑虽是张天师的后裔,但从小就不喜欢与鬼打交道,所以根本就不懂养鬼,也不会养鬼。母亲来到姑姑家后,姑姑对母亲很好,只有一条她与母亲有矛盾,她要求母亲放弃养鬼术,放弃去复仇的念头。那时母亲为了让我安全的降生,答应了姑姑。
母亲虽然答应了姑姑放弃养鬼,放弃复仇。但复仇的烈火时时燃烧在她的胸中,从没有熄灭过,父亲的惨死,外公的下落不明,怎么可能让母亲放弃复仇呢?我三岁那年,母亲带着我离开了姑姑家,开始教我养鬼术,五岁时就把那令人痛苦的通阴枣儿给我吃下,继续教我养鬼术,到了十岁母亲把父亲的事,外公的事告诉了我,她对我说,“你是男儿,你应该承担为父报仇的大任,你应当承担找到你外公救出你外公的义务。
我当时什么也没说,但仇恨的种子在我心中种下,复仇的烈火时时的烧着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十五岁,中考那年,我学习很好,本可以考上最好的高中,可为了能上推磨坊,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中考的语文、英语、数学只做了一半,化学、物理交了白卷,只有体育拿到了三十分。交了十万元钱,拿着从未有过的糟糕透顶的成绩来到了推磨坊。
陶博士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满面,我拉起了他的手,“博士别伤心了,我们会帮你的。”说完我又摇了摇头,“不,不止是帮你,是在帮推磨坊的全体同学摆脱恶毒的誓言,是在帮推磨坊的鬼奴们重获自由。”
养鬼日记:奇妙的疗伤药
辰子这家伙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这会儿他斜视着我,略带几份讥讽的说道:“慷慨激昂说的怪好听的,你斗得过施鬼吗?陶博士的外公和父亲都是养鬼高手,还被施鬼害得如此之惨。”说到这里,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向陶博士,“不对呀,你说你父亲是张天师的后裔,可你为什么姓陶。”
陶博士低着头:“是施鬼害得我连父亲的姓氏都不敢继承,只姓了姑夫的姓。”
这时我一把拉过了辰子,“你这家伙就会长施鬼的气,灭自己的威,依你说就让施鬼永远横行于世好了。”
辰子见我恼了,不敢再与我正面产生冲突,只在嘴里小声嘀咕着:“我说的本就是事实吗?”
陶博士长长的叹了口气:“辰子说的是事实,没错!我也知道我的法术不如施鬼。但就算我死,就算我也会永恒的死,我也要跟施鬼斗下去。”
“死,永恒的死”我知道陶博士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这话真的很可怕,但我还是对陶博士说道:“我跟着你。”
我不知道是陶博士家离学校不远(但我感觉学校的周围根本就没有人家),还是陶博士施了什么缩地术,很快的我们就来到了他家的院门前。
陶博士上前敲了几下门喊道:“妈,我回来了,还带来了同学。”
院子里有了声音,不大功夫院门开了,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妇女出来在了我们面前,“思儿,你怎么回来了?”(“陶思”陶博士的姓名)
陶博士忙走上前推着轮椅答道:“妈,你还好吧!”我和辰子也忙说道:“阿姨好!”
“还好,还好!这两位是你的同学吗?”
陶博士点了点头,“他们被那施鬼最得义的门生甘鬼,用绿骷髅虫和褐骷髅虫伤了胳膊和手,我把他们带到这里是想为他们疗伤。”
中年妇人长长的叹息着:“造孽呀!竟然用地府里最毒之物来伤害孩子们。”说着话我们走进了屋子。
从屋里的摆设看,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家,桌椅、沙发、衣柜、书架与普遍人家并无区别。无论如何都看不出这是一个养鬼袭家。房间收拾的干净利索,桌明几亮的,我真的不明白,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怎么可以把家收拾的这般干净。
进了屋陶母示意我们坐下,我和辰子显得有些拘束呆呆的坐到了沙发上,陶母笑着摇着轮椅,来到了我们面前,“孩子,让我来看看你们的伤。”
我很难为情的把伤臂露了出来,辰子也把受伤的手露了出来,陶母皱了一下眉头,指着辰子说道:“这个孩子的伤还容易。”她又看了一眼我,“这孩子的伤可怎么办呢?”
陶博士听了这些,把母亲推到边上,低低的交谈了起来。他们说了些什么,我不得已而知,只见陶母开始摇了摇头,陶博士满面愁容又说了几句什么,那陶母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就这样吧!”
陶母又回到了我和辰子的面前,对我说道:“孩子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医好你的伤的。”说完又向里间屋里喊了一声:“翠儿,取一个绿骷髅虫过来,菊儿去到密库中拿来太水和太土再拿一只空碗来。”
随着里间屋的一声应,两个飘然美少女从墙里飘了出来,显然这是两个女鬼。此时我明白了,陶母虽身有残疾,但是家里仍有鬼在帮忙。只见那两女鬼手里拿着陶母要的东西。看着那绿骷髅虫,心里又是一阵紧张,就是这东西把我害成这样子,现在又拿这绿骷髅虫来干嘛。
陶母说了一声:“放下吧!”两女鬼放下了东西,又飘走了。陶母又吩咐道:“思儿,你去用那太水和太土调药,我来让绿骷髅虫吐些药液出来。
陶博士把一个瓶子和一个盒子还有那只空碗拿到了我的面前,他告诉我,这瓶子里的东西叫太水,这盒子里的东西叫太土,这些东西与太岁属同一系列,可太岁不但有巨毒而且还包含着这世界上最毒的诅咒,这太土和太水却是灵丹妙药,它能医好一切伤痛。博士说着,取了一小撮太土放到了碗里,又把太水倒了一些,说也奇怪,我从没见过溶于水的土,而这太土放到太水里马上就容解了,陶博士用心的调着,直到把那东西调得象酱油一样,这才拉过我的胳膊,为我擦上了药。只觉得一股热气顺着我的胳膊流向了全身,全身一阵燥热。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头晕的要命,根本顾不得看那陶母是如何为辰子疗伤的便斜倒在了沙发上,心里想,“什么破药,太土太土,分明是太岁头上的土,非害死我不可。”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陶博士轻轻的叫着我:“强子,强子醒醒,咱们该回学校了,再不回去,会被校方发现的。”
我揉了揉眼睛,伸了伸胳膊,这时才发现我的胳膊不再火辣辣的疼痛。不由得向手上看去,那里还有什么陶博士擦上的太土的痕迹,完完全全的是一只健康的手,我又撩起了袖子,胳膊也和原来一模一样,再不像干柴棒子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我又有了健康的四肢。
我看了一眼辰子,“辰子你的手好了吗?”
辰子显得很高兴的说道:“太神奇了,阿姨让只轻声的对那绿骷髅虫说了几句什么,那东西似乎听得懂阿姨的话,他从口里慢慢的吐出了一些绿色的液体,阿姨帮我把那绿色的液体擦在了手上,手很快的就好了,甚至没感到一丝疼痛。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太幸运了,这太水太土可是几乎把我痛死了。”这时我站了起来,向陶母点了点头,“谢谢阿姨为我们疗伤,现在我们该回学校了。有时间我会来看你的。”
陶母也微笑的点了点头,“孩子们,回去罢,别让那些恶魔知道你们偷偷的离开了学校。”
养鬼日记:背后的眼睛
偷偷的离开了学校,又偷偷的回到了学校,神不知鬼不觉的,手臂上的伤也全都好了。不免心中有几份得意,嘴里哼着徐志摩的诗“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心里轻松的如同那诗一样,心里轻松脚步也快了许,我和辰子迈着这样轻快的脚步向教室里走去。
甘老师早已到了教室,她看着我们这样坦然的走了进来,脸上没有了伤痛的痛苦。不由得向我的手臂看去,一切正常,白嫩的手从袖管里露出,似乎那手从来就不曾受过什么伤。“皮强”甘老师大声的叫了我一声,这一声着实的吓了我一跳,心中的那几份得意也跑得无影无踪了。我回过头来注视着她,她的干扁脸上仍是那样的阴郁,“你手上的伤好了,看来这伤并不象你小姑姑说的那样严重。其实昨天我绝无惩罚你们之意,只是认为你的养鬼术那样高,大概不会不认识地府中最毒之物骷髅虫,真不明白,一个养鬼高手又怎么会被骷髅虫所伤呢?”说完又是一个浅浅的笑。
我没有做任何回答,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继续上养鬼课了。一切都很正常,甘老师没有再找我和辰子的麻烦。而且这节仍是招鬼上身,爱利雅又来了辅助甘老师的课程,我又借此机会与爱利雅聊天,好不开心呀。这两节课真可以说是自我来推磨坊以来最开心的课了。
中午我和辰子乐不可支的拿着饭盒去餐厅吃饭,一眼就看到了陶博士,可那博士说来也怪,假装没看见我的样子转身便走了。这让我实在难以理解,看着陶博士离去的背影,我小声的嘀咕道“怎么回事吗?不认识人了。”
辰子也说道:“这家伙,谁知他在想什么。咱们也别理他,吃饭去好了。”
饭就要吃完时,餐厅起突然骚去起来,有人喊道:“有一个同学晕倒了。”大家的视线全都被吸引到晕倒的同学那里了,我看了辰子一眼,“咱们也去看看。”还没容我们挤过去看,突然我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我没读什么“呢噜嚓空,吧卟嘎西”也没念什么“刹呀咕咖,空钵格呢”我却看到了自己躯体的房子,那房子里有两个灵魂,一个是我的,另一个是陶博士的,陶博士以最快的速度用意识告诉我,“你的背后有一双眼睛,他在盯着你,监督着你的每一个行动。你要小心。”说完一切都恢复的正常,显然陶博士的灵魂离开了我的躯体。只听餐厅里众人叹了一口气,还好,这位同学醒了。一群人扶着昏倒的同学推开人群向餐厅外走去,这时我才知道,那昏倒的就是陶博士。我不明白好好的陶博士怎么会昏倒,我更不明白陶博士一个活人他的灵魂是怎样离开自己的肉体的,我又没有招魂,他又是怎样进入我的躯体的。我呆呆着望着陶博士一群人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