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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功夫,辰子慌慌张张的回来了,“有人算命吗?”他急急的问道。似乎真怕有人算了命我,我一人独吞了钱一样。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的肚子好些了吗?”我转过头来看着辰子,发现辰子嘴角上滴着一滴血,牙齿上,嘴唇上也有血迹。我指着辰子,“你的嘴怎么了?怎么都是血?”
辰子用手背一抹,“没什么了,刚才跌了一跤,摔破了嘴。”他似乎是怕我不信,又指着裤子说道,“你看裤子也摔破了。”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果然他的膝盖上,一边有一个摔出来的窟窿。我关切的问道:“没摔坏了吧!”
“没事,没事。”辰子笑着说道。
刚说到这里,胡同里跑来了一个人大喊大叫着,“不好了,有人死了,有人被人吸干了血死在那里了。”我拉着辰子,“咱们去看看。”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看的。”辰子嘀咕着,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不自然起来。
“不去就不去吧,”我继续在街上寻找着目标,拦着问上一声“要不要算命。”
这时我发现街上的人们在指指点点的指着我们说些什么?我皱起了眉头,是我们昨天闹鬼子兵营被人们知道了,不会吧。我故意走近别人支起耳朵仔细听着,“唉,刚才那两个小孩子还说那人有血光之灾,要给他一个排解的方法,他没听结果这就死了,被人吸了血。”不会吧,天下有这样恰合的事吗?什么血光之灾不过都是我编出来的骗人的鬼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呀。
养鬼日记:再闹兵营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的又过去了,腿都跑痛了,总算骗了两个馒头钱,也无需再用那压缩饼干来冲饥了。可是心里还是很难过的,骗人终不是好事,也不是长久之计呀!
又到了傍晚,我和辰子依旧来到了郊外荒野处的乱坟冈子等着那些鬼兄鬼弟们。鬼兄弟们按时的又来了,只是叽叽喳喳的不想干了,他们大多数都被那食阴蛇吓坏了。看着他们的样子我有些发愁了,他们若是不干了,怎么引得出那钟老先生呢?我想了一会儿拿出了一叠冥钞分给了他们,又许愿道:“今天如果那个会放食阴蛇的人来了,我一定提前给你们信号,让你们早些撤这总可以了吧。再说你们都是被日本鬼子杀死的,就不想报仇了吗?”
那鬼兄弟们说道:“当然想报仇,只是这食阴蛇厉害的很呀,如果被它咬上了,恐怕转世投胎都难了。这位小兄弟如果保证提前给我们信号,让我们有个逃走的时间,我们就去再闹上一回。”
“好,说定了。”
群鬼们又走了,我和辰子也又偷偷的潜入了兵营。群鬼们一到兵营就又闹开了不提。单说那陶博士也准时的到了。我让辰子立刻吹起了口哨招呼鬼兄弟们快撤。鬼兄弟们撤了,我学着陶博士的样子从袖里抖出了两条蛇,我抖出的蛇当然不是食阴蛇,而是毒蛇,那毒蛇照着目的鬼子就咬了过去。日本鬼子一时间也搞不清楚这蛇是谁放出来的,陶博士可是倒了楣了,竟然与鬼子兵们纠缠不清了。我和辰子悄悄的乐着,也撤出了鬼子的兵营。找到那些鬼兄弟们,又找一个兵营继续与日本鬼子兵们捣乱去了,我看那陶博士是否还能及时赶到。
那陶博士果真的没有赶来,可是我要找的钟老先生也没有来,好郁闷呀,干点事情怎么就这样难呢?
又在鬼子的兵营里闹了一阵子,才转回了破庙中。“哎”一声长叹,在虫洞里已经二天了,明天怎么办?明天是继续上街行骗,还是继续用压缩饼干冲饥吗?我又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要说我在这里闹出的动静也真的不小了,就算听说也得听到了吧,他们怎么就不说找个小鬼问问,为何这样大闹兵营呢?正当我一筹莫展时,我的第六感觉告诉我,我的背后有一双凶恶的眼睛,放着贪娄的光在盯着我。我猛的回过头来却是辰子在我的身后。我吓意识的动了一下脖子。“睡觉!”说着便躺了下来。辰子挨着我也躺了下来。
养鬼日记:见钟大师
天又亮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虽然很不情愿但还得上街去算命占卜,人吗总得有些事做,没事做会把人闷死的。
还没踏出庙门,一位四十几岁的先生走了进来,大声说着:“听说这里新近住进来了两个小鬼头。”
我上下打量着来人,还别说,从相貌上看,这位还当真的与钟校长有几份相像之处。那迈进庙门的人也上下打量着我,“小孩你是小鬼头?”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道:反问道:“你是谁?”
他也没有回答我的话,又反问道:“你从哪儿来?”
我笑着,“我从天边来,我坐着光轴来,你信吗?”
那位更是“哈,哈”大笑起来,“信,当然信,这世界只有说不到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坐着光轴来,痛快,痛快呀!”说完他伸出了手,“你这个朋友钟某人交定了。”
我看着他继续追问着,“你当真姓钟?”
庙里的乞丐们这时也已经围了过来,对我说道:“这位可是有头有脸的人,是捉鬼的钟大师。”
听了这句话,我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我的眼泪竟然唰的一下子流了出来,“钟大师!”
这会儿钟大师看到了我身上穿的校服,又显出惊奇的表情,忙问道:“天边也有推磨学校吗?”
“有!当然有!正因为我们是推磨坊学校的,又知道这里也有一个推磨坊学校,且钟大师是个有道者,便来寻访大师的。”
那钟大师听了这话“哈,哈”大笑着,“小鬼头走吧,请到府上一叙。”
我叫上辰子和这位钟大师一起出了破庙,坐上马车来到了钟府。早有家里养的鬼仆们候在了门前,见马车到了忙扶着钟大师下了车,又把我们请进了府里。
这钟府与一般人家也无太大区别。只是下人们全是鬼,如若不是养鬼徒的话,是不会看到这些鬼的,一定会觉得钟府好大的宅院,却是空空荡荡少了人烟呀。
钟大师叫过来了儿子,一个年龄比我们稍大一点的男孩,想来这小家伙便是日后生活在二千零三年的推磨坊中学的校长。我瞪着眼睛看着他,心想如果今天我杀了他,二千零三年他也就不能在学校里作恶了。可我却不能
钟大师笑呵呵的给我们引见他的儿子,我免强的笑着对着这个日后的仇人。钟大师对他的儿子夸奖着我们,“你看人家还没有你大,竟然可以大闹日本鬼子的兵营,搅的鬼子不得安生呀。”说完又是一阵爽朗的大笑。
小男孩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钟大师这才问道:“小鬼头,你们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我有些宝物请钟大师一同鉴赏。”我微笑着说完便从行囊中掏出了蛇珠、鬼显形药、鬼局部显形粉。
那钟大师并不认得显形药和显形粉,却一眼看到了蛇珠,“哇,真的是好东西呀,这东西也可堪称稀世之宝了。”
我指着鬼显形药说道:“这也是好东西,这东西鬼喝了就可显形人间,就能像人一样被天下的人们都看到。”
钟老师一听这话甚是高兴,对一个小鬼命令道:“快去叫施鬼来,告诉他,他显形人间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不一会的功夫,那核桃头的施校长果真被小鬼们带着飘了过来。这生活一九四三年的施鬼并不认得我。他毕恭毕敬的站在钟大师的身边。钟大师指着那显形药说道:“这是鬼显形药,你敢试一试吗?”
那施鬼道:“当然敢,我已经做了千年的鬼了,多希望能找到一点做人的感觉呀!”施鬼说完竟然真的端起了寻药一股脑儿的喝了下去。跟着他不用飘移了,他会两条腿走路了。钟大师抬起手来拉了一下施鬼的手,“果然呀,真的显形了。”施鬼笑着,钟大师笑着,可我却是笑不出来。钟大师高兴够了,这才转过脸来问道:“小鬼头,你不是专为让我鉴赏这些东西才来找我的吧。”
我想了一下说道:“这蛇珠本想也送给钟大师,只是这会儿不行。还有一样更新奇的东西,可那东西我拿不来,只有钟大师自已去看了。只要钟大师肯与我一起去看那宝物,我一定将所有的宝物送予大师绝对不敢食言呀。”
大师想着,还没有回答我,这时一个小鬼来向大师禀报,“门外,一姓陶的后生求见大师。”
大师笑着,“今天怎么交了小鬼头运了。竟然又来了一个小鬼头。快请!”
果不出我所料,进来的是陶博士,陶博士看着我和辰子脸上露着轻蔑的笑容,“强子,辰子,我们又见面了。”
我讽刺的说道:“想帮日本鬼子捉鬼,却弄了自己一身屎,怎么?现在洗干净身上的污物了。”
钟大师冷冷的看着陶博士,“原来竟然不是朋友,是日本鬼子的走狗!”我撇着嘴角笑着,心里说,你家老太爷可在骂你呀。
那陶博士也是足够聪明的人了,他并没有恼钟大师骂他是走狗,只笑笑说道:“大师,日本鬼子是人,要打败日本鬼子依靠的是全中国人民的共同努力,不是依靠鬼怪。这兵荒马乱的年月,鬼怪们又不懂是非没有原则,如果任凭他们闹将起来,日后恐怕就不只是闹日本鬼子的兵营了,而要危害一方百姓了。”
“有些道理,有些道理”钟大师点着头,“只是你也太心急了,我们这样捉弄鬼师,养鬼徒是干什么的,能容鬼怪们危害一方面姓吗?现在就帮日本鬼子去驱鬼,总是让人心里不痛快呀。”
这会儿那钟大师的儿子也又跑了回来,他一眼看到了陶博士高兴得眼睛都开始发亮了,他一下子拉住了陶博士的手,“这位小哥说得真好。鬼就是鬼,人就是人,人和人打架,鬼掺和进来算什么;好像我们没有本事,非要让鬼帮我们打架一样。”他说完,又眼睛斜了我们一眼,似乎我是那样的不值一理。
看着他们这样我心里气气的,暗暗的骂道:“真是一对恶魔呀。”
钟大师这会儿又看着我问道:“小鬼头,你说的是些什么宝物呢?不能先说来听听。”
“那东西说不清楚,只有大师看了才会清楚。”
没容大师再说些什么,那陶博士插言道:“什么宝物?不过是道听途说,骗得钟大师跋山涉水吧了。”
那钟大师又问道:“宝物在何处?”
“大师跟我来就是了,定让大师看到。”
陶博士又笑了笑,“两个骗子的话,大师又何必认真呢?”
钟大师这会儿回过头看来看着陶博士,严肃的说道“这位小兄弟,你又何出此言呢?”
“大师没听说吗?昨日城西枯柳街上,有一胡同里一人被人吸了血,你可知这是何人所为?”
大师摇了摇头,“吸血,大概只有鬼怪才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错了大师!”陶博士手用狠狠的拍着辰子的肩膀,“他们先说人家有血光之灾,人家不信,就吸了人家的血,杀了人家。以求得大家的相信,来骗取卦资。”
一听这话我惊呆了,睁大了眼睛瞪着辰子,辰子紧张极了,“不,不,不是我。不是我!”
陶博士也瞪着辰子,“你敢说不是你吗?”
辰子的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紧张,似是被什么吓住了一样,声音也变得很小,很小,他边摇头边说道:“不,不,不是我。”
我也坐不住了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陶博士,你有什么根据说这种话?”
那钟大师也轻轻的说道:“这位小鬼头,你这样指责他们又有什么根据呢?”
可那钟大师的儿子却迈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