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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远志这套西北刀法,既精又猛,毫不费力,不但把在座的鬼子军官们都看求傻了,周大少团长也是第一次看见真正的中国武术的精妙刀法,那是赞叹不已,叫好连连。
见这招不行了,日本人又提议到:双方各出三人,拼刺。
这个鬼子们总算是有点底气了,因为在之前的与中**队的白刃战中,日本军队的拼刺与中**队相比,占了很大的优势。中日双方的白刃战伤亡比例几乎是一比四的样子,即鬼子伤亡一人,中**队那得赔上三、四人了。(其实照周大少团长所,中**队拼刺不如鬼子,不仅是拼刺技术差一些,主要是鬼子的三八大盖太他的长了,比中**队的几种制式步枪都要长十几厘米,可不要瞧这长出来的十几厘米,俗话,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
周大少团长这时候突然涌起一阵感伤,
“唉,可惜老子的原先的警卫队长沈老2了哟,被鬼子的特务把支胳膊给废了(参见前面的公众章节《血樱》),如果这个大力士出场,一人就挑翻这三个鬼子,那是丁点问题没有”
日本鬼子这边出了井田少尉三个,周大少团长的这边汤立勇等三人站了出来。
日本人对于拼刺确实是有研究的,非常实用有效。见中国的三个军官们都是牛高马大,比日本的三个矮人那是优势明显,于是井田少尉三人背靠背凑成了一个圈子。
要咱东北人也真是直,也竟然分成三处,分别瞄到各自面前的一个鬼子军官,双方就兵对兵将对将拼刺起来。一时谁还没占到便宜,但井田少尉等三个鬼子军官明显体力耗费多了。而仗着身高马大的对着各自面前的鬼子猛刺了一阵的汤立勇三人有些气力不济了,不但没有打破鬼子军官围成的这个刺猬圈,鬼子军官还不时发起反击了。
周大少团长在一边那个气哟:
汤立勇,些个猪脑子是哪个规定三人对三人,就是一个找准一个嘛。个汤猪娃不晓得三人突然全找准鬼子刺猬圈里的一个使劲捅?三打一嘛,哪个防得过?
急了,周大少团长干脆用一口四川话喊起来了,
“汤立勇,一缺三打麻将?下定决心、集中精神,众人协力、找准找准”
汤立勇等东北人跟到起周大少团长那也是两年多了,他那一口四川腔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就算现场有鬼子懂中国话,那也完全被这四川话整到云山雾罩之中了),一下子醒悟过来,“众人协力、找准找准”不是喊我几个协力对付一个鬼子嘛
大爷的,魔障了对付鬼子还讲什么江湖侠义,吃错了药?三个东北弟兄交换了一下眼色,心领神会,立刻携起手来,同时对鬼子刺猬圈的一个鬼子军官的上、中、下盘一齐刺去。
饶是这个鬼子军官的刺杀技术再不错,这个就难防备了:
鬼子军官一人是单头双臂,汤立勇等三人是三头六臂结果这个鬼子军官是顾上就顾不到下,防左就防不了右,顿时被三把刺刀中的两把同时刺中。只得认输退出了比赛。
这剩下的两名鬼子军官,也就没有费汤立勇他们三人多大的劲很快也败下阵来。
武斗,鬼子连败两阵,甚为得意的拼刺还以0比3输得干干净净的
(下午还有一更,OO谢谢书友大大支持)
273章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元旦正午的中日双方一场文攻武斗的“文明”较量下来,不但没有使宣城前线的战局稍有缓和下来,反而隐隐有加剧了紧张状态的样子。
回川军**旅的旅团指挥部的路上,李航瑞政委就声地在周大少团长的耳边嘀咕:
“晓舟,鬼子就不是善罢甘休之辈,这回子吃了一个哑巴亏,那是非找回来不可的。今晚上就必须加强戒备,防止鬼子气急败坏的予以报复。”
周大少团长道:
“老李,得对不过大概鬼子前半夜还不至于动,后半夜可能有所动作。因为日军一般不采取夜间军事行动,朝香宫鸠彦王这个老鬼子反其道而行之,打我们一个意料之外也是不一定的。走,回旅团部部署一下。”
周大少团长和他的哥子弟兄们自己也没有想到,时钟刚刚滑过元旦这天的24时,也就是元旦刚过,日军蓄谋已久的猛烈炮击就倾泻到了宣城外的川军**旅防御阵地东南的双塔一线:
鬼子的150mm加农炮、榴弹炮,105mm的榴弹炮,75mm的山、野炮数种型号多种口径的大炮弹,密如骤雨,砸向了这片1000多米长的,五百来米宽的川军**旅第第一战斗营“山豹子营”的不足0。5平方公里的防御阵地上。
要,这双塔一线的川军**旅第一营的防御阵地也算是修筑得相当牢固了:大量的土木、甚至是废钢破铁铸成的铁甲构成了坚固的三道防御纵深工事,防炮洞也按周大少团长要求,深挖三米。
但由于鬼子一下子集中了所有的大火炮,不仅是轰击密度大,而且主要是炮击的时间太长了。在三个多时的持续不断的密集炮击中,日军向这片双塔防御阵地上一共倾泻了二万余发大炮弹。
大家就可以算算,在单位时间里在不足0。5平方公里的范围内的炮击强度,都快能赶上后世的那场以残酷异常出名的上甘岭主峰防御阵地战斗的炮击强度和密度了。
当鬼子的炮击终于在凌晨多钟结束的时候,双塔一线的川军**旅的第一营“山豹子营”的防御阵地上就找不到一处没被炮击的地方,全炸翻了、炸泡了
不少三米深处的防炮洞也被重型加农炮、榴弹炮的大炮弹炸塌,厚厚的被浮土掩埋、盖住,是活活憋死了不少的“山豹子营”的川军弟兄们。还有一些弟兄们则被直接命中的鬼子的150mm重炮弹给落到防炮洞上生生震死了一个四、五百人的“山豹子营”,阵亡即达二百多人,伤二百余人,基本上算是报销了。
鬼子疯狂的炮击一结束,负责救援的川军**旅预备队紧急上到双塔一线防御阵地上,战士们不顾日军仍有零星炮的炮击,就亡了命地开挖那些被厚厚的浮土掩埋住的炸塌了的防炮洞,想把“山豹子营”的被活埋的弟兄们尽快抢挖出来。
现在每一分每一秒就是生命。许多预备队的战士们挥舞工兵铲是不歇气的使劲挖挖,完全忘记了浑身的劳累和酸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快、快“山豹子营”的弟兄们就埋在下面的泥土里
“这个炸塌了的防炮洞挖开了,里面有几名埋住的兄弟们”
一个战士扔下工兵铲,怕伤着埋住的弟兄们,就直接用双手使劲刨着混有大不规则的锋利的炮弹皮子的冬天的冰硬的泥土,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手被刺出了血,也没觉得疼痛。战士们心翼翼地总算是把五个“山豹子营”的弟兄们从塌了的防炮洞的泥土中挖了出来。
手电筒的光束中,只见他们眼睛都还圆睁着,似乎不太相信的神情,双手把胸口前的军衣都撕烂了,五名弟兄全部已经窒息而亡预备队的战士们仍然毫不放弃的抢救着,不停地给这五名身体已经凉了的弟兄们做人工呼吸,呼喊着他们。
直到卫生兵上来最后确认五名“山豹子营”的弟兄们都已壮烈殉国了,战士们默默流着眼泪仍然不信,徒劳的做着抢救的动作,徒劳的呼喊着沉沉睡去的弟兄们
周大少团长接到这个“山豹子营”几乎全军覆没的噩耗的时候,半响没有出一句话来,身体一直哆嗦着,泪水静静地顺着脸颊流淌。最后他动了,奋笔疾书:
“神皋禹甸,寸土滴血,有寇无我,天明赤心,寄生天地,百年瞬息,殉国沙场,垂名天极弹雨如织,誓死报国,诸君先去,我亦随行,仗兹精诚,虏入吾掌,一尊妥殓,尚其来享,追之悼之,安之息之,弟兄们走好”
写完最后一笔,扔下笔嚎啕大哭起来
防守宣城双塔一线的川军**旅第一战斗营“山豹子营”(这个战斗营有不少弟兄们是跟周大少团长两年多的弟兄,即他起家时的班底子,啷个不叫他痛切心扉嘛)遭到重大伤亡,四百多名朝夕相处的弟兄们或死或伤,悲愤的熊熊怒火充斥着整个川军**旅。这个时候,只要周大少团长一声令下,哪怕前面就是刀山火海,数千弟兄们都会冲上去的
就在这种一触即发的情形下,痛哭了一场的周家欣此时此刻却静静地一个人站在了川军**旅旅团部的指挥作战部屋外的那株正盛开的红梅前,一丝不动地久久凝视着鲜红的花朵,脑海中总是回荡着“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熟悉的歌声。
唐东团长等几个血性汉子几次想冲到周大少团长面前,,请他下令对鬼子立刻发动有力的反击,以告慰数百名壮烈殉国的弟兄们。但都被李航瑞政委给坚决拦住了,
“不要去,我们的心在痛,晓舟的心在滴血阵亡的第一营里面有不少是跟着他两年多的老弟兄。让他平静一下,他是个聪明人,冷静下来会处置的。”
一直到中午的时候,周大少团长才拖着身体回到了川军**旅的旅团指挥部,只下了一道命令:
全军缟素,以胸佩白花臂缠黑纱替代,以追悼二百六十三名阵亡的川军**旅第一营的将士们。一时间,川军**旅全军佩白戴黑。
宣城的一万多乡亲们,也纷纷佩白戴黑,沉痛哀悼这些天南地北远离自己的家乡,为着国土不致沦丧,为着中国老百姓不致遭日本鬼子毒手的祸害,平均年纪不到二十岁就壮烈殉国的川军**旅的青春好男儿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一天都没有进食的周大少团长对厨子兵头楼大爷:
“老楼头,麻烦给我下一碗咱重庆的麻辣面,越麻越辣越好”
老楼头眼含泪水道:
“总指挥,我马上就去做,保证是咱重庆地道的麻辣面,又麻又辣”
被老楼头亲手煮的一碗又辣又麻的重庆口味的麻辣面麻辣得眼泪鼻涕全出来了的周大少团长终于是恢复了心气,又开始边吃面边骂骂咧咧的了所有人的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周大少团长拧了一把鼻涕眼泪水,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大家微微笑道:
“牙刷哟,咱重庆这个麻辣面,辣椒花椒就有半碗,真是够霸道怪求不得重庆人不分男女老幼大都性如烈火,过于刚烈了。
俗话,瓦罐不离井口破,战士难免阵中亡。当兵打仗的在战火硝烟中,生生死死是很寻常的事情。这次我有些失常了,哥子弟兄们还望谅解。我们现在言归正题,来谈谈现在的情况。”
周大少团长推开全是辣椒花椒的面碗,站了起来,用指挥棒在宣城外川军**旅防御阵地部署图上指着宣城东南双塔一线的防御阵地的位置道:
“这次鬼子一下子集中了上百门轻重、近远程火炮,以高密度、长时间、大烈度的突然猛烈的炮击,在三个时内即向双塔一线不足0。5平方公里的第一战斗营防御阵地上倾泻了不下二万余发大炮弹。
这是个啥子概念呢?就是朝香宫鸠彦王这个老鬼子一次就把日军在南京外围的复廓阵地进攻战五天在十余里的战线上的炮弹全砸到老子的第一营的狭阵地上了
难道这就是朝香宫鸠彦王这个老鬼子仅仅因为元旦阵前跟老子一场文攻武斗大败而归丢了面子,恼羞成怒简单的一次报复行动?
不是的,这是一次吹着和风掩护下的蓄谋已久的一次打击,很简单:就是企图以对我一个营级防御阵地的毁灭性炮击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