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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回家了。”
“晴姐姐……”丽渝可怜巴巴地叫她。
“我们下次可以再玩的,丽渝乖!”施晴也心生不舍,但她总不能似丽渝那样撒娇。
慕景韬看了眼丽渝,一副略有所思的样子,最后还是没有说话。既然施晴作了决定,那么他也得尊重。
离开之前,白白又绕到施晴身边,她看着白白,也觉得有点伤感。虽然她还是会怕这团毛茸茸的东西,但想到它一直对自己很热情,自己却对它避而远之,心中的愧疚感更强烈了。
丽渝站在她的姑婆身边,嘴巴拉得长长的,极不高兴的样子。她跑过去扑到施晴身边,抱住施晴的大腿,唤她:“晴姐姐……”
施晴蹲□,与她平视,语气温和地问她:“怎么啦?”
慕景韬去了车库取车,门前就只站着她们三人。丽渝转过头看了看凌绮,又回头看了看施晴,欲言又止。
施晴以为她是不舍,摸摸她的头发,在她脸上啵了一个,与她说再见,随后又站起来,跟凌绮道别。
凌绮拍拍她的手,叮嘱她:“要多穿衣服,看你的手,冰得跟雪似的。”
施晴应好,恰好慕景韬把车子驶了过来。她向她们挥了挥手,然后上了车。
一路上,车厢的气氛也很沉默。虽然他开车一般都很专注,但这样压抑的气氛,确实与以往不同。
施晴敏感地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故小心翼翼地开口:“阿景,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没有。”他干脆地回答。
“啊?那你是不是生气了?”她追问。
慕景韬继续否认,心里却想,生气是必然的,但不是生她的气。
听到他否认,施晴倒是放心。她想了想,就把今天听到的事告诉了他:“我今天听见丽渝跟凌姨说话,那小丫头说你想亲我哦。”
似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问了句:“那我妈怎么说?”
施晴答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凌姨后来也没有再提起,可能是她不怎么相信丽渝的童言童语,当个玩笑听过就算了。”
“唔,”他应声,“我想妈也应该不相信。”
他们两家倒是不远,十来分钟的车程就可以抵达。她第一次觉得,这样短的距离实在有点讨厌。
在下车之前,他突然俯身过去,将她娇艳的红唇狠狠地蹂躏了一番。施晴每次都被他吻得无法招架,涨红了脸,倒也努力地配合他的吻。
分开以后,两人的气息也不太平静。他与她贴得几近,他的声音很沉,问她:“你还想瞒多久?”
施晴对上他灼灼的目光,一颗芳心几近沦陷。“有机会我就说,好不好?”
他看了她好半晌,又忍不住低头啄咬她的唇。她却捂住了嘴,拒绝道:“不要,会被发现的。”
“什么问题吗,这不就是你要的机会?”他调戏道。
施晴羞红了脸,伸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我要回去了。”
话已自此,他只能松手。看她下车后还几度回头,他觉得心中暖暖。不过,待她的背影消失后,他唇边的笑容骤然冷凝,面无表情地驾车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elinor83的地雷哦。
今天又是10号了,发文一个月这么有意义的日子,真应该双更。可惜我没有存稿,一脸忧伤地看着你们呀……
祝大家周末愉快!
☆、26、第二十六章
26、第二十六章
经过那场欢畅淋漓的大雨;乌云早已散去,阳光自云端渗出;大地重现了另一番宁静。雨水洗去城市翻飞的积尘;和熙的冬日阳光让人心生暖意。
才驶出施宅的私家小道;慕景韬就接到凌绮的电话。他静静听着,转着方向盘,将车子驶了回家。
慕景韬回到家的时候,凌绮正坐在客厅里等他。
白白看他回来;跑过去蹭他的腿,他摸了摸它的头,随后把钥匙放在茶几上;坐到沙发上。
丽渝看他回来;不知怎么地;马上往楼上跑。他看着丽渝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才收回视线,转过头看端坐在沙发上的母亲。
“你跟小晴是怎么一回事?”凌绮也不拐弯,有话就开门见山直说。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从来都是那样干脆利落的一个人。却不知为何,现在却拖泥带水,明明有事也不肯直说,倒是拐弯抹角让她知道。
“就是您听到的那样。”他语气淡淡,背靠在沙发上,按了按有点疲倦地眉心。
凌绮一直盯着他看,语气严肃:“什么叫我听到的那样?一直以来,我都很少操心你感情上面的事,感情是你自己的事,妈妈也帮不上忙。现在我真是后悔,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把感情当过家家吗?”
“您想到哪里去了?”听着母亲的控诉,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原本他就有些心烦,要是把施晴多留两天,他就有时间说服她将他们的事情公开。不料凌绮却帮了个倒忙,让他的努力功亏一篑。
“你在外面怎么玩,只要不闹出笑话,我也不管了。你现在是把小晴当什么,我看着就是乱七八糟的。”
“妈,您讲讲理行不行,我什么时候到外面玩了?”他抬眼看着母亲,希望从中可以看出什么端倪。
“你还狡辩!上次一大清早给你打电话,接的人居然是个女的。我问你你就闪烁其词,你以为你还小吗?什么是责任你懂不懂!”
“接电话的人是小晴。”他忍无可忍,几乎是吼出来的。
“什,什么?”凌绮有点不可置信。
他频频深呼吸,尽量让起伏的情绪平静下来。“没有其他人,一直都是小晴。您明白了没?”
好半晌,凌绮也回不过神来。慕景韬有点烦躁地扯开衣扣透气,不再说话。
很快,凌绮就发现了另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匆匆问他:“那时你们已经是那个关系了?”
一大清早就能替她家儿子接电话,实在惹人遐想。
凌绮问得很隐晦,他也知道母亲并不是指情侣关系,而是指狭义的男女关系。他缓缓开口:“那时还不是。”
听见“不是”两字,她的半悬的心才稍稍落地,只是,待她重新想想,才发现这句话的重点是在开头的“那时”。她怀着最后半点希望,问他:“那现在呢?”
他突然想起那个昏暗的下午,她那难掩盖的风韵浮现在脑海,身体竟然有了反应。他眯了眯眼,很坦白地说:“是。”
“胡闹!”凌绮很久没有用这么重的语气责备他了。她一向都是从容淡定,甚少似当下这般气得暴躁不已。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存了这样的心思,虽说她知道以后,马上让施晴远离这个定时炸弹。可惜,终究是迟了一步,他的动作比她想象中还要快。
“你到底在干什么!小晴才多大,你犯浑也不知道怎么选对象是不是?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你不把事情处理得好好看看的,就算你的施叔和木木阿姨不收拾你,我也给你好看的!”
慕景韬默默地听着母亲的训话,一时之间还真不习惯。一个大男人,居然被母亲斥责得抬不起头来,还真不能让旁人知道。他突然发现,自己也被那丫头折腾得无能为力,待凌绮歇息的时候,他才说:“我对小晴是认真的。”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她冷冷地说,“都这么久了,我想不仅仅是我被蒙在鼓里吧?”
“是小晴不愿意说。”
凌绮一怔,“为什么?”
他的女朋友忘记了自己的存在这么丢脸的事,他又怎么会告诉别人。他说不出原因,只答道:“您放心好了,我不会拖太久的。”
看着他一副抑郁的样子,凌绮突然笑了,“儿子,你怎么这么差劲。”
“你不帮忙就算了,别来捣乱。”他横瞥了母亲一眼,心想,要不是您老帮了个倒忙,我会落得如此下场吗?
“行行行,我错了,你爱咋样就咋样,我不管你了。”
“你还把人给赶走了,幸好小晴也不是小心眼,不然就以为您不待见她呢。”他得理不饶人,跟母亲泛起了旧账。
“就你这点情商,跟你爸一个样子,朽木不可雕。小晴愿意当你媳妇就是你的福气,你也不小了,赶紧安定下来。”凌绮喜上眉梢,乐滋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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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晴刚进家门,就碰上准备出门的母亲。安凝木正换鞋子,看到女儿回来,有点吃惊,问她:“怎么突然回来了?你爸爸还说过两天到小景那边吃个便饭再把你接回来。”
“哦,凌姨说,我放假这么久都没有回家好好休息,所以就让我回来了。”施晴半倚在门边与母亲说话。“爸爸在家吗?”
“不在。”安凝木把拖鞋放回鞋柜,拉过施晴,“来,跟妈妈去逛街。”
施晴有点累,腿和腰都有点酸。虽然昨晚洗澡的时候泡了很久,但也只能稍稍缓解。想到自己很久都没有陪妈妈逛过街了,也不忍拒绝,故随她外出。
临近新年,安凝木很积极地替她购置新衣。母女两人呢的穿衣风格甚是相似,故她们选衣服的时候意见基本上会一致。当然,也有例外的。比如说,礼服。
橱窗里的冬装多是以沉色为主打,安凝木看着那一行行灰灰暗暗的衣服,调笑道:“要是你外婆在的话,早就给你挑了好几套了。”
“外婆说穿衣服要端庄。”话毕,便拿起一套巴洛克风格的金色刺绣小黑裙往身上比了下。
“要是你外婆在场的话,她肯定会赞你眼光好,同时会替你配上一条天鹅绒项链。”安凝木看了看她手中的裙子说道。
“今年的公司的年会,你得穿得漂漂亮亮,别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她想起女儿往些年死心塌地地穿着吴珍妮选的礼服,她就想吐血。看看自己的女儿,又看着安如,她才发现,这就是差距;□裸的差距。
“其实也没那么差,外婆选的也很好看。”她把衣服挂回原位,拨了两下,又拿了一件芥末色旗袍领的晚礼服出来细细打量。
“不行,今年你一定要穿我选的。”安凝木扫了店内的衣裙数秒,“这家的不好看,我们看别家的。”
路过领带专卖店的时候,安凝木进去给施浩晨选了两条领带。施晴在另一区,看中了一条蓝白相间的领带,她觉得这条领带,阿景应该会很适合。安凝木走到她身边,看了看她手中的领带,摇了摇头说:“这条不适合。”
施晴还没回过神来,顺着母亲的话问道:“为什么?”
“你爸爸都是中老年人了,还选这个装嫩么?”安凝木答道。女人总是比男人显老,她每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纹使劲长,而他却越发显得成熟且魅力非凡时,她的心理实在很不平衡。她要替他选一些老成的款式,把他改造成一个老头子!
原来妈妈说的不适合是指这领带不适合爸爸。施晴悄悄地呼了一口气,幸好妈妈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
最后她们母女两走进一家门面极奢华的旗舰店,施晴看见里面的衣裙,心想,我还是穿外婆的比较适合。
导购小姐挂着职业笑容,将她们迎了进去,向她们介绍着当季的新款。安凝木只说自己看看就好,随后导购小姐就走开了。
趁着导购小姐不注意的时候,施晴靠近安凝木耳边说:“妈妈,重口味啊。”
安凝木手上拿着一袭绿色蟒蛇纹深V晚礼服,看了下,随后翻过来,背后一片都是镂空的,直至腰际。她想了想,也说:“是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