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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傅不会要叫她抹人皮,看能不能感应到他们是被谁剥皮的吧?这也太恐怖了。可是看到师傅已经飞了过去,沈千草便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待沈千草飞到后,黄远师傅已经在一旁仔细的观察这那人皮布了。看到沈千草到了后,便说:“千草,你试试看,看能不能感应到什么东西。”
看到师傅那认真的眼神,沈千草便只好硬着头皮抹了上去,指尖那轻柔的触感让她不由的开心起来,刚才还怕的要死的她,竟幻想着,要是能用这些布做衣服,穿起来应该很是好。想着想着,沈千草便好似看到了那飘逸的白衣,而自己正穿着它在古堡上走着。咦?古堡?怎么回事?不会是看了太多穿越文,她穿越了?开什么玩笑,她可是灵媒介质耶!
虽然这么想着,可是那个穿着白衣的自己还是不断地走着,穿过一个古色古香的走廊后,便进入了一间很大的厢房,从那厢房的布局来看,轻易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女子的房间。因为房间里面轻纱弥漫,白布飘渺,那些白布摸起来丝毫不比人皮布差。天,难道这些都是人皮做的布?不会吧,那这得需要多少人皮啊?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啊?她怎么了,来这里干什么啊?
就在沈千草思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那个穿着白衣的她,却缓缓地向一旁放着一块铜镜的梳妆台走去。哟,看来这是要去照镜子了。她还没看过自己的古装扮相,不知道美不美耶。
可是镜子里面映出的人影却把沈千草吓的惊叫出声。天!这是她么?她什么时候长成这个样子了?虽然镜子里面的人长着弯弯的柳眉,月牙般的眼睛,精巧的鼻子及樱桃般的小嘴,一份倾国倾城的美人貌,但她还是感觉后背一凉,因为这根本就不是她啊,她呢?去什么地方了?
黄远师傅被沈千草的尖叫声吓了一跳,便立刻上前拉开沈千草,问道:“千草,你怎么了?感应到什么了?”
被黄远师傅的唤声惊醒后,沈千草不由松了口气。还好,她还在。真是吓死她了。深吸了口气后,沈千草正准备告诉黄远师傅刚才的事,可是一转身,就又被吓的一声尖叫。
第五十四章 秀兰失踪
黄远师傅被沈千草的惊叫声吓了一跳,不由回头一看,可是这一看,确不由让他冒出一声冷汗。只见身后的黄土堆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堆了四个泥人在那里,那泥人的脸部没有五官,唯独眼部位置被塞了对眼睛在那里,四个泥人四对眼睛就这么盯着他们,好像在监视着他们,看他们究竟想干嘛似的。这么多年来,黄远师傅见过的鬼怪无数,可是却从没见过今天这样的。他过来的时候,明明那堆黄土堆里什么都没有的,可是现在确有东西在他身后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悄的放上了东西,看来那魅夫人的灵力高深,已经到了他们所不能对付的地步。如今村子被封,要找其他帮手已经不可能,要想大家都活着出去,唯一的希望就是沈千草了。
看了正被吓得脸色苍白的爱徒一眼,黄远师傅不禁感叹万千。他这爱徒的灵力究竟有多高,他这个师傅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从她偶尔间爆发出来的灵力来看,当今这个世界应该无人可敌。不过,她的灵力是来遗传至她前世的妖性,若叫她强硬催出大量的灵力的话,那她的妖性估计就要被全部唤醒了,那到时候就不知道是为她救了全村人而喜,还是为了下一个浩劫而忧了。算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用这招啊!
“师傅,你在想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啊?”沈千草看黄远师傅一直在沉思,以为他知道什么,便颤抖着问道。
“没什么。只是感叹这魅夫人灵力的高深,看来以后我们要小心应付了。脱开来的话,我们谁也不是她的对手。”黄远师傅说道。
“天!不会吧?”沈千草惊讶无比,如果连师傅都打不过她,那谁还打得过她啊,看来他们这个村子是没救了。
“我只是说单打独斗斗不赢她,没说我们联手斗不过她。”黄远师傅叹了口气说,他这个徒儿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胆小怕事的毛病啊。
“那我们怎么办?”沈千草问道。
“先回家去,在没找到解决方法之前,就先在家里呆着,别轻举妄动。”黄远师傅说。
“那这些东西呢?要不要弄到那里去?我怕到时候又多了四个白影人,那可就恐怖了。”
听了沈千草的话后,黄远师傅点了点头,这丫头担心的不无道理。于是便收起那人皮布,用轰雷术刨了个坑后,便把人皮布和那四个泥人搬到坑里,埋了起来。埋完后,便用道术把它们封了起来。忙活完这些,黄远师傅便对着还是一脸苍白的沈千草说:“千草,我们回去。”
沈千草点了点头,忽然又像见鬼一样,一脸吃惊地盯着黄远师傅的背后,黄远师傅一个吃惊,猛地回过头去,只见他刚才埋进那些人皮布的地方,已经冒出了几根怨血藤。吓了一跳后,黄远师傅便施用飞行术,抓起沈千草,凌空而起,说道:“千草,快点回去,我们先做好准备,怨血藤就要来了。”
回到后,黄远师傅便把情况跟沈爷爷说了一遍,尔后便立刻着手防御。告诫大家,一定不能走出大门后,四人便在各个死角查看,看是否够坚固,在不够的地方,便用灵力再次加固。
果然,不出片刻,怨血藤便已经蔓延到村中,把房子围了个严严实实。那怨血藤就像一条条蛇一样,探头探脑地盯着屋子,试图向其进攻,可又碍于结界,不得其门而入。想改从地底冒出,可是又由于有童子血护阵,硬是钻不透。没办法,便只好像一条条蹭起了脖子的眼镜蛇一样,虎视眈眈地遥望着屋子,像一群饥饿的狼围食一个人一样,只等那人一懈怠就群体攻上。
这些村民们何曾见过这种情况,刚开始是吓呆了,尔后便有人开始嘤嘤哭泣起来,这一哭,大家便开始哇哇大哭,那景况,估摸十八层地狱也没其凄惨。守着大门的沈千草,既要盯紧怨血藤,防止它们群起攻击,又被那些哭声吵的不得安生,便大喝一声:“别哭了!哭什么哭,哭有用么,全给我安静。”沈千草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是她一吼起来,那声音可是可以跟河东狮吼媲美的。
众人被沈千草这么一吼,顿时安静了下来,尔后又开始哭泣起来。沈千草无奈的用手捂住耳朵,要是等下那些怨血藤攻进来了,她绝对会第一个就溜走的,让这群只会哭的人好好享受一番。看了再一旁的萧雷一眼,示意他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这些人安静一点。看到沈千草的眼神后,萧雷无奈的耸了耸肩,示意她他也没办法。沈千草只好认命地捂着耳朵,盯着大门外。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那惊天动地的哭声已经弱了很多,沈千草正想把捂着耳朵的手放下来,却感觉到有人扯她的衣角。沈千草回头一看,就看见秀兰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在扯着她后背的。于是便放下手,说道:“秀兰婶,你出来干什么?快回院子里去。”
“小妹妹,我不回去。里面都不好玩的。你看,那外面的红藤子多好玩啊,我要去折些回来,等我家阿祥回来了,给他玩。”指着外面的怨血藤,痴笑着对沈千草说。
沈千草听后,不由一惊,赶忙说:“秀兰婶,那东西不好玩的。你千万别去碰它,知道么。”
“怎么会不好玩呢,你看它都会动,还会长大呢。”秀兰痴痴的说道。
“不,它不好玩的。它不是藤子,它是蛇来的。就像老虎一样,会吃人的。阿祥不能玩这个的不然会被吃掉的。”沈千草没法,只好恐吓她。
一听到它会吃人,秀兰便吓了一跳,缩了回去,喃喃道:“那不折了。我家阿祥好久没有回家了,要是他被吃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尔后,便转身回院子里面去了。看着秀兰转身而去的背影,沈千草不禁一脸感伤和愧疚,而萧雷则是若有所思。
吃过晚饭后,大家便躲在各自的帐篷里面,不敢出来。而萧雷和沈千草则搬了凳子在大门口随意搭了两个躺椅,便在那里躺了下来,没办法,谁叫他们会道术,就得守夜。可是,本来以为躺着稍稍休憩一下的二人,片刻后,眼皮就异常的沉重,不久就陷入沉重的梦乡。待两人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而且还是被人摇醒的。
“千草,萧雷,你们昨晚见过秀兰么?知道她去哪里了么?”泉根见他俩一醒来,就立刻焦急的问道。
天,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沈千草不由愣住了,她只记得昨晚她想躺一下,怎么躺了一会儿,就成这样啦?貌似好像天亮了。萧雷也是一脸糊涂,但片刻后,他就惊觉他俩昨晚让人下药了,究竟会是谁做的呢?
“萧雷,究竟怎么回事?你俩怎么睡的那么死?”黄远师傅奇怪地问道。
“师叔,我俩昨晚让人下药了。究竟出什么事了?秀兰婶失踪了?”萧雷快速的说。
“被人下药?”黄远师傅吃惊的问,说完,便一把看向泉根。现在这种情况,能被下药的就只有食物了,而食物一向都是泉根准备的。
泉根被黄远师傅这么一瞪,不由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带着哭腔的辩解道:“我没下什么药啊!食物是大家一起吃的,大家都没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我”
“泉根,黄远师傅不是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想问你是怎么一回事。”沈爷爷看泉根那个样子,便解释道,“昨晚是谁端碗饭给千草和萧雷?”
“这好像是千草和萧雷兄弟自己去盛的。”泉根回忆着说。
萧雷和沈千草点了点头,确认泉根说的是实话。看到如此,黄远师傅不禁又道:“不是食物,那就是水罗?你们昨晚是自己去喝水的么?”
“黄远师傅,能不能等一下再讨论这件事,我老婆不见了,现在这种情况,她能去哪啊?我担心她出事,能不能先帮我去找找啊?”泉根说完,已经快哭了。
众人听泉根这么说,只好不再讨论,其实外面布满了怨血藤,秀兰若是出去的话,恐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只是又不好直接告诉泉根,也罢,只要还有一线希望,那就去找找,于是沈爷爷便对萧雷和沈千草说:“你俩洗漱一下,就去找找你秀兰婶。”
“你觉得秀兰会去哪里呢?”沈爷爷又对泉根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老是四处乱走的。老文伯,我能不能出去找一下秀兰?”泉根哀求道。
“不行,大侄子,外面全是怨血藤。你放心,那俩娃儿会帮你把秀兰找回来的。”沈爷爷说道,希望上天庇佑秀兰没事。
沈千草和萧雷洗漱完毕后,经过和泉根的商讨,两人决定先回泉根家去找找。待两人施行飞行术到了泉根家后,两人便小心翼翼地避开怨血藤在泉根家找了起来,可惜找了个遍都没有秀兰的影子。如今,就只剩下这间上锁的房子没有找过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后,萧雷便用灵力劈开了那锁。
两人一踏进那房间,便傻了。这个怎么一样房间啊,里面放满了小男孩玩的玩具,不过倒收拾的整整洁洁。不用猜,两人都知道这应该就是阿祥小时候的房间,更不用说,墙上还挂满了阿祥小时候的。看到这景况,沈千草便不由非常愧疚,说道:“都是我,要不是我的缘故,阿祥或许不会死,秀兰婶也不会疯的。”
“你觉得秀兰婶真的疯了么?”萧雷问道。
奇怪的看了萧雷一眼,沈千草说:“干嘛这么问啊?疯了那么多年了,难不成她还装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知道我会读心术的,昨天秀兰婶跟你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