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强说:“听清楚了,是糟蹋行情不是糟蹋艺术。”
黄元说:“行情就是行情,艺术就是艺术,这两者怎么能扯到一块儿?行情就是让你做起来像人,艺术就是让你做起来像鬼。成为,你懂不懂这个?”
我说:“不懂。”
“你是学工的?”黄元问我,我点点头。他便说,“学工的能成仙,学文的就不行,要么是鬼,要么是妖精,就是成不了仙。知道为什么吗?”他在问张强,张强摇摇头。黄元继续说,“原因很简单,学文的荷尔蒙太发达。”
张强说不懂,阿弥也说不懂,我也继续摇头。黄元便显出一幅很沮丧的样子:“喝酒,来,喝酒,这些荷尔蒙泛滥的人。”
我说:“黄老师,我今晚耗在这儿了,你不写不行。”
“多大的事儿呀,没问题。先喝酒。”
这里面好象只有我和一位叫吴子云的女孩是新来的,所以我不时地和她交换目光,最初她只是和我目光轻轻一碰,后来的就开始大胆地纠缠,渐渐地,我们之间好象有了一种交流:“挺喜欢你的。”“我也挺喜欢你。”她属于那种在任何场景中都睁着大大的眼睛认真摄取每一条现场信息的女孩子,但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翻腾着怎么样的涟漪。她没有李娅漂亮,也没有李娅那喷薄欲出的身材,但比李娅清爽,细眉细眼,皮白唇红,不显山不露水,可含蓄的衣装下掩藏的其实是波峰浪谷风情荡漾的身体。
而另一个女孩子据张强说是阿弥的女友,阿弥早结婚了,此女友非彼女友。那女孩子小鸟依人般地坐在离阿弥最近的位置,不时地露齿一笑。
“李娅是不是黄元的女友?”我问张强。
“不是,她是黄元的同学的女友,是不是快结婚了或者已经结婚了。”
李娅看来很是不甘寂寞,过一会她撑着后腰不停地叫:“哎哟,我这腰疼。下午办公室的小王让我帮他搬一个大纸箱子,里面装的一箱子什么破工艺品,还是瓷的。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拉一个女人干体力活你也不害臊,他说别人都走光了,也只剩下你了。我就帮那搬了一下,从四楼搬到一楼,你想想,那多大的工程。回到办公室往椅子上一座,哎哟,腰不对劲了。”
黄元说:“我来给你按摩一下吧。”
“不要,你那熊爪子,小心给我弄骨折了。”
张强说:“这项光荣的任务非我莫属了,我姐是中医院的医生,专搞推拿按摩的,要不我给你表演表演?”
李娅说:“哎,这还不错,张强这双纤纤玉手看起来蛮懂风情的。”
与画室相对的另一间小房子里有一张小床,可能是黄元的客房之一吧。李娅说:“到那个包箱吧。”
我们几个呆在画室里没动,黄元举起杯:“我们喝酒啊,让张强去给按摩。”
李娅在对面夸张地呻吟着,尖锐地笑着。李娅说:“你就闭上眼睛来个盲人按摩吧。”
张强说:“那我看不清楚,手就胡跑了。”
李娅说:“你没给你女朋友按摩过吗?”
张强说:“盲人按摩是这样吗?”
李娅尖锐地叫着笑着跑了进来:“嗨,你们看看这坏人,他真要来盲目人按摩哎。”
张强也笑着走进来:“不行嘛,白浪费我的手艺。”
李娅坐在黄元的前面,要黄元给她捶捶腰。黄元一幅大义凛然、非我莫属的样子给她轻轻地砸。
过了一会儿,李娅的电话来了。李娅跑到外面屋里接电话,过了一会儿阴沉着脸进来:“我要走了。”说着抓起背包就往外走。
黄元一把抓住她:“怎么说走就走?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娅冲着黄元大声喊叫:“老公叫我,你说我走不走?”噔噔噔地往门口走去,没有向在座的任何人道别的意思。
黄元对我们说:“你们坐坐,我送一下。”
半个小时后黄元还迟迟不来。阿弥说:“我们呆会儿,我们要回了。”
张强说:“那我们一起走呗。”
张强给黄元打电话,黄元要我们走的时候把门锁上。
我问吴子云住哪儿。她说师大。
我说:“啊,那么远,那只有我送你了。”
吴子云说:“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
我说:“你应该鼓励我成为优秀的护花使者。”
吴子云嫣然一笑:“护花还是采花还未可知。”
我说:“护者采也,采者护也,你说呢?”
吴子云说:“去你的。”
我没想到,这么快我就把吴子云采到了手里,她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像蛇一样攀附着我,她的肌肤像胶水一样贴上身就很难再揭下来了。
在车上,吴子云说她和冯倩也就是阿弥的女朋友关系很好,她们都是师大同年级的校友。
我说:“那你不会也成为阿弥的女朋友吧?”
她说:“去你的,那我和冯倩不就成了情敌了?”
我说:“如果我是阿弥,绝不会放过你。”我看着她的眼睛,她也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是吗?”我说:“当然。”但我没有丝毫动作,我想这种情况下她极易可能被吓着。
吴子云接着说,李娅是冯倩在学生时就认识的校友,所以她和李娅、阿弥都是老早认识的朋友。黄元是她今天才认识的。我说李娅结婚了?她说哪儿呀,算是有男友吧,李娅让那男孩子租了一套房和她同居,可她三天两头不回去,那男孩子被整得有点神经兮兮的了。我说黄元是那男孩子的同学是吗?吴子云说不是,是哥们,都是画画的,可黄元比他人性化多了。我问人性化是什么意思?她说就是有趣呗,像个男人呗。我说哦,会调情,会来事儿?她说差不多吧。
我对吴子云的了解是,她毕业已经两年多了,留在师大团委工作。
我和她都在出租车的后排坐着,吴子云身上淡淡的温润的气息撩拨着我,我们俩的肩膀若即若离,我不能确定要不要现在就向她下手。她有柔软的腰肢和圆润的肩膀,还有披肩直发,要知道,有时候我会为女人身上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特点而动情,这会儿,我就很想把头埋在吴子云披肩的直发中。
车到师大门口,我想如果现在不下手,将来的道路就会曲折得多了。我侧过身,伸出手:“再见。”
吴子云当然也伸出手:“再见。”
我抓着她柔软小巧的手,一幅完全不忍心放手的样子,眼睛里充满惜别的痛苦和男人的忧伤,而且我的手渐渐加力,感觉她的小手在一点点地收缩。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吴子云,她的眼睛无畏地迎着我。
我的眼睛是热辣辣的,她的眼睛也是热辣辣的。
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突然用力把她拉到怀里,嘴唇准确地吻了上去,她的嘴唇温润得和酥梨一样,几乎是在相触的一刹那,她的舌头火蛇一样窜进我的口里。
就为这火蛇一样的舌头,我倾刻间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子。
我扳过吴子云的屁股,让她更紧地贴在我腿侧,我的左手在没有任何召唤的情况下准确地握住了她的乳房,她的胸罩很绵软,薄薄的一层,隔着衣服却锁不住万般春情,那浑圆丰润的双峰超乎我的想象,它的形状保持着积极向上的态势。在我拚尽全力吮吸的过程中,我感觉自己的喉结处发出咕咕的响声,吴子云的口水很是丰沛。
出租车司机在前面说:“喂,哥们,下还是走?”
我问吴子云:“你一个人住吗?”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对司机说:“继续走,兰石化四区。”
滨河路是这个城市夜晚最美的所在,四十里街灯加上千娇百媚的河水,宁静的市声,幽暗的风景,这里是最容易滋生情欲的地方。即使是坐在车上选择了这条道路,你的情欲也会变得优雅清纯。眼睛的余光扫着车外的滨河路灯火,我想,会有一天我要和吴子云在这条路的灯光下做爱。
吴子云此刻横躺在我的腿上,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当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时,我听到她的喉咙处也发出咕咕的声响,她的内衣很容易就从裤腰里拔出来,胸罩的按扣就在前面,温润的乳房在我的手掌跳动如兔。
兰石化四区是单身生活区之一,晚上零时之前,每栋楼上灯火通明,而楼道里却是黑灯瞎火。一进入楼道,我就把吴子云按在墙角,吴子云嘴里不停地喃喃道:“不,不,不要在这里。”
我在她的耳边说:“我想让整个楼的人都听见我们的声音。”
吴子云勾着我的脖子,身体紧紧地贴着我,嘴里呻吟般地说:“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我拉着吴子云的手,一路狂奔,奔到四楼,打开我的房间。
“啊,伟大的节日开始了。”
我们突然安静了下来。在日光灯管冰凉的光线下,在窄小的陈设简单的房间里,我们贴成“Y”字型,我的下面有一块强硬的突起正好嵌进她的凹陷处。我捧着她的脸,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到我的像贴在鸡蛋壳上的这张脸。
她勾着我的脖子,温热的口气吹拂着我的脸。
我突然有了强烈的莫明其妙的感动,甚至感觉到眼角不由自主地发潮,我轻轻地叫了一声:“吴子云——”
“嗯——”
“太神奇了,太奇妙了,太难以置信了,太他妈Wonderful了!”
吴子云说:“我觉得也是。”
我说:“我已经受不了啦,我想刺穿你。”
她说:“我也是。”
我们再一次热吻在一起,从容而热烈,不约而同地为对方脱衣服,次序完全一致,从上到下。
我说:“我这儿没准备套子,我没想到会用得着。”
她说:“没事儿。”
“我精子的活力可挺强的。”
“安全期,没事儿。”
我抱起她的双腿,扣在自己的腰上。可她的腿像在和我较劲儿,并不乐意缠在我腰上,这使我一时无法接近。终于她说:“先从后面。”
“不。”我说。
“不。”她说,“来吧,我喜欢,过会儿再在正面。”
她的臀挺美,圆圆的,翘翘的,紧紧的,而她的那条缝鲜艳如花,比杜梦怡的漂亮。我脑子里快速闪过这样一些想法:是不是女人的这条缝的颜色与她的肌肤有关,肌肤越白这儿越红,肌肤越细这儿越嫩,花儿一样的脸蛋应该配花儿一样的小缝。吴子云初看不显山露水,但脱光时就显示出妖娆的本色,所以她的这儿也就鲜美如玫瑰。很快,它就颤乱如暴风雨中的玫瑰了。
她的里面像有尖锐的一个吸盘,让我几次差点儿把持不住。只有调整到面对面的姿势时,我才感觉到她温柔如水的一面,波光荡漾,春水如潮。在高潮的时候,她的牙齿死死地咬住我的下巴,让我痛得几乎要大叫出来。
“你简直是个魔鬼。”
“怎么是魔鬼啊?把你咬痛了?”
“不光是咬啊,从后面干的时候你的里面还有个魔鬼的吸盘,是一张血盆大口。”
“不要这样说吗?你把人家想象成什么了?”
“不过我喜欢魔鬼,闭着眼睛是魔鬼,睁开眼睛是天使。”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