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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充满工业腐臭的城市很少有这样晴朗的天。
暮春的天气,早上微凉,中午炽热,下午正好可以找一面山坡晒太阳。
第四章
这样的天气正适合内穿一件保暖内衣外套一件夹克,冷时脱,凉时穿,随意自由。它正适合我在这个城市的处境,想沉下去,却发现生活的浮力竟是那样的大,想浮起来,却发现找不到根的感觉比想象的糟糕得多。我就这样乍暖还寒地逛悠着,还完全没有庄重起来。这与我父亲的意愿是多么的相悖啊。
现在我要说的是吴子云,她穿着大方格子的套裙,俨然一个城市白领加小资加风骚无边的当代淑女,当她从师大校门里扭扭摆摆地出来时,我的下身像被电流击中,麻酥酥地昂扬起来。
椽子说:“不错,像黄圣依,但比黄圣依风骚。”
我说:“黄圣依是谁?”
椽子说:“电影《功夫》中的那个哑女啊,你没发现她像?”
我说:“胡扯。你是不是最近喜欢上了黄圣依式的美眉,看谁都像黄圣依?”
椽子说:“哈哈,有点儿。不过我发现还是大学老师别有丰韵。”
我给他俩作了介绍,打开车后门,扶着吴子云的屁股——她的屁股温润柔软,我稍稍用力捏了一下,感觉到了它很警惕的收缩——把她塞进了后座,自己也钻了进去,挨着吴子云的身边坐下。
吴子云说:“就我们三个人,不会吧?”
椽子开着车,把他的话准确地抛向身后:“不会的,我可不喜欢玩3P。”
吴子云脸涮地红了,迅速看我一眼,我向她作了一个鬼脸,我的潜台词是这里没有童男和处女,别见怪。她也许读懂了,便把目光投向窗外。上午十点钟,师大附近的阳光呈橘红色,你会看到槐树上闪耀着橘红色的光晕,百米开外的建筑在蓝天的映衬下矗立在橘红色的空气里。
我不知道拿什么话来拯救吴子云的尴尬,只是对她说:“接你只是我们的第一站,第二站是椽子的女友阿美。”
我观察到椽子的观后镜只能看到我的额头,便拉过吴子云的手,低头在她的手心里啃了一下——我喜欢啃女孩子的手心而不是手背,我觉得手心直接通向她的心灵和体内最为隐秘的部位,而手背却相反,将人领往一个没有目标的方向。但没有几个人的手心是可以被啃到的,吴子云的亦然——我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掌,一只手沿着手腕往上滑移,当滑到接近腋窝的部位时,被她断然打掉。
于是,我只能抓着她的手,极尽温柔也是极尽肉欲地慢慢摩娑着。
吴子云渐渐舒展开来,她的手开始与我相握,使劲地用力,像是要把体内的真气一股脑地输进我的体内似的。我的手再一次攀缘而上,这次直奔她的胸,但是她只让我摸了五秒钟便断然打开,五根手指叉进我的手指里,紧紧相握,源源不断地电流汹涌而来,我感觉吴子云体内的能量在我的胸腔里鼓荡开来,让我有燃烧之感。
阿美我当然没有见过,椽子的女友我很少见过,何况这个被“随便找”来的女孩。
阿美小鼻子小眼,眉毛细长,嘴唇很薄,窄窄的脸颊像是上半月的月亮。她的身材像还没有等到夏天就迫不及待地盛开起来的植物,紧凑得有些纤小,包括胸前两乳,也还没有完全成熟,所以当它们直挺挺地扑入你的眼帘时,让你倍生爱怜。
椽子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小女生了?我怀疑她可能还不到17岁,这样的小女生是不是太青涩了?那种青杏子似的气息让人于心不忍。
阿美自然坐在前排,像这个车上初登庭堂的女主人,有些惶恐和矜持。
吴子云说:“阿美,你不是师大的吧,我好象在哪儿见过你?”
阿美说:“怎么会呢?我只不过在一所中专学校。”
“卫校?”吴子云问。
“是啊,你怎么知道?”阿美有点不安,有点好奇,好像一个曾经坐过台的女生,不小心被她服侍过的人在一个不合适的场合以不合适的方式抓住了。
“应该没见过,我只是感觉你是卫校的。”吴子云说,“你身上有一股护士味,晶莹剔透。”
“谢谢子云姐姐,你的话和人一样漂亮。”阿美这话让我和椽子不由得对视一眼,椽子的眼睛里有点诧异的神情,大概他是第一次见识这个叫阿美的小女生对大姐姐面前的玲珑聪颖吧。
吴子云对我作了个夸张的撇嘴动作,说:“厉害吧,这样的小妹妹还有什么事儿做不成呢?”
我问椽子:“你和阿美认识多长时间了?”
椽子转头问阿美:“多长时间了?半个月?20天?”
阿美说:“才一个礼拜啊,我的哥哥。你莫不是这么快就烦我了吧。”
我对吴子云悄声说,看出来了吗?椽子根本没有征服这个小女生。吴子云问为什么?我说阿美的话里没有香味也没有甜味,只有青杏子味。吴子云说那你认为我的话里面呢?我说红富士味,馥郁芬芳。
吴子云报答我的恭维的方式是拿起我的中指在嘴里轻轻地吮吸,吮得我浑身像被电流击中,血液万马奔腾似的液涌向两腿之间。
我发现我在叙述和吴子云的事情时有些罗嗦,这感觉好象是吴子云已经成为我身上的一块疤,隐隐地痒,时时提醒着自己的存在,让禁不住伸出手抚摸它,按揉它,并且不时地狠劲地挠挠它,那种被刺激的感觉便深入心底,给我品尝和回味的理由。
当车驶离国道,进入乡村公路,风景变得越来越怪异,平地上这儿一片刚刚覆盖住地皮的青苗,那儿一片裸露的地皮,两边是寸草不生的山梁,山石嶙峋,红土烫眼,椽子就开始骂骂咧咧了:“你出的这什么馊主意?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这哪儿有树啊?哪儿有水啊?连草的毛也找不见一根。”
我说:“你着什么急啊?无限风光在险峰,你懂不懂?”
椽子说:“还天生一个仙人洞呢?”大概他想到了那个著名的段子,想起仙人洞有点儿激动,难以自持的样子拍了一下阿美的大腿偏内侧的地方。椽子真的太壮实了,稍一忘形,就让人受不了。阿美近乎惨叫一声:“啊——”小拳头橡皮锤一样砰砰砰地砸在椽子的胳膊和大腿上:“干什么呀你?你拍疼人家了。”
椽子看起来反而很开心,哈哈哈地笑着,伸出右手搂过阿美的脖子,手指在她的耳朵上摸来摸去。
这一路对椽子和阿美来说的确不公平,他们暴露在我和吴子云的眼前,不敢有过于大胆的动作。而我和吴子云就隐蔽多了。我的手从吴子云的后腰插进去,探进她的屁股中间,一开始她进行了一些必要的反抗,后来就轻轻地抬起屁股留出了足够的空间,让我深入——那里是我多么熟悉的一片桃源胜地啊。
吴子云面若桃花,气不定神不闲,腰肢不易觉察地摆动,在关健时刻,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五指插在我的五指中,力气竟然那么的大,让我感到了痛。
翻过两座山,跨过一道河湾,箭山就在眼前。山形峭拔,树木葱茏,与这个城市另外一处风景名胜相比,这里显得小巧而僻静,车刚到山下就无路可走了。
椽子说:“车往哪儿停?”
我说:“找农家。”
好在这里确实有农家,车颠颠簸簸绕了几道小坎就来到了一农户家的打谷场。
一个年轻媳妇听到车声从门里出来,椽子上前表达了我们的意思。那媳妇喊出了家里的男人,那年轻农民很好说话,一个劲儿地答应:“行,行,没问题,没问题。”椽子拿出十块钱塞给他,他推辞几下就接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罩在手里,好象怕整个天空看见他收了过路人的钱了。
我们和椽子在山下分手,椽子向西,我们向东,两条路极有可能在山顶相遇。
我发现对箭山的记忆有些偏差,记忆中山上有杏树、梨树之类树冠庞大的树木,我当时还拽着树枝在那个叫欢欢的邻家女孩子面前荡过秋千,但事实上我和吴子云根本没找到这样的树,我们所到之处全是清一色的松树,这就意味着吴子云说的在树上做爱变成了不可能。
“天呐,在这样的树上面做爱?”我仰头望着粗壮高大的松树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吴子云用小拳头砸着我的胸膛:“谁说非要在树上做了?人家只是随便想了想。”
我捧着这个大我两岁的小姐姐的脸庞,像聚集起内心所有的大男人气概,说:“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吴子云把胸部紧紧地贴在我的胸膛上,当我的手在她身上肆意移滑的时候,她仔细地为我解开衬衣的钮扣。
“小鸟依人。”我说。
“你以为我是没感情的女孩子?我不会爱上男人?不会给男人撒娇?”
“我以为你不会和你爱的人做爱。”我说。
“也许吧。”她把耳朵扣在我的胸膛,听着我心跳的声音,同时在我没有胸毛的胸脯轻轻地搓弄,“但我没有爱上你,我只是喜欢你。”
“可是如果我不是用短信轰炸你,你也许早忘了我了。”
“怎么会呢?我经常想起你。”她抬起头以真诚的样子看着我说,“知道吗?你是让我既有高潮又有幸福感的男孩子。”
“你在表扬我?”
“是啊,你很懂女人,不像个小弟弟。”
在进行完这些对话时,我已经把吴子云套裙内的连裤袜脱掉提在手里,同时提在手里的还有她的嵌着蕾丝的黑色内裤,然后我只稍微移动了一下脚步,就把这两件浸着粘糊糊爱液的东西挂在树上,它们在风中轻轻地摇荡。
而吴子云也已经准确地拉开了我的皮带。
我咬住她的耳朵:“我带了安全套,要吗?”
吴子云喃喃地说:“不要,我在安全期。”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吴子云的牙齿从我的胸膛开始,一路向下咬去,搞得我全身凡是凸起的部位都留下了她嘬起的红斑和血痕。我对这个女孩子说你是个暴君,然后就把她推到一棵树跟前,让她抱住那棵树,我抱住她的躯体,把她躯体上附着的裙子撩上腰际。我看到阳光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她的屁股便蓬蓬勃勃地盛开起来。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的脑子里一直回放着吴子云在阳光下盛开的雪白的屁股。如果说第一次在我的宿舍里,吴子云是一条柔软的蛇缠绕着我,那么这次整个的吴子云就是这两瓣绽放的屁股,一开始很安静,不久就轻轻地抖动起来,后来便有力地摇荡起来,再后来,它就像爆炸开来一样绽放出绚丽的光华。
我们几乎是以残存的力气互相搀扶着倒在草地上的。
并排躺在铺满陈年落叶的山坡上,她枕着我的胳膊,还把一条腿斜搭在我的腿上。头顶上天空很蓝,轻云如缕,黑色的蕾丝内裤和白色的连裤袜旗帜一样在我们头顶上晃荡。
我问吴子云你有男朋友吗?吴子云说你不是我的男朋友吗?我说我是吗?她说严格意义上你不是,我没有固定的,和一个固定的男孩子相处是多么麻烦的一件事啊。我问为什么会感觉麻烦,没有自由?她说没有自由是一个方面,还得为他负责,在乎他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