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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之言,踏墙立空”这是阿苦的声音,王蒙知道的清楚。红发小子已经第一个冲到了他面前,眼前刀光乍现,他没有时间去思考,几乎本能的听从了阿苦的指点。
右脚在墙上猛的一点,整个向左扑出,恰到好处的躲开了红发小子蓄势的一刀。
“铁索横腰,化拳为刀。”不单只是声音,一幅人影图像也出现在了他脑海中。那人影跟他一模一样,配合着阿苦的声音做着奇怪的动作。
王蒙模仿者那人影,在左面的墙上再一点,猛的腰部发力,身体一跃,从第二个混混头上飞了过去。同时他的右拳化为掌刀,向前方一扫,堪堪挡在第三个混混持刀挥来的手掌间。
“鹞子转身,黄狗撒尿。”阿苦的声音与人影的动作是同步的。但离奇的是,他们比现实中要快!足足快了一秒!
一秒的时间足够王蒙脑中学会模仿好这个动作,然后他要做的就是身体的重复。
整个人翻滚落地,正好面对第三个混混,还有两个人被他晾在了背后,成了前后受敌。王蒙却无暇惊慌,他学着人影的动作突然往下一蹲,右脚诡异的往后方踢出
第二名混混原本看到王蒙背对自己,心想这小子绝对死定了。他下手非常之快,一点也不浪费时机。在王蒙落地的一瞬间刀子就朝他背上扎了过去。未想到王蒙就像后背上长了眼睛一般突然一蹲,混混还没反应过来,小腿猛的被踹了一脚,势大力沉,他哗的一下就摔倒在地。
“蜈蚣蹦,兔子三蹬腿。”阿苦嘴里爆出来的招式千奇百怪。但王蒙学着用出来却是犀利异常。
第三个混混再度扎下的一刀被王蒙一个蜈蚣蹦忽然躲开,随后他的双腿在空中接连猛踢三下,把匆匆返身的红发小子踢了个措手不及,不但刀子被踢飞,脸上还中了一脚。
“白鹤晾翅,熊掌盖天。”
那第三个混混瞧见王猛踢翻了红发小子之后,反作用向了他这边,立刻就一刀捅了出去。这一刀捅的极有经验,目标是王蒙的落点。等于就是让刚踢完人的王蒙自个往刀口上撞。
但王蒙一招白鹤晾翅使得却极其古怪,双手双脚往外一撑,刚好摸到小巷子两边的墙壁,稳定住了往前飞的身子。随后不等那第三个混混反应过来,王蒙就一拳打了出去。
后面的这招熊掌盖天原本是一巴掌盖碎对方的天灵盖。不过王蒙自问没那份变态力气,就改成了一拳打脸。小混混照样没挡住,被一拳打中鼻子,立刻就晕了半响。
就这一口烟的功夫,剩下的三个混混都被王蒙打蒙打晕。王蒙这时候已经不需要阿苦再指点了,痛打落水狗他还是会的。两拳把还站着的混混干翻在地,随后就是对着三个混混一顿猛踩。
中国人打架和老外打架不同。老外一拳把对方打倒,还会等对方爬起来还一拳。中国人打倒了敌人那立马就是落井下石。继续一顿猛揍,揍到爬都爬不起来为止!
眼下三个混混都受到了王蒙的这般待遇。至于剩下的那个裆部被踢晕倒了的白头翁,王蒙到没好意思去蹂躏。他觉得这个男人后半生已经很悲催了。
打架是个体力活,揍人也是。王蒙足足单方面虐打了五分钟把三个混混都变成了猪头,才气喘吁吁的停了手。
“不错,不错。没想到你修仙天赋还未曾显露,学起世俗武学倒是个人才。”戒指里的阿苦也不知用什么手法,总是能时刻关注王蒙以及他周边的环境。
“那是。老子在高中大学学武术的时候,从来都是满分。套路打的比老师还要漂亮。”王蒙这一战虽有阿苦指点,但也是自己天赋使然才打的酣畅淋漓,自然有几分骄傲。
“唔,你修炼的一元正法先练窍穴后通脉虽然进展迅速。但练窍穴时并不能使用道术手段,遇上一些劫难倒是不好渡过。倒不如先学些世俗武学暂时用来渡劫消灾,你道如何?”
“好啊!”
仙术道法虽然牛叉,可终归让人感觉有些飘渺。武功这玩意王蒙可是实打实的见过,一直就眼热无比,少年时若不是家中有变故,说不准也去武校学得一身本领了。听的阿苦的建议,他二话没说就高兴答应了。还不停的问阿苦有什么降龙十八掌之类的绝艺没有?
小说里的武功阿苦自然没有。就连世俗里的武学阿苦其实也没有收录。只不过道术手段里也有道武这一门较冷门的分支,也就是仙人用来打架的功夫。论起威力比普通武学高出不知多少倍。简化简化就是世俗中威猛无边的武学。阿苦既然答应传授,立刻就有三本金光灿灿的大书出现在渡仙戒的空间中。
“玄蛇七转决。”
“百花错杀拳。”
“飞星逐月爪。”
这是阿苦临时起的名字,完全符合王蒙喜欢噱头的口味。他在渡仙戒里的意识立刻就迫不及待的参悟了起来。
自从渡仙戒分裂了王蒙的一丝神魂之后,王蒙也得了一大好处。那就是可以一心两用。渡仙戒里的意识可以自由的与阿苦交流,参悟道法道术。而现实中身体里的意识却也可以自由行动。
这边开始学起了武功,现实中王蒙却看向了被他打倒的几个混混。
“你们回去告诉张胖子。”王蒙狰笑着说道,“他要我一只脚,我就要他一只手!你们让他洗干净手等着。我会去找他的。”
王蒙知道这群混混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了。本该来一句“给老子滚”华丽的结束这场战斗的,可现在能走动的却只有他一个。
“”王蒙也不知自己再骂什么。
脚步声渐渐走远,小巷子里只剩下三个猪头脸,还有一个抱档男。
第十五章利发公司
利发公司在朝阳县有两个货仓,一个公司总部。但张德福平日里却极少呆在这三个地方。在朝阳县他还有一家KTV,挂在他老婆名下,很少有人知晓。KTV的三楼就是他经常的落脚点,平素里公司的许多事情也是在这里处理。
张德福这辈子无儿无女,倒是有一个表侄叫做张展元,一直很是信任,被他视作接班人。
此刻长的颇有几分帅气,很有文艺青年气质的张展元就一脸苦相的站在张德福的面前,地上一片玻璃渣,是刚刚打碎的一个烟灰缸。
“妈拉个逼的!饭桶!全他妈是一群饭桶!四个人都干不过对方一个。还有那什劳子的白头翁,**的不是说他能打吗?还猛将,猛将给人打进医院了!”张德福的咆哮声彻响整个KTV三层。除了在房间里的张展元,外头站班的几个小弟都不敢做声。
“叔,我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棘手。第一回咱们只有三个人还把他揍了个半死呢。这次红毛他们四个还带了刀,我以为手到擒来的红毛他们几个回报说,那小子怕是学了些什么功夫,招数犀利奇怪。跟拍武侠片似的。”张展元面对暴怒的张德福亦是有些惶恐。
“功夫?”暴怒中的张德福突然冷静下来,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不出得阴狠:“要说功夫,老子当年也练过几手。这些年酒色犬马,一身本事虽说落下不少。白头翁那种货色却也是一只手能撂倒。什么功夫能在短短一个月就速成的?老子还从来没听说过。”
张德福这番话一说完,胸腔内的火气又爆发出来。一只肥胖的手掌突然往下一拍,声音不大,那红木做的办公桌却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甚是骇人。
张展元看到张德福盛怒露的这一手,后背不觉的也淌了几滴冷汗。他也听过张德福年轻时的许多传闻,那是实打实打出来的名头,至今一些老人还心有惴惴。这些年张德福虽然把手下的许多马仔还有一些生意都逐步移交张展元管理,算是有意培养他接班。但这一身功夫却根本没传过他半分,就连显露的次数都很少。也是有这般震慑,同样心狠手辣的张展元这些年才没起过半分歪心思。
“那小子的行踪摸清楚没有?”张德福一掌拍出,算是消了些火气。
“还没有。不过今天可以确定是去找丘吉元了。以后可能还会去。我已经安排人盯梢了。只要他再敢出现,我就立刻亲自带几十号人去堵他。乱刀一砍,保证他下半辈子只能动动脖子。”
“哼!你就这点出息?”
“叔”张展元听着张德福语气颇为不善,也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心跳顿时加快了几分。
“你不是一直眼红我这个位子吗?”
“叔,我没这个意思。”张展元大惊,连忙否认。
“少他妈装。老子还不知道你那点歪心思。不过你小子也算运道来了。你大伯前些日子派人回来了一趟,说要我去海外帮他打理生意朝阳县这些产业我是带不走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小子想不想要?”
张展元这下是又惊又喜了,张德福这还是第一次和他透露这消息。但他不知真假,不敢贸然接口。
张德福也不等他回答,又径直说道。
“这几年你跟着我学了不少东西。性子也够狠辣了。不过要想在江湖上打拼,光狠辣还不行。你还得毒!正所谓无毒不丈夫!你小子想接我的班,还得把这分毒给练出来!”
“叔的意思是”
“我要那小子的命!”张德福说的异常阴狠,仿佛谈论的不是人,而是猪狗一般。
“我的保险柜里还有当初留下的一把**,不管那小子会不会功夫,你也足可料理他了。想接位子?用血来换吧。”
张德福语气飘渺,张展元却浑身一震,冷汗直流。
王蒙回到老丘批发部的时候,丘吉元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乱转悠。他的心现在是越来越乱了,一方面自己家里弄了只索命鬼,另一方面张德福又在用各种手段玩他。老丘活了几十年,还从未遇到过这般糟糕的场面。
“搞定了。”王蒙面对丘吉元并没有多说。今天解决那四个混混,不过也是暂时的而已。真要完全摆平这事,关键还在张德福。
“唉唉!”丘吉元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压低声音问了另一个问题,“那只鬼?”
“给我看看。”王蒙望了一眼神色恍惚的老板娘,看来丘吉元把这事也告诉她了。
养鬼的木偶像很快就被张德福找来,这东西就摆在原来放财神像的一张供桌上。是槐木雕的一个娃娃像,巴掌大小。通体漆黑,也不知涂了什么染料。
王蒙一眼看到这个东西,就觉得有一股强烈的危险感笼罩自身。虽然正是白天,日头高挂,但眼前这东西却散发着一股寒气,那是实实在在让人觉得阴凉的气息。
“下面怎么弄?”王蒙问阿苦。
“把戒指贴上去就行了。”
王蒙一只手摸上了那娃娃像,并没有任何异象。手指上的戒指也与槐木成功接触,那一瞬间阿苦就给了答案。
“这是一只戾鬼。”
鬼跟修仙者一般,也分许多层次。戾鬼就是第二层。
果然是只索命鬼。知道了答案,王蒙的心里反倒镇定了不少。
“有没有办法除掉?”他为丘吉元做起了打算。
“以你现在的修为恐怕还不行。若是百窍通脉完全练成,则有十足把握。”
“这起码得一两年。”王蒙皱起了眉,这还是做最好的估计了,“丘吉元熬得到那个时候?”
“熬不过,顶多三个月。”
“谢特!”他改拽英文发泄情绪了。“把这玩意一把火烧了行不行?”
“没用的。”阿苦摇了摇头,“这槐木不过是鬼灵的寄生物,就算烧了,它也能留在这房子里,或者附在丘吉元身上继续吸取阳气。”
“总不能什么办法都没有吧?”王蒙几乎是咆哮了。
“也许有一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