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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骋,”廖云沉着的叫道,“从现在开始,一刻也不要离开轩轩的病房,”顿了顿,“还有,你的妻子,最好是先将她送回去,有病有伤的人,都不许出现在医院。”自然,他口中的“有病有伤”指的是还未痊愈的向子旭。
现在,任何一个跟他简曜扯上关系的人,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你老婆跟弟弟,最好是先搬到别墅去。”一个转念,廖云重新命令,至少那边有娄雨敬把手着,说不定,届时还得把简曜给搬过去。
“现在就去做。”廖云即刻下命令。
“可是,这边。。。”向子骋忧心的看了看床上依然昏迷的简曜。言舒允受伤了,廖云得亲自做手术,苏素得去守护着,要是对方乘机再来暗杀一次呢?
“放心,”廖云淡淡的闪过一丝笑,“我想江林跟泰普马上就会到。绝对不会让人有机可乘。”
说话期间,江林和泰普冲出电梯,急促的脚步,“笃笃笃”奔了过来。
“大嫂。”看着中枪的言舒允,两人眼里同时闪过了杀意。
“现在是紧急阶段,各自做好自己的事。江林,另外派人过来,随着子骋,保护言轩。”说罢,与苏素一起,扶着言舒允快步走进了手术室。
“哼~~,玩真的是吧?”江林轻哼一声,“我就不信,‘天翼’上上下下还斗不过你一个小小的‘金堂’?”鹰炙的眼神看着地面,“泰普,你负责将孟葶护送回去,子骋,”江林转向向子骋,“这里有我在,将向子旭送到别墅。”眼神一闪,补充道,“就算拖也得拖过去,懂吗?”
他的做法心狠手辣,谁知道他还会耍什么手段,而跟他简曜扯上关系的人,必须得保障安全,尤其这一家子还是大嫂的好友,若是有个闪失,届时,怎么向老大大嫂交代?
“恩。”向子骋沉重的点了点头,深知现在情况紧急,转向泰普,“那我妻子就麻烦你了,还有,千万别和她提允受伤的事。”否则,就算把医院给拆了,她也不会离开她言舒允。
“恩,我知道,一会儿在别墅见。”泰普保证。
“那好。”转身,急切的脚步跑向电梯。
“等等,”江林叫道,随即手指一弹,瞬间,旁边站了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那是刚刚赶到的他江林的手下,“从此刻起,你们两人跟着他,保护他,保护他要保护的人,知道吗?”
“是。”恭敬地回答,两人便已跟上了向子骋。
与此同时,泰普也转向言轩的房间,将昏昏欲睡的孟葶摇醒,简简单的说了几句,表示情况紧急,容不得她不走;而懵懵懂懂的她,也自然感觉到了情况的严重,为了保护肚中的孩子,也为了不给别人多添麻烦,便随泰普去了别墅。
林谦~~
这一次,绝对不会饶你!
四年前,老大一时心软,放了他一条生路,却没想到,当时的恻隐之心,倒是成了他东山再起的契机。
哎~~
这就是拔草不除根的后果。
同一时间,这座城市的另一所别墅里,男人低沉的声音自暗黑的房间里传出。
“失败了?”声音里有着不可思议,有着淡淡的怒气,“怎么搞的?轻而易举的事,还会失败?”
“呵呵~~”电话里传出低低的轻笑,“大哥,放心,我另有安排。绝对不会让人挡大哥您的道。”
“哼~”男人轻哼,“最后。”说罢,便直接切断了电话。
翌日清晨。
躺在病床上的言舒允,幽幽的睁开了眼睛;灵动大眼环顾着周围的环境,一瞬间还记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掀开被角,欲起身,肩窝处却传来剧烈的疼痛。
“嘶~~”
“大嫂,你醒了,”趴在床边小憩的苏素,一听见言舒允微微的痛呼,赶紧阻止她,并将她扶靠在床头,“你刚动过手术,别乱动。”
“这是。。。”言舒允揪紧着眉头,似乎还是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伤。
“昨晚上,老大遇刺。”苏素简单的解释,她相信她会记起。
果然!
言舒允倏然睁大眼睛,急切地问道,“那他呢,他有受伤没?不行,我要去看看他。”说罢,便要下床。
“大嫂,”苏素小心的将她按回床上,“放心吧,除了背上的烧伤外,老大没有增加新的伤口,江林和泰普在那边一刻不离的守着,大嫂,你就安心在这把伤养好。”
“可是。。。”
“好了好了,”苏素打断他,“大嫂,那颗子弹并不轻,你先把自己养好了,才能照顾老大,知道吗?相信我,老大需要你,不只是现在,更重要的是未来。”若老大现在清醒着,他断然不会让受伤的她照顾他的。
“恩。”看着苏素坚定的眼神,言舒允轻轻地点了点头;片刻,又轻声问道,“轩轩呢?”不会再一次绑架儿子吧?
“呵呵~~”苏素轻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子骋在那边照顾着。”
子骋?
“子骋不行,”言舒允忧心的望着她水蓝色的眼睛,“子骋一个人在那边,可能会有危险,况且,还有即将临盆的孟葶。”若是,真要有人绑架轩轩的话,一旦子骋反抗,对方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届时。。。
“放心吧,大嫂,一切都安排好了。”苏素淡笑着说,“孟葶已经送去别墅了,连向子旭也送去了那边;子骋身边还有江林的手下守着,不会有事的。”
刺杀,
一次就够了, 他们绝对不会允许再出现第二次。
“哦。”
“允,”房门被‘砰’推开,梵邵城在宵姚的搀扶下,一脸担忧地走到言舒允的床边。
“爷爷,”言舒允抬起头看着满含关心的眼睛,“你应该在家里好好休息的。”
“若是我在家呆着,怎么知道你伤的那么重?”老人缓缓坐在床沿,眼神直盯着肩窝处的白色纱布上,还微微渗出的血渍,“痛吗?”
“呵呵~~”言舒允微笑着摇了摇头,“只要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你这孩子。”梵邵城轻轻的说道,凹陷的眼睛不由闪了闪。似乎自他认识言舒允以来,他就一直在吃苦。
哎~~
何时,她才能真正的拥有幸福?
“放心吧,爷爷,我没事的。”体贴如她,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呢?“现在,我真的可以感到幸福。真的,爷爷。”言舒允溢满幸福的眼神,深深地看着他,想要告诉他,现在,她言舒允真的很幸福。
“恩,”梵邵城握起她的手,“那就好,那就好。”
或许,只要跟自己所爱之人一起面对困难,她就很满足、很幸福了。
“爷爷,”宵姚站在身旁轻唤,“John博士到了。”报告的同时,门口处便站着一位身着休闲装的老人,脚边还放着一个医药箱。
若不是他花白的头发,还真的看不出他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人。
“John,”梵邵城欣喜地看向站在门边的老人,慢慢的走向前,张开双臂,与老人来了个亲密的拥抱,“你能赶过来,真的太好了。”梵邵城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背脊,似乎完全没注意到对方身体的僵硬。
“咦?”半天,见着对方没反应,梵邵城不免奇怪的抬起头,看着愣愣的John,“你怎么了?”看着微微皱着眉的John,梵邵城也不免皱起了白眉。
今天的John很反常,怎么回事?
“哈哈~~~”
突然,John扶着梵邵城大笑起来,众人莫名其妙。
片刻后。
“怎么样?吓着你了吧?”John打趣的说,眉头还不免骄傲的挑了挑。
“切~~~”梵邵城轻啐一记,转身,不愿理他。
“哎哟,”John满脸堆着笑,伸手,拉住梵邵城的衣袖,“小梵梵生气了吗?生气可是对身体不好的哟。”
呃?
小梵梵?
言舒允杏眼圆睁,看着脸色瞬间阴沉的梵老;苏素抿着唇,早已憋红了脸;而旁边的宵姚,似乎已习以为常。
“你给我闭嘴。”梵邵城转过脸,低沉的声音不难表现出他的怒气。
“说吧,急着找我干嘛?”John见势不再欺负他,直接进入主题,“我可是见你好好的站在我面前的哦。”
“不是我。”梵邵城也不含糊,现在不是叙旧开玩笑的好时机。
“不是你?那还有谁?”John的眼神瞟向靠在床头的言舒允,“是她?”顿了顿,凉凉的说,“我对枪伤可是一点都不在行的。”
枪伤?
苏素不免拧眉,深深的打量着眼前的老人:他眼睛那么灵敏?被厚厚的纱布包着的伤口,他也知道是枪伤?
而梵邵城也不禁一怔:他是专门研究烧伤的,光一眼,就可以看见纱布下的是枪伤,而不是别的伤?
“拜托,”John的眼神一闪,快的没有任何人发现,“好歹我也是行医几十年的了,虽然专注于某些伤,但不代表对别的伤没有研究啊。”
这样说也不为过,做医生的,多多少少会接触到不同的伤口,只是。。。
梵邵城摇了摇头,甩去心中的疑惑,“算了,先去看看病人吧,他伤的可是不轻。”说罢,领着John,便要去简曜的房间,“允,我先带他去看看,你好好休息,知道吗?”
“恩,谢谢你,爷爷。”言舒允说道,感激之情显而易见。
哼~~
谢谢?是要谢谢这老头儿害死你的爱人吗?
转过身,John的脸上快速的闪过阴沉的笑。
加护病房内,坐在床边的江林,静静地注视着床上的老大,泰普斜靠在墙角,同样的眼神深深的注视着老大,似乎,下一秒,紧闭的双眼便会睁开。
门‘吱呀’被推开,两人凛冽的眼神,齐刷刷看向门口,手上更是随时准备着。
“是我。”梵邵城当然看得出两人的防备。
“哦,原来是梵老,”江林率先放下了一丝戒备,“请进。”
“他就是我之前提过的John,”梵邵城指了指身后的John,“我带他过来看看。”
“John博士,你好!”江林礼貌的上前,友好的伸出手,却在两手相握的时候,心下一惊;然,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随即,便掩去了心中的疑惑,淡笑着说,“谢谢John博士跑这一趟。”
“不客气,”John轻笑着说,并没有发现江林眼底深深地审视,“我还得先看看再说。”
“恩,”江林放下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博士请。”
John两步便走上前,认真又似忧心的仔细检查着,“哎~~”John轻叹,“我研究烧伤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严重的烧伤,太惨烈了。”江林并未吭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博士,“不过,幸好,照顾得比较周到,他背上的皮下组织还未完全损害。”
“恩,大嫂很细心的照顾着。”江林轻声附和,随即头轻轻一低,“只是,现在大嫂也受伤了。”
“恩,但是,”John低吟,“但是,若情况恶化,或者一不小心感染的话,自动生成细胞便会完全坏死,届时,这一片肉,”John指了指他背后的烧伤,“这片肉就会腐烂,然后会影响其他的组织,直到其他的肉也开始溃烂、腐化。”
“那,现在,我们能做什么?”江林皱着浓眉问道。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