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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屠向刚点点头,找到时机开口。“所以福伯,您老的重点是”“哦。歹势,我还没说到重点。”福伯朝他笑。“那种烂男人。早分手也好。绮绮跟他早点没交集也好,可是呢阿刚呀,我们家今天收到这个。”
他示意屠向刚看桌上。屠向刚往下瞄,桌上放着一张红色喜帖,喜帖上插着一把菜刀,刀柄上是一只年老的手,手臂的主人一脚跨在椅子上,一边以一张富有岁月的老脸对他笑得很是和蔼。
“看到新郎新娘的名字了吗?”福伯很有礼地问。“咳嗯”他能装死说没有吗?
“寄来的喜帖里还附了一封信。新娘很欢迎我们家绮绮带她的男友去。”福伯继续说道。
“嗯”X!那死女人,一千一他包定了。“对了,听说你前天好心载我家绮绮送盆栽到山下的拍卖会场。真是谢谢你。”
“哪里,不客气。”屠向刚垂眸,戒慎地瞪着桌上的菜刀。“谢谢你是应该的嘛!”福伯很是客气。“对了,我还听说有人看到你跟绮绮在和那对狗男女说话。”
“是吗?”屠向刚面色不改。“会不会是那人看错了?”“还有人看到你亲我们家绮绮?”
“福伯,我想是那人看错了。”“还有人看到你把我们家绮绮惹哭,让她边哭边吼,说要自己走回家?”
福伯又问。在屠向刚开口前。又加了一句。“而且,这是十几个人看到的。难不成他们都看错人了?嗯?”随着最后一个字,菜刀倏起忽落,红色喜帖荽时劈成两半。
“呃”看着分成两片的喜帖。屠向刚轻咳一声。“福伯,对不起,我错了。”“所以你承认以上的事件。你都干过了?”福伯阴森森地问。
“福伯,听我解释。”见福伯举起菜刀。屠向刚急忙往后闪。快速开口。“福伯,那时我是看那对狗男女在欺负绮绮。我才跳出来。装作是绮绮男友,想帮她出口气。”“哦?”福伯阴阴地眯眸。“那有必要亲嘴吗?”
“呃”虽然心虚,可屠向刚仍强自镇定。摆出正经的脸色。“福伯,演戏嘛!不这样那对狗男女怎会相信呢?”福伯瞪着他,勉强接受这个解释。不过还有下一笔帐要算。“那你惹绮绮哭是怎么回事?”
“福伯,这个更是误会。”屠向刚一脸冤枉。“我只是说,如果绮绮真要参加婚礼。我可以陪她去”见福伯阴侧恻地眯眼,他立即补道:“包个一千一”看到福伯舒眉,他松口气。又赶紧道:“没想到绮绮骂我缺德”
“是真缺德。”福伯点头。“不过这个提议好。”老子喜欢!“是呀,我想绮绮可能还对那个姓李的小子念念不忘,所以才会哭,着来那个姓李的小子伤她不浅呀!”屠向刚胡乱扯着,死也不能说出完整过程。
“唉!我就知道绮绮还在难过,都和那臭小子分手一年了,也没想过要交个男朋友,天天就待在花店里,这都是那臭小子的错!”福伯狰狞着脸。咬牙恨道。“是呀是呀!”见危机解除,屠向刚暗暗松口气,连声附和,“那姓李的小子真是个王八!”
“没错!那混蛋小子,劈腿就该死了,都分手一年了,还敢带着女人跟我们家绮绮呛声,X!找死呀!”福伯愈想愈火,“阿刚!你和绮绮去给我参加婚礼!”“啊?”哈?“福伯”
“不用包一千一,咱们要大方一点,高高兴兴地去祝福那对狗男女!”福伯冷哼。“而且,绝对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家绮绮过得很好!”“可是,福”
“你!”锐利的菜刀对着屠向刚,“你就继续假装是绮绮的男友!”“呃福伯,小心刀”“明天就是他们订婚的喜宴,你们准备一下。早上就出发!”挥舞着菜刀。福伯一脸激动。
“福伯”屠向刚惊险地闪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刀子。“好,事情就这么决定,你们明天就给那对狗男女看看,我们家绮绮过得有多幸福!”
“福伯”拜托。给他机会说话好吗?“你有意见吗?”菜刀霍霍。
靠!他敢有吗?瞪着锐利的菜刀,还有菜刀后狰狞威胁的笑容,屠向刚很识相地开口,“没有。”
见鬼了!他是招谁惹谁呀?屠向刚痛苦地扯着领带,修长的双腿不耐烦地跨在桌上。不爽地前后摇着椅子,粗犷的脸明白写着两个字——衰小。“靠,只是参加个喜宴,竟然还要穿西装。”他痛苦地低咒,妈的,他八百年没穿得这么正式了。
“早叫你不要去招惹绮绮了。”拎着杯耳,女警长喝着咖啡。闲闲地说着风凉活。“谁去招惹那女人呀?我明明是好心帮忙!”屠向刚辩解。
“是呀,帮忙之余。还不忘吃个豆腐,是吧?”八卦总是传很快的,她当然也小小耳闻到精采部分。屠向刚受不了地撇唇,“这镇上的人还真八卦!”一点小道消悤就传得人尽皆知!
“敢做就不要怕人讲呀!”女警长笑着揶揄,喝了口咖啡,又睨了他一眼。“承认吧!你对绮绮有意思对不对?”不然干嘛一直轻薄人家小女生?“你想太多了。”屠向刚冷冷看她一眼。“那姓夏的女人是好了没?穿个衣服要这么久吗?”
“打扮总是要时间嘛。急什么?”不让屠向刚转移话题,女警长继续问道:“对人家没意思,你干嘛一直欺负她?”“我哪有欺负”
“你敢说你没有?”女警长打断屠向刚,精明的美眸直盯着他。“阿刚呀,你敢发誓说你没有吗?”“我”屠向刚张口,却心虚不已,他瞪了女警长一眼。别开眼,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哼!心虛了厚?”女警长笑着摇头,“阿刚。你追女人的手段还是一样烂呀!”尤其当对方是他心动的对象时,他就整个幼稚化了!
“你这种追法只会把绮绮吓跑。”“谁追她?”屈向刚轻哼,“你是吃饱太闲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对那爱哭鬼一点意思也没有!”
“是吗?”女警长看他,摆明不信他的话。切—不信就算了!屠向刚不耐烦地扯了下领带。“啧!那女人是好了没”
“来了来了!打扮好了!”嗉嚷声从里头传来,阿福婶将夏以绮从房里拉出来。“来来来,快来看看,我们家绮绮漂不漂亮?”阿福婶届开眼笑地拚命夸奖女儿。“这样就对了,就是要这么漂亮去喜宴才不会丟脸!”
“妈,你别这样。”夏以绮苦笑着,别扭地拉着身上的衣服,第一次打扮成这样。让她感觉有点不自在。“怎样?我说的是实话,哎唷,你别一直拉,镇长把你打扮得这么美,你别拉坏了,镇长。谢谢你唷!”阿福婶转头跟从房间走出来的镇长道谢。
“不会啦!阿福婶。这可是事关咱们桃花镇的面子,当然不能输。”女镇长娇笑着。伸手轻拍夏以绮的手。“绮绮,别一直拉衣服。放心。有细肩带,不会掉下去的啦!”“可是”她就是不习惯嘛!
“可是什么?别想太多,我保证你去喜宴一定迷倒一堆男人,呵呵”女镇长捂嘴轻笑,朝夏以绮眨了眨眼。“搞不好喜宴结束,你的桃花也朵朵开了唷!局长大人,你说是不是?”镇长转头问屠向刚。而屠向刚早就看得傻眼—见鬼了,这真是那个爱哭鬼吗?
本来的及肩直发变成了漂亮的波浪卷。清秀的小脸仅上了淡妆,小巧的屛瓣绘上了粉色的珠光唇蜜,耳垂夹着水晶耳环,小小的变化。却让她增添了女人的妩媚。而细肩的粉色洋装将她雪白的肌肤衬得更粉嫩,小巧饱满的酥胸因贴身的剪裁而露出诱人乳沟,及膝的裙摆滚着白色蕾丝,裙下是匀称修长的小腿。细致的足裸被绑带凉鞋交结编织,再以精致的玫瑰银扣系住。
她像变了个人,从清秀的小茉莉成了甜美的粉櫻花,轻易就能吸引住每一个人的目光。啊!屁股下正在摇晃的椅子因一时的闪神。差点往后倒去,屠向刚及时回神,惊险地将脚放下,稳住椅子。眼角瞄到女警长嘲笑的目光,他狼狈地起身。粗鲁地吼着:“好了就走了。慢吞吞的!”“好了吗?”福伯从门口走进来,一看到漂亮的女儿,眼睛立即一亮。
“哦哦哦。绮绮,我的女儿哦。你就水耶!”“阿爸,一定要去吗?可不可以不要”夏以绮咬着唇。再一次苦着脸哀求。
“不行!你一定要去出口气,我己经跟老徐借好车了,你们马上就可以出发。”不理会女儿的恳求。福伯很坚持。“可是阿爸”夏以绮苦着张脸。瞄了门口的男人一眼,她好想哭哦!为什么要跟他同行啦?
“绮绮呀,阿爸知道你还想着那姓李的小子,阿爸这么做是为你好,这样你也能死心。”“阿爸,我根本没有想他”
“唉!你别逞强了,”福伯完全不信她的话,“走走走,赶快上车。不然你们就赶不上喜宴了。”他拉着女儿的手。将她塞进车里。“阿爸”
“阿刚呀。好好照顾绮绮呀!你敢再欺负她。老子就把你埋了!”福伯恶狠狠地警告。“放心,我没那个种。”屠向刚轻哼,油门一踩,黑色跑车立即驶出小镇。
“绮绮!加油呀!”福伯的吼声远远传来。不只福伯,连镇上的人也摇旗呐喊着。哦一夏以绮忍不住在心里呻吟,不懂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昨天阿爸一回家就叫她和屠向刚去参加喜宴,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一大早就被拉起来打扮。然后她瘪着嘴。瞄了旁边的男人一眼,直觉地把全部的错都归咎在他身上。“屠向刚,你跟我阿爸说了什么?”
“我能跟他说什么?”屠向刚的声音也很冷。被刀子威胁的人可是他耶!“不然我阿爸怎会叫你装我男友去参加喜宴?”她低嚷,看着他的眼神很不满。
“你怎么不问你前男友干嘛还多事又寄一张喜帖过来?”屠向刚没好气地回她。“你”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怒意。她抿了抿唇。“你要是不愿意,干嘛不拒绝我阿爸?”害她也要走这一遭!
“夏小姐。一把菜刀就在我面前晃。你觉得我可以拒绝吗?”他的语气极恶劣。夏以绮噤声,知道这种事她阿爸一定做得出来。她咬了咬唇,闷闷地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讨厌!这机车男凶什么呀?见她不说话,屠向刚瞄她一眼,心情顿时更闷了。该死的。他是哪根筋不对呀?
从刚刚看到她之后,他的心情就有点差,连带地口气也好不起来,情绪变得好浮躁。他不习惯这样的她,太太亮眼了!让他忍不住心烦了起来。
喜宴会场门口,夏以绮看着摆在入口处的婚纱照。忍不住叹了口气。她一定要进去吗?“怎么,还念念不忘啊?看了人家的婚纱照。难过伤心吗?”见她怔怔地看着婚纱照。屠向刚冷声嘲讽。
才不是这样!夏以绮抿着唇瞪他一眼,不想理他。
“走,进去了!”屠向刚拉着她的手,硬拉着她进去,来到收礼金的柜台前,拿出红包,签了名。签好名字后。他抬起头。见她一直盯着红包,薄唇一撇。“放心,里面不是你想的那个价码。”虽然他很想包那样。不是就好夏以绮松了口气,再怎样,人家都是办喜事。包那个缺德价码,即使新郎是劈腿的前男友,她还是干不出来。
再说,她对李凯昱一点怨恨也没有呀!“走吧!进去了。”屠向刚拉着她走进会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我警告你。你可别看到那对狗男女就哭。”
“什么狗男女?你讲话好难听!”夏以绮白他一眼。“而且我才不会哭,又没什么好哭的!”“是吗?”屠向刚轻哼。“新娘不是你。真的不会难过?”
“有什么好难过的?我都跟他分手一年了。”她看着他,见他一脸不信。受不了地嘟嚷。“奇怪。你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