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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方正卓打了电话,问他秦政在哪儿,我说我想见秦政。
但是方正卓很冷静,他只说秦政不在国内,有什么事就直接跟他说。
我想了想,也不知秦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离钟长汉的生日也就不过半个月余,我怕等到秦政回来时我已经没有时间准备,也就想着要不就先跟方正卓说,说不定这件事他也能轻而易举的办到,于是就与方正卓约了第二天下班之后见。
而第二天我刚到公司,人事部的同事就安排了我到南京去出差。
这一出差就是一个星期,于是我在出差的中途电话跟方正卓将我的想法跟他叙述了一遍,试探性的问他是否能帮忙。
他在电话里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一副冷静,他只说“我会帮你向你秦政转告”然后再无下文。
这么一个星期,我在外地,北京那边很多的事我都心焦如焚,但又只能按捺自己静下心把工作做好。
方正卓答应我的转告秦政,之后再听不到他的回音,我心里都有些火了,但还是按压了下来,一切都等到回北京再说。
只一个星期的出差,若换得平时,我定是享受这份放松的,但这次的差出的心里不定不安。
只这一个星期,准备生日宴会的事就更是迫在眉睫。
等再回到北京时,天气越渐的冷了。
出门时已经开始戴上棉线手套。
我到了北京,首先就给方正卓打了电话,问他秦政是否回国了,我拨秦政的手机还是一直关机。
方正卓只淡淡道“没有”就再不多说。
我不得不起了疑问,问方正卓秦政出国这么久去干什么,平时也知他有工作在国外跑,但每次都不出三四天,这次竟然有一个多星期。
但方正卓只平冷道“不知道,他的事我从不方便多问”。
因此我开始愤恨方正卓的冷漠,要说以前我虽与他不多来往,但总的来说,他也一直对我是照顾有加的,尤为我住在秦政别墅里的那段日子,若我受了秦政的欺负,他总会出面帮我解围,但不知从什么时候,方正卓就变得对我这么冷漠了。
还是,秦政这次真的遇上了什么大麻烦,所以他们每个人的神经才都绷得这么紧。
我又跟方正卓说我要见秦政。
方正卓却不动声色,只冷寂道“他不在国内”。
见他竟然如此死板,我也不予再跟他争执,心里确实开始生起气来,于是瞬间我便把方正卓在我心中的形象从高大贬为了小人。
我回公司复命,将数据交到主编手里,汇报完工作后,才转回家休息。
收拾完,调好了放声机就到了阳台上练习拉丁舞步,感觉时间真的不多了,越是紧张的感觉好像只眨一眨眼的工夫,就会错过了时间一样。
对于舞蹈方面,我请求了蒋主编帮忙,找了一个舞蹈老师按我挑好的舞步去教钟长汉练习,自是瞒着他,理由是蒋主编新一期的杂志主题需要到伦巴舞步,想请钟长汉帮忙。想必钟长汉不会推诿,后从蒋主编那儿得来的消息,果真钟长汉在忙中抽时间正练习。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差一个宴会的场面,我想到的只能是求助秦政帮我。
但就是见不到秦政的人。
于是我特意约了方正卓出来见面,因是晚上,所以就约在了我家楼下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这次是面对面谈,我不相信方正卓态度真就这么冷硬。
我在长椅上坐着,方正卓在一旁站着,我让了座,他还是站着,只问我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是,说完他还要回去工作。
我看他似乎没有松口的意思,所以也直入主题,我说我就是想要见见秦政。
方正卓听得,低着头看我,只问“还是为了钟长汉生日宴会那件事?”。
我看了看方正卓,我说“也不全是,只是觉得这么久都不见他,让我觉得他好像是在故意要躲着我似的”。
方正卓盯着我,没有接话,他移了视线看向别处,而后才转回头看我,问我“你真那么想要跟钟长汉在一起吗?”。
我被方正卓一句话问的愣“什么意思?”。
方正卓道“你费尽心思的要举办这场生日庆祝会,不就是为了能重跟钟长汉在一起,你要是真从心里愿意,我能帮你”。
我锁了锁眉,心里突然就一股气,在他们心里,难道我就这么没骨气,我气愤否定“谁跟你说我是为了跟他重归于好的?你们认为我就那么轻贱,上赶着”。
方正卓仍是冷淡“那你为了什么?”。
我呼了口气“还人情债”。
方正卓这倒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儿也不开口,我也不跟他客气了,强硬道“你到底让不让我见秦政”。
方正卓盯着我,眉头皱了皱“李喻,你能不能别再这么胡闹了”。
我站起身盯着方正卓“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胡闹?我做这些事怎么就叫胡闹?我就这么无所事事,胡搅蛮缠吗。
他能知道我做这个决定,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撑住自己的心不痛不疼吗。
大言不惭。
“你不是胡闹?”方正卓的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一种悲伤的色调“你不是胡闹,你就该关心关心秦政,你就只会为了你自己,肆意妄为的向别人索取,要秦政左右的帮你,也不管他在背后要做多少事,费多少心血。你有没有为他想过,他过的好还是不好,他凭什么就会帮你。你知道他一般出国都在三四天,现在他都一个星期不在国内,你难道都不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吗?”。
风吹着树叶的声音在周围一阵接过一阵,哗啦啦的声音,然后就两三片无力的从树上缓慢的飘落下来。
不小心就吸进一口冷风,心里就像是滚进了一颗石头,然后在心脏上来回凹凸不平的滚动,最后压在那支大动脉上就不再动。
方正卓脸色暗着,他压的低低的严肃“你别再折腾了,秦政现在根本没有心力再能顾的上你”。
方正卓抬眉看了看我,转身就要走。
我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深深吸了一口气,我问“秦政怎么了?”问出的话,竟然是无法控制的颤抖。
抓着他衣服的手用力的攥了攥,方正卓低着头,过了一会儿后,他回过头看我,说“潇潇被人强″暴了为了秦政”。
分享听姜玉阳(忘不掉的伤)。…
☆、… 壹佰零肆
大风从黑暗里吹过来,将树枝上越发脆弱的叶子吹的‘哗啦啦’落了一地。
在黑夜里凛冽的大风持续的吹着,像是要把这个世界吹的什么都不剩下。
我到秦政的别墅,想看看潇潇,我见到华嫂时,她面容憔悴,脸颊凹陷,显然是很多天都没有休息好,忧愁染眉,虽尽力故作着轻松,但眉眼里的忧虑和心疼还是让人心里为之一触。
进到家里,我没看见秦政和潇潇,问华嫂,华嫂只看着我,眼神微微有些闪烁,而后似有些忧虑的对我道“李小姐在客厅里稍坐会儿,我去叫秦先生”说着就要上楼。
听华嫂如是说,心了然他在房间里,我便叫住华嫂“华嫂我去吧,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说两句话我也就走了”。
华嫂看我,像是不想我上去,欲言又止道“秦先生怕是已经睡了,怕是秦先生被吵醒肯定要发些脾气,还是我去吧”。
看华嫂的坚持,便点了点头,华嫂便上了楼去了。
我就站在客厅里等,外头已经黑的透彻,客厅里的那扇大窗前还未拉下卷帘,外头昏黄的壁灯辉映,树枝被风吹的用力的来回晃动,偶尔还会吹起地上的一层落叶,扬散在空气里,一阵就又落下去,在地上和着尘土残卷出一个圈。
我看着,不禁就打了一个寒噤,抬头将围巾拢了拢。
华嫂已经上了二楼,现在整个客厅里只有我一个人,突然感觉到一个人的空旷,空旷中的那种寒冷突然的侵袭,让我心里突然就空出了一大个位置。
已经很久没回来过这里了,曾经日日夜夜待了两年多的地方,其实也是那么陌生,因为从来都不曾在意过,所以在心里也就对此没有任何的印象,现在仔细打量起来,一切都那么的陌生。
是一切本来就陌生,还是一切开始变得陌生了。
现下也不过才十点多,自我住在这里时,秦政从未在凌晨两点之前睡过,除了生病时会早休息,平时两点之前甚至不着家。
我抬头看了看没有动静的二楼,抬脚迈上了台阶。
已经很久很久,可具体算又没有多少日子,没有走过这阶梯,曾经走到熟悉的闭气眼睛都能走到顶的阶层,现在却是生疏的慢慢的扶了扶手,一步一步的抬着脚。也已经好些天都没有秦政的消息了,听方正卓说他其实并没出国,除了因潇潇被侮辱的那天疯狂的找张振飞之后,就一直都在别墅里陪着潇潇,哪儿都没去过,就连公司事务现在都是方正卓打理,他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除了方正卓其他人近期都没能见过秦政。
我冲动的往这儿来时,脑袋里只是想要看看潇潇,当我听到方正卓跟我说时,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透不上气,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心脏一瞬间就收缩下去,挤压掉了一切的氧气,将眼睛都憋成了通红。
我与潇潇并不熟,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只知道心里很难受。
我只一味的在重复的念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那么一个玲珑剔透的女子,怎么就这样了,她以后可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我来看潇潇什么,想给她鼓励安慰,还是想看看她现在还好不好,应该是看她现在还好不好,因为想她能撑下去,能够一如最初的坚强和美好。
我到二楼时,看到华嫂站在秦政的房门前等,双手互相叠着,应是已经通知了秦政,我也不想打扰秦政太多时间,只是说两句话就走,而且也确实没什么事可要跟他说,能说的话,应该也就是“照顾好潇潇”但是这样的话,我说的肯定很多余。所以也就是跟他打个招呼,毕竟一些日子不见,毕竟几日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往秦政房门前走去。
我刚走到门口,在华嫂身旁站定,华嫂回头见我,惊了一惊,她轻叫了我一声“李小姐”下意识间,就回了头要去关秦政房间的门。
门半开着,可以过一个人的空儿,应是刚刚华嫂进去叫秦政时开的,门空望进去,正好可以看到那张铺着整洁的白灰色床单的大床,秦政正从上面动作轻的下来,撩开被子,脚汲上拖鞋,回身将撩开的被角小心翼翼的给床上的人掖了掖,床上正躺着的人背对着门这个方向,柔顺的头发,安静的散在肩头,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但也看的到她苍白绷紧的脸色,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灰飞烟灭的憔悴。
听方正卓说了,潇潇出事后,一直都吃不下去饭,吃什么吐什么,就连吃下的药水最后都吐了出来,近来一直有秦政陪着才能吃些饭。
华嫂似乎有些惊慌失措,她看我,动了动唇,最后也只是似无的叹了口气,我像是明白她什么意思,又不明白,但我还是对她笑了笑,虽然很淡,但确实很真诚,用了我所有力气和心。
秦政出门来见我,眼里有种奇妙的光闪过,也如华嫂刚刚一般,下意识的回头,从门缝向房间里看,他身子顿了一顿,伸手将门轻轻的关上,而后缓缓回头,看着我。
他穿着柔软的家居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