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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浩如今做的不必薛飞好多少,自从出事儿后,电话一个都没有,在董事会见到时,也很冷淡,甚至有些时候连眼神的交流都没有。父母和儿关系如此恶劣,这一切的罪魁祸就是薛志鹏。
如果不是薛志鹏将他们夫妇在暗中操作了薛浩这一次动用公款的丑闻,那么现在薛浩还是应该在家里住的。一切也能够像从前一般宁静,轻松。
“你说的是哪个儿?薛浩,薛飞还是你一直看不上的晨?别忘了,我有三个儿!”薛志忠见下人们都在专心干活,也不顾及太多,低声讽刺钱暮云说。
将薛飞赶出家门是迫不得已的,钱暮云强压下心中对薛志忠的愤恨,可却偏偏无法就这样低头:“你如果愿意,当然可以把晨那小叫回来,只要你不怕他把整个薛氏集团都弄到他名下去。还有,你不要这么跟我说话,你在外面的事儿,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休刚状巴。
薛志忠脸色一变,明明自己做的很小心,怎么还被钱暮云现了呢?薛志忠无法辩驳。
“你怎么不回答了?还是说你要我等一下问你的大师?”钱暮云见薛志忠不回答,更加激烈地讽刺道。
“咳,今日来的是一位新的大师,在圈里很有名,你可别在人家大事面前失礼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扫兴!”薛志忠为自己开脱的同时,严肃的叮嘱钱暮云。
无奈整个薛家上下,也只有薛志忠一个人将大师、道士这么迷信的说法当回事。就连佣人们年年都因为道士大师的到来而摇头表示无奈。有钱人赚钱都是靠著高学历高智商的,可是到了某些事情上,作风实在是诡异又匪夷所思。那些人不知道的是,当一个人做得坏事和薛志忠一般多的时候,他就必须要相信世界上有更高层的力量,能够保佑帮助他不受到别人怨念的报复。
也算是花钱,给自己做尽坏事的良心买一个心安理得。
“笃笃”大门外明明就有门铃,可是门外的人却还是选择了敲门这样的方式。
薛志忠猜到门外的人一定是他花重金从青城山请来的大师,他喜出望外地打开门欢迎道:“欢迎你的到来!张天师!”
潘姐站在门外,一副道姑打扮,手中拿着拂尘,挎着个小布兜,看上去俨然就是一个颇有道行的仙姑。
“空气里,有股不一样的味道。”潘姐装神弄鬼的本事实在是值得佩服,一进门,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她就开始了表演起了薛志鹏交给她的剧本,“请问,薛先生,你们家是不是最近有人来讨旧债来了?”
薛志忠和钱暮云互相对望了一眼,心里都不由自主地一抽,随即点点头。两个人都想起了不久前刚来家里的假蓝容与她那古怪的律师乔杰夫,二人竟然理直气壮地来问他们讨回五年前从她家取走的红酒和油画。不论是红酒还是钱,钱暮云都能够想方设法还给蓝容,唯独那副油画,对她而已价值太重要,所以她不得不用一千万的价钱买下这幅画。
不过一千万对钱暮云来说并不是多大的数目,对她而言,这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
潘姐不等两人进一步反应,嘴里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让人听不懂的话后,又开始振振有词的念着她随口想到的咒语,随即眉头一皱:“快开窗,开启所有的门,阳台的门也要!将这充满着恨意的空气释放出去!”
薛志忠一听恨意二字,赶忙吩咐所有的佣人道:“听到大师说的了么?快点去啊,将整个房里所有的窗户和门都给我打开!”如果房顶是能够掀开的话,那么现在薛志忠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屋顶给揭开的,这样就可以让那个该死女人那充满恨意的空气都释放出去了。
不一会儿工夫,薛家所有能被打开的门和窗户都大大的敞开。已经是十一月中旬入冬的天气,大宅里一通风,就顿时多了几分阴冷。潘姐满意地点头笑笑,随时一边如同和大神接触沟通一般的癫痫抖动了几下:“啊,我感觉到了厄运,官场的厄运,你们家可有人想在要仕途展?”
薛志忠曾经是跟钱暮云说过,他想要踢开薛志义,自己在官场展,但那是少有人知晓的事情。除了薛飞薛浩等人之外,就只有他几个很好很好的朋友知道。这个道姑看上去一点不像是个糊弄人的骗,这样想着,钱暮云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
“对对对,正是我想要往仕途展,不过我也只是在计划而已,还没开始真正的行动。”薛志忠谄媚地笑着,心里暗暗祈祷潘姐能够告诉他,他想要听到的话。
潘姐没有让他失望,她又叽里咕噜地掐指念了几句咒语,说道:“您官场前途无量,如果可以现在召集家里所有人来客厅为您祈福收集好运,那么您成为哈市最成功的政客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所有人都给我来大厅里集合!所有人!把保安也全部给我叫进来!”
越说越离谱,可是为了自己的政治生涯,薛志忠也不愿意多去考虑,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可以了。
与此同时,从钱暮云更衣室的天窗翻进房间的薛飞打开了蓝牙通讯设备,连接上了坐在他公寓里喝红酒的薛志鹏。
“三叔,我成功潜入了。”薛飞走进那副油画,有些为难地看了看那个不怎么宽敞的天窗,心里琢磨着到底应该要怎么将如此高大的一幅画从那个狭小只够他身宽勉强通过的圆形天窗,“油画就在我面前,你要我怎么做?”
薛飞能够成功进入钱暮云的更衣室,就证明潘姐成功饰演了阴阳先生的角色。薛志鹏原本担忧的心释怀了些许,随即又紧张地问:“那个真的阴阳先生呢?他现在在哪里?”
“他现在正在我后车厢睡得香甜呢。”一想到潘姐那副神棍的打扮薛飞就哭笑不得,听薛志鹏说这个大婶也是他的帮手,薛飞着实没有料到薛志鹏身边会有如此卓越的演员做帮手。而哈市的富豪也实在是荒诞,这么胡扯的事情也会相信。
薛志鹏点点头,交待说:“你小心点,带着画离开时务必要躲过保安的耳目。”
“嗯,问题来了。”薛飞苦笑着看了看眼前的油画,“天窗太小,我不可能将整幅画搬走,除非我从后门走。可现在潘姐召集了所有人在客厅,我一出更衣室就有被人现的可能。
“薛飞,将摄像头打开,我想要看看那副画。”薛飞心里沉思了片刻,提出了这个要求。他需要亲眼见到这幅画,确定油画的真伪,然后再决定是否要薛飞冒着被现的风险带著油画离开。
薛飞取出口袋里的摄像头,站在距离墙壁近两米的位置,好拍摄进全景,让薛志鹏可以更加好的看到整幅油画。一丝微弱的阳光通过更衣室里的天窗照射近房间,照亮了油画上的一点,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走近点!往油画的右下角聚焦!”薛志鹏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点璀璨,他看到了一件非常非常特别的东西。
薛飞走近油画,按照薛志鹏的要求聚焦在黑色的一点之上,恍然现那是块黑色的凸起,不像是油画颜料的疙瘩,而是一个塑料质地的小小扁平四方体,那个扁平正方体的周围还有一圈用黑色线缝补过的痕迹。好似这个四方体曾经被取下来过之后又被重新缝进了油画之中。
“这是”薛飞惊讶地小声叫道,“这好像是一枚芯片!”
薛志鹏仔细观察着那扁平的小芯片。看那芯片周围两种不同针法缝补过的痕迹,好像能够推测出,这芯片被缝上去之后,被取下来过一次,之后再被原物返还地缝了回去。这样大费周章,也不知道钱暮云是何苦。
这个芯片在薛志鹏的印象之中是从未存在过的。这幅画既然是属于蓝容的,那就是在他要找的东西之一。薛志鹏闭眼迫使自己思考,回忆起五年前所生的事情,那时候,在整个社团被抓之前,他们最核心的研人员来找过他?也许,这是研人员留下的芯片?
“阿飞,别管那副画了,那个芯片才是关键!”一瞬间,薛志鹏很快就明白为何钱暮云不愿意将这幅画还给蓝容了。毕竟如果将芯片取下来返回给蓝容,细心如乔杰夫一定会现油画上的破损,并要求钱暮云解释破损的由来。所以越夫人才会花费一千万出钱买画的吧那也就意味着,这芯片里所拥有的价值,远比一千万更加值钱。
薛飞听后知道薛志鹏这么说自有他的理由,于是从袖里取出一把瑞士小军刀,在油画上小心翼翼地切断了那几针黑色的细线,将芯片紧握在手心里。
虽然从自己的亲生母亲手上偷东西让薛飞良心感觉很奇怪,但是比起他在薛家所受的委屈,这一点和钱财利益相关的身外之物,也不会算是家财万贯的薛志忠喝钱暮云什么太大的损失吧?
“现在呢?”薛飞问道,“楼下那个扮演神棍的潘姐怎么办?”
“她再过十分种就要离开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赶快从薛家大宅出来吧!”薛志鹏谨慎地提醒道,毕竟他现在是幕后的主使者,所以他肩负了两个人的信任和责任,他必须要保证这两个人的绝对安全。
虽然薛志鹏对自己的计划非常有信心,但他心里还是为薛飞和潘姐捏了一把汗,直到他们两人都平安出现在薛飞的公寓之时,薛志鹏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一直没有介绍你们认识,”薛志鹏指了指自己身边换掉了道袍的潘姐,介绍道,“这是我最信赖的人潘姐。”之前一直不信任薛飞的彻底忠诚,如今他既然能够帮助薛志鹏从钱暮云手中偷了东西,那么就表示了他站在他这一条战线的决心。
知道认识潘姐就意味着薛志鹏对他放下了所有的戒备,薛飞笑着握住潘姐的手:“今天若没有潘姐的帮助,我是不可能如此顺利,在不打破警报的情况下进入薛家的。”
“呵呵,别谢我。是老板他想出如此聪明的计谋的。”潘姐本就是个谦虚的老实人,经薛飞这么个稳重又有风度的美男一夸奖,竟红了脸。
薛志鹏见他们两个友善又谦让的样,心里颇为满意。不像是薛飞和米歇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针锋相对的。他将芯片塞进自己电脑的读卡器里,对正在含蓄交流着的一老一小道:“你们等下再去寒暄吧,先来看看芯片上有什么。”
一下,公寓里的三人全部都坐在了电脑之前。黑色的屏幕上缓缓地出现了几行白色的小楷字体,上面写着:
献给我最敬重的老大,
这是我最后能够给您的礼物。
这个芯片上不但存储所有最新药品的配方,还有写有后台程序,可以让你顺利进入你想进入的任何一台电脑。
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如果您找到这个芯片时,我已经死了,
那就带着芯片离开哈市,和嫂走到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再回来。
“这难道就是老板你要找的那个东西?!”薛飞惊喜若狂地看着那屏幕上的几行字,却没有现他身边的潘姐已经热泪盈眶。
当年,潘姐的丈夫回哈市,就是为了找回这个价值上亿元的东西,他被告知那东西就在薛志忠和钱暮云的手上时,就去哈市讨回这幅油画,可是却一去不复返,再也没有成功回到美国。
现在这笔钱就饱含在这小小的芯片里,潘姐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情。悲伤的同时又带着些喜悦和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