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究竟有什么样的隐情,薛浩既然踏足了赌场,在赌桌上赌钱,那么就应该做好了输钱后全身而退的准备。
没有想到,如今的薛浩被贪恋和自私迷了心窍,薛飞飞也不明白薛浩是如何惹到了白陌言和亨利,居然会欠了一千万。这其中也不排除白陌言用特殊手段设计陷害的可能性,可薛浩怎么就能会笨到掉进了白陌言所设下的陷阱里了呢?!冬布木扛。
“送你回家?大少爷,你自己打的回去吧。”薛飞拍开薛浩拽着他手臂的手,漠不关心地继续说道,“我说过了,我们的亲情,因为这一千万,今后就当作是过去。从此,我们不再是兄弟。”
薛浩以为薛飞只是一时间赌气,也不以为然,他自知理亏,所以放低身段道歉说:“阿飞,这一切是有原因的,但无论如何很谢谢你能够过来帮我你真够义气的,不愧是我的好弟弟!”真兄弟就是在患难时期还不离不弃的。
薛飞忍无可忍,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翩翩公的温润形象,他疾言厉色地嘲讽说:“噢?好弟弟?你真的有把我当兄弟么?如果真的有,你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在我背后捅刀的?”
薛浩一怔,觉得无地自容,他根本就无法狡辩,因为薛飞的质问太突然,薛浩的无声就等同于是默认。除了对不起,薛浩真的想不出有什么别的解释。
见薛浩低着头不说话,薛飞更加是心如刀割:“我们的亲情,早就在你落井下石那一刻就断得一干二净了。”
亨利和白陌言再次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心中对薛飞又有了全然不一样的看法。薛飞根本就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不是原来的那个只会自大的公哥。
“阿飞,你听我说我是真的很抱歉”薛浩还想要再做最后的解释却被薛飞无情地阻止了。
“别,真的,多说多错。现在想想,你从小时候起就从来不是个好哥哥,跟二哥相比,你真的是差太多。”薛飞来到包间的门口,最后望了一眼薛浩,“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帮你吗?”
房间内的另外三个人都哑口无言,愣愣得等待着薛飞的解释。
“因为我相信血浓于水,但从这一刻起,我不在相信这句话,至少,你和我之间,这话不在有用。”
从某些程度上来说,薛飞才是聪明的赢家。
初冬刺骨的寒风冻得苏晴微微轻颤,她身上虽然穿着还算厚实的大衣,但却根本不能够抵挡得住深夜的温差。晨因为薛飞的一通电话,晚上十点准备休息的时候就脸色大变匆匆忙忙地跑出了家。现在,苏晴也不知道薛飞是因为什么叫晨出去的。
“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苏晴就站在家门口,见不远处走过来的晨,心里一块悬着的大石头也落了下来。脸上没有伤疤,衣服也没有破损,看样精神状态也还算好,苏晴总算松了一口气。
晨没想到苏晴会在外面等待自己,急忙快步走向她,将她抱在怀中:“天气这么冷,你干嘛下来?”也不知道她究竟是等了自己多久,就连大衣外套都是冷的。
“你去了哪里?这么晚了,一切都还好么?”
“去了白金兰,薛浩出了点事儿,薛飞找我陪他一起去。”晨并不想要再继续细说,他不喜欢在苏晴面前谈论薛家的事儿,况且,他这次去也是很有收获的。
苏晴心里一紧,继续追问:“薛浩出了什么事儿?薛飞又为什么找你,上次他来的就很古怪,老公,你必须把事情弄清楚才行!”
第182章 恩断义绝2
“薛浩欠了白陌言和一个叫亨利的一千万,然后薛飞就去用他名下的一家公司做了抵押,将薛浩赎了出来。”
“什么?!”苏晴惊讶的重复一遍:“薛飞如果把这个公司拿出去抵押,日后会不会有麻烦?”
晨长叹了一口气。聪明如苏晴,问他这种问题的时候,也该早知道答案了。晨并没有想要隐瞒,他老老实实坦白说:“会,但薛浩是薛飞的亲大哥,这个时候,他必须帮他最后一把,否则,那两个人真的不会放过他。我也想帮忙。可惜”
晨摊手,他现在的身份,不允许他拿出那么多钱。联想薛飞回来跟他描述,薛浩在白金兰奄奄一息的样,晨必须要说,如果他有钱,薛浩又找到他,那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帮忙。
不过薛飞也跟晨说明了,虽然他现在帮了薛浩,但日后他们就是断绝了关系的陌生人,那么薛浩未来的造化,就跟薛飞一点都没有关系了。
“真希望这些事情早点过去。”苏晴踮起脚尖。亲吻了晨的下巴,着迷的抬眼看着眼前这个,霸占她所有心绪的男人。
车水马龙的街道,繁华的都市,摩登的建筑大厦,哈市最热闹的商业中心上,百米大的广告牌。黑灰色的背景,女人曼妙的身躯横跨整个广告,赤、裸的肌肤让人垂涎,也让人小小的讶异于那大尺度的暴露。女人的半张脸被乌黑的长遮住,朱红色的双唇暗示性地微微张开。看上去风骚极了。
仔细一看,才能够现女人的手上捏着一小小的白色。那凹凸有致的身躯一边,一行白色的大字写着‘我也能是你的。’也不知指的是,还是那性感的美人。
晨整理着办公桌上成堆的文件,疲惫地揉了揉双眼:“下午我还有一个重要会议,实在是不好意思,看来要食言了。”之前晨和苏晴说好了,他要陪苏晴一起去看房。
原本两个人并不想搬家。可生这么多事情后,苏晴和晨终于下定决心搬家。
“没关系。我自己去就好。”苏晴体贴的拍了拍晨后背。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年轻的警察走进来,他看了眼苏晴,又看看晨,还是忍不住开口:“晨,我们刚收到消息,薛志忠他”
“他怎么了?”早在一个星期前,晨和韩辉就怀疑哈市最大黑帮的目标是薛氏集团,因此他们加大人力,暗中监视。可薛家最近生的事情是那么自然,一点都无法让人怀疑,这些事儿是有人预谋的。
警察叹了口气,有点手足无措:“薛氏集团今天早上开过股东大会,大概是所有股东联合起来反对薛志忠,加上管理部门的高层全体辞职。薛志忠受不了打击,心脏病突送去医院抢救了”
深冬的上午,哈市突然飘起了白雪,枯黄的草坪上被平铺上了一层霜,光秃的树梢上也覆上了一层剔透的冰晶。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淡淡的忧伤,伴随着教堂钟楼里的几声敲钟声,黑压压的人群中,牧师清冷的声音缓缓地诉说着悼词。四周的一片都是静悄悄的,除了风声,好像还能够听见女人的抽泣和呜咽声。冬休欢才。
上等的红木棺材里,薛志忠静静地躺在那里,脸上没有血色,看上去没有任何生气。死了,什么也带不走,就连躯体也会被关在让人窒息的棺材里,然后深埋在土地之下。
“尘归尘,土归土,我们将永远铭记薛志忠先生的风采,愿主与他同在”说完,牧师低头在胸口画了一个十字,合上了手中的圣经。
晨、苏晴同薛飞、钱暮云坐在棺材最近的位置。他们属于薛志忠死前最重要的亲人和嫁人。而唐佳庆,甚至连参加葬礼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哈市所有的上流达官显贵全部穿着低调的黑衣黑纱,手持系着黑丝带的白玫瑰,各个面露哀色,却也不知有多少是真心在为薛志忠哀悼。
薛飞的脸色比起棺材中的薛志忠没有好多少。两天前,薛志忠心脏病突撒手人寰,薛氏上上下下的所有担就全部都扔到了薛飞的肩膀上。不容他质疑或是拒绝,董事会的人就是要薛飞来接手整个薛氏集团,并明确指出不希望有钱暮云的插入。
“安息吧,你的灵魂将延续。”神父再次低头看了薛志忠一眼,又转身对坐在最前排的钱暮云和薛飞说道,“下面还请薛夫人致悼词。”
坐在后排的薛志鹏下意识地紧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努力压抑着自己诡异的情绪。五年了,他终于要实现自己的目标,让他两个哥哥偿还这么多年欠他的债。
薛氏集团高层的所有管理人员,都是薛志鹏一手安排挖走的。现在的薛氏集团,简直就是一团乱,很可能撑不下去,宣布破产。
薛氏集团并没有时间再去找那么多同样有实力和经验的新管理层,无奈之下只能提拔一群新人,可是新人们却一个个都在眼红薛志鹏开出的高额薪酬,在薛氏集团工作丝毫没有抱负和干劲。
薛家世世代代遗留下来的薛氏集团因为薛家三个孩的矛盾,以及薛志鹏的不甘变得四分五裂,薛志忠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那个事实。在听到所有高层离职的消息之后,突然一下没有办法缓过气来,一口闷气堵在胸口,人就晕倒在办公室。足足十五分钟才被员工现,送至了医院抢救。
当天薛志忠入院的三小时后,主治医生宣布死亡。而这个哈市曾经拥有无限权利和金钱,充满魅力的中年男人,就在那一晚,永远的消逝了。就如同很多富豪一样,就算生前家财万贯,可是死了之后却什么也无法带走。
那日,当钱暮云接到薛志忠在医院抢救危在旦夕的消息之时,二话不说就直接赶到了医院。可怜的薛志忠一直在手术室抢救,直到宣布死亡的那一刻,钱暮云都没有能够看见自己前夫最后一眼。出于各种对薛志忠死亡的缅怀,钱暮云不惜花重金在哈市教堂的墓园里买下了下葬薛志忠的土地。
“我想先谢谢各位的到来”钱暮云的声音清脆有力,比起薛志忠的亲戚那些哭得沙哑的嗓音,她的精神状态也似乎也比葬礼上的一些人要好的许多。她虽然语气哀戚,可眼神中却多了如释重负和复仇之后的零星光芒。
晨揉了揉自己胀的太阳穴,一身黑色西服配上黑色的牛皮鞋,他将自己仿佛有千斤重的脑袋靠在苏晴肩头,小声地在她耳边说:“真不敢相信,薛家就这么垮了。唉”
苏晴心疼地牵起晨的手:“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她明明知道晨并不是生理上的劳累,而是精神上的疲惫,可却无法说更多慰藉他的话。
“我们薛家在哈市世世代代都在做着奉献,习惯了为他人付出,而我的前夫,不,在我心里,他将永远会是丈夫这个男人,他就是因为习惯了付出而积劳成疾,最后身体还是被累垮了”钱暮云深情并茂的悼词引得好几个薛家的亲戚落泪哭泣,一些知晓薛志忠和钱暮云离婚真相的人,只能在心里暗叹钱暮云的口舌功夫。硬是可以将黑的说成是白的,白的说成是黑的。
薛志忠若是还在世的话,再过几个星期就会娶唐佳庆过门进薛家,成为薛家新的女主人。现在可怜的唐佳庆甚至连葬礼都不受邀请,钱暮云甚至还派人放话,若是唐佳庆敢来薛志忠的葬礼就要她好看。由于唐佳庆和薛志忠二人并没有结婚,所以薛志忠的钱,唐佳庆这个未过门的情妇,一分钱也拿不到。
“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和薛家来往密切,因为我和韩辉都觉得,薛家的衰落不是简单的事儿,这里面也许有很大的阴谋。”晨低声说,与苏晴十指紧扣,只希望可以从她那里获得些许温暖,来解冻他坠入冰窟深渊的心和灵。
苏晴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晨蓬松柔软的丝,她颇为无奈地安慰说:“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