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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说好了今儿去吧?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给咱留一最好的位置。”
“好”李茶兮看到张晓宇磨磨唧唧故意走得很慢的背影,想起他昨天说的事儿,一张脸都垮了下去,“还是算了我最近不方便出门儿,再说工作又很忙,等过阵子再说吧。”
“别啊茶姑娘,你瞧我昨儿以为自己肯定必死无疑不也把工作赶出来了么,要不我帮你,咱俩早点弄好去吃饭。”
好挣扎李茶兮真想立马点头跟他去吃泰国菜,可她不能好伤心“算了,太晚了,我们家那边连地铁都没有,大晚上回去我害怕。”
“茶姑娘你要笑死我啊,以前把各种猥琐的汉子过肩摔的人不是你啊?这样吧,你要怕晚我送你回去,晚上我不喝酒,怎么样?”
李茶兮正想用什么借口推脱,抬头一看张晓宇不见了,心想这事儿他要是不知道应该不会太麻烦,赶紧点头。
“行”
“王哲!你快过来!”前台姑娘火烧屁股似的从公司冲出来,抱着一叠文件,“别怪我没给你通风报信,你有什么遗言赶紧交代一下吧。”
王哲搞不清她这是演哪一出,“什么事儿啊?我那个项目昨天不是已经交给boss了么?而且他看过了,说没问题呀。”
前台姑娘点点头,“对啊,就因为你交过去了,刚才张黑炭风风火火地抱着一摞文件到我这儿来,说既然你这么能干,就再给你三个项目吧”
“三个!”
“对,你看都在这儿了,要你一礼拜之内完成。”前台姑娘十分同情他拍拍他的胳膊,“我估计你打今儿起就要住公司了,快说有什么需要买的,我帮你买了带过来。”
王哲哀嚎:“头儿这是要整死我啊!”
前台姑娘纠正他:“这说明张黑炭看得起你,准备栽培你了,你要高兴才对。”
王哲哀怨地看着李茶兮,后者立马十分善解人意地说:“没事儿,下次再去吧,以工作为重。”
李茶兮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太巧合了,难不成是张晓宇故意使坏?但又觉得不可能,张黑炭向来不管别人死活,哪怕她们家祖坟让总部那群黄鼠狼给挖穿了,他肯定也坐山观虎斗才对。
她倒了杯水正要出去,二缺姑娘笑眯眯地走了进来,看周围没人把她给拖进储藏室了。
“你不是说结婚的事儿不打算跟公司的人说么?”
“对啊,除了你公司一个知道的人都没有。”
“那你这个二货又怎么走漏风声了,今儿一早总部那边的姑娘就跟我打听你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24、光天化日耍流氓
李茶兮吓得大叫一声:“不是吧!怎么可能!”
二缺姑娘说茶姑娘你可要好好谢谢我,我把你俩之间描绘成了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同事关系,把张晓宇说成了照顾新人体贴下属的好上司,把你说成了谦虚好学就是有点迷糊的好员工。
“为嘛说我迷糊啊!”
“因为张晓宇跟他们那边解释,说是你暗恋他,故意调皮把他照片拿走把你照片塞他包里的。”
暗恋?还调皮?张晓宇你要不要脸了?
她脑子一热就要找张晓宇理论去,被二缺姑娘给拉住了。
“要我说啊,这件事张黑炭做得挺好,反正总部也知道你的英明神武,他这样一讲就没人当真了,你才能有点好日子过。”
李茶兮咕哝:“不就一破照片儿,至于么。”
“至于么?杭州小帅哥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怎么,你打算甩了现在那位去倒追人家啊?”
二缺姑娘捏了她一把,“昨儿晚上我跟总部那群姑娘打太极的时候听说,小帅哥辞职了。”
李茶兮吃惊得很,之前还听说小帅哥做人做事很有分寸,高层很看重他,有意栽培他来着,怎么没几天就辞职了?
“他找到更好的公司啦?”
“不是,他跟他们部门一姑娘谈恋爱的事情被发现了,咱们公司从总部到分公司的第一铁血原则就是不准办公室恋爱,甭管他分不分手这事儿都不好解决,所以他只好辞职了你懂的。”
李茶兮吐吐舌头,开始吐槽公司这条不人道的规矩,不就是谈个恋爱么,常言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人家俩人儿说不定能创造四倍的工作效率呢。
二缺姑娘说她脑子太简单,谈恋爱自然是个人权利,可是谁谈个恋爱能一帆风顺,要是稍微有点儿矛盾,公司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能保证他们不把情绪带到公司去,再说两人谈恋爱的话,不管是工作配合还是分配问题,对其他人难免会有影响和不公平,这事情可大可小的。
李茶兮问觉得这些都不是事儿,还是公司变态。
二缺姑娘意味深长地摆出很精明的姿态,“这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我说的这算是冰山一角,多了也怕你不能理解,小姑娘,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晚上她和二缺姑娘早早把事情处理好了,到外面找了家小餐馆吃饭,二缺姑娘发挥她一贯的八卦精神,开始扒她在凤凰的那段故事。
“你俩就一点儿事情都没发生?你没继续告白?我可记得前段日子你恨不能立马辞职跑南京去啊,怎么一见到人家反而说不出话了?”
李茶兮喝了一小杯白酒,嗓子里的辣从食道一直烧到胃里,她吐着舌头吃了两口菜漫不经心地说:“没啦,我跟他本来就没可能,多说无益。”
二缺姑娘显然不相信她,以这姑娘的性格来说,她才不会把感情珍藏起来,心里的那点喜欢和激动她肯定会全剖出来给人家看才对。
又灌了李茶兮几杯酒,很快她就舌头打结了,把凤凰的细节都一一讲了出来。
“我们在酒吧听歌,他给我拍了张照片儿,嘿嘿,可好看了。”
二缺姑娘默默吐槽:你一喝酒就一脸傻逼村姑样儿,能好看才有鬼。
“我们去坐船,他坐我旁边,船晃了一下,他先想着扶稳我,可温柔了。”
人家说不定是怕自个儿掉江里,拿你当扶手呢。
“我趁他不注意拍了好多照片儿,他都不知道,嘻嘻,我还偷偷设置成桌面了,谁都不知道。”
二缺姑娘一边玩她的手机一面应和,“对呀,谁都不知道。”相册里有一半都是各种模糊的偷拍照片,有的是他在拍风景,有的是他在吃饭,就连他小眯一会儿的睡觉样子都有。
“我跟你讲啊,他跟我表白了,嗝,但我拒绝了,怎么样,我牛掰吧,其实我可想答应他了,可是我不敢,我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我没有信心,二缺姑娘,我就一大·傻·逼,对吧?”
“对不是,不对,你做的挺好的,喜欢是一回事儿,生活是另一回事儿,咱们茶姑娘分得很清楚,没人比你更聪明了。”
李茶兮抱着酒瓶子当麦克风开始唱《勇气》,跑调跑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偏偏她嗓门儿特别大,一屋子人都在笑她,连服务员都抱着菜单躲到柜台后面笑去了。
“茶,茶姑娘,咱不唱了行不行?要不咱去KTV唱也行不是,我不是嫌你唱得难听,我就是怕影响人家生意,你看门口那俩人儿都不敢进来了。”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去,你还单曲循环了,茶姑娘快醒醒,你这条件不适合发酒疯知道么,快喝点水,我错了,再也不灌你酒了行不行。”
“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
倪二雀拿她没辙,酒瓶子也抢不过她,只能看她一杯接一杯地喝,边喝边唱歌,满屋子的客人没多久就走光了,她觉得老板看她俩的眼神都变得怨毒起来,她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踏进这家店一步了。
李茶兮醒过来时是在自己的床上,屋里的小榻上睡着张晓宇,他手上还拿着一个毛巾。
她捂着额头坐了起来,像是在沙漠里被困了十天八天似的,翻身下床找水喝,从厨房回来,张晓宇正眯着眼看着她。
“姑娘,对之前发生的事情,好奇么?”
李茶兮脊梁骨有点儿发凉,她咽了口唾沫,弱弱地说:“我能说好奇,但是不想知道么?”
“也对,我要是你的话宁愿死都不想知道自己干了多么生不如死的事儿。”
张晓宇故意掉她胃口,说了一半的话就起身,把毛巾扔她脑门儿上,“自己擦擦脸睡吧,反正不洗澡就睡觉你也不是一两回了,我回屋了。”
“等,等一下,我到底做了什么?”
张晓宇回头,笑得让人发毛,“你做了什么?要不你先告诉我你还记得什么,我再挑重点跟你说吧。”
“我记得二缺姑娘老给我倒酒,那酒有点儿甜,我就一直喝一直喝,其他的就不记得了。”
“就你这喝点儿酒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的体质,还学人家醉酒?行了我也不说了,明天你找倪雀问去吧,我不想再回忆一遍了。”
李茶兮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自己醉酒的时候把人家店给砸了,大半宿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晨在张晓宇的无视下吃了饭到了公司,忙不迭地拽着二缺姑娘去茶水间。
“所以你说我当众亲了张晓宇?!”
二缺姑娘还没从昨晚的震惊中缓过劲儿来,用膜拜的眼神看着她说:“可不是么!我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回家,结果他刚到你身边,就被你拽着俩耳朵狠狠地亲了过去,然后你还吐了,还好没吐他嘴里”
“呕卧槽你能不说得那么恶心么,大清早的我胃浅,快吐了。”
二缺姑娘重重地哼了一声:“你还恶心?我昨儿差点让你恶心得连去年的饭都给吐出来!你丫是真能丢人!我这辈子要是再跟你一起喝酒就让我随你姓!”
“还好只是亲了他一口。”李茶兮有些松口气地拍了拍胸口。
二缺姑娘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谁说你只亲他一口了?你吐完就又亲了过去,一直到把你扛上车,你的嘴就没从他脸上离开,张黑炭那么大的劲都没把你给扒开,回到家我帮你换了衣服,他给你拿湿毛巾擦脸的时候你又亲起来,我说姑娘你酒醉的时候是怎么能分清楚他和我的?怎么你就只逮着他死命地亲啊?”
李茶兮的脑子彻底死机她亲了张晓宇?强吻?还是连续剧似的三十八集不停地吻?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大家留言吧,我喜欢看你们随便说什么都好
☆、24、光天化日耍流氓(下)
张晓宇到二缺姑娘位子边询问她项目进展,面无表情地听完汇报,面无表情地接受两道炽热的视线,面无表情地回屋了。
王哲凑到李茶兮旁边小声问:“茶姑娘,头儿是不是欠了你二百块钱?”
“没你躲开,挡着我了。”
王哲索性把脸凑她面前,斗鸡眼盯着她,可怜兮兮又带着点儿二地问:“那么茶姑娘,你是不是看上咱们头儿了?”
“我看上他干嘛啊哎你凑这么近干嘛?王哲你昨儿晚上吃韭菜了吧。”
“少胡说,你这两天老盯着头儿,全公司都看得出你的眼神有多么不含好意,连扫地的阿姨都觉得你想把头儿给生吞活剥了,我说茶姑娘你是要抛弃我啊?”
李茶兮一把推他脸上,“我抛弃谁啊,你别瞎讲败坏我名声,当心让总公司那群八婆听到以为我搞办公室恋情,到时候我这工作可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