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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我这工作可就不保了。”
王哲十分不稀罕地说,不保就不保,丢了这份工作还能饿死不成,到哪儿上班不是上,到哪儿干活不是干。
李茶兮说你太错了,姑娘我就是一瘫软的货,换了公司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龙潭虎穴,就以我这智商斗得过人家么,还是现在的公司最好了。
“那我养你呗,怕什么,我还能让你饿着?”
李茶兮笑眯眯看着他,捏着他的脸颊,“你不能让我饿着”
“就是说嘛,养活自个儿老婆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你能让我气着!再瞎讲我就把你嘴巴给缝起来,我说王哲你最近吃错药啦,老跟我套什么近乎啊?”
王哲掏了掏耳朵假装一个字儿都没听进去,临走朝她抛了个飞吻,骚包地甩了个wink,“Darling,你不懂我的心啊。”
他还没走到位子上,前台姑娘又跑了过来,“王哲!”
一听她连名带姓充满感情地叫他名字,王哲腿都软了,“又,又干嘛,那三个项目要提前交了?”
前台姑娘摇头,“不是。”
“那就好”
“头儿让你出去跑一下场子。”
“那我那些项目怎么办?你没看我都快住公司里了啊?”
前台姑娘同情地说:“我看到了啊,可是头儿说你这样对身体不好,要多走走,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才能保持清醒对待工作。”
王哲哭丧着脸,双手朝天空抖了三抖,轻声喊:“苍天啊,你是派头儿来收我的吧?你是要玩儿死我啊!”他低头凶狠地看着李茶兮:“快答应下礼拜陪我吃个饭弥补一下我受伤的小心肝儿!快点!”
“我不”
“你有没有人性!我都成这样儿了你还不发挥一下人道主义精神安慰我啊!咱俩好歹同学好歹师徒好歹朝夕相处这么久吧!你这样儿”
李茶兮被他吵得头都晕了,忙不迭点头不耐烦地说:“行行行祖宗,我答应请你吃饭赶紧滚蛋好么,我还要各种忙呢。”
王哲想要她跟着一块儿去,李茶兮看了眼张晓宇的办公室,屋里半关的窗帘似乎透着两道阴森森的目光,缩了缩脖子一溜烟儿跑厕所躲着去了。
王哲发了条短信控诉她不仗义,李茶兮心想我要是仗义了,张晓宇还不知道要怎么埋汰我,如今我可有把柄在他手上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还是少招惹我吧。
一想到王哲最近的凄惨遭遇,她忽然有些狐疑,觉得事情有点太凑巧了,怎么每次她跟王哲打闹张晓宇都会恰好拿文件经过,并且恰好从他俩中间经过?或者她刚笑一会儿王哲就被当成免费牲畜给拉出去种地了。
该不会是
晚上她特意早早地回了家,用她仅有的生活自理能力炒了个土豆片儿,用泡面的调料加蔬菜烧了个汤,还特意发短信给张晓宇让他早点回家。
结果人家就回了一个字儿:忙。
李茶兮耐着性子又发了一条过去:忙也早点回来嘛,又不是今天一晚上能忙完的,明天也一样可以忙嘛。
然后那边儿又回了俩字儿加一标点:有事?
李茶兮十分愤怒地发了条语音过去:“你丫趁我还算冷静的时候早点儿回家!不然我就把鞋柜推门后面去你门儿都别想进来了!”
张晓宇回到家默默地换了鞋洗了手坐到桌子前,李茶兮捧着脸作花骨朵可爱状:“快来尝尝,我觉得味道还是不错的,挺有我们家李春光同志的大厨味道。”
张晓宇吃了一口菜,喝了一口汤,喝了半杯水:“挺好,能吃得出你是自学成才,一点儿都没让叔叔指导过。”
李茶兮撇嘴,“德行!我刚尝了,挺好吃的。”
“我做的菜好吃么?”
“好吃啊。”
张晓宇点头:“你看,这就是问题的关键,至今为止除了你从来没人说我做菜好吃,所以你就别相信自己的味觉了。”
李茶兮狐疑:“真的?不可能啊,我味觉很挑剔的,一般饭店做的菜都没让我点过头,你的菜还是很不错的啊。”
“谢谢。”
“滚蛋,说什么你都接着啊?真不知道谦虚不对,话题让你带跑了。”她十指交叠撑着脸,笑得像动物园的狐狸,“张晓宇同志啊,我有事情要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姐姐的问题哟,不然要打PP的。”
“别,别叫同志,让人误会就不好了。”
李茶兮咬牙,“你丫怎么老岔开我话题啊!闭嘴!我问你,你最近干嘛老找王哲的事儿?他都快让你操练死了你知道么?你是不是公报私仇啊?”
张晓宇眨巴着小眼看着她。
“说话啊!喂,问你问题呢你玩儿什么手机啊,你还有没有礼貌了!”她自己的手机哔哔响了一下,拿出手机一看,是张晓宇发过来的:你不是让我闭嘴么。
李茶兮气得头都快冒烟儿了,“我说跟你交流怎么那么困难啊!你是在演小品还是怎样啊!大哥,我求你了,正常一会儿行么?我们沟通交流一下好么?答应我再也不抽风了行不行?求你了!”
张晓宇慢条斯理地说:“公司最近太忙,每个人都是开足马力地拼,我不过是看他还有多余的精力,就合理分配了一下劳动力,有什么问题么?”
这一番话李茶兮肯定一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但她就是觉得有问题,像是猫嗅出老鼠的味道,她眯着眼一再确认,张晓宇都能以不变应万变地给她挡了回去。
半小时后李茶兮十分挫败地窝到沙发里去了,张晓宇继续吃土豆片儿,嘴巴还吧唧吧唧地响。
她还是不死心,朝里面问:“你真不是吃醋了?”
站晓宇一口土豆卡嗓子眼儿。
“行了我知道我说了个大笑话,您别呛死了,我回屋去了。”她一脚把沙发上的抱枕给踹到小榻上,像是个被拔了毛的公鸡。
张晓宇等她一进屋就开始狂喝水,乖,再被问下去他就要被活活齁死了,回头他要把家里的盐给藏好还有味精,还有油算了,他还是直接把厨房给上把锁吧。
李茶兮忽然从屋里又风风火火地冲出来,掐着腰指着张晓宇,“不对,我还是觉得你骗我,甭管你到底想干嘛,我还是先跟你说吧,我跟王哲那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哥们儿关系,比我和你的关系都纯洁,跟咱俩的假婚姻毫无冲突,你别老欺负人家了,当领导要公正,你老假公济私可不好。”
他托着下巴把她的话又想了一遍,“比我和你还纯洁?”
“对,纯洁得不得了。”
“可咱俩一点儿都不纯洁啊。”
李茶兮以为自己听错了,抠了抠耳朵看着装无辜的他,不可置信地又问一遍:您刚说啥?
张晓宇理直气壮地说:“我跟你是夫妻,这关系哪儿纯洁了?你怎么能拿他跟咱俩比?”
李茶兮呵呵笑了两声,觉得她身边的人肯定全都疯了,团购的吧?赶着便宜一人团了一张“疯人卡”,一个两个全都莫名其妙。
她拍了拍脑门儿,用不可救药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要回屋,却被他给堵住了去路。
“李茶兮,我觉得有必要让你深刻地了解一下,咱俩有多不纯洁了,比如帮你回忆一下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人高马大地压了过来,一口亲到李茶兮嘴上,嘴唇碰嘴唇,五秒钟,他才起来。
“你瞧,这样不说话的样子多好看。”
李茶兮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她被乱伦了?
张晓宇!那可是张晓宇啊!可是他居然亲了她!
“李茶兮?你怎么了?”
出乎意料的,她只是大声笑了起来,“你也忒傻逼了,以前你光屁股洗澡的样子我都看过,那时候你已经小学了吧?哈哈我记得你大腿上有颗痣,痣上还有根毛,哈哈我进屋睡觉了,哈哈晚安。”
张晓宇有点儿后悔,他好像把这姑娘刺激傻了。
李茶兮回到屋里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段时间事情太多已经超出她的脑容量的负荷了,她要赶紧睡觉赶紧把工作给解决了,赶紧找地儿旅游去。
张晓宇在门外想要敲她的门,想了一下,直接推门进去了,李茶兮像是见了鬼从床上蹦下来一脚把他踹出屋门。
“滚·蛋!”
作者有话要说:
☆、25、猪一样的对手
李茶兮一进公司就看到安妮她们凑在一起说悄悄话,破天荒的,二缺姑娘居然也兴致勃勃地围在旁边,一脸八婆的兴奋劲儿。
她把包扔抽屉里去倒了茶,端着杯子往回走的时候被二缺姑娘拉到了角落里。
“喂喂喂你听说了没,你们家张晓宇有情况啊。”
李茶兮听到那个名字就忍不住心跳加速,不是害羞,是愤怒。
她非常不在乎地甩了甩手,表示他爱咋滴咋滴,管不着也不想管。
二缺姑娘堵住她,又给她拉到角落里,“我说你这人怎么不受教啊,都跟你说多少回了,你要是不好好关注他的动态,万一他偷偷摸摸谈个女朋友,然后一回头就把你给甩了,措手不及的你连家都回不去,到时候你就穿着单薄地蹲在寒冷的午夜街头哭吧!”
“二缺姑娘你悲惨世界看太多了,这样不利于祖国的花骨朵成长,会把你自己带坏的,赶紧看点儿积极向上的,晚上七点准时回家看电视去,哪个台都行。”
她不想听,可倪二雀刚得到的新鲜八卦却想找人分享,一边走一边唾沫横飞地给她描述:昨儿晚上张黑炭正跟一帮人开会,微信忽然响了,是个女的在咆哮,听不清内容,但只听语气肯定是特别亲近的人才能这样讲话。
李茶兮站住脚,看着她问:“你就不觉得这人是我么?”
倪二雀一摆手捂着嘴笑,“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你俩不是谁都不管谁么,再说你怎么能干出这么二逼”她忽然住了嘴,因为她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这么二逼的事儿除了她李茶兮还有谁能干出来?!
“你丫脑子抽筋啊?他开着会你发什么微信过去啊?”
“我哪儿知道他在开会!我哪儿知道他开着微信!我哪儿知道那玩意儿会自动播放啊!”
倪二雀抚额,觉得这两个人都不可救药了,照他俩这种发展趋势,露馅儿那是迟早的事儿,前有小帅哥为例子还不引以为鉴,等着被开除呢?
二缺姑娘说,如果她跟张晓宇的事情败露了,公司为了大局考虑,肯定会让她拎包走人。
李茶兮表示不平衡,凭什么不让领导以身作则,而要拿她一小职员开刀啊?
二缺姑娘用一种“你也忒自不量力了”的眼神看着她,任何一个公司都是不讲人情的,在利益面前只有取舍,取,是为了得,舍,是减少失,两个人都不能给公司带来很大的效益前提下,必然是两个一起辞退,但张晓宇的能创造的经济效益已经让他成为执行经理了,难道总公司还能砍掉自己的手?
“说到底,就是不公平。”李茶兮愤愤不平。
“你错了,这才是任人唯贤,才是绝对的公平。”
周末的活动搞完之后,繁忙的状态得到了稍微的缓解,总算是能够正常时间回家吃饭了,王哲每天对李茶兮事实围追堵截,但她总能找到各种尿遁shi遁逃脱。
王哲觉得李茶兮的脱身之术已经到了一个境界,要是把她扔到抗战时期,那绝对是优秀的地下党工作者。
这天下班李茶兮从厕所出来,办公室的人都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