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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差点没岔过气去,隔了这么长时间,还以为这个王爷要说什么呢!居然无奈地冲着风九霄翻白眼,不过,因为处的位置关系,也只能对着他的头顶翻了。
“是是又怎么样?!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休想拆散我们!”玉郎耿直了脖子说。
风九霄又是好久不语,只是沉默地盯着眼前的人看。
玉郎和王青儿都忍不住憋住了气,等待着事情地发展,心脏差点就停摆了。居然也是看的投入,他很好奇,面对这样的事情,这个瑞亲王会怎么做。瑞亲王的严厉,对敢触犯律法的人绝不容情,这点,东临国的人都还是有所耳闻的。
第二章 意外
“那么”又是长时间的间隔,凤九霄扶着座椅就坐了下来,看着他们说,“你们为什么还不走?身上有银子吗?看看这屋子里面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拿着走吧!”
居然绝倒,差点从房梁上摔了下来,这太离谱了吧!
“玉玉郎?我们不会吧王爷打傻了吧!”王青儿颤抖着声音问。
“我我没敢用力啊!”玉郎也颤抖着声音回答。
凤九霄很郁闷,他现在头疼的要死,只得不耐烦地说:“到底要不要走?”
两个人对看了一会儿,双双给瑞亲王跪下来,“谢谢王爷成全!”
然后两人就准备从门口出去了。
“从后面窗户翻出去!”风九霄无奈地提醒,面色是越来越难看了。
玉郎挽着青儿,不由得脸红了,嘴里说着:“谢谢提醒!”然后就扶着青儿从后面的窗户跳了出去了。
屋子里面就剩下了一个人,凤九霄猛地站起来,然后摇摇晃晃冲到床边,拉开床边上的布帘,里面有痰盂,凤九霄狂吐了起来。
过了好久之后,凤九霄扶着床,慢慢地挪着步子走出来,面色蜡黄,走到床边忽然就坐到了地上,趴在床边,沉沉地睡去了。
居然轻巧地从房梁上翻下来,从窗户中到了房内,将窗户关好。
居然走到了凤九霄的身边,看着眉头皱得紧紧地昏睡着的凤九霄,玩味地扬起嘴角,自言自语地说:“嘿,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好人呢?那我就帮你多做些好事,把你的钱去送给穷人喽!我想你当然是不会介意地了!”
“水,水”凤九霄当然不可能听见居然在说什么,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边现在正站着一个神偷,只是本能地虚弱地呼唤着。
居然皱了皱眉头,然后到桌子边上去寻水了,可是,桌子上就只有酒,没有水。桌子上的那一盅补品还在,居然想了想,端了起来,走到凤九霄的身边,蹲下。
感觉到嘴边温热的,带着幽香的液体,凤九霄就着喝了起来。不过终究没有喝多少,只喝了两口就不肯再喝了。
居然把这汤放到了一旁,就要走,可是看着坐在地上的风九霄,心中竟然有些不忍。虽说现在不是寒冬,但是春天的地面还是凉飕飕地。
犹豫了许久,气呼呼地说:“能让我临风神偷居然服侍你,你命真是好到天上了。”
居然帮风九霄脱下外袍和靴子,就把他抬到了床上,边骂人边帮他盖好被子。
看着风九霄睡得舒舒服服地,居然忽然有些气闷,他连自家的师傅都没有这么服侍过呢!
“那我就偷你个倾家荡产好了!”居然盯着风九霄说。
然后看着刚才自己放在一旁,凤九霄喝剩下的补品,居然舔着嘴唇,接着自言自语地说:“呐,不是我要偷喝,我照顾你,这是应该的!”
居然端起这白陶盅,咕咚咕咚几口,剩下的汤已经全部进了居然的肚子。
接下来就要忙正事了。
居然又把自己那块大布掏出来,平铺到地上,开始搜罗房间里面值钱的东西。这会儿,前厅的客人早就散完了,仆役们也都歇息去了。
又忙活了一会儿,一个巨大的包裹已经放在一旁了,此刻居然正在收拾另外一个。居然忽然开始出汗了,他皱起眉头,奇怪地想:“怎么热了?”
便在这个时候,身后的大床上,一声声若有若无地轻哼闯入了居然的耳朵。
心口一热,居然慢慢地离开了自己搜罗的宝物,朝床边走过去。
“嗯~~热~~~”风九霄身上的被子被踢到一旁,他开始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直颤栗之后,居然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呼吸也有些不对劲了。
“哦嚯嚯嚯~~~”一声恐怖的小声突然从居然脑海中传来。居然浑身一颤,看着还放在不远处的那个白陶盅,懵了。
“惨了,这里面,不会放着吧!”居然虽不通药理,但是好歹长期呆在那个邪恶的丁锐的身边,怎么也知道些中了某些药物的症状,比如春天的药。
“该死的老女人!”居然咒骂着。
“呃~~~”一声低喘将居然的思绪拉回来。
居然忙坐到了地上,试图运功调息,可是没有丝毫地进展。
床上的人还在低低的发出不耐烦的声音,每一声都让居然烦躁无比。
居然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些什么。虽说东临南风之气并不重,但是在比较大的青楼楚馆中,还是会有那么一两个绝色小倌存在。再加上自家身边就住了这么一对,他就算是不想涉猎,可是经不住有人天天在你的眼前介绍啊!所以该懂的,不该懂的,居然知道了不少。
居然喜欢美人,各地的花魁没有少接待过他,可是他却并不敢对那些比最美的花魁还要美上三分的男子动什么心思,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太了解长的好看的男人的可怕了,其中丁锐便是那个中的佼佼者。
长了一张比任何女子都漂亮的脸蛋,加上总是一副亦正亦邪的混气,偶尔耍人的时候露出来的天真笑颜,真的有些雌雄莫辩,不过他的坏心眼和美貌也是成正比的,居然没少在他的身上吃亏。
饶是如此,居然也从未觉得有什么人能比丁锐还要好看。而现在,居然偷偷地朝着不远处正在努力想把自己的衣服拉开的风九霄,只觉得大脑轰得一声炸了开来。
“原来,这家伙竟然这么好看!”居然控制不住地想着。
这样想着,居然好不容易凝聚的内力顷刻间就散了,居然心中叫苦,忙站起来,准备夺门而逃,只要找到个青楼,要个女子解了这药就可以了。
出门之前,居然下意识地朝着床上看去。在大红喜烛的烛火下,凤九霄此刻就像个妖精一般,紧紧地揪住了居然的心。
又是一阵轻呼,凤九霄忍不住蹭着身边的被褥,原本白皙的脸和脖子,也渐渐染上了红霞的颜色,煞是好看。
“这是你自己勾引我的!你,你别怪我!”居然一咬牙,又折了回去。
居然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刚才因为理智而挣扎的他,一旦决定屈从于自己的心意,连理智也跟着迅速消退了。按照一般的程序走了一遍,居然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虽然在这方面只是个新手,但是理论知识居然还是足够的,多少也明白承受者要遭多大的罪。然而眼下,居然整个人都快被点着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敷衍着走了前场,居然便开始不耐烦,此刻仿佛有谁在他脑中催促着,蛊惑着。居然没了理智,顺着自己的心意,直奔主题去了。
“啊!”像是被人活生生撕裂一般的痛楚从下身直冲脑顶,凤九霄的意识在痛觉的强烈刺激之下,回归了!
模糊中,凤九霄隐约察觉到什么,伴随着车裂般的痛楚,凤九霄恐慌无比。
“谁谁!滚滚开!啊!”凤九霄要紧牙齿,艰难地吐出这一个个的字,然而疯狂还在持续。
居然现在很忙,因为遭遇到抵抗,他的前进并不是很顺利。但是到底还是个神偷,自然知道不能让贼的脸被别人看见的道理,忙用一只手捂住凤九霄的眼睛,另一只手发了一阵掌风,将屋内所有的烛火都熄灭了。
“啊!”烛火熄灭的那一瞬间,凤九霄入赘冰窟,恐惧铺天盖地的袭来。
凤九霄的屋子里,从来都不会将烛火全部熄灭的,因为他怕黑。
处于本能,再加上药性,凤九霄本能地往能感觉到安全的地方靠过去,因为对黑暗的恐惧也让他一时忘了抵抗。
然而这一举动无非又是刺激了居然,虽然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抖,但是他没有停下来,而是借住凤九霄一瞬间的放松,完全占据了领地。
“啊——”比刚才还要痛苦百倍的疼痛让凤九霄控制不住地再一次大声叫出声来,几乎就要晕厥过去。
居然感觉到,凤九霄已经受伤,于是愧疚起来。总算他还有那么点良心,把自己的内力输入凤九霄体内,希望借此可以让对方好过点。
不过,良心归良心,居然可是一点罢手的意思都没有。
凤九霄断断续续地喊着,希望能停止这疯狂的一切。再不济也是个二十有二的男子,都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凤九霄当然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羞愧和恐惧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大脑,加上那非人的折磨,素来称得上是聪明的凤九霄已经完全没了主意。
“王爷,王爷,怎么了?”门外忽然出来一阵慌乱地脚步声,有四五个人,同时伴随着的是一个焦急地声音,是不久之前送凤九霄回房的那个小包。凤九霄现在是真的想要去死了。
凤九霄怕黑,所以,即便是深夜也从来是点着灯睡觉的。以前的时候,还会不时地做噩梦,半夜时常会被噩梦惊醒。所以小包一直就习惯了为凤九霄守夜。今夜虽说有些特殊,但是他还是在远一些的地方守候着。
“该死!”居然心中低咒,随即俯下身子,到了凤九霄的耳边,用低沉沙哑地声音说:“让他们离开,你不会愿意让别人看见你这个样子的。”
凤九霄此刻意识总算是不得不清醒过来,他只得咬紧了牙齿,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呼救咽了回去,勉强自己用尽量正常的声音说:“我,我没事,你们下去。离,离这里远点!”
“王爷呜——”小包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被人打断了。
“是!打扰了!”是府内的侍卫,他捂住了小包的嘴,一边把他拖离此地,一边小声教训,“小包,你傻啊,洞房花烛地,你来搅什么局!”
接着又是不知道邪恶地笑着说:“嘿嘿,新娘子还真厉害啊!”
原来,小包刚才在远处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第一声惨叫的时候,小包就一个激灵地惊醒,瞧见从来没有熄灭过的烛火此刻却是灭了,立刻去找了侍卫,之后更是被第二个惨叫吓得半死。侍卫本不想来,可是架不住小包是王爷身边的贴身小厮,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不好交代,于是就跟着过来了。
只是,这声音却让凤九霄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是啊,洞房花烛,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的洞房花烛会被人一个男人给
“呐,这只是一个意外,若不是那该死的喜娘要给你喝什么乱七八糟的春药,我们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也不会从一个光明磊落的盗宝贼变成采花盗了。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如就认了吧,明天过后我们就把什么都忘记,今天,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居然毫无诚意地声音在凤九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