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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等你幄!”雨甜走向家门,还不忘回头抛抛媚眼。
宾主车总算离开了,卫启念正想现身,但看到雨甜突然停住脚步,往四周张望着,似乎确定了什么以后,才快步跑进旁边的小巷弄中。
奇怪?她这是在做什么?卫启念决定先按兵不动。
他看见雨甜走进巷子口的一个当铺,当她再走出来的时后,手腕上挂的袋子少了一大半,径自低头猛数着钞票。
她把刚才那些精品都给当了?她这么需要钱吗?
就在他沉思之际,雨甜走进屋里,过了几分钟后又走出来。
她背着一个小背包,打扮还是那么清凉火辣,脸上的妆却更浓了一些,甚至洒了些闪亮的银粉,就像要登台表演似的。
她骑上一台50CC的小机车,以飞快的速度在路上飘驰起来。
这丫头,还没成年就敢骑车?还骑得跟风火轮似的!
他立刻跟了上去,这可不是个轻松的任务,看她东钻西章的,短裙又不时随风翻飞,简直就是有意要制造连环车祸嘛!
终于,雨甜在一家综合医院的门口停下机车,她跑进去约十几分钟,又匆匆地跑了出来,看着手表皱起眉头,不知道在赶什么时间?
医院?卫启念随即想到,可能是她的祖母住院了,看来她至少还很有孝心,知道要来探望中风的祖母。
不管怎样,还是先追上去吧!眼看雨甜又开始飙车,他只得专心地跟着。二十分钟后,目的地出现了,那是一家名为“辣妹泡沫红茶“的店面。
雨甜一停好机车,就熟络地和店员打招呼,走进柜台内没多久,就扭着小蛮腰,端着餐盘走出来。
卫启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身水蓝色的高中女生制服,配上短得惊人的粉红围裙,露出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立刻吸引了店内客人的目光。
所谓的客人,当然清一色都是男人,从十几岁的小男生,到六十几岁的老伯伯,眼中都露出了兴奋之色。
“哥哥好,哥哥要点什么饮料?还是要吃什么消夜呢?”她对每个客人都晚称为哥哥,又故意翘高臀部,或垂下胸部,当然讨到了不少小费。
“我想吃小甜甜,可不可以啊?”一些急色鬼都哈死她了。
“嗯……好坏喔!只能给你偷看一点点喔!”雨甜总是能四两拨千金的化解众人不安分的要求,她可不是白混的,只要把裙摆拉高一点就打发掉了。
“谢谢您的光临!”每当她送客时,更是大方地在客人脸上轻轻一吻,这么一来,下次客人就算抢劫,也要来捧她的场了。
卫启念坐在车中,双眼直瞪着这一幕,脑袋上都快冒出白烟了。这个小魔女,她一个晚上就不知道吻了多少人,真的要把他给惹毛了!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产生了想杀人的冲动。
从晚上土点到深夜三点,卫启念总算等到雨甜下班了.当泡沫红茶店的大门一关,雨甜换回自己的衣服后,又骑上机车飙驰上跑了。
卫启念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心想,这丫头总该回家了吧?连他都快睡着了,就不信她还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半夜三更的,路上都没什么人车了,他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这样开车追逐一个少女,从来就不在他的想像之中。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雨甜并没有骑往回家的方向,反而停在一家“妞妞滨榔店“前,看来是个灯光俗丽、橱窗透明的小地方。
她一下车就大喊道:“不好意思,我来换班了!”另一个辣妹扭着高跟鞋走出来,“你终于来了,我要回家睡觉了,bye!”“慢走啊!”雨甜坐上过高的椅子,跷起长腿,让裙下春光若隐若现。
都已经半夜三点多了,还会有哪只鬼来买摈榔啊?卫启念真搞不懂这一切,但无论如何,他还是先将车停在一个隐密的地方,可又能清楚地看到她的状况。
不过,几分钟后,他就解开了这迷惑。
这附近有不少酒馆和pub,来来往往的客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向雨甜买了摈榔或饮料,还要站在那儿多聊几句,双眼直盯着她的长腿。
此外,还有一些小流氓或飙车族也会停下来买东西,把这儿当成便利商店似的,显然他们都已是“识途老马“,知道这儿有个漂亮妹妹,才会特别来光顾。
“小甜甜,我爱你!”有几个少男在骑车经过时,会这样对她尖叫。
雨甜就像个偶像明星般,坐在特高的椅子上,不时对他们挥手微笑,反正男人都是狗嘛!给他们一根骨头啃啃,他们就会乖乖的了。
卫启念就坐在车里看着她“工作“,她看到客人时就甜笑招呼,没客人时就低头包按榔,还不时看着手表。
那微微落寞的表情、恍然出神的眼眸,不知怎地,意深深扯动了他的心弦。一切看起来都很朦胧、都像梦,她坐在车灯流动、人群往来之中,仿佛一个虚假的洋娃娃,真正的灵魂却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早上六点半,天色早已全亮,连鬼都该休息了。
总算有个女孩搭计程车来换班了,也是个打扮养眼的辣妹,上身甚至只穿着黑色的比基尼胸罩。
“嗨!生意还好吗?”那穿比基尼女孩说。
“有我坐台,当然好得不得罗!”雨甜哈哈一笑,却忍不住打了个阿欠。
换过班后,雨甜骑上小机车,这次总算要回家了,卫启念就不相信她还能撑多久,她简直是一边打瞌睡一边骑车的,看得他胆战心惊。
一路上蛇行兼原地打转,仿佛奇迹一般,雨甜安然地回到了小巷中,有个男孩站在路灯下,似乎等了好一阵子。
“薛少奇,你还站在那儿干嘛?快过来帮我停车,我没力气了啦!”雨甜一停下车,就大声嚷着。
“哦!”薛少奇赶紧跑上前,七手八脚的帮她停好车、上好锁,一脸欣喜荣幸的样子。雨甜轻松自然地靠在他的肩上,“我快累死了!”“你吃一点东西吧!我给你买了牛奶和汉堡。”薛少奇从书包中拿出一个袋子。
“我吃不下那么多,汉堡给你,牛奶给我。”雨甜走到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我今天不去上课了,你记得帮我做笔记,尤其是那个数学老师的课,给我盯紧点,我非要他好看不可!”“是!是!”薛少奇认真的点头,像个小伙计似的。
“乖孩子,给你一个奖励。”雨甜摸摸他的下巴,拉着他的领带,将他扯近了些,赐给他一个香吻。
少女之吻,甜蜜如许,薛少奇立刻被吻得晕头转向,站都站不稳了。
“拜了!”雨甜可没多理他,失了门就进屋里去,留下薛少奇站在原地,仍然回味着刚刚那一吻,发呆了好几分钟,才踏着轻飘飘的脚步离开。
观察到这个时候,卫启念心中已经全盘有数,这外表有如天使般纯真的女孩,利用各|奇+_+书*_*网|式各样的男人,为的就是赚钱、就是生活,她实在很聪明,不是吗?
无本生意有三种:劳力、身体、脑筋。
她那么苗条,劳力是不可能有的;她学历不够,脑筋也不太能卖钱;唯一能做的生意,当然就是利用她那年轻的身体了。
现在,她一整夜的工作都结束了,那么,就该是他现身的时候了。
他下车走到那低矮的门口,按了第一次铃,等了五分钟,没有回应,再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到第十三次时,终于有了回应。
“他XX的,按个什么鸟啊?催魂啊?找死!”雨甜人还没出现,一连串臭骂就先传了出来。卫启念握紧双拳,第一句话就是,“你都穿这样来开门的吗?”“关你什么屁事?我不信教,快滚啦!”雨甜对他还是没印象,直觉就以为他是传教士,看他那一身斯文儒雅的气质,在这小地方显得极为格格不入。
“你又忘了我是谁?”卫启念很少碰到这种事,一般女人对他总是印象深刻的。
“管你是谁?我没那鬼时间陪你猜谜!”雨甜不爽到了极点,用力地想要关上门。
他及时挡住了她的手,“没时间也得要有时间。”“你想干嘛?劫财还是劫色?我要大叫了喔!”这附近的邻居她可都熟得很,只要她一喊,所有的老老少少都会抓着球棒冲出来。
“想叫就叫吧!不过,还是先叫一声老师来听听。”他提醒她道。
老师?雨甜愣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回想起来,指着他说:“啊!你就是那个数学老师!”“没错,而且,我一定要对你作一番师长训话!”他顺势将她推进屋里,随手关上门,背抵在门前,不让她有机会将他赶走。
不过,一进门,卫启念却深深起皱起了眉头。这里根本是人间地狱嘛!大约十坪的小套房里,东西、衣服、食物扔得到处到是,只有一张弹簧床放在地板上,看起来还算有点让人想躺上去的欲望。
“去你的!给我滚!”雨甜举起长腿,踢向他的下体处。
但卫启念也不是好惹的,双手接住了她的脚踝,把她一拉就拉到床上,让她整个人都趴到床上去。
“安静点,我有话要跟你说!”他低吼道。
雨甜瞪了他一眼,心中衡量着,他人高马大,又是老师,而她没力气,又想睡觉,算了,还是好女不跟恶男斗吧!
“有屁快放,没事快滚!”她干脆抱住枕头,也不管他就在现场,还是做出贪睡的姿势。反正他是神圣伟大的老师嘛!他要是敢对她怎样的话,她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说不定还可以狠狠地敲他一笔呢!
那长腿、那发丝、那情懒的神态,在在都是魔鬼的诱惑和召唤,卫启念站远了一点,以免看尽那美人横卧的画面。
于是,他瞪住天花板问:“你不去上辅导课吗?你真的不想补考了?”“高中文凭而已,算得了什么?能卖钱吗?”雨甜把脸埋在枕头里,阳光刺得她很难受,“喂!帮帮忙把窗帘拉上吧!”她可真会使唤别人!卫启念摇摇头,伸手拉上那浅蓝色的百叶窗。
“我听陶俐青老师说过,你家里发生了一些事,很难处理对吗?”“哼!又是一个爱心笨老师……”雨甜眯着眼睛,“同情我,就给我钱啊!”这台词可真好用,反正她跟那出口剧“无家可归的小孩“差不多,她本来就有资格说这句话!不料,那呆头老师竟回答道:“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得付出一些代价。”“你说啥?”她拨开额前的头发,稍微睁大了眼睛。
“我知道,你晚上都很忙,援助交际、泡沫红茶、按榔西施,这些可以赚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钱。”而甜这会儿说不出话来了,这家伙是怎么查出来的?这种被人家摸清了底细,却不认识对方的感觉……真是他姥姥的烂透了!
“你跟踪我?”如果可能,她真想用电眼烧穿他的俊脸。
卫启念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道:“你没有更好的赚钱办法吗?”她耸耸肩,毫不悔改地说:“男人嘛!不是白痴,就是凯子,当然要海创他们一顿,不然还会觉得对不起他们呢!”“你有没有最想做的事情?例如,你小时候曾许下什么志愿?”“有啊!”雨甜拍了拍手,眉飞色舞的说;“我要成为最了不起的情妇!一个礼拜应付六个情夫,每周一公休,不结婚、不恋爱、不生小孩,只要赚钱,多棒!”天哪!她的志愿意然是当情妇?听到这个答案,令他心中所有的天使雕像都粉碎了,他甚至可以听见那些落石滚动的声音。
好吧!那就照她的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气道:“要多少钱才能买得起你?”怎么搞的,又是一个想买她的男人?他君子、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果然男人都是同一国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