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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蜀的人到达这里的时候,这里的太守不肯开城门,最后只能硬攻,结果就是这个样子。”赵协虽然身在军营之外,军队和各地最基本的联系还是没有中断的,对于禹州城之战的始末也有所了解。
只是当时自己远在边境,远水近火,有心无力。
两人都没多说话,夹着马来到了樊家大宅,这个院子损伤倒是不大,只是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初春时节树顶上刚冒出的新芽丝毫不能给它多一点的生机,反倒是愈加显得萧条了。
樊幼烨在院子外面走了一圈又一圈,始终不敢跨进去,“知不知道院子里的人都去哪了?”
“应该是逃出去了,我看过被诛杀的人员名单,上面并没有记录他们的名字,如果是被叛军带走的话院子里面的人会做抵抗,但是这里并没有很大的损毁,应该是全都逃亡了。”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还是平安的对吧?”樊幼烨的声音很小,背对着赵协远远的看着围墙之内的一棵大树。
“按理说是的。”赵协想走过去抱抱他的肩膀,给予他一些安慰,紧了紧拳头最后还是松开。
樊幼烨转头看着他,“谢谢你,赵协。”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我怪不习惯的”赵协避开他的视线,这个词他不喜欢。
“这些消息应该是很不容易才弄到的吧?不管怎样谢谢了。”
“但我们现在还是不知道人都到哪去了。”赵协看着他的背影感觉有些无力,得到这些消息是很难,他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打通这些途径,但是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没事,有三叔在就会没事。”樊幼烨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赵协。
“你说的是三爷?你确定他能做什么?”赵协不解。
“那你还想让我指望谁?!”樊幼烨微怒。赵协摸摸手里的刀,樊诸换下落不明,王传灵又是一介女流,是啊还能指望谁?
樊幼烨踌躇了一会最后还是进了院子,门都是打开的,里面值钱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小跑着在几个院落之间兜兜转转,确定没发现什么血迹,樊幼烨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慢慢放缓脚步。
之后又在空旷的院子里转了足足一个时辰,什么也不做,自是转一圈再转一圈,偶尔会站住停一下,站的地方也大都是他平时经常来的,摸摸曾经坐过的凳子,看看荡过的秋千
赵协只是默默的跟在后面,他知道樊幼烨不需要什么安慰,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猜测眼前这个人的想法,然后在第一时间之内给出一个合理的解答,当然能安慰是最好的。
半响,忽然听到樊幼烨低笑了一声,赵协确认自己不是幻听,那声音然他心惊。
“赵协,我把那三万人交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把霍思蜀带到你跟前?”
“嗯。”樊幼烨点头,“霍思蜀现在的军队已经到哪里了?”
“我昨天刚刚得到消息,霍思蜀早就已经打到了朱城,不过奇怪的是,在皇宫里面既没找到皇帝也没找到太子,现在他正大规模的搜索,大概是想斩草除根吧。”
樊幼烨一直都有个问题,以前是感觉和自己没关系,开始打仗之后是不知道问谁,现在算是找到机会了,“现在的皇帝不是霍思蜀的叔叔吗,这霍思蜀干嘛非要弄死他?”
“这件事本来我也不知道,后来也是将军告诉我的,本来的德馨皇后是霍思蜀的娘,你别那种表情,我这也是听说,也不知道这霍思蜀是言王的儿子怎么他娘就成皇后了,不过霍思蜀恨皇帝这是肯定的,原因就不知道了,后来皇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死了,霍思蜀慢慢开始长大,后来被皇帝封为瑞王,叛变可能也是谋划了很久。”
“你说的那个将军是什么人?”
“国不可一日无后,德馨皇后死后皇帝又册封了一个德行皇后,就是是将军的姐姐。”
“那他不应该是国舅吗,怎么成了将军?”樊幼烨不解。
“本来就是当兵的,还有就是当兵比当官容易,几年前也就是册封新皇后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被人暗算了,而且最近几年一直都没有消停过,虽说是个将军吧,也怪痛苦。”赵协叹口气道。
“所以说他是不可能背叛皇帝的?”
“我看不一定,现在皇后不受宠,况且连皇宫都空了,谁知道结果怎么样,哎幼烨,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没事,我就是想知道他的可靠系数到底有多高。”樊幼烨心下开始琢磨。
“是挺可靠的,要不然我当初也不会去投靠他,人挺年轻也有远见。”看了樊幼烨一眼,“我们接下来就去军营吧,那里的消息很灵通,比我们这样到处找人有用的多,要想找到夫人他们,也需要大范围的搜索。”
“嗯。”
接下来两人开始快马加鞭的往赵协所在的黑龙军的驻扎地赶去,只是在第二天的时候樊幼烨就开始感觉身体不舒服。这也难怪,先是从彦国长乐到妖火宫,接着是从妖火宫到禹州,然后又是接着往前赶路。
这样的情况,身体稍微差一点的就吃不住了,更何况樊幼烨差的也不是这一两点,能撑到这时候也实属勉强。
樊幼烨生病了,发高烧,浑身无力。
30
30、三零 宽衣,解带 。。。
樊幼烨生病,两人的进程就要搁置,赵协火急火燎的找了一家客栈将人安置好之后就开始衣不解带的伺候。
不过虽说这赵协的心意是到了,奈何能力在那摆着,熬药可以找客栈的伙计帮忙,但是喂药、喂饭、冰敷、试温之类的不是说你心到了就能做好的,整整一天之后,樊幼烨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
赵协也知道在望州的时候樊幼烨也大病了一次,当时遇到了穆铁针那个狗皇帝,但他们才刚刚出了禹州地界,连找家客栈都不容易,就连药方还是樊幼烨自己写出来的,他还能到哪去找大夫?
终于,店小二看不过去了,找到正在洗帕子的赵协,“这位公子怕是没伺候过人吧?”
赵协点头,在十五岁之前是在逃命,十五岁之后倒是找了个主子,不过学的是怎么整人而不是怎么伺候人。当下就问,“小二哥是不是有什么好法子?”
“好法子肯定是谈不上,不过肯定是比你这法子好就是了。”转身看着已经昏迷的樊幼烨,“这位小公子已经发烧整整一天了吧,现在还是先退烧,你按我说的法子做,短时间内应该能先退热,至于以后怎么做等烧退的时候再说吧,照现在这个样子非烧坏不可。”
“嗯,小二哥说的有理,那到底是什么法子?”赵协听到最后那句‘非烧坏不可’有那么一瞬间的念头,不过只是一闪而过。
小二说了一大套,不过总结出来就俩字,那就是“擦身!”准确的说就是将衣服全部都扒了,将身体用温水擦一遍,擦完之后用被子裹起来。这样有利于散热,也算是一个强制降温的办法。
小二说完之后就走了,只剩下赵协看着昏迷的樊幼烨不断的眨眼。脑袋里不断的回应着‘脱光’、‘擦身’、‘脱光’、‘擦身’
樊幼烨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从开始叫‘娘’,然后是‘二叔’,再然后是‘幼珊’、‘幼礼’。之后就是‘苏茂之、小丁子、郑远、子森’一大套,等喊到‘狗皇帝、穆铁针’的时候,赵协终于受不了了,一跺脚一转身,擦!
赵协办事还是很有效率的,一转眼功夫就端了一盆水上来,只是又开始打怯了,如果是别人还好,脱了衣服也就是一肉色固体,就像擦桌子擦板凳的擦就是了。
但等到这桌子板凳成了樊幼烨形状的,赵协就开始受不住了,更何况他面对的还是活生生是人,不是木雕。
樊幼烨似乎很难受是样子,皱着眉头开始直哼哼。
赵协怎么说也是个十八岁、是大老爷们,除了性向之外一切正常,军队里面有军妓,也有地方官员贡献出来的小倌,虽说是有生理需求,但是他也只是看看就没兴趣了。
但是现在赵协觉得自己有反应了什么还没开始做,他就只看着躺着裹得严严实实的樊幼烨,他就觉得自己有反应了
难道是因为那些人不管从哪方面来讲跟樊幼烨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赵协的手指颤颤巍巍的伸向樊幼烨,先是将他身上的被子掀开,然后开始解他的腰带,这个过程很短、也很简单,但是赵协做的很不顺畅。
本来衣带是很好解开的,只要一拉就行了,但是赵协一不小心就拉错了,最后拉成了一个死结,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面都在对付这个死结。
等到衣服好不容易都脱下来之后,赵协先是眼睛在上面逡巡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他不敢用手碰,他怕自己一碰,樊幼烨的眼睛突然睁开的话,那就不好收拾了。
赵协僵硬的转身拿毛巾,只是拿着毛巾往水里一放,才发现水全凉了他清楚的记得小二说过是要用温水的,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把自己的头伸进去,他现在急切的需要降温。
等到第二盆水端上来的时候赵协已经比第一次从容了很多,至少不再是手忙脚乱了,不过还带着隐隐的兴奋。
赵协将盆放到桌子上面,这样就可以让水凉的慢一点,然后掀开被子,暴露在空气里白皙的身子还是让赵协一瞬间的呆愣,先是把毛巾放到水盆里润湿,然后拿出来拧干水,该死的是,他忘了问这毛巾到底要拧几层干!
“是一滴水都不带,还是不要滴出水来就好?”赵协想了一下,还是拧下一半水,不过他发现自己的手又开始抖了,是想到将要做的事情不受控制的抖了。
樊幼烨的身体很白,由于发烧的原因带着微微的红,眉头皱着不时的咕哝几句话,然后继续睡。赵协拿着毛巾的手从樊幼烨的脸开始慢慢的擦,擦一会然后再把毛巾湿一下,等擦到胸口的时候,赵协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放上去来回抚摸。
直到小小的突起慢慢变硬的时候才开始继续往下,然后再返回来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他妈的又有反应了!
赵协走的每一步都异常的艰辛,眼睛每看到一个地方的时候手指都想伸出去触摸一下,摸过之后就开始不愿意挪动,但是又想触摸到更多,挣扎着、纠结着、继续着
等到第二天早上樊幼烨退烧醒来的时候,赵协却因为整夜失眠,一双眼睛通红满是血丝。
樊幼烨看着赵协,不解,“你晚上不睡觉是干什么去了?”
“你不是生病了吗,我照顾了你一晚上,所以没睡觉。”
实际上是赵协开了两个房间,一间用来照顾樊幼烨,另一间就用来自我安慰一晚上都在两间房子之间来回奔波。
樊幼烨听他这么说有些不好意思,“要不然我们今天不赶路了,你先睡觉吧。”
赵协猛摇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