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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儿道:“有,A级玩偶都经过文学、音乐、美术等艺术修行,个别有特色的甚至学习过商业课程,此外每个A级玩偶都经过高人指点修炼过武技,比一般护卫更有战斗力,可以胜任贴身保镖的工作。”
“武技?”
我大吃一惊,“你也会么?”
珠儿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手上蒙上了一层淡淡地莹白色光晕。
这下我真的震惊了!斗气!虽然是最低等的白色而且看起来有点稀薄,但这份修为别说是当一般的护卫了,在军中已经足以胜任百人将的位子了。
怪不得她泄身之后只是眨眨眼的功夫就又恢复如常,怪不得刚才香儿都缺氧昏阙了喘几口气就又活蹦乱跳这家生意的主人连我都有些佩服他的手段了。
想来B级玩偶大概也修炼过武技而且有一些修为,不然刚才阿竹在我身上起伏了小半柱香的功夫,不会连一滴汗都不出。
不去想这些,我接着问珠儿:“你会音乐?”
“夜壶擅长吹长笛。”
珠儿说着,爬下沙发床,走到刚才装她进来的那个箱子里摸索了一阵子,摸出了一根金属横笛来。
怪不得刚才带路少女退下的时候没把两个空箱子搬走,原来里边还装着一些配套的道具。
珠儿又爬上床跪好,经过我示意,拿起笛子吹了起来。
下身享受着小路的后庭侍奉,两只脚被小路和香儿用小嘴和香舌按摩着,一手抚摸着香儿细嫩滑溜的小腿,一手把玩着小白柔嫩弹手的乳房,头枕在阿竹软绵绵的小肚子上,听着珠儿悠扬的长笛演奏,我真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没等我飘飘欲仙多久,床前的门又开了,刚才离去的两个带路少女一人捧着一个大盒子走了进来,把大盒子往床边一放,回头把香儿珠儿的箱子搬开,从门里合力搬出一张放满了食物的矮桌,放到床上之后躬身从门里离开,然后门里又走出一个少女,走到床前跪倒对我一礼。
我把小路香儿小白通通推来,连食物都没心思看一眼,翻身下床来到那少女面前——真是好诱人啊,那少女浑身赤裸但是一看去花里胡哨的,把阿梅唤过来用烛光一照,色彩斑斓的全是精致的纹身:少女的脖子上是纹出来的一圈黑色银边项圈,锁骨间一个大大地奴字,左边的乳房上半部分纹着旭日东升的团,右边乳房上则是在掩在云朵间的一弯月牙,两只乳房下都纹着一只小猫做四脚朝天托球玩耍装,而球正是少女的圆圆的粉红色乳晕。
从肚脐向上“长”出一朵怒放的玫瑰,肚脐往下一寸左右是一圈花纹的腰带,腰带往下到阴阜上边竖着纹着四个字:恭迎主人。
少女做分腿跪坐的姿态,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白嫩嫩的大阴唇上一遍一个纹着一对侍女躬身做引导状。
两条大腿根处绕着一圈紫藤萝一类的花藤纹饰,脚腕上则纹着一圈铁链,手腕上也纹着一对镣铐,各牵出一条细细地锁链纹饰从手臂环绕而上,连接到两肩上的门钮装花纹上。
少女背后则是一幅大图,画着一个翅膀张开的天使,这个容貌端庄表情的天使却蜷起腿做M字,双手把两片阴唇分到最大,中间的花径淋淋沥沥的滴着水。
除了纹身,少女身上还有几处穿环装饰,一对大大地淡金色乳环各自垂挂着一个小铃铛,此外还有一条细链子把两个乳环连起来,分开的大腿间,突起的阴蒂上也穿了一个小小的环,挂着一把小小的钥匙,小阴唇上穿了四个环,一把精巧的小锁通过这四个环把两瓣阴唇锁了起来。
“漂亮!”
我绕了一圈,赞叹道,“自我介绍一下吧。”
“奴婢系A级玩偶下的少女类冷艳型受虐向玩偶,特色是纹身穿孔烙印等人体改造技术,另外还懂得虐待调教技术,可以胜任调教助手。现已过户到主人名下。”
少女叩首回答道。
“不错。你以后就叫铃儿了。”
我看着少女乳尖上颤动的小铃铛命名道,“阿竹,过来。”
阿竹听话地爬下床来到我身边,我正要开口让铃儿给阿竹做改造,突然注意到阿竹小肚子上刚才被我施虐掐出来的青紫斑块:“小路,刚才我有让送伤药过来吧?”
小路立刻爬了过来,打开刚才带路少女搬进来的其中一个盒子,取出罐子绿色的药膏:“主人,阿竹这样的瘀伤用这个就好。”
说着打开罐子准备给阿竹涂药,我拦住她,从她手里拿过盒子,亲手用手指沾起一点绿莹莹的药膏涂在阿竹的伤处。
阿竹颤抖了一下,原本始终保持着微笑的脸上显出动容的神色,一下子流下两行清泪:“奴婢谢过主人大恩。”
“嘿。”
我嗤笑一声,不理她,一点一点给她涂着药膏,这药膏效果极好,就好像在用擦光滑墙面上的水彩涂鸦一样,稍稍摩挲了几下,一个青紫斑块就慢慢消失不见了。
没几下,阿竹身上的斑斑点点就都干净了,我随手把药膏丢给小路:“把你自己,还有香儿珠儿身上都弄干净!呃,珠儿身上的伤,这药也有用么?”
我指了指珠儿乳房上的牙印。
小路又从盒子里掏出一小瓶子红色药膏:“用这个就可以了。”
说完,捧着两个药罐子跟香儿珠儿到一边疗伤去了。
我勾勾手让铃儿站起来,一指阿竹:“给她穿一对跟你一样的铃铛,底下阴蒂上也同样穿上一个铃铛。”
“是。”
铃儿从刚才小路取出药膏的盒子里取出几件工具。
我努了努嘴,阿梅小心的举着蜡烛凑上去给铃儿照明。
铃儿同样拿出了一瓶子刚才那种外伤用的红色药膏,和一瓶子清亮的无色液体,转过身来用手指开始揉弄阿竹的乳头。
阿竹看来有点紧张,烛光下,乳晕上一粒粒的小颗粒都凸了起来。
铃儿揉了几下,让阿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半软不硬的站了起来,然后打开那瓶无色液体,倒出了一点点把阿竹的乳头擦了擦,取出了一根寸许长面条粗的钢针,手腕轻轻一抖,我还没看清她的手法,黑黑的钢针已经把粉红色的小乳头刺了个对穿,阿竹抖了一下,下身又开始水光盈盈了。
铃儿拿起一个粗细跟钢针一样的棒状的乳钉,和一个两头带着小圆孔的马蹄形半环,还有一个小铃铛。
先把小铃铛挂到那个半环上,再把马鞍形半环一头的小圆孔套在钢针露在阿竹乳头另一边的针尖上,然后又把棒状乳钉浸润了那种红色的外伤药膏,一端顶住钢针,一用力,乳钉顶着钢针穿过阿竹的乳头,套进半环的圆孔里。
最后再抽回来一点,让尾端套进半环另一头的圆孔里,再拿出两个圆珠样的螺帽拧上乳钉的两端,涂上点红色药膏,一个跟铃儿差不多的乳铃就挂上了阿竹粉粉嫩嫩好似珍珠一样圆润可爱的乳头。
不过我看着这乳铃的式样好似跟铃儿的不太一样,铃儿的是一个完整的大圆环,阿竹的则是一个横杆挂着一个马鞍形的半环,带着疑问的眼光看向铃儿:“这铃铛好像跟你的不一样嘛。”
铃儿道:“对不起主人,阿竹这样新穿孔是不能用奴婢这样带圆弧的乳环的,只能用直棒状的饰物,否则上环的时候容易造成乳头变形撕裂。”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
阿竹此时身子不住的有些轻微的颤抖,但是下身流水不止,不知道是因为疼得,还是因为疼痛又刺激了她的受虐性。
铃儿又要动手穿下一个,我拦住她:“这个让我来试试。”
铃儿听话的退开,只拿出一个小盘子,托着那些钢针乳钉等细小的东西站在我旁边顺手的位置。
阿梅也把蜡烛捧得更近好让我看的清楚。
就连阿竹本人,也振作精神平静下来,把胸脯凑到我手跟前,方便我动手。
我咽了口口水,说实话,我最喜欢穿环了,平日里身边的女人也几乎个个身上都戴着几个,但一般都是我吩咐下人搞定这事,亲眼看着一个少女被刺穿乳头戴上乳环还是头一次,而且马上就要亲手体验一下,还真是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定了定神,倒了一些那种无色药剂把双手和阿竹的乳头都弄干净,阿竹的乳头因为刚才的刺激已经站了起来,在我的手指尖微微有些颤动,我再轻轻地揉了揉,拿起那钢针比划了一下,吐出一口气,一用力,钢针准确地穿透了阿竹的乳头。
阿竹又是浑身微微颤抖了一下,我看看她,她脸上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微笑,我拿起那个已经挂好铃铛的马蹄形半环和棒状乳钉,照着铃儿的手法,套好半环,用乳钉一顶钢针,乳钉顺利地穿上了阿竹的乳头套进半环的圆孔里,钢针也落入了我的手掌,把钢针丢回铃儿手里的小盘子上,按照刚才的步骤固定好整个乳环,最后倒了一些红色药膏涂在乳钉两头的伤口上。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弄好了。
阿竹一下扑进我怀里,小嘴凑上来索吻。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摸了摸她花径口,阴蒂硬硬地挺立着,花径口已经是湿漉漉一片。
放开阿竹,我回过头对着铃儿道:“阴蒂上这个还是你来吧。”
我的阅历算是丰富了,人生里也经历过各种事情,但刚才这一下还是差点让我紧张地手抖。
阴蒂处更加娇嫩敏感,这种活还是让专业的人来做吧。
铃儿会意,让阿竹躺平了,岔开腿,低着头开始工作。
我已经无心再看,坐到那矮桌边上开始吃饭。
饭菜非常的丰盛,开胃小菜是一盘白嫩的龙虾刺身,我真是有些饿了,自己动手拿过来几下吃完,口感很细腻,味道也很新鲜,在离海岸系挺远的帝都即便是我也很难吃到如此新鲜又优质的龙虾刺身。
主菜则是一道香煎羊扒,我尝了一口,是肥美鲜嫩的小羊腰肉,材料出色,烹饪手法也很高超。
此外还有几味时鲜果蔬做成的沙拉,和一大碗浓厚的奶油海鲜汤,佐餐的酒倒不是什么很名贵的红酒,却正是搭配海鲜和肉类最好的一味佐餐酒,看得出这里的主人也不是一味追求奢华名贵,还有几分的务实味道,精于品酒的人都懂得酒不是越贵越好,而是要对应饮食。
桌上的冰桶里一共有三支酒,我皱了皱眉,葡萄酒并不是冰着喝最好,而是以室温即十九到二十一度饮用最有味道,酒太冷了涩味重,这里的主人虽然务实,但是似乎还是漏了一点细节。
眼光落在疗伤完毕跪坐在桌旁准备服侍我的香儿珠儿小路还有小白小圆身上,想出一个了香艳的法子。
拍怕小白小圆的屁股:“去给我把羊排切好。”
然后取了两支酒,“香儿珠儿过来。”
两女听话的来到我面前,我把两支酒分别递到两女手里:“把这两个瓶子插进下边的小嘴里往里倒酒,谁倒得多我有赏。”
两女下边我都还没开苞,此时的命令显然是让她们在我面前把第一次献给一个酒瓶子,对于一般的少女来说,这个命令实在太过分了,但是她们两个毫不犹豫的接过酒瓶,就地躺倒把下身高高的支起来,哼都不哼一身就把酒瓶子捅进了花径。
我这厢在欣赏两个绝色少女用酒瓶给自己破处然后咕嘟咕嘟把冰冷的酒液灌进娇嫩的花心,那边阿竹和铃儿的工作已经做完了。
阿竹的显然因为刺激又经历了一次小高潮,正躺着回气,铃儿倒是面色如常,看着我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