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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窗外下起了小雨。秋日里的雨,淅淅沥沥,带着几缕烟雾,将点点清凉洒向天地之间。
冷祁闫一夜无眠,只是静静地守在阎芷惜身边。专注地看着熟睡中的那张容颜。只是这么看着他,心中便有着说不出地甜,幸福地滋味,第一次这么强烈的将他包围着。
“快点醒来吧。再过二十多日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轻轻地为她掖好被子,他就这样继续守在阎芷惜身边,等待着她的苏醒。
日出,日落。月明,月隐。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可阎芷惜到了第二天晚上,却依旧没有醒来。冷祁闫又将老御医派人请到了雅王阁。并让他再次给阎芷惜问诊。
可是结果与前一天晚上地一模一样。她的脉象十分平稳,并没有任何地不妥。可是,她并没有一点苏醒地迹象,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只是醒不过来。
这让冷祁闫很是着急,他又派人将其他地几个御医也全都请来,还将冷楼兰在民间比较有名地几个大夫也请来为他把脉。
只是他们所有人地把脉结果是一样,脉象平稳,并无不妥。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子就是一直昏迷,一直不苏醒?
时间就这样又过了一夜,冷祁闫的心早已纠在了一起。
他将所有地大夫都遣散,然后一个人静静地守在阎芷惜身边。
阎芷惜突然昏迷的消息传到了卿婉珊他们既个人那里,一大早,他们三人便先后来到了雅王阁。
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阎芷惜,阙柏凌地心早已纠在了一起。那日见到她突然昏迷,他的心里就隐隐地感到不安。想不到现在,她竟然一连昏迷了两天两夜!
就在夜孜羽上前给阎芷惜再次把脉的时候,轻婉珊将心中的问题说了出来:“她怎么会突然昏迷呢?”
冷祁闫将当晚地情况重复了一次,又将所有大夫把脉的结果告诉他们。这个时候夜孜羽也将手从那个女子的手腕拿了下来,面色有些凝重。
“她的脉象十分平稳,与常人无异,只是突然的昏迷,真的很让人想不通。”夜孜羽凝眸于床榻上的女子,心里十分的不安。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转过身来对冷祁闫说道:“有匕首么?”
尽管大家都对在这个时候说到匕首感到奇怪,可谁都没有出声询问,只是待冷祁闫将匕首交到少年地手中。
夜孜羽哪了匕首,又回到床沿,仿若星子的眼眸微微眯起,凝视着床榻上熟睡的女子。良久,少年拿着匕首缓缓划破了自己的食指,又抬起匕首将女子的指尖轻轻划破,待她的手指缓缓沁出血液时,他迅速将食指涌出的血液滴进了女子的之间的伤口。
就在其他三人被他当前的举动惊住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当少年的血液与阎芷惜指尖流出的血液交融在一起的时候,本该涌动着地血液,突然停止了流动!仿佛这一刻,时间都已经停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直到没有一点痕迹。少年才将手指拿开,为阎芷惜盖好被子,然后轻轻坐于床沿。
看着一系列诡异的场面结束,卿婉珊才终于走到少年面前,将自己地疑问提了出来:“你刚才是在做什么?”她这个疑问,也同时是在场的另外两人的疑问。刚才的一幕太过诡异,即使他们三人都经历过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可是刚才的一切还是给他们不小的震撼。
少年靠坐在床边,微微喘着气。直到这一刻,他们三人才注意到少年苍白的脸颊,以及那毫无血色地嘴唇。
“孜羽,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夜孜羽闭目坐了很久,直到脸色渐渐恢复了红润,他才睁开星子般的眼眸,对其他三人说到:“我想试试,是否可以让她醒过来。”
“可你刚才。。。。。。”卿婉珊相信少年时为了救她,可是少年刚才施救的方法却太过匪夷所思。
少年没有回答她的话语,只是很认真的看着他们三人。眼眸之中有些奇异地情绪,似乎有什么秘密要说,可又有些犹豫。
四人之间就这样安静了许久,就在卿婉珊有些失望的时候,少年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到:“她失忆的事情,你们几人应该都知道的吧。她忘记了以前的所有,也忘记了和我之间的关系。其实。。。。。。”
夜孜羽顿了一下,良久才再次开口:“其实我和她,命相系。”
很轻很轻的声音,说出了一件让大家不大明白的事情。
“命相系?你和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卿婉珊是个急性子,对于不知道的事情就一定会问到底。
少年坐在床榻边,将他和阎芷惜从相遇,到相识的事情全都说了一次。并且将两人为什么会在一起,为什么会命相系也全都坦白相告。
尽管他知道这一切都关系到他们二人的生死,可是他相信面前的这三个人,并不会做出任何伤害那个女子地事情。所以他才会如此坦白的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们。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七章 巫蛊之术遗心降
“你是说,你们两人是因为如此才会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原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命相系”
说了这句话,卿婉珊便不在言语,只是坐在一边独自思忖着。
就在其他几人沉默着消化刚才所听到的事情时,卿婉珊突然开口问向夜孜羽,并且十分激动的样子:“孜羽,你刚才是说,小惜之所以会是那种体质,都是因为她在母体地时候,她的娘亲中过降头?”
“嗯,听说是她地娘亲在怀孕期间被人下了降头。”
“她的娘亲姓什么你知道么?”卿碗珊突然抓住了夜孜羽的衣袖,整个屋子也因为她地举动,蓦地变的气氛紧张。
少年被她的反应吓到了,好半晌才开口说道:“姓阎,她地娘亲姓阎。”
“果然”卿碗珊在一边喃喃自语,突然又对少年问道,“你刚才说,小惜娘亲中的降头,是被她自家的姐妹所解,是么?”
“嗯,据说当年阎夫人怀孕的时候,她的两个姐妹来到东云国看望她,也正是在那个时候,她才被人发现中了降头。好在她的两个姐妹中,有一个人懂得巫蛊之术,那降头才得以解除。”夜孜羽虽然不明白卿碗珊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可他还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
听了少年的回答,卿碗珊又思忖了一会儿,很激动地拉着阙柏凌的衣袖:“小白,小惜是我的表姐,是我地表姐!”
突然地话语,让在场的三个男人都惊住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你的表姐?从来也没听你提起过,况且你们一个生在北夜国,一个生在东云国。十万八千里远,哪来的血缘关系?”阙柏凌提出的问题,也同时是在场其他二人地问题。
只见卿碗珊微微一笑:“你刚才听到孜羽说了。小惜的娘新姓阎,而她当年中降头的时候,是她两位姐妹基中地一个为她解的降头。”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转头看向阙柏凌和冷祈闫,“你们二人应该很清楚当年四国的七位绝世佳人吧?”
不待他二人反应过来,她又接着说道:“最冷地洛尘雪;最妙地周纤雅;最烈地卿烈姬;最柔地莞忻云;最毒地阎曼珠;最媚地阎紫堇;最奇地阎邀月。这七们美人,其中地最冷的冷美人和最妙的妙美人,应该就是你二人的娘亲了。不是么?”
他们二人没有回答,可是眼神中地肯定意味已经让大家知道,那两位美人正是他们地娘亲。只是,他们都不明白这几位美人与她刚才访美的事情有半文钱关系?
看到他二人肯定的眼神,卿碗珊又接着说道:“最毒地阎曼珠;最媚地阎紫堇;最奇地阎邀月。这三人就是当年名震天下地阎氏三姐妹,基中最毒地阎曼珠是三妹,世人称之为毒仙;最媚地阎紫堇是二姐。世人称之为蛊后。最奇地那一位阎邀月,则是三人之中的大姐,关于她的阎氏绝学世人并不清楚。仅仅知道她违背了家庭,跟着一个穷书生跑了。其实那个书生并不是穷。更不是一个没用的人”
看到他三人眼中的疑惑。卿碗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接着访美道:“那位书生。正是东云国现今的倪宰相。更是小惜的爹爹!而阎邀月,则是小惜的娘亲。我,则是阎氏三姐妹里,二姐阎紫堇的女儿。”
“你说什么?你是阎紫堇的女儿?而小惜的娘亲则是阎邀月?”阙柏凌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更没有想到她们二人竟会是表姐妹。
卿碗珊点了点头,对他的问题做出一肯定的回答。
“那,关于巫蛊之术的传闻,也是真地了?你见识过么?”
听到阙柏凌提起这个,卿碗珊下意识的回答:“当然是真的,我也袭承了阎氏一族的巫蛊之术。”说到这里,一个念头突然在她的脑海中闪过,“等等到,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你们三人先退开一会儿。”
尽管那三个并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可是还是听她的话退到了后面。卿碗珊爬到了床榻上,然后将幔帐拉起,阻隔了那三个男子的视线。
幔帐在卿碗珊和阎芷惜的周围构造出了一个隔绝的空间,卿碗珊将阎芷惜紧团地双眼拨起,看了一下她的上眼白。
在见她眼白上的那一条直线时,心里猛然一惊。她思忖了半天,然后又掀开了盖在阎芷惜身上的锦被,将阎芷惜胸口的衣襟解开,眼前出现的一幕让这个女子惊呆了。
那是一个红色的梅花印记,正处在阎芷惜的胸口上方,与一般地胎记有些相似。可是卿碗珊却清楚的知道,这个红色的梅花印记并不是什么胎记,而一种降头!
遗心降!
对于这个突然地发现,她久久不能平静。这种降头她曾听过,可是现在却是第一次见到,而且还是在自己最好的姐妹身上见到,这叫她如何不激动,如何不惊诧?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幔帐外的三个人都等的有些焦躁地时候,卿碗珊终于将幔帐打开,独自走了出来。
几人见她出来,才又来到床榻边,看着磨蹭上依旧昏迷不醒的女子,心里都有着些许失望。
卿碗珊很认真的看着冷祈闫:“小惜有什么仇人么?”
冷祈闫微微眯起双眼,对于她一系列的举动很是不解:“怎么了?”
“你先回答我。”
“没有。”
卿碗珊顿了一下,又接着问道:“那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人找过她么?”
冷祈闫想了半晌,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几天之前,有个少女来过这里。”他将那天晚上的经历对他们几人说了一次,就见到夜孜羽的神色变的有些不大对劲儿。
“孜羽,那个少女就是小惜的妹妹吧,同父异母地妹妹。”卿碗珊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嗯,可是这些有什么关系么?你问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夜孜羽十分不解,尽管听完了冷祈闫的那番话,让他的心里隐隐觉得事情与那个少女有些联系。可现在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那个少女与这件事情有关系。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卿碗珊说出了一句让在场地其他几人都十分惊讶的话语:“小惜不是病了,而是中了降头,遗心降。”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 无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