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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芷惜静静地站在窗边,她还记得刚刚从悬崖下苏醒地那几日。她也在如此的深夜看过明月。那时,她心中全是小白,只想快点回到小白身边,将心中她的情,诉清。
她不想让自己存有遗憾。
可是今天遇到了他,她却胆怯了。因为小白变了,对她的态度变了太多太多,而她与小青之间。又好像有些什么。
一个从未在她心中出现过的问题,在这一刻蓦地从心底最深处浮起。
如果她和小青喜欢上同一个人怎么办?
换作以前,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放弃吧。
因为对她来说,友情就像是空气,没有了就不能再活下去。可是爱情。对她来说只是二氧化碳。吸的过量,那会致命,但我们又无时无刻不在它的环绕之下生存。
很矛盾地吧?
她不想要太多,可是又不能缺少的一个存在,那就是爱情。
所以,如果以前出现这样的问题,她一定会选择放弃。
可是现在呢?如果她们同时喜欢上的那个人是小白,她该怎么办?
突然出现的问题。将她本来就繁杂纷乱心绪,搅的更加让她看不清了。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夜阑人静时(下)
阙柏凌向烟水阁内走去,手中紧紧地握着那个蓝玉簪子久,就算是小惜现在有些改变,他也要把自己的心情告诉她,他要把这个属于他们的簪子交给她。
夜,很静很静,月色也柔美得撩人心醉。
阎芷惜静静地站在窗边,脑中的思绪在这夜色之中,越发繁杂。
晚风轻轻的吹了进来,将窗前的风铃摇地叮当作响,很好听的声音。只是在这样的夜里,这样的铃声,竟惹的阎芷惜的心,空荡荡的,一时间没有了着落。
阙柏凌静静地站在树丛边,看着窗前孑立的那个身影。
已经有多久了?像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可是当这个身影映在眼眸之时,那些往昔的记忆又像是发生在昨天。
一切都那么清晰的印在脑海里,与眼前的这个身影一一重叠。
如果,没有那一个月的分离,他们之间会不会早已改变了关系?
轻轻的叹息声,将他倍感无奈的情绪,全都表达出来。抬起脚,向那个窗前走去,他要在今夜对那个女子将心中的情,诉清。
可刚走了没几步,那个女子突然转过身去,将他接下来的动作全都扼杀在了摇篮里。
阎芷惜正在窗前思忖,就听得身后似乎有些动静,转过身看去,只见躺在床榻上熟睡的黑衣财神爷下床来到了她的身后,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阎芷惜对于他突然的出现有些惊讶,可随即就恢复了平静,脸上扯出一丝微笑:“怎么醒了?”
话刚说完,黑衣财神爷就又向她走进了几步,两人的距离隔的很近很近,她几乎都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阎芷惜抬起头来,与他的四目相交。
那是一双幽黑深邃地眼眸,如深潭一般,深深浓浓。让人看一眼,就无法自拔的眼眸!阎芷惜因为眼前的这个发现怔住了,可就在她想要瞧地更加仔细一些的时候,那双眼眸又恢复了往昔的纯净与无暇。
整个眼中除了她的剪影,便什么也没有。
是她看错了吗?可她刚才明明就瞧见了他眼中的异样,就好像第一次见到这双眼眸时所看到的一样,深深幽幽的眼眸,让人瞧不出心中所想,更看不出在那眼眸深处做隐藏的秘密。
就在她犹疑地瞬间,他突然又向她靠近了一些,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抱地紧紧的。温雅清贵地嗓音自她耳边响起,在这样一个幽静的夜晚,那声音特别蛊惑人心,别具一番魅力:“惜惜——”
阎芷惜被他抱在怀里,心中的那些犹疑全都被他这突来的举动打断了。她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问道:“怎么了?”他的这一举动,看在阎芷惜地眼里,就像是一个害怕失去母亲地孩子,所以她也选择了一个母亲对待一个孩子该有的方式。
可是她哪想过,自己现在的举动,竟全数落在了暗处地阙柏凌眼中,将那个男子本来就慌乱不安的心,砸得更加复杂了。
阙柏凌静静地站在暗处,看着窗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她房间里地身影,而那个身影在这一刻,竟将阎芷惜紧紧地搂在怀里,她也没有躲开,没有反抗,仅仅只是站在那里任他抱着。
多么可笑的画面,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愚蠢一般。
一股无边的怒气,伴着让人心碎的酸楚,就这样一起从灵魂最深处向外渗出。
他黯然地看着窗前拥抱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心,痛得厉害。涌动在胸口的呼吸,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疼痛。
他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如果他没来,今天是否就不会看到这样一副让他的心,痛到几近碎裂的画面?
手中的簪子,他握的更紧了,指关节露出了清白色,在月光下显的特别刺眼。
从他踏进烟水阁的那一刻起,他就告诉自己,他不在乎其他的,只要有她一个肯定的眼神,他就会永远守在她身边;只要她亲口告诉他一切,他就会全盘相信她的话语。
可是在这一刻,眼前的这幅画面,已经有足够的重量,将他先前的决定全部打翻。
心,真的太痛了。
阎芷惜静静地依偎在黑衣财神爷的怀里,手掌轻轻拍着他的背脊,企图安抚他莫名如此的情绪。
风轻轻的吹,带来了一些淡淡的,兰花的香气,在这一刻,她竟又想起了那个进驻她内心深处的男子。
他此刻在哪呢?如果这个温暖的怀抱是他该有多好?
可是一切似乎都错了,一切似乎都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
到底是从哪里开始的呢?往日彼此相惜的心境,到底是在哪一刻改变的?
夜,已经很沉了。一切都那么安静,唯有那个将她抱在怀中的男子,扑通扑通,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
“去睡吧,时候不早了。”感觉到身边人的情绪已经渐渐稳定,阎芷惜从她的怀里慢慢离开,然后托着他的手,将他带向了床边,“睡吧。”
说完,便将他安抚到了床上,自己也静静地躺了下来,只是满脑子里,现在只有那个如兰花般男子的身影,而这一夜,她在也没有熟睡的心情。
就这样不知道看了多久,一直到那两个身影一同消失在他的眼中,阙柏凌的眼神,已经变得空空的,嘴角也微微泛白。
又这样默立了半晌,他的怒气竟全然散去了。一声很轻很轻的笑声突然从他唇中逸出,嘴角也勾出了一个醉人的弧度。
脑子有一个声音不停的重复着。
呵呵呵。
阙柏凌呵,你多么可笑?
你刚才在气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生气?
你是她的谁么?
她,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你什么,而你更没有对她承诺过什么,你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就只是朋友而已。你只是她的朋友,朋友而已!
她有她自己的选择,有自己的自由,而她现在选择了另外一个男子。
那个人,不是你。
那么,你现在又有什么理由在这里生气?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愤怒?
你可以酸涩、可以心痛,可你却没有任何理由、任何立场去责怪她,甚至是怨她,要怪,你就怪自己吧,为什么当初拥有的时候,你没有去珍惜?为什么当初她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没有去努力争取?
现在
呵呵呵,你就后悔罢!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楼东月的抉择
这是阎芷惜来到夜卿山庄的第三日,之前两天她和小白都没有怎么接触,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她出现的场合,就必然见不着小白。
已经两天了,她除了来到这里的当日见过小白以外,就再也没瞧见过他。起初,她还以为是他在忙些什么,可是到了今日,她已经深深地感觉到,小白是在躲她!虽然她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小白却是真真切切地在躲着她。
她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好不容易从悬崖下生还了,两人也终于见面了,可她的情还未诉清,就遇到他的躲避,她觉得很莫名,也觉得很委屈。
她想要去找他问清楚,问他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他们两个人像往昔那样不好吗?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突然改变与她的关系?她已经琢磨了两天了,可是两天里一点头绪都没有,只是被他的躲避闹得更加糊涂也更加焦躁不安。
很多时候,阎芷惜都相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幸福也是同样,自己不去付出,不去努力,只是靠着等待,那个样子幸福是不会自己走到你身边的。所以今天,她打算去找小白出来问清楚,问明了!
她自己的幸福,一定要靠自己去掌握!
这么想着,她早早地就将黑衣财神爷给安置好了,让他吃过晚饭就呆在屋子里,她则打了个灯,趁着天色还不是那么黑,向阙柏凌住的地方走去。
刚刚走出烟水阁,就见着楼东月打了个灯,向她的方向走来。见着是她站在这里,他已然停下了脚步,很恭敬地对她施了一礼:“东月参见公主。”
阎芷惜赶紧让他起身,可他起了身却一直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她瞧。那模样她很清楚他是有话想说,可是似乎又有什么原因,让他无法那么爽快地说出来。
“东月,我们认识也许久了吧?有话你不妨直说,这样欲言又止的模样,真的没有必要。”阎芷惜走到了烟水阁的一处凉亭,在其中坐了下来,“坐吧。就我们二人在此,不必多礼了。”她招呼楼东月坐在她身边,可是他说什么也不坐。只是垂着头站在她面前。
其实在这个时候能遇到楼东月也不错,有些事情,或许可以先从他那里弄的清楚些。
“公主,有些话。东月藏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想说。可又觉得自己地身份不合适,所以一直没有说出口。”他站在阎芷惜面前,说了半天,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她。“可是到了今天,东月真的忍不住了,看到主子那副模样,东月心里比谁都难受。”
阎芷惜心中一紧,有些疑惑地看向他:“你是说小白?到底是什么事你说吧,这样吞吞吐吐的模样,让人怪着急的。”
楼东月见着她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再犹豫,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沉重地说道:“东月跟着主子十八年了。十八年以来,主子一直都是一个人,遇到任何事情都是自己解决,再难,再苦,他也没有面露异色。可是”
他顿了一下,瞧了阎芷惜一眼,又说道:“可是这一次,他却失态了。公主掉下悬崖的那时起,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直挂在脸上的微笑没有了。他一个人将橘泽桀的所有党羽全都剿灭,然后守在悬崖边,不眠不休,一连守了三日,一直到第三日有了公主的消息,主子才又恢复了过来,带着我们一行人从悬崖上翻到崖底,一路追踪公主地下落。
“那段时间里,主子没有一日是休息好的,整夜整夜的看到他在那里独自神伤。天不亮,他又带领大家一路寻找,一直追到了那个猎户村,第一次确定了公主还活着地消息,直到那一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