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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你的脸怎么如此之红啊?莫非是病了?”清秋有些担扰的看着冷祁闫,心中不住的猜想。刚准备继续关心一下,就见到冷祁闫的面孔板了起来,一副万年冰山的模样。见到他这个样子,清秋哪还敢多话?急急行了个礼,就向旁处跑去。
那个多花的侍女终于离去,冷祁闫直到这一刻才总算缓过气来。可是那个侍女离去前留下的那句话,却给他造成了很深地影响。
脸红?
这么一说,他才惊觉自己此刻不止是心跳地奇快,就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脸颊也有些火烧般的感觉。总之在这一刻,他的身体,就是说不出的怪!
这到底是为什么?
二十六年了,他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滋味,更不曾知道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的时候。心中的那些奇异感觉,在这一刻变的愈发奇妙了。
屋外还在下着大雨,冷祁闫看了一下贴在身上被雨淋湿地衣服,又转头看了一下浴池的门,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实他刚才根本没有想到那个女子会在浴池里。在外和冷祁楷那小子跑了一天,他本想早点回到雅王阁陪那个女子说说话也好。可是今夜地雨实在是太大了,他为了早点赶回来,衣服全都被淋湿了,贴在身上极是不舒服。
所以,他一回到府上就径自来到浴池里,想梳洗一下,再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就去找他。谁料到他一到浴池。就见到那样一副让他无法自持的画面。
想到那样一副画面。脑子里又不自觉地胡思乱想。好不容易平复地心情在这一刻又躁动起来,脸颊也又变的热热的。
冷祁闫简直快被自己现在地症状弄晕了,他这副模样,一会儿要如何去面对那女子?而那个女子会不会误会他什么?
一想到会被他误会,会惹她生气,他地脑子就更乱了。
风起。雨落。而那个男子却依旧理不清头绪,只是呆呆地直立在哪里,不知如何是好。
泉池里水雾氤氲,阎芷惜愣愣地泡在池子里。刚才的情况的让她意识半会转不过气来。
说真的,她活了二十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竟在洗澡的时候被人看个精光!
其实,如果她思想开明点。或许也觉得这些没什么。可问题是阎芷惜本来就是个思想十分顽固而又带些保守地女子。现在遇到这样的一个情况,你叫他如何能很快的做出最恰当地反应?
最重要的是,遇到这样地情况。怎样的反应才是最恰当地?
阎芷惜不清楚,所以,她依旧只能蒙头傻脑地呆坐在泉池里。就这么一直做了许久,一直做到她呼吸有些困难,胸腔有些憋闷,她才惊觉自己在温泉里泡的太久了。
她站起身来,准备更衣出去。可是太长时间蹲坐在温泉里,又加上大脑缺氧,阎芷惜一个晕眩。真个人就这样向后栽倒了泉池里,将水花击的四处飞溅。
清秋在雅王阁里打了个转。见到阎芷惜泡了许久也不曾出来,她有些着急,准备进去看看。
“阎姑娘。你还在里面吗?”
浴池里水雾弥漫,清秋还未走到里面。就先大声问了起来。可是等了片刻却未见着有人回答,她摸索着像浴池走去。
一个女子就那样漂浮在泉池,这一幕让清秋整个人都惊呆了。
回过神来,才终于想到这个时候应该先去救人。
冷祁闫还在那里发怔,脑子为了思考一会该怎么面对那个女子,都弄得有些打结了。想不到一向以自己智商为傲地男子,竟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就在他懊恼地时候,一个声音从浴池那边传了过来。
“来人啊--不好了!阎姑娘出事了--”清秋跑到泉池里,将阎芷惜拉到了石阶边,然后就再也使不上力气了。
正在着急怎么办才好,一个人影就这样突然冲了进来,她定神一瞧,竟是一脸惊慌的三殿下!
“殿、殿、殿下,三殿下,阎姑娘不好了!”清秋见着是他来了,她慌地连话都说不完整,一个劲的结巴。
冷祁闫一进来就看到那个女子晕倒在泉池边,脑子里瞬间一边空白。他什么都来不及想,一步上前,将放在一边的浴巾向那个女子身上裹去。然后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整个人就像疯了一般,往雅王阁寝屋跑去。
夜,已经很深了。
只是雅闫王府在这个夜晚并不那么平静。
雨,依旧下地很大,将一路赶到雅闫王府地御医打了个透湿。可他还未来得及擦拭满脸地雨水,就被忠伯带到了雅王阁地寝屋里。
那御医一见到冷祁闫黑着一张脸站在床边,他就浑身打哆嗦!大半夜的他在家中睡的正香,家丁就跑来喊他,说雅闫亲王唤他赶紧去雅闫王府。
一听是雅闫亲王唤他,他急的连衣服都未整理好。就赶忙来到了雅闫王府,就怕自己一个来迟,会被三殿下问罪!
他颤巍巍站在冷祁闫面前,等待他的指令。
“快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冷祁闫才不管这老御医心里怎么想地,他现在只关心那个女子为什么会晕倒!
“是,是。。。。。。”御医赶紧来到床榻前。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把脉。
“禀告三殿下,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在过于温湿且气流不畅的环境中逗留得太久,致使血气上涌,呼吸阻塞。从而导致昏厥。”
“那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会不会有别地不妥?”冷祁闫将视线凝到那个女子身上,急急地问着站在一边的御医。
“这个。。。。。。其实只需休养些时辰。待她醒来就一切无恙了。”
冷祁闫听了御医地诊断。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也在这一刻放松下来。只要那个女子身体无恙,一切都好。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御医在忠伯的陪同下已经离去,清秋也在冷祁闫的命令下退了出去。雅王阁的寝屋里只剩下了冷祁闫以及那个在床榻上昏睡的女子。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雨落窗前闻誓言
冷祁闫坐于床沿。轻轻地帮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盖好被褥。然后凝视着熟睡中的她。
不可否认,她很美。真的很美。
乌黑的秀发,肤色纯净无瑕,两颊在烛火的映照下熏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霞。被褥下是玲珑有致的曲线,一切都显得那么明艳动人。这个女子只是那么静静地躺在这,便有种说不出的绝代风华,仿佛全身每一处都在灵动,都会说话。
身在皇家,容貌出众的女子,从小他就见过许多,那些女子仅仅只是多生了一副好皮囊,与一般人无异。
其实说实话,面前地这个女子并不是他见过最美丽地。
可是为什么?
只要是面前这个女子,不论她做什么,不论她是在什么时候,他都觉得她美得让人惊心,目光不自觉地就会跟随她。
她,究竟对他施了什么魔咒呢?为什么只要一遇到她,他的一切冷静、自持。都会在不知不觉间将他这个主人抛弃。
她可知道在他地眼中,她有多么特别?有多么重要?
爱,有时候只是在一瞬间萌芽,然后再你不知不觉地时候,就深深地扎根在灵魂深处。当你再次发现时,那爱已经挪步走,拔不掉。或许就那样一辈子寄居在身体,脑海,心,灵魂。就那样一辈子,一辈子。。。。。。
冷祁闫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一直看着她。上苍一定知他寂寞,才让这样一个女子来到他身边。
这样一个女子,怎能不爱?怎可不爱?
心中终于做下了一个决定,他一直皱起的眉头才终于舒展开来。
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地呢喃:“知道吗。为了你,一切的一切,我都愿意。”誓言般的话语,在这个夜里,悄然响起。
那下了一天的雨也终于在这一刻停了。摇曳在床纸上的烛光吹熄了,夜地静谧笼罩了一切。。。。。。
破晓时分,千万条银丝又从天上飘下来。
春天里的细雨,淅淅沥沥,绕着几许烟雾,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着。
阎芷惜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窗前一个如画的身影浮现于眼前。
一缕乌发在风中飘扬,舞动的发丝迷蒙了他的双眼,目光有些飘忽。思绪仿佛随风荡的很远。他静静地倚在床边。推开白皙的手心承接着屋外的雨雾。一切就像是一副画卷,那么美丽却又不真实。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默默地看着。仿佛一出声,这画卷就会消失离去。
似是察觉到什么,画中人蓦然转身,迎上了她地眼眸。
纵使见过再美的容颜,可当他转过身的那一刻。她也被眼前的轮廓所震撼,那是一张被上苍精雕细琢的容颜,桃色的红唇性感上翘,玉琢地鼻梁,坚挺笔直,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明亮的双眸如漆黑的深潭一般,幽深不见底,让人望一眼,便深坠其中,无法自拔。
好美的一个男子。。。。。。
用“美”来形容一个男子或许很不恰当,可除了这个字,她找不出任何一个更加恰当的字出来。男子怎么可以比女子生的更美?那种美近乎妖异!
他的唇角轻轻勾勒起来,一个声音。温润如水地从他嘴里飘出:“你醒了?”
很好听地一个男音。不仅温润。还带了些优雅的清贵。
男音?
这一刻她猛然清醒,思维也在这一刻开始转动。顷刻间。她才惊觉到面前的男子就是黑衣财神爷!更是昨夜将她看了个精光地男子!
想到这里,昨夜在泉池的那一幕又在她脑中浮现。阎芷惜窘迫地轻启朱唇,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赶紧用被褥裹住全身,露在外面的脸蛋火烧似的烫。
冷祁闫从床边走了过来。句之间的优雅几乎扼住了她的呼吸。
“感觉好点了吗?”
她愣愣地看着他,没有领会他话中的含义。
温雅清贵地嗓音又一次响起:“你昨夜晕倒在了泉池,现在好点了吗?”
晕倒?
她猛然回神,惊讶的瞪大杏眼,拉开被褥检查自己地身体。发现衣物完好地穿在身上,一刻悬挂地心才落下地来。可细想此话,却让她更绝尴尬。
在泉池晕倒?她记得那时候自己并未着衣,仅仅是裹了条浴巾!
是谁救她出来的?救她出来的人,岂不是又将她看了精光!
“是谁救我出来的?”阎芷惜呐呐地问出口,心里隐隐的觉得,面前这个男子或许和这件事也有关系。
“是我。”
冷祁闫地一句肯定的话语,印证了阎芷惜的猜想,可是也让他更加窘迫了。她把头埋在胸前,感觉到他的视线,面颊滚烫一片。
过了好半晌,阎芷惜才呐呐地说道:“昨天。。。。。。”昨天怎么?一想到昨天。脸颊更加燥热了。“反正,谢谢你救我。”说到后来,声音已经低如蚊鸣。
可是她又一细想,如果不是他突然出现在那里,怎么会发愣到晕倒?
良久听不到声音,阎芷惜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这到底是怎样一副场景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正在懊恼地时候,那温雅清贵的嗓音又一次响起:“惜惜。昨夜的事情,对不起。可我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