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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把手给我吧。」甄平柔声道。
秋蓉顺从地伸出玉手,隔着栏栅,让甄平给她切脉。
「脉象急促紊乱,正是毒发之象」甄平两指搭着腕脉,沉吟道。
「师父,那怎么办?」文白着急地问道。
甄平没有回答,抬头望着秋蓉说:「姑娘,要是解去春风迷情蛊,你可愿意脱离地狱门吗?」
「没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们怎会给他做事!」秋蓉凄然道:「解不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赐我一死,我知道甚么也会说出来的。」
「秋蓉,难道试也不试一下吗?」文白叫道。
「你要试便试吧。」秋蓉叹气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发时,才能够动手。」甄平点头道:「小白,你告诉秋蓉姑娘如何解毒,让她准备一下吧。」
该是蛊毒发作的时间了,际此生死关头,秋蓉很害怕,她还青春年少,可不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
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应来的,不知为甚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别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满信心的声音,秋蓉心里才感觉踏实了一点,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疗方法,却又禁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准备好了没有?」文白终於来了,涨红着脸,说话结结巴巴,也是紧张得很。
「公子,答应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杀了我!」秋蓉颤着声说。
「别说这话,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声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求你求你答应我吧!」秋蓉泪下如雨道。
「行,我答应你便是!」文白无奈说道:「蛊毒发作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怜地说。
「那么你你先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文白吸了一口气,嗫嚅道。
尽管秋蓉早知如此,闻言也禁不住芳心剧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头,更生出异样的感觉,无奈咬着朱唇,宽衣解带。
文白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甄平命他给秋蓉解毒,已经使他好几天晚上不能合眼,此际看着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轻解罗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还还要脱下去吗?」秋蓉已经脱掉了外衣,害羞似的双手抱在胸前,低声问道。
「不不用了!」文白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动手开启关闭了许多天的牢门,可是心神不属,怎样也不能把钥匙插进匙孔里,脑海中净是现出秋蓉那刀削似的香肩粉臂,还有香艳的天青色抹胸。
「让我来吧。」不知甚么时候,秋蓉走到门前,从文白手里取过钥匙,指掌碰触,两人触电似的浑身一颤。
「无论怎样,我也要治好你的!」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着纤纤玉手道。
「公子!」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栏栅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开门吧。」文白轻抚着柔滑的香肩说。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秋蓉含着泪,开启栏栅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柔声道:「躺上床吧。」
秋蓉抹去泪水,驯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做梦也没有想过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样漂亮的,冰肌玉骨,纤合度,添一分嫌肥,减一分却瘦,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呼吸在单薄的抹胸下轻轻抖颤,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秋蓉羞叫一声,别过俏脸,她本来已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此时身上还有亵衣,然而不知为甚么,那炽热的眼神,却像烈焰似的直透心窝,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对不起!」文白难为情地咕噜着说,勉力移开了贪婪的目光。
「公子!」秋蓉惶恐地拉着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个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不要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地狱门作孳吧!」文白怜悯地说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秋蓉凄然一笑,掀开了抹胸,接着还扯下腹下的骑马汗巾道。
「让我让我检验一下吧」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气,颤声道。
「公子你你喜欢碰哪里也行的。」秋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拉着文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说。
文白呻吟一声,脑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着那软绵绵的肉球轻搓慢拈。
秋蓉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个男人碰触狎玩自己的身体,本道已经没有感觉,岂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带着电流,指掌过处,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也生出暖和的感觉,使她情思彷佛,春心荡漾,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在赤条条的胴体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习医,书本里尽多文字和图形,描述人体的结构,此际却发觉没有任何文字,能够形容秋蓉的身体,是如何美丽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这里吧!」秋蓉引着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牝户,绿草如茵,玉雪可爱。
「真美真是可爱!」文白由衷地赞不绝口,抚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记忆中,没有东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动,用指头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在肉沟上来回巡梭,颤声问道:「我我想瞧瞧里边成吗?」
「你爱怎样也成」秋蓉发出蚊衲似的声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探出,扶着秋蓉的腿根,轻抹着娇柔的桃唇,接着便小心奕奕地张开了肉洞。
「公子张开一点也行我受得了的」秋蓉喃喃自语道。
「是了!」文白欢呼一声,指头在靠近洞口的肉粒拨弄着问道:「这里痒吗?」
「痒痒呀!」秋蓉娇躯急颤,弓起纤腰,迎向文白的指头,暗道:「那里是人家的阴核,不痒才怪!」
「告诉我,哪里比较痒一点?」文白的指头围绕着肉粒撩拨着说。
「差不多吧喔不好痒这里痒呀!」秋蓉忽地使劲按着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么啦?」文白吃惊地抽出指头,问道。
「发作了哎哟痒发作了救我!」秋蓉害怕地叫,左手大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却捏指成剑,忘形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别害怕,让我瞧瞧!」文白心中一紧,定睛细看,只见本来是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还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枣子。
「快点快点救我哎哟好痒我受不了了!」秋蓉的玉手发狠地在身上乱扭乱捏道。
「让我再瞧瞧这里!」文白拉着秋蓉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成痒死人了!」秋蓉挣扎着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玉手深藏在肉洞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惊,想不到这春风迷情蛊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尽管无法察看秋蓉的阴核,文白相信蛊毒正在涌向那敏感的肉粒,使秋蓉苦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机宜,才没有手忙脚乱,於是拿来事先准备的布索,张开秋蓉的粉腿,左右缚紧。
「为为甚么缚我?」秋蓉呻吟着叫,两根指头却在肉洞里抽插着。
「是给你治病呀,不用怕,一会儿便成了。」文白绑了脚,便动手把秋蓉的粉臂缚在头上。
「不不要缚我呜呜痒死我了求求你住手!」秋蓉奋力抗拒着叫,要不是蛊毒发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蛊毒的肆虐下,她的力气全消,却敌不过文白了。
文白弄得满头大汗,终於把秋蓉的四肢缚起,虽然不是缚得结实,却也使她不能用手煞痒了。
「放开我呜呜苦死我呀呜呜天呀呜呜为甚么这样折磨我!」秋蓉呼天抢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娇躯起劲地扭动,纤腰还不住弓起,展示着那迷人的洞穴。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文白喘着气说,虽然他想给秋蓉解除痛苦,但是时间未到,而且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唯有硬起心肠了。
「给我给我挖一下啊里边痒死了!」秋蓉哀求道。
这时文白也难受得很,便背转身子,在隆起的裤裆揉弄几下,再拿了两个瓷瓶,坐在床沿,发觉秋蓉的牝户已是涕泪涟涟,赶忙把一个瓶子放在洞口,盛载着流下来的水点。
「你你干甚么给我给我煞痒吧!」秋蓉叫唤着说。
「是是用来配制解药的!」文白含糊道,同时伸出指头,小心地探进秋蓉的阴户,发觉阴核涨大了许多,阻住洞口,只好轻轻地掏挖着。
「一根不成再给我一根吧呀大力一点进去再进去
噢捏一捏我的奶头吧那里那里也痒死了!」秋蓉喘着气叫。
文白一手扶着瓶子,盛载涓涓而下的淫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阴,纾缓秋蓉的苦难,煞是狼狈,犹幸秋蓉的淫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总算盛满了瓶子。
「行了,现在现在让你尿出来,便好过一点了。」文白舒了一口气道。
「快点我我耐不住了我吧死我也没关系!」秋蓉嘶叫着说。
「用这个好吗?」文白尴尬地从怀里取出一根伪具说。
「成甚么也成天呀痒死我了!」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着。
文白不再迟疑,伪具送进了肉洞,慢慢地抽插起来。
「快点进去全弄进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点
我我要来了!」秋蓉忘形地浪叫着,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着文白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失控地弹跳几下,然后长嘘一声,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急喘。
当文白抽出伪具时,肉洞里也涌出一股白雪雪胶绸绸的液体,他知道秋蓉已经尿了身子,於是取过空瓶,把阴精收集起来。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肮脏,所以所以用这东西?」秋蓉还没有喘过气来,便急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文白难为情扬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为了要这些东西吧。」
「这也是用来制炼解药的吗?」秋蓉喘着气说。
「不错,师父希望能够从你的淫水阴精,找出春风迷情蛊的毒质,然后提炼解药。」文白解释道。
「要多少时间?」秋蓉着急地问。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说不上。」文白叹气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吗?!」秋蓉恐怖地说。
「你是赶不及用解药了,所以还是要用金针刺穴。」文白同情地说。
「那那快点刺吧。」秋蓉颤声叫道。
「又痒了么?」文白奇怪地问。
「还没有,但是不用多久又会发作了。」秋蓉害怕地说:「要连续受苦三日三夜,才会暂时停下来,三天后,又再发作,至死方休!」
「你你刚才尿出来后,不是好一点了吗?」文白嗫嚅问道,暗念就算解不了蛊毒,也可以让她少吃点苦头了。
「这不行的,不断的丢精泄身,已经够苦了,说不定还会脱阴,纵然不死,以后受的罪却更多!」秋蓉脸露惧色道。
「不用害怕,一定能治得好的。」文白安慰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甚么丢精会让她难受,更不明白脱阴后如何受罪,却也不想追问下去。
「公子,你你会让我侍候你吗?」秋蓉忽地问道。
「为甚么要你侍候?」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来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