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与云飞同生共死,云飞拗她不过,只好让她留下来了。
云飞发现红粉奇兵虽然所向披靡,但是战场上刀箭横飞,极易受伤,所以建议野兽也要披甲上阵,说是商议,然而宓姑对他忠心耿耿,银娃更是唯命是从,就像颁下命令,毋庸多说,会议也变成闲话家常,与白凤一起,言笑晏晏。
宓姑也知趣,正要告退时,忽然闻报秋蓉秋月秋怡三女求见,遂留下来,一睹这几个女孩子的风姿。
三女见到云飞后,二话不说,便拜倒称谢,扰攘了好一会,才知道甄平已经制成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三女也真正摆脱地狱老祖的魔掌。
甄平也着她们带来几颗春风迷情蛊的解药,文付云飞保管,以备不时之需,云飞替她们高兴之馀,却从秋月身上,记起江平城的谷峰,於是着她尽快赶回江平城,向谷峰讨取霹雳火,以作守城之用。
闻得击退敖大虎的消息后,三女兴奋得手舞足蹈,秋蓉还决定与秋月一起,立即赶回黑石城报喜,只有秋怡欲言又止,好像有话要说。
「有甚么话就尽管说吧,公子平易近人,说错了也没关系的。」宓姑慈祥地说。
「老人家,谢谢你了!」秋怡粉脸一红,忽地跪倒云飞身前,说:「公子,求你收留我吧。」
「甚么事也好,起来再说。」云飞尴尬地说。
「不,你不答应,我便不起来。」秋怡坚决地说。
「你留下来可以干甚么?」宓姑若有所悟道。
「甚么也可以。」秋怡急叫道:「可以当丫头,也可以作兵丁,要能给公子办事便行了!」
「不行的!」云飞知道宓姑又想收徒了,抗声道:「清除了蛊毒,你也可以重新做人,就像秋月和秋蓉一样,可以寻找好归宿,无需听人使唤的。」
「不一样的。」秋蓉唏嘘道:「虽然解开了蛊毒,但是我们的身子如何重头开始?文白公子已经答应了让我当他的丫头,秋月也打算求谷城主收留,倘若」
「倘若他不答应,我还是会回来求你的。」秋月腼腆道。
「公子!」秋怡泫然欲泣,正要说话。
「不用说了,秋怡,我收你为徒便是,但是我的徒弟全是公子的丫头,你愿意吗?」宓姑自作主张道。
「愿意,我愿意的!」秋怡连忙拜倒宓姑身前,重新行礼道:「徒儿叩见师父!」
「宓姑!」云飞本要拒绝,但是碰触着秋怡哀求似的目光,不由心中一软,说不下去。
「公子,你答应留下她吧。」银娃白凤齐声说道。
「谢谢两位姐姐!」秋怡感激地说。
「谢甚么?公子是这样的,尽管心里愿意,还要人家求他才行,只要掉几滴眼泪,便不愁他不答应了。」银娃顽皮地说:「我俩也是公子的丫头,以前也不知掉了多少眼泪。」
「起来吧,公子一定答应的。」白凤扶着秋怡起来道。
云飞啼笑皆非,却也禁不住心中一荡。
「公子,师父吩咐婢子来侍候你的。」秋怡粉脸低垂道。
云飞正奇怪为甚么不见了白凤银娃,此时恍然大悟,也不客气,坐下来道:「你自己愿意吗?」
「愿意的!」秋怡红着脸说:「只要公子不弃,要婢子干甚么也可以。」
「我怎会嫌弃呢?」云飞含笑把秋怡抱入怀里,道:「答应我,忘记过去的事,好好地活下去。」
「谢谢你公子!」秋怡心中一热,忍不住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别哭,再哭我便不疼你了。」云飞抚慰着说,脑海中浮现出当日在山上窥见那诱人的胴体,顿然欲火中烧。
「我不哭呜呜公子你别恼我!」秋怡揩抹着珠泪说,但是愈揩愈多,好像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上心头。
「告诉我,你说地狱老祖断了双腿,他的武功怎样?」云飞知道劝慰也是没用,故意问道。
「深不可测」秋怡哽咽道:「十殿阎王全是他的徒弟,每人只习得三四种绝技,已是罕逢敌手了。」
「有甚么绝技?」云飞问道。
「我是从他们闲谈中听来的。」秋怡不再哭泣,道:「据说有五种秘技,每一种亘相克制,只有老祖才完全练成,所以不惧手下背叛的。」
「是哪五种?」云飞追问道。
「最利害的是「金魑手」,老祖从不传人,这门绝技可以制住十殿阎王的任何一个,其他四种,分别是「木魅八法」,「水魍拳」,「火魉十三刀」和「土鬼七式」,金魑手和水魍拳是拳脚,木魅八法和火魉十三刀是兵器,土鬼七式却是练功扎根的基本功夫,也是制伏女奴的秘法,我们学的是最肤浅的功夫,连他们半成也比不上。」秋怡叹气道。
「你如何不既然你没学过土鬼七式,那天如何认得我是使用这套武功?」
云飞本来想问她是如何陷身地狱门的,却害怕勾起凄凉的回忆,於是改口问武功的事了。
「那是克制我们的功夫,怎会不认得,而且」秋怡粉脸一红道。
「而且甚么?」云飞看见秋怡害羞的样子,不禁心猿意马,忍不住在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问道。
「你!」秋怡嘤咛一声,没有气力地倒在云飞怀里,说:「你净是往人家人家的要害出手,除了土鬼七式,哪里还有这样淫邪的功夫呢?」
「是这样吗?」云飞涎着脸双掌探出,握着秋怡的乳房,轻搓慢拈说,衣服里传来柔软和涨满的感觉,使他爱不释手。
「公子!」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她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如此碰触,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这是第二招」云飞手往下移,经过小蛮腰,往丰满的粉臀握下去。
「公子让婢子把衣服脱下来吧」秋怡娇喘细细道。
「看谁脱得快!」云飞轻笑一声,放开了秋怡,便把衣服脱下。
秋怡羞人答答地宽衣解带,身上剩下抹胸亵裤时,云飞也脱剩了犊鼻短裤。
「我只懂三招,其他四招攻向哪些地方?」云飞笑问道,第三招该是直袭腹下的,暗念可不能太急色。
「还不是那些地方」秋怡主动坐入云飞怀里,拉着他的手环抱着纤腰,说:「但是剩下的四招,招招可以夺命,而且会让人死得很羞家!」
「如何羞家?」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好像第七式,也是最利害的一式,拇指中指扣着前后两个洞穴,然后慢慢使力,直把人活活痛死!」秋怡不寒而栗道。
「是不是这样?」云飞按捺不住,怪手探进了秋怡的亵裤,抚玩着说。
「噢是的呀进去一点!」秋怡娇躯一颤,在云飞怀里蠕动着叫,原来云飞的指头在前后的肉洞撩拨了几下,便蜿蜒而进。
云飞感觉拇指濡湿,中指也顺利地进去了两个指节,害怕弄痛了秋怡,也没有再进,可是秋怡忽地纤腰一沉,两根指头便尽根地送了进去。
「公子要了我吧我要你!」秋怡春情勃发似的纤腰急扭,套弄着云飞的指头叫。
云飞怪笑一声,抽出指头,扯掉秋怡身上仅馀的衣服,便扑了下去。
终於雨散云收了,云飞满意地伏在香汗淋漓的秋怡身上喘息着,肉洞里还不住传出美妙动人的抽搐,吸吮着雄风犹在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榨乾似的,那种畅快甜美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秋怡不独热情如火,而且床第功夫娴熟,能够处处予以配合,让云飞得到最大的乐趣,云飞碰过的女孩子之中,除了春花,只有她才可以使云飞尽情发泄。
银娃和白凤不是不努力,也大有进步,只是她们根本无法撷抗,纵然两个在一起,也是讨饶不绝,使云飞不忍过份放纵。
秋怡可不同了,虽然不像春花那样主动求欢,但却是痴缠不舍,高潮迭起之馀,还是婉转承欢,努力逢迎,好像不会满足似的,使云飞乐於鞠躬尽萃,花尽每一分气力。
云飞知道她是愉快的,不说那些使人血脉沸腾,情难自己的叫床声音,单看现在她已是累得气息啾啾,汗下如雨,四肢还是紧缠不放,便胜过千言万语。
「累吗?」云飞低头在颤抖的朱唇轻吻着说。
「」秋怡没有说话,只是软弱地摇着头,一双玉手还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
「让我起来吧。」云飞舐去鼻尖的汗水说。
「」秋怡还是摇头,朱唇张合不定,好像要想说话,却没有气力发出声音。
云飞可不介意继续伏在秋怡身上,只是那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却使刚刚得到发泄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
「外边是谁?」云飞忽地听得门外有点奇怪的声音,忍不住喝问道。
隔了一会,有人闪闪缩缩地推门而进,怯生生地说:「是我们!」
进来的原来是银娃白凤两女,她们粉脸酡红,耳根尽赤,低头不语。
「是你们听壁脚吗?」云飞从秋怡身上翻下来说。
白凤嗫嗫不知如何回答,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胸脯上,双手不安地玩弄着衣带。
「人家人家进来侍候你嘛!」银娃也是忸怩不安,虽然砌辞掩饰,也知道云飞不会相信,终於鼓起勇气道:「你已经累成秋怡这个样子了,怎么还不饶她?!」
「我没有饶她吗?」云飞失声笑道。
「你不让她起来,还不是」银娃涨红着脸说。
「不不是的。」这时秋怡已经挣扎着爬起来,娇地伏在云飞的身后喘息着说:「是是我不让公子起来的。」
「为甚么?」云飞忍不住问道。
「我我想公子多抱婢子一会。」秋怡埋首在云飞宽阔的肩头上说。
云飞心中一荡,悄悄在秋怡身上捏了一把,转头装作气呼呼地说:「两个顽皮的妮子听到了没有?还不过来领罚!」
「怎样罚人家呀?」银娃目露异采,拉着白凤走到云飞身前说。
「我可以饶了她」云飞在银娃那半球形似的粉臀抚摸着说:「却饶不了你们两个!」
「白凤,他又欺负人家了!」银娃撒娇道。
「公子,师父说不能累倒你的!」白凤怯生生地说。
「谁说我累?」云飞哈哈大笑道,他也真的不累,两女的出现,体里的欲火又再燃烧起来。
「公子,让我给你弄乾净吧。」秋怡腼腆地说。
「你还是再歇一下吧,让我们干便行了。」银娃按着秋怡说。
「银娃,让我侍候公子吧。」这时白凤已经取来乾净的素帕,分了一方给秋怡,小心奕奕地清洁着云飞身下的秽渍。
「秋怡,可有给公子累倒了?」银娃笑问道。
「一点点吧」秋怡含羞地揩抹着答,她也碰过不少一男数女的场面,只有这一趟罕有地生出温暖的感觉。
云飞很愉快,三女体贴多情,善解人意,银娃娇憨活泼,白凤温柔细心,秋怡世故老练,一心一意,照顾云飞的起居生活,无微不至,最难得的是她们情如姊妹,相处融洽,可把他宠坏了。
宓姑除了与银娃勤练百兽阵,亦开始传授秋怡役兽之术,白天很是忙碌,白凤本来要处理城里事务,由於很多居民撒走,白石城变成一个大军营,她也空闲得多,大多时候伴着云飞练武阅兵,巡视城防,聆听探子带回来的消息,却是乐在其中。
晚上却是云飞寻乐的时间,他与三女同居一室,大被同眠,艳福无边,羡煞旁人。
过了十多天,秋月回来了,还与谷峰一起,由於云飞嘱咐白石无需添兵,他只是带同几百军士,送来了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