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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披衣起床,藏在芝芝窗下,往内窥探。
绣阁虽然没有点灯,但是窗外皎洁的月色,使里边亮如白昼,也使在绣榻海棠春睡的芝芝,闪烁着耀目的光辉。
芝芝腰间搭着锦被,侧卧床上,羊脂白玉似的藕臂抱在胸前,线条优美,刀削似的香肩,裸露被外,已经是目不暇给,还有那张惹人怜爱,娇美动人的俏脸,更使云飞神摇魄荡,心浮气促。
云飞没有迟疑,轻轻揭开窗户,手里弹出一团白光,直射芝芝胸前。
白光触体时,芝芝低哼一声,受惊地跳起来,玉手抱在身前,东张西望,没有发觉甚么异状,定下神来,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上边写着「身份败露,走为上着」等字,字体东歪西倒,彷如小儿涂鸦,顿时粉脸变色。
云飞不再耽搁,蹑手蹑脚地退回秋萍房间,暗念总算尽了力,是祸是福,可要看芝芝自己了,岂料关上房门后,才发觉秋萍已经醒过来,脸露异色,不禁心中一紧。
「你去了那里?」秋萍似笑非笑地问。
「我」云飞不知如何回答,房间里有马桶尿壶,可不能说外出如厕,而自己上身赤裸,腰下只有犊鼻短裤,也难以砌辞掩饰。
「要窃玉偷香吗?」秋萍不满似的说。
「我我只是看看吧。」云飞嗫嚅道。
「别骗我了,昨儿周方口里也是说看看,后来」秋萍呶着嘴巴说。
「后来怎样?」云飞追问道。
「他比你还要急色,要不是我拉着他,差点便要撞入去,那便坏事了。」秋萍冷笑道。
「她长得真是漂亮!」云飞灵机一触,色迷迷地说。
「一个臭婊子吧,有甚么了不起!」秋萍气愤道。
「可惜是千岁的禁脔!」云飞叹气道。
「真不明白你们着急甚么,拿回去后,想怎样干也成了。」秋萍悻然道。
「那可有趣了!」云飞装作兴奋地说。
「难道和我在一起便没有趣吗?」秋萍嫉妒道。
「不是没有趣,却没有那么刺激!」云飞笑道。
「你要甚么刺激?」秋萍恼道。
「最刺激的是缚起来,让她躲也躲不了,然后」云飞坐在秋萍身畔,使劲地握着她的胸前豪乳说。
「原来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呻吟道。
「不错,可是害怕了么?」云飞吃吃笑道。
「你可以把我缚起来试一下呀!」秋萍诱惑地说。
「浪蹄子,可是刚才还没有吃饱,骚穴又发痒吗?」云飞骂道。
「是的再给我一趟吧!」秋萍缠在云飞身上,旎声叫道。
「你是不要命了!」云飞喘着气说。
三天后,森罗王动手了,他自恃武艺高强,可没有多带侍卫,若无其事地与周方和云飞一起来到丽香院,召来芝芝侍候,几人早有默契,周方要了一个叫红红的粉头,云飞却召来秋萍侍候。
芝芝头梳流云髻,身穿湖水绿色的绣花衣裙,美艳不可方物,使姿色不俗的红红和冶艳迷人的秋萍,黯然失色,她小鸟依人地靠在森罗王身畔,瞧得周方和云飞艳羡不已。
云飞暗里为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担心,无论她会否堕入森罗王的陷阱,今夜也要受尽摧残了。
原来森罗王行前造访阴阳馆,吃了一颗阴枣,却没有在那可怜的处女身上发泄欲火,阴枣基本就是烈性春药,而且药力持久不散,才让人以为阴枣吸收了处女的元阴,能够强身健体,芝芝阅人不多,如何受得了。
森罗王的兴致很好,谈笑风生,酒到杯乾,周方和云飞也懂凑趣,还有三女笑语如花,知情识趣,轮着献曲抚琴,这顿酒吃得很是愉快。
芝芝的歌艺真是一绝,悦耳动听,绕梁三日,使人荡气迥肠,百听不厌,红红的瑶琴却是相形见拙了。
云飞冷眼旁观,发觉芝芝除了谈吐大方,应对得体,偶尔还不自觉地流露着高贵的气质,看来出身不低,要是她为了锄奸抗暴,而自愿牺牲色相,实在可悯可敬。
秋萍不大说话,只是柔顺地倒酒布菜,侍候众人进食,还装作羞人答答,倒像一个初入烟花的女孩子,但是也使云飞心生警惕,暗道地狱门以美色作武器,破敌於无形,像秋萍装龙像龙的女孩子定然不少,要是不小心,很容易便会堕入色欲陷阱,招致败亡了。
酒醉饭足了,森罗王好像饱暖思淫欲,开始诈颠纳福,把芝芝抱入怀里,毛手毛脚,周方和云飞自然相率效尤,怪手频施,向红红和秋萍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芝芝虽然是欲拒还迎,还主动地把香唇印上森罗王的嘴巴,送上缠绵热吻,好像是热情如火,但是在云飞这个有心人眼中,剪水双瞳里只有冷漠和空洞,还彷佛闪烁着愤恨的目光,使人心悸。
红红最是放浪形骸,不独任由周方的怪手探进胸衣里乱摸,还自行掀开抹胸,掏出肉腾腾的奶子,让他尽情狎玩。
表面上,秋萍是害羞似的伏在云飞怀里,闭着眼睛,好像被动地任人轻薄,但是只有云飞才知道,她的纤纤玉手正在隆起的裤裆上轻搓慢捻,动个不停。
「周大爷,今晚别回家了,留下来吧。」红红握着周方要往裙下探去的怪手旎声说道。
「我当然不回家了!」周方吃吃怪笑道。
「对,今晚人人也不许回家,在这里乐个痛快!」森罗王哈哈大笑道。
「千岁,你也不回家吗?」芝芝搂着森罗王的脖子,患得患失似的问道。
「我不回去了,好吗?」森罗王诡笑道。
「好,好极了!」芝芝神思彷佛道。
周方召来红红侍寝,当是因为她的香闺就在芝芝的左邻,右边住着秋萍,这样纵然森罗王遇险,两人也可以及时相助了。
待森罗王拥着芝芝步入绣阁后,周方与云飞点头示意,也双双拥美进房了。
「飞哥哥,这两天怎么不来看我?」才关上房门,秋萍便立即丢下虚伪的假脸目,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问道。
「周方没有来吗?这几天该轮到他的。」云飞讶然道。
「他只是要情报,之后便与红红鬼混,完全不理人家。」秋萍无耻地说:「而且他也不管用,人家要你嘛!」
「她可有动静吗?」云飞指着隔壁问道。
「没有,但是肯定是有问题的,前晚我乘着她应召献歌时,潜进房间搜索,发现床头藏着两柄短剑,还有几方颜色鲜艳的汗巾。」秋萍在云飞的裤裆揉捏着说。
「甚么汗巾?」云飞奇怪道,手上也忍不住还以颜色。
「尿布嘛」秋萍呻吟一声,抬起一条粉腿,缠着云飞的熊腰,方便怪手直薄禁地说:「她用的汗巾大多是白色的,却有几方不同颜色的汗巾。」
「这有甚么奇怪」云飞从秋萍裙子里抽出一方桃红色的汗巾说:「你不是也用颜色的汗巾吗?」
「我曾经碰见她洗濯衣物,汗巾全是白色的,而且那些颜色汗巾,可没有红色,但是周方告诉我,挂在屋上的绿巾前天变了红色,看来是挂上去了。」秋萍解释道。
「千岁可知道吗?」云飞想不到秋萍如此细心,暗暗叹气道。
「知道了,今晚千岁留下来,便是制造机会让她动手行刺,自投罗网。」秋萍笑道。
「那么不要胡闹了,我们可要小心一点。」云飞推开秋萍道。
「别着忙,她一定要待千岁入睡后才敢动手的,今晚千岁怎会早睡?」秋萍格格娇笑,纵身入怀道。
「我也没有心情胡闹。」尽管云飞知道秋萍说的对,但是芝芝身陷险境,那有心情作乐。
「是不是秋心秋莲那两个浪蹄子累坏了你?」秋萍秀眉倒竖道。
「我可没有碰过她们。」云飞恼道。
「我不信!」秋萍悻声道:「如果不是她们,你怎会不要人家!」
「混帐!」云飞怒火上冒,骂道:「你忘了本门的规矩吗?女人只是让男人快活,我要那一个与你何干?」
「飞哥哥,人家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秋萍惶恐道,她的欲壑难填,只有云飞能使她得到真正的满足,心底里,竟然生出不能离开这个男人的感觉。
「还差得远呢!」云飞冷哼道。
「告诉我,如何才能让你快活!」秋萍央求似的说。
「快活吗?」云飞冷笑道:「要我快活,恐怕你会吃不消了!」
「吃得消的,只要能让你快活,肏死奴家也行!」秋萍无耻地说。
「是吗?!」云飞眼珠一转道:「让我把你缚起来,狠狠的整治一趟,行吗?」
「行的,可是没有绳子用汗巾绞成布索行吗?」秋萍着急地说。
「还不拿来!」云飞喝道。
「你真的这样狠心吗?」秋萍拿来几方汗巾,痴缠地抱着云飞的臂弯,旎声说道。
「少说废话,躺到床上!」云飞气呼呼地把秋萍抖手推开道。
秋萍踉跄往后退去,差点倒在地上,不知为甚么,云飞那凶霸霸的样子,竟然使她生出兴奋的感觉,乖乖地仰卧绣榻上面,还把粉腿朝天高举,双手扶着腿弯,娇笑道:「飞哥哥,是这样吗?」
「浪蹄子!」云飞双眼放光,愤然骂道,原来秋萍的裙子掉在腰间,粉腿光溜溜的不在话下,骑马汗巾早已给云飞扯下来,羞人的牝户也是不挂寸缕,她还卖弄似的扭摆纤腰,使人眼花了乱。
「飞哥哥,来呀用你的大鸡巴,插死浪蹄子吧!」秋萍春情勃发似的叫,还诱人地抚玩着红彤彤的肉洞。
云飞吸了一口气,压下澎湃的欲火,坐在床沿,汗巾绞成布索,把秋萍的玉腕和足踝结实地缚在一起。
「你要怎样整治人家呀?」秋萍媚眼如丝说,仍然没有缚上的玉手动得更急。
「浪蹄子,不害怕吗?」云飞拉开秋萍覆在下体的玉手,缚在另一条腿的足踝上,问道。
「不怕!你不会难为我的,是吗?」秋萍喘着气说,虽然玉手不能动,却把粉腿合在一起,在床上蠕动着。
「错了!」云飞张开秋萍的粉腿,用布索分别缚在两边的床柱上说:「我要狠狠惩治你这个浪蹄子,看你以后还有没有胆量管我的事!」
「来吧惩治我好了我不怕的你摸一下浪蹄子呀!」
秋萍淫荡地叫,她元宝似的仰卧床上,手脚张开,不能动弹,唯有扭动纤腰,浑圆的粉臀在绣榻磨弄着。
「吵甚么?是不是想我用鞭子抽你!」云飞骂道。
「抽吧快点用肉鞭子也捏一下奶子吧我要你!」
秋萍努力弓起纤腰叫道。
「小淫妇!」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粗暴地扯开秋萍的衣襟,剥下粉红色的绣花抹胸,使劲往涨卜卜的乳房握下去说:「捏爆你的奶子!」
「喔!」秋萍痛得粉脸变色,还是娇哼着说:「还有下边挖一下骚穴吧!」
「好!」云飞冷哼一声,指头便往会阴穴抹下去。
「噢不不要碰那里呀人家里边痒死了挖一下
给小淫妇挖一下吧!」秋萍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叫道。
「看你这个小淫妇有多浪!」云飞哈哈大笑,指头抵着会阴穴搓揉着说。
「天呀痒飞哥哥快点给我你呀你痒死人了!」秋萍螓首狂摇,娇躯奋力地扭动着,晶莹的水点从裂开的肉缝中间,汨汨而下。
云飞没有理会,却把指头捣进湿淋淋的肉缝里掏挖着,他本来打算利用内气狠狠地戏弄秋萍的,只是运起内气后,耳目异常清明,隐约听到隔邻传来声音,於是功贯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