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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罗王固不待言,云飞为免启人疑窦,以致功亏一篑,於是尽情放纵自己,摸乳掏阴,口咬手挖,活脱脱像一个色中饿鬼。
三女惯以色相示人,又已与两个男人全有肌肤之亲,自然放浪形骸,曲意逢迎,比起丽香院的婊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吃大喝之余,云飞突发现秋莲只是强颜欢笑,眸子里更难掩忧色,心念一动,把秋萍搂入怀里问道:「给她上了药没有?」
「她还没有完成任务,怎能给她上药?」秋萍白了低头不语的秋莲一眼说。
「要她干甚么?」云飞忍不住问道。
「要她负责用刑,使玉娘招供。」秋萍格格笑道。
「用甚么刑?为甚么还不动手?」森罗王好奇地问道。
「臭丫头,时候到了没有?」秋萍没有回答,却望着秋莲喝问道。
「还还没有,但是也差不多了。」秋莲颤声说道。
「把那贱人带来吧。」秋萍冷笑道。
「究竟要她干甚么?」森罗王追问道。
「慢慢看下去吧,好戏快要开始了。」秋萍神秘地说。
就在这时,两个军士抬着玉娘进来了,她赤条条的躺在春凳上,四肢张开,给布索结实地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白皙皙的胴体尚算乾净,也没有甚么损伤,乳房大腿却染着斑斑指印,新伤旧创,触目惊心。
「夫人,我们已经给她洗擦乾净,前后两个洞穴更里里外外地洗擦了许多遍呢!」领头的军士涎着脸说。
「行了,退下吧。」秋萍挥手道。
两个军士依依不舍地退下,其中一个,行前还装模作样地用布巾在玉娘的腿根处擦了几把。
玉娘没有做声,好像已经习惯了,空洞的目光,却流露着绝望的悲哀,使人心悸。
「秋莲,现在看你的了!」秋萍森然道。
「玉娘,把同党说出来吧,不要自讨苦吃了。」秋莲木无表情地蹲在玉娘身畔说。
「我我是独来独往,没有同党的!无论你们怎样整治我,我也是无法说出来的。」玉娘无助地泣叫道。
「本门摧残女孩子的法子,千奇百怪,数不胜数,刑罚奇淫绝巧,你是良家妇女,如何受得了。」秋莲叹气道。
「甚么良家妇女?一个臭婊子吧!」秋萍拉着云飞走了过去,哂笑道。
「是你!」看见云飞出现眼前,玉娘悲叫一声,尖叫道:「我我恨死你了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为甚么要杀我?」云飞爱怜地抹去玉娘脸上的泪水说。
「你你是外路人呜呜为甚么呜呜要和这些狗贼在一起呜呜给我痛快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玉娘嚎啕大哭,避开云飞的手掌叫道。
「听说每天已经有几个强壮的男人,让你欲仙欲死了,是不是要再添几个才痛快呀?!」秋萍吃吃笑道。
「快点说吧,随便说几个名字,便不用受罪了。」云飞暗示道,只要玉娘懂得施展缓兵之计,他便有信心使她逃出此劫。
「我甚么也不知道呜呜杀了我吧!」玉娘哀叫道。
「既然男人的鸡巴不能让你快活,便让女人帮你吧!」秋萍诡笑道。
「女人也有鸡巴吗?」森罗王怪笑道。
「当然有了!」秋萍格格笑道:「秋莲,你的鸡巴在哪里?」
尽管云飞没有奇怪秋莲会取来一根伪具,但是也禁不住大吃一惊,那东西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一头满布疙瘩,另外一头却是通体细毛,恐怖极了。
「这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双龙棒,你喜欢那一头呀?」秋萍接过伪具,在玉娘眼前晃动道。
「不要呜呜我真是甚么也不知道的!」玉娘害怕得没命挣扎着叫。
「想想这头毛龙钻进去的滋味,你便知道了!」秋萍把满布细毛的一端拨弄着玉娘的朱唇说。
「我不是锄奸盟的我不我只是要杀萧飞住手他不在,才杀了阴阳叟吧!」玉娘嘶叫道。
秋萍冷哼一声,毛棒经过粉颈,沿着香肩,落在光裸的胸脯上,围绕着高耸入云的白肉球转了一圈,然后游过玉脐,直薄贲起的玉阜。
「双龙棒不与现形环同使,威力有限呀!」森罗王哈哈笑道。
「单是双龙棒已经有她的乐子了,而且」秋萍用毛棒拂弄着裂开的玉缝说:「还有甚么东西能让两个人一起快活的!」
「啊住手呜呜饶了我吧!」玉娘哭叫道,尖利的细毛碰触着那敏感的方寸之地,使她魂飞魄散。
云飞看见那本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尽管此刻还是娇嫩柔腻,却是一片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凌乱散落,原来是吹弹得破的玉唇,已是略带红肿,而且软弱地左右张开,也不知受了多少兽性的摧残,而那叫苦讨饶的声音,更使他心如刀割。
「快点捅进去,看看毛龙能不能让她说话!」森罗王兴奋地叫,手掌却藏在秋心的裙子里动个不停。
秋萍可没有着忙,毛棒好整以暇地抵在两片肉唇中间,磨弄了一会,才慢慢地钻进红彤彤的肉洞里。
「不呜呜不要说了我我说了!」玉娘叫苦不迭,柳腰左右闪躲,可是哪里能够逃得了。
「说呀!」秋萍冷笑道,却还是把毛棒送进肉洞的尽头里。
「是是萧飞是他杀了几个牢子是他指使我的!」玉娘呼天抢地般叫。
「小贱人!」秋萍怒骂一声,转动着手里的毛棒说:「是不是飞哥哥没有让你痛快,你便胡说八道了!」
「萧飞呜呜杀了我吧呜呜为甚么不杀我我恨死你了!」玉娘惨叫着说。
「为甚么要恨我?」云飞愕然问道,自念没有对她不起,而且她也曾对自己动了真心,不该有恨的。
「别磨菇了,这贱人说话颠三倒四,不让她吃点苦头,如何会说话。」森罗王不耐烦道。
「夫人毒发了,可以可以让婢子动手了吗!」这时秋莲忽地颤声叫道。只见她的粉脸潮红,媚眼如丝,玉手失控地探进了松脱的衣襟里乱摸。
「急甚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们瞧瞧你的臭穴!」秋萍让毛棒留在玉娘体里,抱着云飞的臂弯,悻声骂道:「飞哥哥,你还没有看过春风迷情蛊发作的样子吧?」
云飞当然说不,事实他只是见过秋瑶毒发,但是山洞里灯光昏暗,秋瑶更是童刚的妻子,可不能放肆。
秋莲脱得很快,转眼间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也许是痒得利害,她全然不顾羞耻,一手起劲地在胸脯搓捏,另一只手,却捏指成剑,探进肉缝里掏挖。
「不要脸的婊子!」秋萍讪笑道:「过来,让我的飞哥哥看清楚那臭屄!」
秋莲呻吟一声,完全没有犹疑地走了过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云飞肩上,指头继续在牝户里抽插,随着指头的进出,还带出点点晶莹的水珠。
云飞暗道春风迷情蛊可真利害,才一发作,便使秋莲好像吃了春药似的淫水长流,无怪地狱门的女孩子谈之色变了。
「拿开你的臭手!」秋萍恼道。
「上座请你给婢子挖一下吧痒死人了!」秋莲咬牙切齿地说,几经辛苦,才能把玉手移到胸前,发狠地扭拧着突然红得发紫的乳头。
云飞知道蛊毒开始涌去秋莲身上的三颗肉粒,不用多久,便会由红变紫,接着更会黑得发亮,倘若不惧痛楚,便可以用金针刺穴,把蛊毒放出来的。
「飞哥哥,张开她的臭屄看看呀!」秋萍耸恿道。
云飞也不客气,动手把湿淋淋的肉唇张开,轻而易举地便找到那颗已经变成深红色的阴核。
「给我上座给我挖一下吧!」秋莲努力按着云飞的手掌,挺起纤腰叫道。
「贱货,还不干活!」秋萍嫉妒似的骂道:「要是你不能让她招供,便别指望有解药!」
「是!」秋莲哀叫一声,挣脱云飞的怪手,连跑带跳地跨上春凳,握着满布疙瘩的双龙棒,便要坐下去。
「慢着,不是这样子!」秋萍拍开秋莲的玉手,握着插在玉娘的牝户里的双龙棒,抽插了几下,弄得她尖叫连连后,才拔出来,冷笑道:「毛龙给你,角龙留给这个贱人吧!」
秋莲咬一咬牙,抢过那恐怖的双龙棒,便小心奕奕地把毛茸茸的一头,使力地送进牝户里。
「萧飞,有了这春风迷情蛊,便不愁她们不努力给本门办事了。」森罗王格格笑道:「待会我分你一些镇蛊药,要小心保管呀。」
「不用忙着上药的,为了解药,要她干甚么也成,你也有乐子了。」秋萍投怀送抱道。
秋莲可没空理会他们说甚么了,毛棒捅进阴道里,虽然是又痒又痛,却远不及身体深处,彷如千虫万蚁同时咬啮那般难受,而毛棒带来的痛楚,还使她好过一点,忍不住发狠地抽插,希望能压下蛊毒发作的痒麻。
「臭婊子,你是不想要解药了!」秋萍冷哼道:「双龙棒是要那贱人说话,不是给你煞痒的。」
秋莲身子一震,无奈让毛棒深深插进体里,跨上了春凳,握着腹下满布疙瘩的一端,抵着玉娘的牝户,胡乱在裂开的肉缝中间磨了几下,便挺腰刺下。
「哎哟痛呀呜呜不要!」玉娘惨叫连声,下身痛得好像撕裂了。
「动呀!」森罗王桀桀怪笑道:「使劲地肏烂她的浪屄,看她说不说!」
秋莲无需森罗王的吩咐,已经疯狂地冲刺起来,她不是有心要玉娘受罪,但是实在痒得利害,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玉娘可苦了,感觉比每天惨遭几个恶汉轮奸时还要难受,那硕大粗长的角龙彷佛把她撕裂了,可是秋莲仍然起劲地撞击,强行把角龙一点点地送进神秘的肉洞里,苦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头昏脑胀。
「是不是很有趣呀?」秋萍伏在云飞怀里,揉捏着那隆起的裤裆问道。
「有趣有趣极了!」森罗王怪叫连声,口里推波助澜,手上抱着秋心,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使她鬓乱钗横,衣衫不整。
「飞哥哥,你不喜欢吗?」秋萍拉着云飞的手掌探进衣襟里问道。
「喜欢!」云飞念到这是秋萍的主意,心里更是气愤,使力握着丰满的奶子说:「倘若是你躺在上边,我可更喜欢了!」
「也是用双龙棒么?!」秋萍呻吟着说。
「不错,前后两个洞穴轮着使用,还有我的大鸡巴!」云飞突然生出兽性的冲动,悻声道。
「我知道你喜欢这一套的」秋萍感觉说不出的与奋,喘着气说:「只要不弄坏人家便行了!」
「贱贷!」云飞怒骂一声,指头游进裙子里,拨草寻蛇,探索着那开始濡湿的肉洞说。
秋莲的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铁椎般撞击着藏在身体深处的毛龙,角龙便钉子似的,一点点地闯进玉娘的牝户里。
角龙大半进入玉娘的牝户了,或许是去到尽头,无论秋莲怎样使劲,留在外边的角龙仍然好像动也不动,她却没有停下来,除了是习惯了毛龙入体的痛楚,亦因为那些尖利的细毛,擦在娇嫩敏感的肉壁里,更使蛊毒变本加厉,唯有起劲地套弄着,藉以压下让她苦不堪言的痒麻。
玉娘俏脸扭曲,汗下如雨,紧咬着朱唇,抗拒着下体的涨痛,谁也没想到,在她的脑海中,想的竟然是与萧飞燕好的情形,那时也是涨得难受,但是心坎里却充满着甜蜜和幸福,倒没有受罪的感觉。
记得从那时开始,玉娘的一缕芳心,便完全系在这个见义勇为,宰了那些杀夫恶汉的年青人身上,愿意给他为奴为婢,甚至献出生命,却怎样也想不到这个使她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