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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胜爱怜,轻吻娇靥柔声呼唤。
水若幽幽回神,睁眼瞧见爱郎,赶忙又紧紧闭起,红晕未退的丽颜满是羞涩
。
「水儿你好吗?」小玄惴惴不安地松开彩虹,女孩先前的表现已经超出
了他的判断。
水若半晌不答,这问题叫人如何回答?但是甜蜜与喜乐已无法遮掩地从她脸
上露透了出来。
小玄如沐春风,热吻雨下,滚烫烫地印落到玉人的眉心、睫帘、鼻尖、樱唇
「快帮我把衣服拿来。」水若终于开口,声细如蚊。
「等会。」适才一上来就直闯花谷,尚未好好领略别处风光,小玄自是不干
,目光缓缓移动,贪恋地滑过女孩的每分每寸。
在周遭枝叶的映衬下,她的肌肤白里逞青,透明一般,美如碧玉,其上却有
勒痕道道,令人魂迷心跳。
「坏蛋!」水若羞嗔,直至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勒痕,意外的是心中
竟无丝毫恼意。
小玄仍看她吻她,轻轻抚摩给彩虹勒出痕儿的娇肤,模样依旧色色迷迷。
「我身上硌得痛哩。」水若娇羞不胜,只好寻找借口。
这个可不能不顾,小玄举目四望,正打算抱玉人跃下太碧,回到岸上去,忽
然掠见上方极高处的枝叶簇中有团阴影,经顶上彩虹映衬,现出清晰的轮廓,心
觉奇怪,凝目再瞧,竟依稀似个鸟巢,暗讶忖道:「这么远看去尚且如此,怕是
大得惊人。」
「发什么呆哟。」水若娇嗔起来。
小玄一指上方:「你瞧,上边那个是什么?」
水若仰面望去,微微一愕,道:「好像是个鸟巢,好大哩,咦?彩虹好像就
是从那升起的。」
「我们上去看看。」小玄好奇心大盛,抱起玉人,顺着太碧主干施展提纵之
术向上游去。
水若身上只缠裹绕着薄如轻烟的彩虹,这一掠起,立觉冷风嗖嗖遍体生凉,
不禁又羞又慌,急叫道:「不要啊!我我还没穿衣服呢。」
「怕啥,这里又没别人。」小玄嬉皮笑脸,转眼已纵游过十余丈距离。
「快离开这里呀,你忘了么?贺公子叫我们别靠近太碧的。」水若仍叫。
「那家伙喜欢危言耸听,我们上太碧多久了,不也没什么事嘛。」小玄讨厌
贺天鹏,闻言愈不肯罢休,两足点枝踏叶大起大纵,渐已接近高处的巨巢。
水若无可奈何,只好把臂搂紧男儿脖颈,将躯揉入其怀,脸蛋贴着温热的肌
肤,耳朵听着呼呼风声,忽觉享受之至,不觉一阵目涩神倦,蓦而发现心底其实
爱极了这人的荒诞,情意盈溢,悄吐香舌,偷偷轻舔爱郎胸膛。
小玄终于到达阴影之前,果见是个巨大巢儿,其上异彩缤纷,炫丽耀目,当
下提气高纵,跃入巢内,刹那两人俱沐彩虹之中,如置梦幻。
「怎会这样?」小玄喃喃自语,正要看个究竟,忽见怀内玉人指向一处,叫
道:「快瞧那边。」
他顺示望去,便见一只镜子模样的东西斜欹巢边,大小如车轮,周边缀满不
知名的奇异宝石,周围流转环绕着时隐时现的淡淡符篆图文,彩虹正是由其所发
,纵掠而起,由小放大,弧跨空中,不禁目瞪口呆,半晌方道:「这是什么宝物
?竟能生出彩虹,而且还能化成实质」
水若痴痴望着,隔了好一会才道:「我曾听我娘说过一样嗳,我们先到
旁边去,眼睛都耀给花了。」
小玄将她抱到巢边一处彩虹不及的地方放下,迫不及待问:「你知道它的来
历?」
水若道:「不知是不是哩,我听娘说,有一样传说中的上古神器,名唤七焰
玄虹鉴,正可化虹为裳,背能销神灭圣」
「可化虹为裳?这宝镜不正是如此么!」小玄失声叫道,盯凝着宝镜,如中
魔魇般朝它走去。
「你做什么?」水若忙喝。
小玄恍若不闻,伸手就去摸那宝镜,倏地大叫一声,似给烫着般疾缩回手,
口中连抽凉气。
水若急奔过去,捧起其手,见他指尖炙痕浮起,不禁一阵心疼,忙俯下脸去
用唇含吮。
「什么回事?这镜子好像有电!」小玄诧讶满面。
水若横他一眼,道:「如果真是那神器,不知禁制之法,岂可贸然去碰!」
「这么厉害?」小玄咂舌。
「还有哪儿不好么?」水若盯着他担心地问。
小玄感觉了一下,应道:「没有,只是适才好像有道电火从手传入,心跳都
停了一下。」
「你活该呀!老是迷迷糊糊的。」水若娇嗔。
小玄道:「这七焰什么鉴到底是何来历?」
水若凝思片刻方道:「数千年前,天地间曾有一场大战,天帝召集八方神只
上千神圣围剿魔神刑天氏。刑天氏的党羽中有一魔姬,名唤黄姖,极是善战,居
传天神中几无一合之将,且拥怀数般异宝,其中一样,便是七焰玄虹鉴,当日之
战,那黄姖用它伤亡无数神圣,惊动诸天神佛。」
小玄听得桥舌不下,急问道:「后来呢?」
水若道:「后来西王母亲祭聚仙旗,在五帝夫人、云华夫人、白素玉女、紫
虚玄君王华存夫人数十仙圣的合剿下,那黄姖终于丧在九天玄女手中,但她那七
焰玄虹鉴却是从此下落不明。」
小玄遥想当日大战盛况,不禁心驰神迷,搓手道:「区区一个魔女,居然这
等厉害,竟能与天界诸神诸圣抗衡。」
「你可莫小瞧这些邪魔外道哩,不说从前的蚩尤、刑天氏与如今的太至、渊
乙,后来又冒出了个玄玄子,据说更令天界头痛哩。」水若道。
小玄听见「玄玄子」三字,心中倏地莫名悸动,忙道:「你也知道那玄玄子
么?」
水若道:「怎会不知,那玄玄子可是近千年来最玄异的散仙,为人亦正亦邪
,做过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名动寰宇,只是师父不喜欢有人说起他,所以在山
上时,大家都绝口不提有关他的任何事情。」
小玄已听李梦裳说过些许,迷惑道:「师父为什么不喜欢有人提起那玄玄子
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啦,也许」水若突然把话刹住:「嗳,不说这个了。
」
小玄一阵出神,不知思飘何处。
水若道:「你说太碧上边怎会有这巨巢呢?」游目四顾,陡又指着一处叫了
起来:「快瞧那边,那两个东西是啥?」
第二回 鸾巢倒凤
小玄望去,见巨巢的一个角落里躺卧着两只椭圆物事,通体青碧,周遭堆围
着青草翠叶,如非水若眼尖,还真难以发现。
两人走去,近前再看,小玄道:「好像是两只蛋哩只是怎么会有这样大
的?」忽同水若齐声叫出:「我晓得了!」
「这个巢就是那头巨鸾的窝!」水若道。
「而这两只蛋,一定就是那头大鸟所产!」小玄道。
水若接道:「那头巨鸾千百年来经受宝镜的照耀沐浴,所以生出了七彩焰芒
,变得神异非凡。」
小玄点头:「因此它不能容忍有人染指宝镜发出的彩虹,因此适才死追着我
不放。」
两人对视一眼,忽地冷汗涔涔,水若吸气道:「因为它已经死了,所以我们
才能平安无事地登上太碧。」
「侥倖!侥倖!」小玄抹汗道。
两人皆在庆幸,水若忽然叫道:「哎哟,可这两蛋儿怎么办?还没有孵出来
就没有妈妈了!」
「它们不会没有爸爸吧?」小玄东张西望,面现紧张之色。
水若道:「我曾听二师姐说过鸾的天性,它们性近鸳鸯,雌雄最是缠绵缱恋
,成年后无不成双成对,但亦因为如此,嫉妒心极重,雄鸾往往会敌视甚至杀死
自己的子女,所以雌鸾一旦怀孕,就会立刻赶走雄鸾以防不测。」
小玄一听,这才放下心来,摇头道:「天下竟有这样的爹娘?那这两个小家
伙可就糟糕了,老爹不在,娘亲又没了,如何孵得出来?可怜可怜!」
水若凝视两只巨蛋,半晌无语,眼珠子突地一转,满脸兴奋道:「不如我们
将它们带回去,然后再想办法把它们孵出来!」
小玄略一思忖,眨眨眼道:「好啊,我们就做它们的爸爸妈妈吧。」
水若十分雀跃,用力点了下头,应道:「嗯!」却见男儿一脸坏笑,猛然醒
悟自己上了此人的当,叫他白白吃了豆腐,蓦地桃生双腮,只羞得咬牙切齿大发
娇嗔:「你坏蛋!」
小玄凑前盯着她,笑嘻嘻道:「这可是你自个答应的,将来不许反悔哦。」
「想得美你!」水若大声道。
小玄见她娇羞满面百媚横生,心中倏荡,猛又扑将过去,一把抱住,热吻雨
下。
「放开我!」女孩佯恼。
小玄俯唇其耳,柔柔低语:「我们也学它们的爸爸妈妈好不好?」
水若一怔,道:「什么?」
「我们不单要收养它们的宝贝,还要有自己的」
水若耳心发麻,一时没反应过来,迷糊道:「自己的什么?」
「我们自己的宝贝。」小玄喷吐着滚烫气息说。
水若心中一悸,身子陡又酥麻起来。
「我听镇上的罗婶说,刚才那样就会有小孩的。」小玄边说边摸,两只魔爪
再度在女孩身上乱窜乱探。
罗婶是千翠山脚小镇上一个杂货铺老板,那天为了哄小玄买她新进的春宫,
于是大灌迷汤。
「罗婶怎么会跟他说这个?」水若昏昏沉沉,脑子有如灌满了浆糊,已经想
不了任何东西。
「罗婶说,只要照着那本书上一页一页的做,便能生下小孩子,可惜你不由
分说就把它撕了」小玄吻吮着她的滑嫩雪颈,一只手悄悄探到下边,溜入了
娇嫩花底。
「原来那那坏书是她给你的!」水若恍然大悟,浑身发烫,娇躯却似给
抽光了骨头,软软尽由男儿摆布。
「不过,那册书里的内容我还记得,往后我们照着一样一样慢慢」小玄
话未说完,已见玉人站立不住,倏地往下就溜,赶紧一臂勾住,将她放靠在巨巢
边上。
水若面如霞蒸,生怕爱郎继续说那不堪话儿,忙用双臂环住其颈,仰起樱唇
诱他来亲。
小玄乜见,忙俯热唇去接,忽感塞入花底的手一滑,几根在嫩蛤内嬉耍的指
头尽数湿润,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抵住玉人顶开其腿,挺杵杀上
。
怎么又来了?水若心儿慌慌,却恋先前滋味,半推半就便依了爱郎。
两人俱是青春年少,彼此情投意合,滋味新尝,自是你贪我爱如胶似漆,遂
于巨巢中再度颠鸾倒凤,此番更是浓云密雨甘之如饴。
小玄百般耸弄,见玉人星眸半饧如蒙水雾,只觉勾魂夺魄,心中一酥,又将
巨杵深刺,悄悄去寻那个销魂窝儿。
水若给他鼓捣得心如蚁行,遍体酸麻,难耐间折腰缩股,整个人几乎给逼上
了巨巢的边围。
小玄见她体娇躯柔,扭曲得异样妖娆,欲焰愈炽,勾探更急,他长硕过人,
且已有了经验,这回过没多久,便已找到秘境,只是那宝器名唤「羞花闭月」,
自是隐秘难得,窝前壁肥肉厚,紧堆堆地阻着去路,遂将腰